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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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缺陷在于防御力與攻擊力,完全隨機。 如果是其他學(xué)生,譬如惠或悠仁,五條悟會很擔(dān)心他們?nèi)绾芜\用此項能力;可這是白辭,他倒一點不擔(dān)心。 白辭翻了翻書,唉了一聲,誰料到我周歲選咒術(shù)道具,會抓到書。這下好了,這輩子都要跟自己不喜歡的興趣看書綁定在一起。 言語之中充滿了懊惱。 五條悟哈哈笑起來。 二人像是閑談般,氣氛輕松至極,壓根沒有把對面的四只特級咒靈放在眼里。 特級咒靈嘶吼起來,卻沒有動。它們似乎在忌憚什么,亦或者是在等待什么。 五條悟墨鏡半滑,冰藍眼睛遞出個你上的眼神,猜拳輸了的白辭被迫上前一步,嘆了口氣,萬不得已似的道:來吧。 特級咒靈有三只怒吼著,但中間那個裹披風(fēng)里的咒靈沒有聲音,猩紅的豎長眼睛宛如大蟒豎立著的瞳仁,冷靜地窺探著對面二人。 見它們不動,白辭手在書上一抹,幾個詞匯手拉手連成一串,纏繞環(huán)繞著他手腕上。然后,他合上書,朝身后扭頭道:哥,它們怕你。 怕我是應(yīng)該的啦。五條悟笑嘻嘻地說道,那我讓他們一只手。 說著,他把一只手背在身后。 白辭回頭,朝對面的咒靈勾了勾手示意交手,見它們還是不動,無奈地垮下身體,戒備狀態(tài)全無。他胳膊搖晃著,再次轉(zhuǎn)過身,道:哥,你干脆再封一只手吧。 這提議,在對戰(zhàn)四只特級咒靈的場面之上,分明不利之極。若伊地知在場,一定會拼盡全力阻止這兩個亂來的咒術(shù)師。 但是,輔導(dǎo)監(jiān)督伊地知不在場。何況他在場也不能阻止這兩個天才咒術(shù)師亂來。 而面對這提議,五條悟爽快地答應(yīng),興沖沖地再次背過一只手,雙手被封在身后。白辭懶洋洋地回頭,朝著特級咒靈們說道:這下,你們可以動 沒等他說完,批斗篷的那位一聲呼哨,三只咒靈齊齊沖上來。 簡直是不講武德。 白辭手腕一翻,幾個詞匯被攥在手中,然后中指拇指捏住一個詞匯抵住,猛然一彈。詞匯咻的一下,飛了出去,在空氣中出現(xiàn)一顆長形子彈似的物體,承接著迅疾的風(fēng)鉆到咒靈身體里。 雙手化為rou色戰(zhàn)斧的那個咒靈慘嚎一聲,肩膀被炸成喇叭花的形狀,血rou模糊。 【達姆彈】:彈頭進入目標軟組織里,因阻力使其膨脹變形,致使彈頭傳遞給軟組織的能量大增,擴大傷口,形成進口小、出口達的喇叭形創(chuàng)傷。 接著,幾枚達姆彈分別進入咒靈身體,炸得它們半身飛濺,行動力全失。三只奇形怪異的咒靈慘叫不斷,卻一次次奮不顧身地往前沖,不要命似的。 只有那個批斗篷的咒靈,冷靜得沒有動。 打斗中,白辭躲避著咒靈們紛亂無序的攻擊,然后開了口:喂那邊那個不動的,我猜你,根本是人類吧? 他說話氣息未亂,語調(diào)平穩(wěn),沒有受到咒靈攻擊任何的影響。 你臉上的這個面具,是用來遮掩你人類氣息的特殊咒力道具嗎?蠻好用的嘛,它們這群沒腦子的咒靈,居然對你俯首陳臣。 投擲詞匯【小型集束炸彈】過去,宛如十幾把機關(guān)槍同時發(fā)射般,眼前蛾子翅膀的咒靈被打得渾身是篩子,半只殘破的蛾子翅膀灰飛煙滅,只剩下片片殘損的羽翼在風(fēng)中飄舞。 他拇指往掌中一按,捉不到詞匯了,不由看看空蕩蕩的掌心。 只這一秒,對面披著斗篷不說話的咒靈抓住時機,大喝道:就是現(xiàn)在! 一把長長的太刀滑出他的斗篷,他快速奔跑過來,一手握著刀柄,一手抵著刀柄頂端,全力送出去一擊。這一擊,包含著強大的咒力。 白辭只來得及甩出手腕上的文字,文字如軟鞭般纏繞著太刀刀刃,但在觸碰到刀刃時,其中幾個炸彈詞匯微光一閃,徹底炸開。 巨大的炸彈沖擊力將少年拋得老高,遠遠地飛了出去。 而那個批斗篷的人長刀在手,慢步走向五條悟。走到三個被白辭收拾得慘敗的咒靈面前,他一刀一個,其中下身如章魚觸手的特級咒靈倒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地握住他的腳腕,發(fā)出哀哀的聲音。 然后,他毫不猶豫地砍下它的腦袋。 咒靈的腦袋滾落到一邊,死不瞑目。而渾身沾滿血的斗篷人,摘下了猩紅的豎瞳面具,露出了真容。 他大約三十來歲,胡子拉碴,頭發(fā)雜亂地長著,眼中蘊含瘋狂。 五條悟殺死你,無論是詛咒師或是咒術(shù)師,都會知道我的名字了。男人喃喃道。 面對浴血而來的對手,五條悟還是背著雙手,閑閑地發(fā)問道:你是詛咒師? 男人哈的一聲笑,眼中瘋狂更勝,殺了你,我在咒術(shù)界就揚名立萬了! 墨鏡半滑,五條悟看著他道:真是的,你打飛我家小孩那一招,是了解了他的咒術(shù)弱點吧? 白辭可以文字具象化。而男人的刀上亦附有咒力讓文字具象化。所以,在白辭剛才用文字軟鞭碰到他刀刃時,才會被具象化的炸彈詞匯炸飛。 能知道這點的,不是很多。五條悟冷靜地分析道,看來,是同為詛咒師的松原子規(guī)給你提供了情報? 男人沒有說話,他看著五條悟的眼神陷入狂熱,但又謹慎地距離其三米以外,保持著安全的距離。根據(jù)剛才的戰(zhàn)斗,五條悟推測男人不打無把握之仗,且擅長抓住對手打斗時的弱點。 如果所有情報都是白辭過去的友人提供的,自家孩子這么聰明,肯定已經(jīng)猜到。五條悟有點擔(dān)憂地望了望夜空,道:還不回來嗎? 男人哈哈大笑起來,沒錯,我找松原子規(guī)那家伙買了情報。他起初不肯透露,最后,還是我連哄帶騙灌了他不少酒,把情報從醉酒的他口中挖出來的。 那家伙,居然到現(xiàn)在,還沒有決心跟你們這些咒術(shù)師作對,實在是,太天真了! 五條悟只咧了咧嘴,平靜地說道:這樣,才是我教過的好學(xué)生嘛。 月亮突然出來了。 碩大的金黃的月亮,掛在夜空之上,烏云遮不住。 那輪滿月之中,有一個黑影出現(xiàn),像是天外飛仙。然而,越來越近,愈發(fā)近了。 最后,少年挾帶著荒寒的月色,從天外而來! 一串黑色文字,堅若磐石,硬如金戈,然后一刀,劈斷了男人的太刀! 男人錯愕,而白辭雙腳落地,微微一笑:嗨,幾分鐘沒見,想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碼字太晚,超困,明天更新在感謝送營養(yǎng)液和地雷的小伙伴。 大家晚安。 第34章 三岔口的彼此 金黃的圓月。 月下, 立著個美少年。 他鬢邊耳后微長的碎發(fā),因風(fēng)而動,在月下飛舞張揚。 手中握著的, 是一段黑色文字,折射出來的, 卻是金屬刀刃的白亮冷光。 眼前分明是一個絕美的意境, 少年笑意盈盈地望過來,不知為何,詛咒師卻狠狠打了個冷戰(zhàn)。 當詛咒師十幾年,無數(shù)次與咒靈, 與咒術(shù)師廝殺,沒有哪一次, 令他心臟陡然收縮,感到說不出的恐懼。 他本能地覺得危險。然后, 他看了看少年身后的五條悟,那個最強的咒術(shù)師, 他笑嘻嘻地背著雙手,沒有一點動手的打算。 既然不是最強給予自己的危險信號,那么詛咒師的目光挪到少年身上。 殺氣, 釋放。 凜冽的殺氣,如刺骨的冰錐,發(fā)射過來。 !詛咒師震撼之余, 不得不承認, 真的是眼前的少年。 他眉骨深邃, 鼻梁高挺,嘴唇嫣紅,像是奇幻片里出現(xiàn)的精靈, 美而無辜??赡强膳碌臍?,的確來自于他本身。 我有句話問你。白辭靜靜地開口,手中文字如刀刃,刃尖一點寒芒。 詛咒師猜測是什么話,轉(zhuǎn)念一想,剛才五條悟問的話。聽說,松原子規(guī)叛出咒術(shù)高專以前,是木下白辭的好朋友。看來,眼前的木下白辭到現(xiàn)在,還很在意這點。 既然是人性的弱點,就很好利用了。想著,詛咒師高興地咧起嘴角。 然后,出其不意地,白辭一刀揮過來。 寒芒閃耀,清光萬千。掌中是一把太刀,卻揮舞出無數(shù)幻影。重重疊疊的幻影之中,白亮的刀影連續(xù)不斷,如扇子般展開。 詛咒師抽出備用的刀具,既然他利用咒靈還有收集情報來挑釁咒術(shù)師他們,自然是有備而來。 他用備用長刀接過這一招,刀刃鏗鏘相碰,余波從交手的二人手腕震蕩到胳膊,半身。 木下白辭你不知道吧,你的朋友松原子規(guī)早就出賣你了!今晚,就是他要我來殺你的!詛咒師狂叫道。 白辭不答,再次揮出一刀。 在詛咒師的視線之中,較之方才,重重白色刀影慢了下來。 似乎有所空隙。看來表面不答,對面的少年終究是受到了自己言語的影響。 詛咒師內(nèi)心狂喜,手進入白影的縫隙,正要斷掉這千變?nèi)f幻的刀光,哐當一聲,他握著的太刀掉落地上。 這是怎么回事?詛咒師難以置信地低下頭。 地上一只握著太刀的手腕。原來,自己的手腕被那片刀影,整截地削了下來。 噗的一聲,紅色的鮮血噴濺出來,噴出來的鮮紅濺得老高,星星點點的血跡落在詛咒師錯愕的臉上。最后,他眼珠一轉(zhuǎn),望著地上自己被削掉的手腕,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 然后,他不受控制地嚎啕出聲。 啊詛咒師痛不可抑,滿臉淚水與冷汗,涔涔而下。 怎么會,怎么會!他籌謀這么久,便是為了殺最強的五條悟而來!結(jié)果,連他身邊的這個叫木下白辭的少年都打不過! 木下他很強,是與五條悟并肩的人。醉酒的松原子規(guī)吐露了一句,詛咒師本以為是醉話。 巨大的挫敗與痛楚,擊倒了他,他半跪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如果子規(guī)真的要出賣我,白辭居高臨下地望著他,應(yīng)該會告訴你,我最強的,不是在文字具象化這一塊。 看螻蟻的眼神,是漠然無情地。刀刃觸及到詛咒師的脖頸,白辭幽幽嘆了口氣:可惜了,咒術(shù)師不能殺人,只能打敗你罷了。 得到這個保證,詛咒師眼中一亮,突然一聲唿哨。樹叢深處躥來黑影,猛撲了過來。 白辭看也不看,沒拿刀的那只手,打了個響指。 黑影炸裂開來,紫色的血紛紛散落。 剛才我說過了吧,我最強的,不是文字具象化。白辭白皙的指尖沾了一滴來自咒靈紫色的血滴,他輕輕吹了口氣,如吹落刀上的血花,枝上的雪花般。 紫色的血滴滴落,融于泥土。 應(yīng)該說,我的咒術(shù)能力,本身便不來源于文字具象化。白辭食指彎曲,點了點自己的大腦,而是,想象力。 書籍的文字只是個媒介,而最關(guān)鍵的,還是如何運用想象力去打倒敵人。 比如,在剛才回來之時,他灑落了一地的文字,如枯枝落葉般散在地上。在咒靈的黑影撲過來時,其中的文字炸彈炸開,徹底粉碎了它。 咒術(shù)師的能力都有其束縛。但,少數(shù)天才能靠自身克服所謂的束縛。譬如五條悟,譬如白辭。 見識到這少年的非凡之處,詛咒師膨脹的欲望如被扎爆的氣球,呲呲呲地往外漏氣。現(xiàn)在,脖頸抵著刀鋒,他手忙腳亂地扯下斗篷包裹著自己的斷腕,冷汗涔涔。 五條悟全稱背著雙手,靜靜看完這場近乎碾壓的打斗。見白辭徹底擺平,他走了過來,環(huán)視了下周遭,黑影幢幢。 與白辭對視,五條悟這才第一次正眼看著詛咒師,見人趴地上動也不敢動,他無聊地吐了口氣。 真是不好玩。五條悟做出結(jié)論,然后用腳尖輕輕碰了碰趴地上的詛咒師,道:把那些藏身黑暗的咒靈放出來吧,我們清理了還要回去呢。 被擊潰欲望的詛咒師唯唯諾諾,又是一個長長的唿哨,黑影不安地涌動著,現(xiàn)身了, 一、二、三、四十三、十四。白辭數(shù)了一遍,總結(jié)道,三只特級咒靈,十一只一級咒靈。 五條悟活動了下筋骨,詢問道:需要我出手了嗎? 細想了下從前跟他一起出任務(wù),結(jié)果最后現(xiàn)場各種如核彈般毀滅,白辭的各種陰影彌漫心頭。然后,緩緩搖了搖頭,道:還是我來。 趁著二人說話,詛咒師一個空隙,撿起地上斷腕握著的刀,想也不想,就朝著白辭揮過去。距離太近,五條悟眼疾手快,拉他后退。 白辭退后,胸膛的襯衫被劃破,一道淺淺的血痕劃開胸口的皮膚。那人狠辣到想一刀捅他心臟,若不是五條悟反應(yīng)夠快拉了白辭一把,白辭可能難避開這窮兇極惡絕地反擊的一刀。 而詛咒師就地一滾,飛快爬起來,跑進叢林深處。 十幾只咒靈緩緩聚攏,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圈內(nèi)的白辭五條悟看著他逃跑的方向,沒有提步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