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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攤主還搖了搖頭,“要不是因?yàn)檫@味兒太過單一,我也不會想著拿它來換rou?!?/br> 可惜,任憑他說的天花亂墜,何畏聽到用途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心里畫了個叉。 他雖然窮,可還沒有窮到要吃土的地步。 再說了,這要是被粉絲知道了,那他這形象還要不要了? 在?吃土偶像了解一下? 果斷拒絕好嗎! 何畏也搖了搖頭,“算了,我覺得我還是更喜歡吃飯一些……” 話剛說完,他就看到這個狼頭突然張大了嘴巴,一股腥臭味撲面而來,熏的他直接干嘔了一聲。 “你、你這還是生意人呢,就不能多刷一刷牙嗎?這么大味兒?” 何畏忍不住吐槽了兩句,果斷閃身到了葉隱棠身后。 攤主呲了呲牙,“你問了我的東西,那就必須要買!” 話音一落,他就看到何畏果斷舉起了手機(jī)。 “你干嘛?” “報警啊!” 何畏理所當(dāng)然,“你這是強(qiáng)買強(qiáng)賣,犯法的好嗎?” 攤主立刻愣在了原地,他自認(rèn)為成精幾十年來,也算是見識過了形形色色的人物,可從來就沒有見到過這等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別費(fèi)心了,這里陽間可管不著……” 話還沒說完,他就瞧見面前那人翻了個白眼。 “喂,九幽辦事處分部嗎?這里有妖強(qiáng)買強(qiáng)賣,說不定是在逃人員,對,你們趕緊派人過來處理一下?!?/br> 何畏掛了電話,立馬就打開了滴滴打鬼,直接填了他爹工號一鍵下單。 瞬間,一個花襯衫、花褲衩、戴著黑墨鏡的何父就出現(xiàn)在了原地。 何父與狼妖同時茫然了片刻。 “你……” “你……” 一鬼一狼同時開口,何父一把摘了眼鏡,“你什么你?有你什么事兒?” 轉(zhuǎn)過頭,何父對著何畏痛心疾首,“你這孩子,該下單的時候不下單,不該下單的時候你是一挑一個準(zhǔn),你就不能讓你爹媽過幾天清靜日子嗎?” 他正和媳婦兒享受陰光SPA呢,好貴一次的,莫名其妙就來了這兒。 這下好了,錢都白花了。 何畏干笑一聲,“那什么,回頭我再給你賠個紅包?!?/br> 何父見好就收,立馬恢復(fù)了以往鎮(zhèn)定自若,世外高人的模樣,“乖兒子,這是有什么事找我啊?” 何畏一指狼妖,“他強(qiáng)買強(qiáng)賣!” 大灰狼脖子一哽,“我沒有!” 剛說完,何畏就又舉起了手機(jī),只見他輕輕一點(diǎn),里面立刻出現(xiàn)了灰狼妖的聲音。 錄音結(jié)束,還沒等他狡辯一二,九幽辦事處的人也來了,二話不說直接把狼妖銬上了。 隨后利索的把妖嘴給堵上,真·黑頭套一帶,立馬走人。 攏共出現(xiàn)了一分鐘不到,這攤子的主人就已經(jīng)去九幽報道了。 何父要了個大紅包也立馬消失,趁著時間不長,也不知道回去還能不能繼續(xù)享受享受。 何畏沒想到這狼妖說了半天真就口頭宗師,白白大出血了一番,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找了個袋子把這些五色土全都給裝了起來。 其余人:…… 額,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他更像強(qiáng)盜。 何畏:“看我干嘛?這東西放在這里也是占地方,等那狼妖回來都壞了,好歹同為妖族,我就替他先收下了。” 宋逸舟遲疑了一會兒,“畏畏啊,你怎么知道那是妖的?”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何畏對于自己是刺猬精這件事情一開始是滿臉拒絕的,這才過了多久啊,竟然能大大咧咧的說出同為妖族這句話來,心真大。 何畏嗨了一聲,“那狼嘴都快觸我腦門上了,是真是假我還分不出來?” 再說了,他那嘴是真的臭,估計(jì)長這么大從來沒刷過牙。, 這里的情況早就被其他人看在了眼里,這狼妖本是集市上的老攤主了,每年死在他嘴里的人不在少數(shù)。 不過這里的規(guī)矩便是如此,一旦答應(yīng)交易,那無論后果是什么都由自己承擔(dān)。 好些攤主甚至專門記下了狼妖的顧客,就等著分一杯羹。 這回也是一樣,本以為這個小白臉兒是個好對付的,結(jié)果沒想到對方居然踢到了鐵板。 這下一來,那些攤主的眼神立馬就變了,笑容里也帶著些人情,好好卻再也不敢有歪主意了。 尼瑪,能驅(qū)鬼的幾個是善茬兒? 幾人東看看,西看看,吃了些東西,又買了些小玩意兒,何畏甚至還看上了一個青銅牌,那東西只有巴掌大小,但是做工不錯。 最主要是的上面刻著大大的“發(fā)財”二字,周圍也都是一些“暴富”,“升官”,“中獎”等等的小字。 何畏一眼就喜歡上了,只可惜對方獅子大開要價十萬,何畏瞬間就把東西遞了回去。 開玩笑,他要的是“發(fā)財”,而不是“破財”! 攤主也沒想過這人竟然說走就走,一般人喜歡不都是應(yīng)該還還價嗎? “誒,帥哥!帥哥別走??!” 攤主爾康手,“我給你打折,打一折!” “不,1000,800,最低500,行不行?!” 何畏充耳不聞,甚至到其他攤位看了看。 攤主沒轍了,他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這青銅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