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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師姐總在阻止我成為反派(GL)在線閱讀 - 分卷(5

分卷(5

    坐在枝頭的白凡凡情不自禁打了個噴嚏,她困惑地四下掃視,并無任何異樣。

    這可是一年多來她頭一回打噴嚏,怪了,真是怪了

    她摘下身旁的嫩葉擱在掌心,輕輕一吹,目送著它落入水中,漂浮遠去。她深感無趣地晃悠著雙腿,用掌心在額前撐起一面小傘來遮擋越過枝葉落在她眼前的日光。

    突然,遠處傳來一聲朦朧的呼喚。

    阿芥聲音忽遠忽近,仿佛帶著幾分虛弱和急切。

    她立時側(cè)耳,企圖分辨出聲音的來源。

    阿芥,快醒來!

    白凡凡向著身周掃視了一圈,目光最終落在腳下再次漾開波紋的池水上。不知怎的,她竟覺得自己的身體無比沉重,好似灌了砂石,連座下的樹枝也隨之折彎了腰、有些承受不住。

    她一手扶住略微彎折的枝丫穩(wěn)住身形,一邊吃驚地瞪大雙眼,下方,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正在拽扯著她往下墜去,她尚且分辨不清情況,猶豫不決。

    正在此時,耳畔的呼喚聲更響了:你這丫頭若是再不醒來,我新研制的藥膳可就要餿了!

    她眉心一跳,因身旁照常略微拂動的繁枝茂葉而有片刻的慌張,秦山老祖的聲音果不其然適時響起,她好似并未察覺白凡凡的異樣。

    今日真是怪了,本座可是頭一回見你如此精神亢奮,遇到什么好事了?

    沒白凡凡面不改色,撇嘴輕哼,我能遇到什么好事,倒是老祖你,今早不是來過這兒么,怎么又來了,莫不是太想我?

    孤驀輕笑一聲,兩人拌嘴也不是一日兩日了,倒也不覺生氣:本座來這兒,是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說說,你想先聽哪個?

    白凡凡忍著拖拽自己的力道,迫使自己看起來與尋常無異:不選,我怎知老祖口中的好消息究竟有多好

    聞言,老祖竟哈哈大笑數(shù)聲,語調(diào)起伏:既然如此,就先告訴你好消息吧。好消息便是如今你的身體安然無恙,過得甚是舒坦

    她默默撇嘴,并無搭話。

    這算什么好消息,她在此處亦能得知自己狀況如何。

    壞消息就是,你心愛的師門,如今可不太平

    白凡凡果然側(cè)眼看去,望向老祖聲音的方向,鬢角碎發(fā)隨著輕風(fēng)飛拂、隱約露出幾分凌亂病弱的美感:不太平,什么意思?

    你的師門出了叛徒,那叛徒曾在清宣長老入關(guān)時加以戕害,并有所圖地將你心愛的師姐引往秦山,這些日子,那叛徒又在造事了

    老祖告訴我這些做什么?

    告訴你,是想讓你知曉絕塵山并沒有外面說的那般干凈,本座近日來想了許久,你這丫頭有趣的很,與其死在這兒,不若投入本座門下,本座送你離開此處如何?孤驀語調(diào)平靜,聽不出她語氣中認真幾何。

    白凡凡嗤笑一聲,不再搭理。

    你且看看,這么久了,你的師姐可有來尋過你?老祖的聲音緩緩飄近,近在咫尺,若是為了修習(xí)精進而加入絕塵山,本座能給你更好的修煉寶器;若是為了杜照卿那女人本座只能說,她配不上你

    你說什么。白凡凡臉色一變,沉了下來。

    你這么聰明,不會不知道本座在說什么。恍惚間,一縷無形的清風(fēng)環(huán)住了自己的脖頸,跟本座走,本座護你周全。

    那秋兒呢?

    孤驀語調(diào)未變,只是身旁枝葉輕搖、微微落下幾片嫩葉:秋兒是秋兒,你是你

    話未說完,便見小丫頭抬手拂去了耳畔的清風(fēng):老祖抬愛,廖芥真是受寵若驚。只是廖芥眼界小,除了師姐再看不到旁人若老祖是為了利用我引秋兒生氣,只怕你找錯人了。

    生氣?她的語調(diào)溢出幾分帶著怒意的笑,不知好歹的東西,那你就繼續(xù)待在這兒、生不如死吧!

    說罷,一道無形的威壓懲戒一般襲向她,孤驀得意地看著小丫頭露出痛苦的面色,正打算說些什么令她回心轉(zhuǎn)意,熟料這丫頭身子不穩(wěn),竟豁然墜了下去。

    她面不改色,欲看其有何反應(yīng),哪知素來被結(jié)界籠罩的水面,竟霎時裂開一道小口。

    白凡凡沉入其中,激起不小的水花,轉(zhuǎn)眼便不見了蹤跡。

    第77章 她的遺愿

    入水的最后一刻, 流光溢彩的樹梢間,緩緩出現(xiàn)了黑袍女人憤怒的姿容, 對方溢滿殺氣的身形猛然向自己俯沖而來,卻被聚攏的結(jié)界驟然阻隔在了另一頭。

    白凡凡不得不開始思考起自己三番兩次轉(zhuǎn)危為安是否有上天眷顧的成分了。

    她沉入水中,五感一瞬被池水籠罩封鎖,溺水感扯著的腳踝一路向下沉去。她緊閉雙唇,水中的撲騰幾乎耗費了她大部分精力,腦海中唯一的念頭便是她不能死!她絕不能死在這兒!

    她痛苦地掙扎,視線也漸漸變得模糊, 不遠處,緩緩浮現(xiàn)一道熟悉且朦朧的身影。

    那人穿著一身青黑交加的常服,水中四散漂浮的青絲被一根純黑的發(fā)帶高高束起,遠遠瞧去雖有些辨不清分不明,可不知怎的,心中好似有個念頭不住地重復(fù):抓住她,快抓住她!

    她喘不過氣,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向那具身體漂去,待漂近了, 許是受其影響, 因溺水而痛苦迷茫的感覺才有些微的緩解,而她也終于看清了對方的相貌。

    視線落在女子臉上時, 她有片刻的茫然, 眼前人十分熟悉, 好似在哪兒見過, 卻又一時說不上來。

    這是個身著青黑常服的女人,她一身姿容英氣逼人,相貌更是充滿侵略性的美艷, 縱然緊閉雙目,依舊能看出其眉宇間的傲氣和張揚。世間好看的女子千千萬,能令她多看兩眼的卻不多。

    白凡凡掃視一眼,默默點頭:確實好看還是比不上師姐

    下一刻,美艷女子的雙目便霎時睜開,四目相對,她猛地一驚,退后了數(shù)米遠。

    你她吐字含糊不清、險些嗆了水,對方睜眼的一瞬,她終于驚恐地意識到了眼前人為何這般熟悉。

    這眉眼、這五官、尤其耳際一點痣

    此人為何這般像廖芥?!

    不對,這分明就是廖芥本人!還是長大了的廖芥?

    眼前女子泰然自若的目光鎖住了她,其眼中復(fù)雜的情緒也不知幾分是受身周流動水紋的影響,見白凡凡向后退去,女子主動上前,定在了她身前。

    為何她的目光這般復(fù)雜,自己為何會夢到長大后的廖芥?可長大后的廖芥,不也是她么

    她抑制住心中的好奇,正欲開口詢問,熟料女子臉色一變,竟毫不猶豫地抽出腰間利劍對準了她。

    廖芥,是我!白凡凡吃力地開口解釋,只是聲音消散在水中,不知對方是否聽見。下一刻,對方輕輕一笑,調(diào)轉(zhuǎn)劍身、鋒利的劍刃穿透身軀,混沌水中被一縷接一縷的血紅染滿。

    你在做什么?!白凡凡一怔,頓在原地忘了反應(yīng)。

    一直未曾開口的美艷女子搖了搖頭,雙唇一張一合間、苦笑聲縈繞在耳際:我不再是廖芥了,今后你才是。

    什么意思

    這句話,我想說很久了,可一直沒找到機會親口告訴你,廖芥,你才是廖芥。

    你這是做什么?!見她手中利劍又深入了幾分,緩緩彌散開來的鮮血甚是刺目。

    我不知自己的一生何故悲慘至此,我憎恨胡家、卻又害怕胡家。你可知那日雪夜、我被拋棄在秦山腳下的馬棚時,本有機會再次醒來,可是與對方張揚的相貌不同,女子話語間透出的脾性甚是軟弱,可是我猶豫了,我自小便被困在地底囚室中,從未見過外面的天光,與我而言,外頭與囚室無異,都是黑暗的、可怕的。

    憶起往事,女子蹙緊了眉心:那夜,我的魂魄漸漸散去,本欲自此忘卻前塵,可我卻親眼見到自己的身體再次蘇醒!說著,她眼中盡是不可思議,我不知你究竟是哪里來的游魂,也不知你上我的身究竟是為了什么,可你既然選擇繼續(xù)成為我,我相信這其中一定有特殊的原因。

    我努力躲避烈日寒風(fēng),最后一絲魂魄緊跟著你,便是希望能親眼看看,死后的我,究竟成了什么樣子

    女子靜靜凝視著她良久,嘴角的笑容極淡:終于,我終于憑借這次聚魂的時機與你相見。

    白凡凡定定注視著她,困惑不解:你既然跟著我,說明你對著世間還抱有留戀,對么?

    不。對方卻是斬釘截鐵地搖頭否認,若說我在這世間唯一留戀的,便只有胡家那位待我好的小庶女了你答應(yīng)我,救她!一定要救她!

    提及那小庶女,女子的情緒驀然激動起來:她有危險,你答應(yīng)我一定要救她!傷口的鮮血汩汩而出,與池水融為一體,模糊了對方的面龐,我無法在這世間繼續(xù)存活,無論目的如何、這具身體便贈與你,只想著離開前,你能答應(yīng)我兩個請求。

    縱然能猜到對方請求究竟為何,可她依舊默默點頭。

    我的兩個請求,其一便是方才說的,救那小庶女,她叫胡云錦。她的意識漸漸模糊,聲音也隨之輕弱了不少,其二便是,我請求你無論如何,要讓胡家的人,不得好死!

    他們

    女子眼中溢滿了仇恨的光芒: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希望你能替我完成這未了的心愿。

    屠養(yǎng)家、斗仙尊,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廖芥本人應(yīng)當(dāng)干的。原書方一完結(jié),便如同所有書籍一般書靈顯現(xiàn)、有了靈智,誰曾想反派廖芥的書靈卻不慎意外死亡??偛窟x了她來代替廖芥的書靈繼續(xù)進展劇情,廖芥想要的一切,都不過是白凡凡任務(wù)所需。

    白凡凡沉默片刻,見對方如此模樣,便明白她定然不知道將來的自己做了什么。

    你會答應(yīng)我么?

    縱然魂魄漸散,對方依舊撐著最后一口氣詢問她的答案,沉默不語的白凡凡迎上她的目光,點了點頭。

    除了報復(fù)胡家、救胡云錦,你還有什么想做的么?

    許是不知她為何這般問,女子眼中一瞬染上迷茫,她低眉沉思,到頭來苦笑著搖了搖頭:我這一生都在暗無天日的地底囚室活著,未曾見過旁人,若說想做的便是今后能光明正大地活著,可是可是來不及了。

    幸好。女子輕輕一笑,即便不能活在光明中,我亦能遠離黑暗。

    她的魂魄在血水中逐漸消散,順著水流去往了無盡的另一頭,白凡凡尚未來得及告別,眼前人的身影便就此消散無蹤。

    溺水痛苦的感覺再次溢上腦海,愈是掙扎她便愈是透不過氣,直至混沌中,她恍惚聽見了幾分不一樣的聲音,那呼喚聲指引著她保持清醒,可身體的下墜也如何也止不住

    立在床榻邊的翰影面色蒼白,正虛弱地扶著燭臺穩(wěn)住身形。

    他悄然看向睡得沉寂的廖芥,輕嘆了口氣。

    他方才借用引魂鈴、以自己的魂魄為引招攬廖芥的三魂七魄,許是擔(dān)憂出什么意外,他尚且只使出五分的精力,熟料這五分的精力便已然令他渾身冰寒、痛苦如冰火兩重天。

    他實在不敢想象,這數(shù)日來,師姐為了喚醒阿芥,究竟付出了多少。

    他亦難以猜測,那張平素里平靜無波瀾的面龐,究竟忍耐著多大的痛苦。

    阿芥啊阿芥,你若再不醒來,如何對得起師姐的一番苦心說著,他拾起桌上的引魂鈴,正與再來,熟料胸腔內(nèi)一股熱流涌動,幾欲噴灑而出。他臉色一變,立時放下引魂鈴,蹙緊眉心小跑著推門而出。

    引魂鈴被其隨手扔擲在桌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叮鈴聲。

    鈴鐺聲和木門推拉相和,床上靜靜躺著的人兒,竟無聲無息地略一蹙眉。

    周圍靜得有些難以適應(yīng),白凡凡緩緩睜開了眼,因水底長久窒息而一時未曾反應(yīng),眸中的丁點光亮緩慢地在頭頂精雕細琢的房梁來回游動,良久才恢復(fù)了些許神思。

    這是在哪兒?

    她撐著臥榻緩緩起身,窗外的日光被一片碩大的綠葉遮擋,故而并不覺得刺眼,她左右掃視,許久也未曾想起此處究竟是什么地方,只是窗外景色宜人,看起來頗像絕塵山。

    她撐著身子的動作因虛弱而耗盡力氣,她一邊感受著許久未曾體驗過的虛弱無力感,一邊將視線投向了床頭案幾上的小碗茶水。

    唇舌雖濕潤,然喉嚨干燥極了,白凡凡伸出手來,竭盡全力地挪動上身去夠茶水,細瘦的指尖觸及瓷碗,那冰潤的觸感才恍惚令她意識到周圍的一切都是真的。

    差一點,還差一點

    她欲將碗身勾向自己,熟料一不留神卻推遠了數(shù)厘。

    這具身體因長久未曾動彈,四肢皆提不起勁,良久的歇息才令她憶起如何調(diào)用靈力來恢復(fù)體力,她一邊暗自腹誹,一邊蹭著床沿攀向案幾。

    甫一握住茶碗,余光敏銳地瞥見一道人影出現(xiàn)在門前。

    她立時側(cè)頭看去,寂靜無聲的門口,立著一道頎長的身影,面目因背光而看不太分明??伤琅f通過對方的輪廓辨認出女修窈窕的身姿。

    隨著女修一道,白凡凡也怔在原地,握著茶碗忘了反應(yīng)。

    師師姐?

    女修站定在門前片刻,并未應(yīng)答,她沉默了不知多久,待屋內(nèi)丫頭再次開口喚她,才默不作聲地步入屋內(nèi)。

    走近了,白凡凡也終于看清了師姐的面目。

    依舊周身如月華、氣質(zhì)若凝霜,美得令人挑不出半點兒不是,只是,面對丫頭帶著笑意的招呼,杜照卿卻是面無表情,只垂眸凝視著她。

    女修的眉宇間,隱約溢出幾分從未見過的陰霾和抑制風(fēng)雨的低沉。

    頭一回見師姐如此模樣,白凡凡的笑容僵在臉上,小心翼翼:師姐,是我,我是阿芥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