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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晏掙扎了半天,到底舍不得宋長斯把忙碌了那么久才做出來的菜倒進垃圾桶里,只好表情僵硬地夾起青菜放進嘴里。 誰知他吃一根,宋長斯就給他夾一根。 沒多久,整整一盤青菜幾乎被他吃光了。 同時,宋長斯也吃完了一小碗米飯。 宋長斯站起來,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對他說:“我給你準(zhǔn)備了衣服,就掛在主臥的衣柜里,你先去洗個澡,等我把這邊收拾完了就去找你?!?/br> 殷晏猛地一怔,驚詫道:“洗、洗澡?我洗澡干什么?” 宋長斯好笑地看著他:“你睡覺前不洗澡嗎?” “啊?睡覺?”殷晏被震撼到了,張了張嘴,“我們這就要睡覺了嗎?” 宋長斯提醒他:“現(xiàn)在快十二點了?!?/br> “可、可是這樣會不會太快了?”殷晏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我們要不要先做點其他的事?。俊?/br> 宋長斯想了想,點頭道:“要是你不困的話,我們可以先做點其他的事,那你洗完澡去書房等我吧?!?/br> “……”殷晏沒想到宋長斯這么輕易的就同意了,他懵了一瞬,才陡然反應(yīng)過來,“???去書房?” 宋長斯語氣溫和地反問:“你不是想先做點其他的事嗎?” “是哦……”殷晏嘴上這么應(yīng)著,心里卻有些失落。 他突然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 他剛才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呢? 他和宋長斯明年就要結(jié)婚了,現(xiàn)在睡個覺算哪門子的快?比起何意珩和盛淵他們,他這進度都落下十萬八千里了。 都怪他嘴欠。 唉。 殷晏暗嘆口氣,失魂落魄地去拿衣服洗澡了。 他向來動作快,洗澡加上洗頭只用了半個小時不到,穿上宋長斯給他準(zhǔn)備的衣服便往書房走。 宋長斯已經(jīng)在書房里等著了。 見殷晏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fā),宋長斯立即擰起眉,放下手里剛打印好的東西,從打印機前走過來:“你怎么不吹頭發(fā)?” 殷晏隨便扒了扒頭發(fā):“懶得吹了。” “不行,你要把頭發(fā)吹干?!彼伍L斯說,“不然老了會得風(fēng)濕,一到下雨天就疼?!?/br> 殷晏瞪圓眼睛:“沒這么嚴(yán)重吧?” 宋長斯斜了他一眼:“等你知道嚴(yán)重的時候就晚了?!?/br> “……”殷晏眼睜睜看著宋長斯快步走出書房,他慢慢捂住胸口。 他感覺胸口里裝著的心臟快要跳出來了。 剛才宋長斯斜飛過來的那一眼,仿佛要了他的命。 他忍不住心想,他未來老婆也太漂亮了。 真是越看越喜歡。 天! 他好喜歡宋長斯啊。 宋長斯比李瑤瑤長得好看多了,宋長斯是他見過最好看也最有氣質(zhì)的omega,其他omega都比不上宋長斯的一根汗毛。 他媽也一樣。 很快,宋長斯拿了吹風(fēng)機回來,他把殷晏按到沙發(fā)上,慢條斯理地為殷晏吹著頭發(fā)。 暖烘烘的風(fēng)在殷晏的頭皮上游走,殷晏舒服地瞇起眼睛。 吹干頭發(fā)后,宋長斯隨手把吹風(fēng)機放到茶幾上,他拉著殷晏在書桌前坐下,順手打開書桌上的臺燈。 殷晏頂著一頭被吹得蓬松的頭發(fā),茫然地看著宋長斯拿來一疊剛打印好的東西。 “這是什么?” “你的作業(yè)?!彼伍L斯把打印好的東西放到殷晏面前,并遞來一支筆和一個草稿本,“我讓你們宋老師幫我聯(lián)系到了你們語數(shù)外三科的任教老師,這是他們布置的周末作業(yè),我猜你應(yīng)該沒有把作業(yè)帶過來,就幫你打印出來了?!?/br> 殷晏:“……” 宋長斯摸了摸殷晏蓬松的頭發(fā),笑道:“你先把作業(yè)寫完,我再輔導(dǎo)你的數(shù)學(xué)試卷?!?/br> “……什么數(shù)學(xué)試卷?” 宋長斯伸手拿過放在臺燈旁一張折疊起來的紙,打開來看,正是殷晏今天下午才拿到的數(shù)學(xué)試卷。 試卷上一堆觸目驚心的紅圈和紅叉,最上方用紅筆龍飛鳳舞了兩個數(shù)字——23。 殷晏不可置信地盯著那兩個數(shù)字,一張臉以極快的速度漲得通紅,他又羞又惱地扭頭看向宋長斯:“你怎么隨便翻我背包?” “對不起?!彼伍L斯行云流水般地道歉,“我本來想找你的作業(yè),可沒找到作業(yè),只找到了你的試卷?!?/br> 說完,他雙手捧起殷晏的臉,低頭在殷晏的嘴唇上親了親,低聲道:“我以為以我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我可以隨便翻你背包,看來是我想多了?!?/br> 殷晏呆滯兩秒,連忙搖了搖頭:“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說你不能翻我背包?!?/br> 宋長斯垂眸看著他,表情略顯憂郁:“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就是還沒習(xí)慣,以前也沒人翻我背包呢?!币箨探忉尩?,“我們都這關(guān)系了,你翻吧,隨便翻,反正我也沒什么藏著掖著的東西?!?/br> 宋長斯抿唇一笑,又低頭貼上他的嘴唇:“謝謝你對我信任?!?/br> 殷晏呆了。 一時間,他身體里的魂兒都快飛走了。 甚至忘了和宋長斯計較宋長斯私自聯(lián)系他老師的事。 當(dāng)然,就算他想起來,也不可能和宋長斯計較什么。 不管宋長斯做什么事,似乎都那么合情合理。 殷晏在宋長斯家里住了兩天,本以為會度過魂牽夢繞的兩天,結(jié)果這兩天全拿來寫作業(y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