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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奧文此時也在看羅子陽,他臉上沒有什么表情,眼神漠然,仿佛在審視自己一般,眼里淬著寒冰,羅子陽錯覺陳奧文似乎對自己散發(fā)出了一股若有若無的不善,就好像他剛才無意間誤入了狼王的領(lǐng)地,但仔細想想,羅子陽又覺得是自己的錯覺,因為陳奧文的表情似乎一貫如此。 剛才他一直在忙,并沒有注意到陳奧文,現(xiàn)在既然看到了,再加上他顯然是和宋軒一起來的,羅子陽便善意地笑了笑驅(qū)散自己腦中有關(guān)敵意的想法,轉(zhuǎn)頭對宋軒說:“你室友也來了啊?” 宋軒還沒答,陳奧文已率先一步道:“嗯,我們是一起來的?!?/br> 羅子陽:“……哦哦?!?/br> 而宋軒那方看了沖劑包后略有些嫌棄,拒絕道:“不喝了,我午飯剛吃完不餓,等晚上吃正餐吧?!?/br> 羅子陽便在陳奧文的目光中默默把東西放回了下方的柜子里。 站在門口沒什么忙能幫,反而會影響其他人過來,宋軒便和陳奧文先進了室內(nèi),打算先坐下等待。 宋軒選了一張靠前的四人小方桌,拉開椅子坐下后,陳奧文猶豫了一陣,最終選擇坐到宋軒的身邊,而宋軒緊接著放了瓶水到對面算是占座。 看到宋軒所有動作的陳奧文問道:“等會兒還有誰要來?” 宋軒:“羅子陽唄,他不是這門課的學(xué)生,肯定不會跟譚敏全程,我先給他占個座,省得他等會兒沒有座位餓死?!?/br> 陳奧文“嗯”了一聲:“你和他關(guān)系很好?” 宋軒隨口說道:“還行吧,我和他高中就是同學(xué),那會兒他性格就不錯,說話直來直去不計較,后來一起準備出國前的語言考試,又很巧合地申到同一所大學(xué),現(xiàn)在還組了樂隊,多少有點交情在?!?/br> 陳奧文默默聽著不出聲,宋軒便問道:“怎么了問這個問題?” “沒什么。”陳奧文淡淡道,“就是有點羨慕,你和他認識這么久,又什么都和他說,關(guān)系真好?!?/br> 宋軒:“……” 陳奧文的這番話語氣怪異,宋軒辨不出其中的情緒,只依稀覺得他似乎是在計較,計較的并不是“宋軒和羅子陽從高中就開始認識”這件事,而是“他們關(guān)系很好,宋軒什么都和羅子陽說”。 可是…… 宋軒和羅子陽說什么了? 又或者說,陳奧文知道宋軒和羅子陽說過什么? 宋軒回憶了一下他剛才與羅子陽的談話,毫無頭緒,而平時上課期間,他們兩個不是同專業(yè),所以一直都是線上打字,而且最近都沒有私聊消息,全是樂隊四人的群聊。宋軒緊了緊手里的手機,想要當(dāng)場翻翻和羅子陽的聊天記錄,但又覺得夸張了。 陳奧文怎么可能會看到他和羅子陽發(fā)的消息。 宋軒神思飄渺,陳奧文也坐在他身邊沒有再說話,不過沉默的氛圍沒有維持多久,譚敏和江兮清分別手提音響和貝斯從外面回來了。 她們一進門就看到了并肩坐著的宋軒和陳奧文,打招呼道:“你們來了?” 第三第四人的存在能適當(dāng)緩解氣氛,宋軒忙“嗯”了聲站起來,走到她們旁邊問:“羅子陽說你們?nèi)ヅ啪毷夷脰|西,原來是去拿這個?” 譚敏:“對啊,吃飯的時候有現(xiàn)場演奏能吸引人來?!?/br> 譚敏的這節(jié)課名叫“餐飲管理”,落點并不在于“餐飲”,而在于“管理”,烹飪只是餐飲管理這門課當(dāng)中極小的一部分,成本控制、客流管理、菜單設(shè)計以及宣傳推廣,這一整套的流程都是他們管理學(xué)專業(yè)的學(xué)生需要掌握的。 陳奧文也站到了音響旁邊,垂眸看了眼江兮清手里的樂器問道:“怎么不拿吉他,反而拿貝斯?” 江兮清聞言一愣:“你認得出這是貝斯?” 對于外行人來說,貝斯和吉他在他們眼里似乎沒有區(qū)別,江兮清不止一次被問過她的“吉他”為什么是四根弦的,以及同樣是“吉他”,她和譚敏在樂隊中的作用有什么區(qū)別。 陳奧文點頭:“認得出,我也會彈貝斯?!?/br> 宋軒很意外。 會彈貝斯的人很少,他學(xué)樂器這么多年只認識一個江兮清。 宋軒便問道:“你也會貝斯?那等會兒能不能彈一首?我還從來沒聽過貝斯的solo。” 陳奧文點頭:“好?!?/br> 江兮清聽到這話卻突然想起了什么,對宋軒說:“不是……上次萬圣節(jié)的時候,廣場上放完煙花我就在庭院中.央彈過solo,你沒來嗎?不過那天我好像確實沒見著你,你在哪里和誰一起看的煙花?” 第13章 酸甜 宋軒向譚敏和羅子陽轉(zhuǎn)述萬圣夜事件的那天,江兮清因為有輔修課沒空過來,因此她并不知曉這個問題的背后有著什么樣的故事。 尤其是在陳奧文同時在場的情況下。 這回和之前幾次無意中提到一句萬圣夜的情況不太一樣。 “和誰”、“在哪”、“看煙花”。 問話中提到的細節(jié)和時間都太過明確,無比清晰地直指他和陳奧文在這段日子里都在默契地規(guī)避去提及的時刻。 而江兮清的這個問題,完全喚起了宋軒深埋心底的記憶。 他清楚地記得,煙花在天際綻放的時候,正是他撞上陳奧文的時候,他記得嘴角所觸到的柔軟與溫?zé)?,陳奧文的眼睛又亮又近,震驚之余,長睫毛緩緩掃過宋軒的鼻梁,就像掃過了心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