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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宥一驚,趕緊伸手堵住他的嘴,尚北臨把他的手拿開,“你覺得那不叫做,那你說‘真做’是怎么個真做法?” “...別說了?!毕腻逗蠡趧偛抛烨纷屵@人抓住了把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怕別人...理解過度。” 尚北臨被拱了一團火,咬牙切齒:“我給你伺候舒服了,你提提褲子不認賬?真是小白眼狼!心疼你才沒折騰你,回去就讓嘗嘗什么是真做?!?/br> 夏宥臉紅得滴血,偏頭死盯著窗外,不接尚北臨的話,當(dāng)做沒聽懂。 尚北臨不是人來瘋,眾人聚在一塊嗨的時候他反倒是最沉得住氣的。上午大家一塊到大棚里摘草莓,尚北臨嫌里邊又黏又濕,站在棚口不愿進去,夏宥跟撒歡的小狗似的沖他齜牙,非拉著他去踩稀泥,他后悔穿了一雙白鞋。 尚北臨:“你回去給我刷鞋?!?/br> 夏宥:“我也穿了白鞋,回去咱倆一塊刷?!?/br> 尚北臨:“我不刷,你給我刷?!?/br> 夏宥:“......” 作為交換,夏宥把尚北臨摘得草莓全數(shù)拿走,負氣似的吃了兩碗,中午午飯沒吃,先跑了幾個小時的廁所。 “吃那么多,不拉肚子才怪呢?!?/br> “北哥,你慣夏宥怎么跟慣自家小媳婦似的,草莓全給他,怎么不分我一份?” 尚北臨大馬金刀坐在沙發(fā)上,正在給廁所里的夏宥發(fā)消息,聞言抬起頭:“你腦子里面長了泡吧?” 大家還沒回味過來什么意思,夏宥從洗手間出來,面色虛脫,沒骨頭似的走向尚北臨,身子一軟直接趴他懷里。 尚北臨岔開腿把人摟住,逗貓似的不住地撫摸后背,又把手放在他肚子上揉了揉,“這么可憐?晚上回去不讓你刷鞋了。” 所有人:“......” 難不成還真是小媳婦—— 夏宥趴在尚北臨肩膀上,身后數(shù)道目光如炬,他一點兒都不想起來。 “北哥,什么意思啊你倆?!搞辦公室戀情了?!” 尚北臨打電話問莊家要止腹瀉的藥,他掛了電話,無語道:“不談戀愛,我養(yǎng)娃呢?” 下午大家一起準(zhǔn)備晚飯,夏宥吃了藥身體有些虛,尚北臨先送他回房間睡覺,哄著睡著才離開。 來農(nóng)家樂卻沒有體驗到勞動的快樂,夏宥醒來時下午五點多,已經(jīng)到晚飯時間。手腳還是很虛弱,下樓時扶著欄桿跌跌撞撞。 “沒事吧小伙子?” 一道渾厚的男人聲音,夏宥肩膀被人扶住。他微怔,下意識往旁邊挪了點,看清對方西裝革履眉目柔和,看起來三十來歲的樣子。 夏宥禮貌道謝:“我沒事,謝謝您?!?/br> 男人很成熟,笑起來的時候可以用風(fēng)度翩翩來形容,他遞了張紙片給夏宥,“我是這家農(nóng)家樂的股東,有需要可以可以聯(lián)系我?!?/br> 夏宥茫然地接過,“嗷,好,謝謝?!?/br> 夏宥捏著名片,看到上面的名字叫黎東,還有一串電話號碼。出于禮貌他把名片放進了口袋里。 那男人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搭起話來,“大學(xué)生?和同學(xué)一起過來的?” 夏宥禮貌地應(yīng)著,視線看向樓下,男人看出來他著急要走,沒再繼續(xù)多說。 夏宥回到聚餐點,尚北臨正在和大家一起和面,手上沾了黏糊的面泥,他嫌棄地搓了又搓。 “醒了?還難受么?” “不難受了?!毕腻蹲哌^去,“哥,怎么突然對這個有興趣?” “沒興趣?!鄙斜迸R上下打量他,確定他真的沒事兒,說:“你之前給我做蛋糕,也自己和面吧?我想試試這個難不難?!?/br> 夏宥:“那你覺得難么?” 尚北臨:“難,比敲代碼難多了。你的手以后就用來掙錢,這種粗活別干了?!?/br> 夏宥記仇道:“你早上還讓我給你刷鞋呢?!?/br> “缺心眼???我開玩笑的,怎么舍得?!?/br> 吃完晚飯,農(nóng)家樂有ktv,秦子焦訂了幾扎啤酒,一群人在大包廂里鬼哭狼嚎。 夏宥剛拉完肚子沒力氣跟他們一塊嗨,靜靜坐在角落聽尚北臨唱歌。尚北臨嗓音本來就好聽,唱歌能蘇到人骨頭里,夏宥坐在昏暗中,抬眼就能對上那雙不自覺深情的眼。 受不了尚北臨這樣看自己,又舍不得假裝沒看見,坐立難安又面紅耳赤,整顆心臟都脹得慌。 等尚北臨一首唱完,又被人拉著合唱,夏宥頭有些暈,去洗手間洗臉透氣。洗完正要出門時突然撞見了白天那個男人進來,對方打招呼,夏宥驚訝他記得自己,也回應(yīng):“您好黎先生?!?/br> “真巧啊,臉這么紅,喝多了吧?” 夏宥摸了下臉,搖頭:“我沒喝酒,熱的?!?/br> 男人在洗漱臺洗手,洗完抖了抖手上的水,“你在哪個包間?我送點酒水給你們?!?/br> 無緣無故,夏宥受寵若驚,連忙拒絕:“不用,謝謝黎先生,我們訂了足夠的酒水,喝不了太多?!?/br> 黎東視線在他臉上停留片刻,驀地笑了,“不用跟我這么客氣,我看你有眼緣,想交個朋友?!?/br> 大老板跟他這樣的大學(xué)生交什么朋友?夏宥這么想著,又覺得人家這可能是經(jīng)商之道,為了抓緊每一個潛在客戶。他不能太駁面子,但酒他是真的不要。 “謝謝,有需要的話我會聯(lián)系您。” 夏宥說完往外走,身后人又開口,“方便的話可以加個好友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