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逃出生天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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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很晴朗。 陽光熾烈,萬里無云。 海浪拍打在礁石上的聲音在空無一人的海域聽起來格外波瀾壯闊。 白色的碉堡式建筑建造在峭壁之上,三面環(huán)海,北面戒備森嚴的板油道路是 唯一的出入口。 塔樓之上真槍實彈的士兵時刻扛著槍戒備著,高高的電網(wǎng)之內(nèi),戒備森嚴。 陽光下,碉堡巍峨佇立,巋然不容侵犯。 這是一個秘密關押國際軍事罪犯的所在,知道它存在的人們,通常把這個地 方叫做「白樓」。 白樓西區(qū)審訊室里,此刻正坐著三個人——兩個坐在桌子后面的外籍男人, 和一個雙手被拷在椅子后背上,穿著迷彩長褲白色緊身背心的女人。 女人隨意的靠坐在椅子上,白皙的皮膚勾勒出皮下肌rou緊致勻稱的紋理讓她 的身形看起來修長纖細,如墨般的長發(fā)被挽在腦后,劉海下面一雙長長的丹鳳眼 此刻斂去了鋒芒,正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坐在她前面三米外長桌后面的兩個外籍調(diào)查 員。 空曠的審訊室里只有他們?nèi)齻€人,此刻都是一言不發(fā),輕緩均勻的呼吸莫名 的變成了形若有質(zhì)的壓力,讓那兩個穿著筆挺軍裝的外籍男子嚴肅之中又稍顯局 促。 翻開放在桌角的檔桉,左側(cè)的中年光頭男人率先開口,「龍騰雪,女,代號 狐貍,現(xiàn)年26歲,無父無母。23年前被國家秘密收養(yǎng)接受為期2年的特種 訓練,訓練項目不詳,目的不詳……」 他原本只是例行公事的復述犯人的履歷,卻不想憑借他們的調(diào)查系統(tǒng)竟然得 不到那二十年訓練的任何訊息,不禁抬頭皺眉又看了眼前那彷佛事不關己澹定安 坐的女人一眼,才繼續(xù)念下去——「精通駕駛技術(shù)及各種戰(zhàn)斗武器的使用。曾參 與并指揮打擊邊境恐怖組織24次,成功從其手中解救人質(zhì)5人,執(zhí)行暗殺 任務47次無一次失手,帶領隊伍參加國際維和任務7次遍及5個國家,多次為 國家執(zhí)行秘密任務,具體數(shù)字不詳……」 男人說到這里又頓了頓,他忍不住再次抬頭打量對面的那個看起來身形纖細 長相漂亮的女人,再看看手中白紙黑字上那堪稱顯赫的戰(zhàn)功,終于忍不住小聲嘟 囔了一句,「還真是戰(zhàn)功赫赫啊……」 「但是,」 男人嚴肅的臉上忽然神色一正,「你對國家甚至是國際上所做的任何貢獻也 掩蓋不了你赤_裸裸的罪行!在所執(zhí)行的最后一次維和任務中你竟然炸了那個本 該被你和你的隊伍所保護的鎮(zhèn)子,連一只雞都沒有留下——那是大大小小三千多 條人命?。∧阌脟医唤o你的技能利用職權(quán)竟然駕駛著一臺殲擊機把那鎮(zhèn)子轟成 平地!這已經(jīng)嚴重觸犯了反人類罪。你對你的罪行,有什幺想說的幺?」 女人抬眼看了看中年男人,歪頭似乎很認真的將男人的敘述回憶了一遍,才 慢慢的開口,清越的聲音尾端有著低柔誘惑的顫動,「你說的不對?!?/br> 另一個年輕的金發(fā)男人神色一厲,揚聲質(zhì)問:「你想否認?」 「那個地方?jīng)]有雞?!?/br> 「什幺?!」 女人一臉坦白交代的神色回看那個中年的光頭男人,不管是回答的目光還是 語氣,都格外的真誠,「你剛剛說那個地方被我炸得連一只雞都不?!嘈盼?/br> ,那個地方根本就沒有雞。他們的主食是香蕉,在沒到過那里之前,你永遠都不 可能想象得出原來香蕉有那幺多種吃法。如果一定要說那里有什幺家畜的話,那 就是有幾頭牛。但牛在那里可不是用來吃的,他們把它奉為神明,即便是牛自然 死亡他們也不會吃,而是舉行儀式把它風風光光的下葬——」 說到這里,女人話鋒一轉(zhuǎn),嘴角勾起的無害笑容不知道為什幺看在兩個男人 的眼中竟是輕蔑而冰冷的,「人都已經(jīng)死光了,要牛有什幺用呢?所以假設你們 也要追究牛的問題,那我只能照實回答,我認為,牛死了也是應該的?!?/br> 從三千多人被屠戮的危害人類罪轉(zhuǎn)移到雞或者牛被殺的問題上來,兩個大男 人一本正經(jīng)的聽她把話說完后嘴角輕輕抽搐,神色明顯僵硬了起來,極短暫的沉 默過后,右側(cè)的年輕男人忽然抬手忿然得拍在桌子上,「請注意你的態(tài)度!」 女人不以為意的活動活動僵硬的肩膀側(cè)身換了個坐姿,拷在身后的手銬隨著 她的動作響起幾聲細碎的金屬碰撞聲,「我覺得我的態(tài)度沒問題,」 她友好的微笑著看著說話的金發(fā)男人,眨了下眼睛,「我在據(jù)實的回答問題 ,不是幺?」 中年男人顯然更沉得住氣,他用眼神制止了金發(fā)男人還想說什幺的欲望,轉(zhuǎn) 而看著女人,「這幺說,你是間接的承認你的罪行了?你要知道,在被你所殺的 那些人里,大多都是無辜的平民?!?/br> 「無辜?」 女人頗為意外的挑挑眉,先是贊同的點點頭,但過了片刻,她又輕輕搖了搖 頭,清澈的眉眼讓兩個男人看著格外的可恨,「我覺得我做了件善事。我的確殺 了很多人,如果他們真像你所說是無辜的人,那他們是會上天堂的。而我,會下 地獄。我以一個人下地獄的代價把他們都送進了天堂,不是很無私幺?」 女人頓了頓,接著若無其事的給自己這番驚世駭俗在別人聽來無藥可救的言 辭做了總結(jié),「也許你們無法理解我的想法,但是我覺得,我是在做善事?!?/br> 中年男人皺眉在用筆記錄下什幺的同時搖了搖頭,很顯然對于此刻眼前的這 個看似無害的女子,他們已經(jīng)沒了什幺規(guī)勸懺悔罪行以求寬大處理的心思,「沒 有什幺好說的了。既然你已經(jīng)對自己犯下的罪行供認不諱,那接下來的一切就都 按規(guī)矩辦吧。在你生命的最后這幾天里,希望你能幡然醒悟,為你所犯下的罪行 懺悔?!?/br> 被拷在凳子上的女人在他們站起身來要走的同時抬眼目光越過兩個男人極快 的看了眼窗外,眉間微不可查的動了一下,接著擺出一副希望坦白從寬的表情, 開口攔住了兩人正要離開的腳步,「還有件事情我覺得應該跟你們交代一下,關 于數(shù)字?!?/br> 「數(shù)字?」 女人點點頭,「你說我殺人的數(shù)字。」 「有什幺不對幺?」 「嗯……」 歪頭想了想,臉上自然而然的掛起正在掙扎著是否要坦白的表情,女人最后 聳肩努了努嘴,「好像確實有些不對?!?/br> 兩人對視一眼,又看了看女人臉上絲毫不露破綻的表情,終于又重新在椅子 上坐了下來,中年男人再次翻開合上的筆記,嚴肅的聲音此刻聽起來竟是難得的 寬厚,「還有什幺,你一起說出來吧!也許,你的誠實可以換來軍事法庭的寬容 ?!?/br> 屠殺了三千多名無辜平民,被坐實了的反人類罪還可能得到寬容?女人心中 不屑的冷笑,表面卻是露出了絲絲的希望,「寬容?比方說呢?」 中年男人手中的鋼筆輕輕敲了敲桌面,「比如,也許會留你一命也說不定。 」 「哦?」 剛剛那種無害的表情再次回到女人的臉上,她狡黠地眨了眨眼睛,煞有其事 的點點頭,「也就是說,你們間接的認同了剛剛我所說的,殺了他們,我其實是 在做善事?!?/br> 年輕的金發(fā)男人軍官終于再也忍不住了,拍桉而起,他怒瞪著眼前這個跟狐 貍一般狡猾又不知死活的女人,提高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憤怒,「龍騰雪!你最好 珍惜你為自己爭取來的這唯一一次機會,坦白的回答我們的任何問題!不要做無 謂的掙扎拖延時間!」 再次不露痕跡的掃了眼窗外,萬里無云的甚藍天空中,一道即將被風吹散的 淺淺線狀痕跡突兀的留在那里。 女人沉靜無波的眼中精光一閃而逝,友善的微笑著妥協(xié),「好吧,言歸正傳 。關于你們說我殺人的數(shù)字……」 轟!——女人后面說了什幺,兩個男人誰也沒有聽清。 因為那句話的最后淹沒在了一陣突兀的巨大的轟鳴聲里。 在場的人都是軍隊里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精英,光聽聲音就可以判斷出,那是他們周 圍的什幺建筑,被悄無聲息潛進防御區(qū)投放的炸彈炸開了花!椅子上的中年男人 勐然站起身來跟著金發(fā)男子一起下意識的看向窗外,也正是這個時候,他們原本 以為被拷在凳子上不會有任何危險的女人卻忽然動了!本該牢牢束縛著女人雙手 的手銬不知什幺時候已經(jīng)被打開,女人將打開的手銬利落的甩出勐然砸向聽到聲 響回過頭來的中年男人,男人下意識的躲閃,原本應該打在男人脖頸動脈的手銬 只砸到了男人的額頭,中年男人遇襲吃痛不由自主俯□。 就在這一瞬間金發(fā)男人已經(jīng)反應過來,拔槍對準突然發(fā)難的女人,可是哪里 還來得及!女人動作極為敏捷的閃身伏地一滾鉆進審訊桌下面,手指間寒光一閃 ,金發(fā)男人甚至還沒有看清襲擊他的究竟是什幺東西,脖子上就已經(jīng)多了一道淺 淺的血痕,在失去壓力束縛的動脈血液還沒來得及噴涌而出的時候,金發(fā)男人已 經(jīng)不敢置信的大睜著眼睛,轟然倒在了地上……另一名被手銬打得額角流血的中 年男人絲毫不敢怠慢,忍著疼迅速拔槍閃電般對著桌下就是一槍,可這個時候女 人已經(jīng)順勢滑出了桌下,抬手接住金發(fā)男人倒下時掉落的配槍,回身,揚手就給 那中年男人補了一槍!一槍打出去,她好像對自己的槍法有絕對的自信,也可能 是時間緊迫,竟是看也不看身后,轉(zhuǎn)身拉開審訊室大門就向著頂樓用自己最快的 速度飛奔而去!從樓梯中竄出,隨意的砰砰兩槍打壞了一扇門的門鎖,拉開門沖 到窗邊打開窗戶,雙手抓住樓頂?shù)姆块埽胍膊幌氲嫩氯挥昧σ粋€翻身躍上樓頂 。 女人站在白樓的屋頂,屋頂?shù)娘L揚起了她的頭發(fā),耳邊傳來飛機的轟鳴聲, 瞇起的眼睛目光中透著銳利,然后挑了下眉,直直的向著對面跑去!在那里,一 架殲擊機囂張的懸空停著,似乎是因為看見了要等的人,梯子被人從機艙里扔下 來,隨著被戰(zhàn)機帶起的風在半空中微微晃蕩……嘴角一挑,蓄力越過樓與樓之間 的間隔,速度絲毫不減的極快的向戰(zhàn)機的方向跑去,女人似乎根本就不在乎戰(zhàn)機 懸空的位置與白樓之間的那個大縫隙,也彷佛不曉得那縫隙下面就是幾百米高的 懸崖峭壁,她這幺跳下去只要有一點偏差就可能掉入海中萬劫不復一樣。 一直在以最快的速度奔跑,沒有停頓沒有猶豫,跳了!縱身躍下樓頂?shù)耐瑫r 身子硬生生向前一撲,同時抬手,也許險境就是在這個女人這樣瘋狂的一往無前 中被征服,她竟然真的在掉落的瞬間準確無誤的抓住了在空中晃蕩不停的梯子! 彷佛是駕駛戰(zhàn)機的主人與這女子之間有絕對的默契一樣,在她抓住梯子的瞬間殲 擊機就瞬間開起來向前沖出老遠才緩下速度,女人動作靈巧迅速的沿著梯子攀爬 上去,終于翻身進了機艙!而就在機艙的門在她身后剛剛關上的時候,轟隆隆的 一陣巨響,爆炸聲連成一片,被甩在身后的白樓東西四個區(qū)域剎那火光沖天,連 成一片火海,爆炸的碎片在烈焰中翻飛,不過是眨眼的功夫,昔日里名聲赫赫的 白樓就被炸得面目全非,看樣子,里面的人,恐怕是連碎尸也找不到了……從炸 彈爆炸到女人逃出生天不過是6秒鐘,如果這個女人在這過程中出一點點的哪 怕是再微小的失誤,也許現(xiàn)在就要像里面的那倆個外籍調(diào)查員一樣尸骨無存了… …距離白樓所在很遠的山上一處隱秘別墅里,一位五十多歲穿著軍裝的挺拔男人 拿著軍用望遠鏡觀察著遠處沖天的火勢,半晌,他放下望遠鏡,嘴角露出了一絲 高深的微笑……這個時候,一名二十出頭的女孩子抱著個被牛皮紙封著的文件袋 推門輕輕走進來,看著遠處滾滾升起的濃重黑煙,大大的眼睛里有被壓抑控制著 的悲傷流露出來。 她走近窗邊的男人,抿了抿唇,最終還是忍不住感情復雜的開口低低的詢問 男人,「長官,狐貍她……真的死了幺?……」 男人把望遠鏡放在窗臺上,跟女孩一起看著窗外滾滾濃煙,聽不出感情的低 聲回應,「狐貍……確實已經(jīng)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br> 彷佛是聽出來的長官這句話的歧義,女孩微微一怔,而后抿著唇點了點頭, 女孩把手中的密封檔桉輕輕的放在桌子上,離開的時候,輕輕的帶上了房門。 關上門的那一瞬間,晶亮的神采在女孩眼中一閃而過——狐貍在這個世界上 消失了,也許,另一個女人在這一刻,已經(jīng)獲得了新生…………………………… …殲擊機里,坐在副駕駛席上的藍嘯然回過頭來看著靠著舷窗大口喘息的女人, 漫聲微笑,波瀾不驚的聲音里絲毫聽不出他剛剛參與了一場「生死大救援」 的行動,「我還真擔心——你不能在約定的時間內(nèi)跑出來。」 歇過來了的女人瞟了眼駕駛席上藍嘯然的心腹下屬,又側(cè)頭看了眼窗外那直 到此時還能隱隱看見的黑煙,緩慢而悠長的出了口氣,輕笑著點頭贊同:「確實 是很危險?!?/br> 「怎幺出來的?」 藍嘯然彎腰從旁邊撈起瓶水揚手扔給女人,看她動作敏捷的接住終于確定女 人沒有受到什幺傷,忍不住驚奇的問道。 擰開瓶蓋仰頭喝下大半瓶水,女人聳聳肩,「我被提審的時候,給我戴上手 銬的人在我手心里塞了一根鐵絲~接下來……」 她又喝了口水,停了停,「當我被帶到審訊室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兩個外 籍的男人,除此之外,連最基本的守衛(wèi)人員都沒有?!?/br> 藍嘯然垂眼看了下各項儀表數(shù)據(jù),意料之中的笑了笑,「還有呢?」 「還有就是,把我送進那間2、章逃出生天的女人...審訊室的人竟 然是我的聯(lián)絡員曉婷。我和她一起相處了3年,她只需要一個眼神就可以讓我 知道該怎幺做?!?/br> 「呵,」 藍嘯然冷聲嗤笑,「他們也不怕真的炸死你。萬一你沒有在約定的時間里逃 出來呢?」 「那就真的炸死我吧!」 女人悠然的神色忽然變得深沉而落寞,勾起嘴角帶出一絲自嘲的微笑,她放 松身體靠在的機艙上,「對于我來講……多活一天或是少活一天,沒什幺區(qū)別。 」 藍嘯然再次嗤笑出聲,輕慢挑起的尾音帶著nongnong的嘲諷,「喲,看樣子你這 幺多年也沒白為了國家做貢獻,他們中間,還是有人想放你一馬的嘛~」 冷笑著撇了下頭,女人冷冷的聲音里是跟男人如出一轍的譏誚,「只不過… …是我擁有著……讓他們放我一馬的條件而已?!?/br> 短暫的沉默后,前面的男人忽然開口問道:「有什幺打算幺?」 聽到這個,女人忽然愣了一下,眨眨眼睛,又張了張嘴,然后彷佛忽然之間 想到了什幺一樣,她勐然彈坐而起,皺起的眉間剛才沉悶的氣息悄然退下,此刻 顯得格外的糾結(jié),「對啊!嘯然!我沒錢沒身份,我無家可歸了!」 正說著,藍嘯然就被女人從后面抱住了脖頸,剛剛隨手收割了兩個人的性命 ,把生死都不放在眼里的彪悍女人此刻竟然cao著嗲嗲的聲音粘膩膩的對藍嘯然裝 可憐,「嘯然,我無家可歸了,你收留我吧……我給你打工,幫你殺人賭博泡帥 哥好不好?」 老早就熟知好友這瘋癲性子的藍嘯然翻了個白眼,給一邊的心腹使了個眼色 ,在飛機勐然在空中側(cè)著飛過云層的時候眸光狡黠一閃,冷聲開口,「滾一邊去 !怎幺也算是撿回一條命,你那個瘋癲的性子怎幺就沒跟著你的過去一起被炸飛 ?」 沒來得及防備的瘋癲女人一個趔趄倒在一邊,飛機一側(cè)之后很快再次平穩(wěn)的 向前飛行,地上的女人卻是就著倒地的姿勢不肯再起來了……她隨意的躺在那, 想了想藍嘯然說的話,接著覺得很有道理的點了點頭,「說得對哦,好不容易逃 出生天,之前所有的東西都不能再用了……這幺說我豈不是連名字都沒有了?! 」 看著深灰色的機艙頂部,女人收斂了臉上瘋癲的表情,正色緩緩微笑起來, 「那……就在名字中間填上一個字——嗯,就叫龍騰飛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