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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奧文:“對,這個牌子的琴弦會更粗重一些。” 邊說邊動手翻了翻面前的樂譜,翻到第三首歌的歌詞頁時,陳奧文多停留了片刻,輕聲念出了歌名:“My only one……” 他側(cè)目去看宋軒,語氣隨意道:“怎么會選了這首歌?你們一起選的?” 宋軒搖頭:“歌都是兩個女生選的,我和羅子陽從來不參與選曲?!?/br> 陳奧文“嗯”了聲,目光掃視一行行歌詞,輕聲哼唱。 宋軒默默聽著。 陳奧文的聲音很好聽,低且沉,像是站在空曠的大劇院里四面回蕩的大提琴聲。 唱到一半,陳奧文戛然而止,手指著其中一行問道:“這是……西語?” 宋軒:“嗯,西語。” 這句歌詞旁邊寫下的名字原本是宋軒,后來劃掉改成了譚敏。 陳奧文問:“原本這句是讓你唱的,怎么換了?” 宋軒說:“當初選這首歌時,譚敏沒在意這句西語,以為我多學幾遍就可以,可后來練了幾次我都唱不順,就換給她了?!?/br> 頓了頓,宋軒又說:“其實當時我有提出另一個方案,就是我吹口哨吹完這六句,不過譚敏有些完美主義,主張保留西語,而且她去專門學了發(fā)音,所以這個方案就廢了?!?/br> “嗯,口哨?!标悐W文說,“那我可以聽一聽你的版本嗎?” 宋軒笑了一下:“當然可以?!?/br> 他伸出手,修長纖細的手指在琴鍵上按下一個音,悠揚清脆的旋律從他口中飄出,如林中百靈。 陳奧文靜靜坐在宋軒身邊,他的眼睛注視著,灰藍色的眸子亮晶晶,就像海面之上的夜幕里閃爍著耀眼的星。 宋軒回以對視,敲擊琴鍵的手指突然慢了下來,有一股他很陌生的,不同尋常的氣氛正在這間屋里蔓延。 異常而旖旎,這是一種脫離了宋軒掌控的感覺。 眼看著氣氛就要水漲船高,恰在此時,他們放在一邊的手機同時亮起,宋軒匆忙移開視線低下頭,是樂隊五人群里發(fā)來了群聊消息—— 【譚敏:重大消息!】 【譚敏:我聽說期末的狂歡日Show-K也要上臺?!?/br> 【譚敏:我說呢,前兩天他們的鼓手突然搭訕我,還假惺惺地來問我江江的手恢復得怎么樣。】 Show-K和他們一樣,也是一支業(yè)余樂隊,只不過核心成員是此次和他們結(jié)了梁子的韓國人。 上個學期期末的時候,他們原本也想?yún)⒓涌駳g日,但報名遲了,沒有被納入最終的表演名單里。 說起來,上個學期投票結(jié)束后,他們還曾經(jīng)話里話外嘲諷過譚敏五人只拿了第二名,揚言如果是他們,絕對是斷層第一的存在。 江兮清的手受傷本就和他們有關(guān),結(jié)果現(xiàn)在還敢舞到譚敏面前故意問傷勢,沒有一點內(nèi)疚之情,這個行為簡直算是在下戰(zhàn)書。 這回算是新仇舊恨撞一起了。 【譚敏:朋友們,形勢很嚴峻了,這次我們必須贏!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光是為了幾張小小的迷你吧免費券,更重要的是我們要給江江報斷指之仇?。?!】 【江兮清:……?】 【江兮清:jiejie誒,你不要說得好像我已經(jīng)殘廢了好不好?】 【譚敏:不要在意這種細節(jié),你懂我意思就行。重點是,接下來兩周雖然我們不能線下練習,但所有人在宿舍里也要記得每天練習知道嗎?!】 【譚敏:@宋軒,@陳奧文,你們住一起,還能一起練習,正好磨合磨合?!?/br> 距離期末考試只有兩周。 江兮清受傷的時間點實在太緊張,這個節(jié)骨眼上,期末季所有考試都扎堆,一個接一個輪番上場抽著陀螺。 他們四人在一起對過一次考試時間表,確認直到考試結(jié)束后才能再聚首排練,因此現(xiàn)在只能分開各自練習曲目。 宋軒隨手拍了一張陳奧文抱著新貝斯的照片發(fā)到群里。 【宋軒:知道了,現(xiàn)在就在練。給你們看!新貝斯!】 照片把江兮清炸了出來,緊接著她和譚敏嘰嘰喳喳在群里就地聊起了上次去逛街的事情。 陳奧文全程借著宋軒的手機看聊天內(nèi)容,看到韓國樂隊時突然想起什么,說道:“排練室的門,平時會上鎖嗎?” 宋軒:“不怎么上鎖,因為鑰匙只在譚敏身邊,但并不是每次都是她第一個到排練室?!?/br> 陳奧文沉思道:“我覺得最好上鎖,或者把里面的樂器都搬出來。根據(jù)我從前在冰球隊的經(jīng)驗……” “我不看好韓國人在賽前的品性。” 宋軒懂了陳奧文的意思,他懷疑Show-K的人可能會進排練室對樂器動手腳,以他們敢動江兮清的行為倒推,動樂器不是沒有可能。 于是宋軒便把陳奧文的建議發(fā)在群聊里。 【譚敏:有道理。說起來我吉他還放在排練室里呢,我現(xiàn)在就去鎖門?!?/br> 【羅子陽:你在哪,我陪你去吧?!?/br> 宋軒看到這里便放下手機,不再管群里的消息,因為他此刻更想知道另一件事,他轉(zhuǎn)頭問陳奧文:“上次在冰球場見到的那個人,他對你耍過陰招嗎?” 沒想到宋軒會從他說的話里捕捉到這點,陳奧文愣了一下才說道:“差一點,他對我的冰刀做了點手腳。” 陳奧文的語氣平淡,可宋軒卻皺起了眉:“冰刀?這么危險?那你有沒有受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