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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沒那個意思!我為什么要怕他不高興?!毕腻堵曇粼絹碓叫?,“再說他能有什么不高興的?!?/br> 尚北臨氣得腦袋嗡嗡響,季柯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又問他跟誰在一塊,凡是長點(diǎn)心眼的人都該回過味來了。 這人到底是缺心眼還是裝不懂。 那他呢,他的心思夏宥難道也是真不懂? “那你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要騙他?” 夏宥垂下眼,嘴巴抿了起來。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說,但是當(dāng)季柯問道“你們兩個單獨(dú)散步?”的時候他狠狠地心虛了下。 那種感覺就像小時候收到別人送的禮物,明明是女孩子送的卻在被問到時心虛地說是男生一樣。 他發(fā)現(xiàn),跟尚北臨獨(dú)處這件事情,他已經(jīng)沒法那么坦然了。 “哥...”夏宥放軟聲音,輕輕拽了下他的袖子,“給我抱抱狗狗?!?/br> 夏宥嗓音本來就綿軟,這么一撒嬌尚北臨的氣突然跑了大半,但他不上當(dāng),忽然抓住夏宥的爪子,“問你話,不說今天就別想碰它?!?/br> 夏宥視線落在交握的兩只手上,不同于尚北臨平時握他的手腕,這回握住了他的手心。 什么小貓小狗瞬間跑沒影。尚北臨的手心剛吹了冷風(fēng),夏宥卻一點(diǎn)都沒覺得涼,反而燙得他想立即收回手,卻被尚北臨握緊。 “哥,你抓疼我了。”夏宥低著頭,掙扎無果,半晌后只能放棄,他看向巷口,繼續(xù)轉(zhuǎn)移話題,“公園里湖現(xiàn)在應(yīng)該放著噴泉燈,咱們?nèi)タ纯???/br> 尚北臨沉默地看他許久,最終妥協(xié)般輕嘆了口氣,手卻沒有松開。 “行,你什么時候想清楚了就說話,不說就這么牽著?!?/br> 第32章 去公園要出九里巷, 巷子的梧桐樹這個季節(jié)已經(jīng)開始落葉,但依舊擋住了路燈的光線。 兩人都不說話,只有懷里的狗狗哼唧著。 尚北臨緊緊牽著夏宥的手, 他承認(rèn)是私心,甚至夏宥不回答也沒關(guān)系。 他覺得此刻美好, 仔細(xì)想來又覺得可笑。 這么不管不顧地逼迫人家算什么事兒,可他確實(shí)這么做了, 也不后悔。 就當(dāng)自己醉了一場酒, 夏宥沒有明著拒絕他, 他就一直醉下去。 但這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會做,只不過平時的雷厲風(fēng)行不合適, 他也不舍得。 明著撩撥不行, 那就暗中試探, 他想知道夏宥的底線在哪兒, 再慢慢去觸碰。 但倘若有一天夏宥真跟他擺明了態(tài)度,真要拒絕他,尚北臨想...... 即便是霸王硬上弓, 他也要試試。 “哥,我手酸?!?/br> 夏宥委屈道:“都捏出汗了?!?/br> 尚北臨不理,牽著他往湖邊走。 晚上十點(diǎn)多, 湖兩岸閃著夜燈, 湖中心的噴泉直沖夜空。 這片公園是個景區(qū), 外地人進(jìn)來還要買票,不過都是沖著另一側(cè)的紀(jì)念館去的, 這邊本來就沒什么人,這個點(diǎn)更不用說了,一眼看去只有湖對面有三兩個人影。 夏宥一向溫和, 有時犟嘴也很快服軟,現(xiàn)在卻倔得跟虎似的,任他牽著也不回答之前的話。 尚北臨手都麻了,不過不是牽夏宥的這只,而是握著狗狗那只。這小狗雖然小,但是尚北臨怕傷著它,沒敢用力,一直向上托著,手早就酸了。 他懷疑夏宥讓他帶上狗狗就是料想到這一遭,故意整他。 不過還沒等尚北臨妥協(xié),就聽到兩聲抽噎,他驚訝地扭頭,就見夏宥眼圈發(fā)紅,小嘴抿著,一滴眼淚猝不及防掉下。 尚北臨:“......” “十一...”他一下慌了神,趕緊松手,低頭湊近去看夏宥的臉,“怎么了?真捏疼了?” 夏宥吸了下鼻子,又一滴眼淚落下,帶著委屈的鼻音“嗯”了一聲。 懷里的狗狗哼唧著,在手里調(diào)皮地折騰,跟著主人的哭聲唱雙簧。 尚北臨心口被這聲“嗯”撓得發(fā)麻,手里的小家伙越來越躁動,他不得不把它放到地上。 尚北臨仔細(xì)地盯著夏宥的小臉,內(nèi)心百味錯雜,視線落到夏宥垂在身側(cè)的那只手,他伸出小拇指輕輕勾了下,“是哥太用力了,跟你道歉...別哭了?!?/br> 夏宥被勾到的那跟小指蜷了下。 他剛要用手背去抹眼淚,一只修長的手從眼前經(jīng)過,微涼的觸感落在他眼瞼,替他輕輕擦掉淚花。 “我剛剛是生氣了,不該那樣兇你,嚇壞了吧?” 不屬于自己肌膚的觸感實(shí)在是太明顯,尚北臨的手指明明很涼,余溫卻在他眼下久久不散。 這人何時跟他道過謙,還是這種溫柔的語氣,夏宥受寵若驚的同時也被滿滿的委屈感席卷了。 他點(diǎn)了下頭:“哥,你以后別總跟我生氣成嗎?” 尚北臨心軟一片,卻說:“那你知道我為什么生氣嗎?” 夏宥低著頭,眸子在眼皮下輕輕劃動。 尚北臨知道他在思考,也知道他思考不出答案。 他換了一個問法:“十一,如果換個人這么牽著你,你讓他牽么?” 夏宥眸子微顫,半晌不敢掀起眼皮看他。 “問你話呢?讓不讓?” 尚北臨的催促讓夏宥呼吸不由加重。 他緊張了,他一邊在心里和自己作斗爭,一邊揣測尚北臨的言下之意。 他其實(shí)不敢去仔細(xì)想尚北臨想要的答案是什么,即便再清醒,他也讓自己假裝醉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