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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骨處的紅痣鮮活漂亮。 自上而下的角度看過去,江栩的雙眼皮褶皺弧線優(yōu)美,睫毛密又長,眼尾內勾外翹。 謝淮的手插.進他的頭發(fā)里,江栩的發(fā)絲并沒有看上去那么硬,幾縷藍色頭發(fā)俏皮地晃動著。 別人染這個顏色可能不太適合,江栩皮膚素白,襯得他膚色更加雪白,加上他剛沐浴結束,整個人像從漫畫里走出來的美少年。 美而不自知最勾人。 吹風筒的聲音很大,江栩的衣領也被吹開了一些,謝淮第一次看到他完整的腺體。 微紅的,凸起的,清香陣陣的腺體。 或許發(fā)絲弄得江栩有點癢,他抓了后脖頸一下,白皙的皮膚立即留下一道紅色抓痕。 江栩抬手還想再抓,手腕被謝淮捉住了。 他的手腕極細,謝淮驚訝于自己一只手錯錯有余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拇指跟食指還能扣上,手感細膩絲滑。 謝淮垂眸遮住眼中情緒:“別抓,你抓紅了?!?/br> 江栩掙扎了下:“癢。是不是腺體上面有頭發(fā)?” “沒有?!敝x淮看了看,他抓的地方位于腺體邊緣:“可能是……你腺體發(fā)育引起的,抓破了不好?!?/br> 江栩的皮膚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別敏感,稍微刮碰到就會留下印記。 謝淮發(fā)現(xiàn)他竟然會為了江栩后頸的一道紅痕而感到不自在,好像一件完美的藝術品無端地被破壞了。 “你還挺□□?那么癢還不讓我抓了?”江栩抬手打算再抓一下。 手腕被謝淮緊緊禁錮住,江栩用力掙脫,沒成功。 他的另一只手也伸向脖頸,兩只手全被謝淮按住,折到身后。 謝淮:“抓了就紅了,抓破了還容易感染?!?/br> 江栩:“我受不了了!要么你抓?” 謝淮眼底有微光掠過:“誰抓都不行?!?/br> “要不你咬我一下?”江栩記得劉醫(yī)生好像說過暫時標記可以緩解這種癥狀。 吹風筒“啪!”一聲掉到地上,嗡嗡幾聲,電源插頭掉下來。 謝淮問:“你剛剛說什么?” “劉醫(yī)生說暫時標記能緩解我的癥狀?” 謝淮把他吹飛的頭發(fā)用手指捋順:“我說了不會輕易給你標記?!?/br> “你也說過我需要的時候可以考慮,我現(xiàn)在很需要。否則你讓我抓,二選一。” 謝淮聲音發(fā)?。骸澳阆牒昧??” “會疼嗎?” 謝淮認真回答:“一開始可能會?!?/br> “后來真的會舒服嗎?我的意思能不能緩解我現(xiàn)在的難受?”他身上燥的很,哪哪都不對勁,尤其是腺體太癢了。 謝淮默默看他的后頸,不說話。 江栩:“要不要試一試?” 謝淮:“怎么試?” “你咬我腺體,暫時標記我,如果我疼了,你立刻停?!?/br> 謝淮:“……” 江栩對標記有什么誤解?這哪是說停就能停的? 謝淮:“不可……”能字沒說完。 江栩直接把寬大領口的浴袍拉開,清瘦的后頸、微紅的腺體、半個冷白的肩膀全露出來了。 “沒事的班長,你就當給路邊的流浪狗治個病,別當我是人?!?/br> “你讓我把你當狗?我咬你?我成什么了?” 狗咬狗?“不是,你當做好心做善事?行不行?”江栩想了想如果讓他對別人的腺體下口的確有點強人所難,順嘴胡扯道:“或者你有什么幻想的對象,我都可以。” “我沒有什么幻想的對象?!敝x淮默了一會兒:“你就是你?!?/br> 江栩顯然沒留意他的話,催促道:“快點啊?!?/br> 謝淮雙手撐著椅子扶手,從后面把江栩攬進懷里:“你確定?” 呼吸的熱氣一下下噴在腺體上,江栩打了個激靈:“快點,你怎么還沒開始?” 性格怎么這么急?謝淮輕嘆一口氣,附下身。 腺體忽然一麻,栩:“嗯”了一聲,有點疼:“謝淮,你輕點!” 或許是嫌他太吵,謝淮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信息素像張牙舞爪的藤蔓好像壓抑了許久一般。信息素綿源不絕的,甚至有些瘋狂。 “?!怼??!苯驘o法發(fā)出完整的聲音,后脖頸火辣辣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謝淮還沒有停下。 江栩只覺得全身的感官神經(jīng)都被激發(fā)了。 謝淮呼吸的聲音越來越沉,周圍的信息素味道濃到可怕。 謝淮瘋了嗎,還不停? 江栩勉強抬起手推謝淮,沒有任何作用。 江栩身體一直緊繃著,這個時候不得不放松了。他不再掙扎,因為他沒有一點力氣了。 這回他總算清楚了,AO之間體力的差距,以及暫時標記這種奇特的、被cao控的感覺。 他喜歡謝淮的信息素,放松以后,久旱逢甘霖的感覺。 不知又過了多久,謝淮終于放開他。 江栩身體歪向旁邊,謝淮抱住他,手一下下安撫他的后背,他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江栩眼角眉梢還帶著春色,嘴唇咬出血了。他的腺體紅腫,上面留下清晰的牙印。 謝淮眼神有那么一瞬間的放空,剛剛他為什么失控地咬了那么久? 過了好久,江栩勉強找回聲音:“能不能幫我找件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