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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一張亞洲面孔,膚色略深,耷拉下垂的上眼皮顯得這人有些愣頭愣腦,距宋軒僅有五米時,他沖宋軒用英語大聲問道:“喂!那邊坐著的那個!你是校隊的新成員嗎?” 宋軒被叫得一愣,剛想下意識搖頭說不,這人又語氣挑釁道:“Davis剛剛怎么把護具給你了?他是不是被趕出校隊了?” 宋軒立刻敏銳地察覺到來者不善,至少是對陳奧文不善。 于是宋軒懶懶開口,試探性問道:“怎么?你很關(guān)心嗎?” 那人笑了笑:“隨口問問,我就知道Davis這種人不守規(guī)矩又不合群,肯定在校隊里久不了。你是怎么取代他的?竟然還能讓他幫你戴護具,你和他打賭了?還是你贏了他了?” 宋軒沒立刻搭話,就這么漠然地看著對方,這人傲慢說話的態(tài)度讓宋軒不舒服,他對陳奧文的描述也讓宋軒不爽。 “不守規(guī)矩又不合群”,根本和陳奧文沒有半點關(guān)系。 雙臂交疊抱在胸前,宋軒兩條長腿筆直向前伸出,是個上位者審視的姿態(tài),待那人被看得渾身不適,宋軒才緩緩開口道:“帥哥之間的事情,你少管?!?/br> “?” 那人深吸一口氣剛要說話,陳奧文已經(jīng)換下隊服,迅速地從坡道原路返回,看到宋軒前面的人時,陳奧文立刻面容嚴肅皺起眉來:“John?你在這里干什么?” 那位John看見陳奧文,便也不理宋軒了,轉(zhuǎn)身“奚落”道:“來看看你們訓(xùn)練啊Davis,沒想到這么不巧,竟然能看到你被趕出冰球隊而且還這么卑微地給新隊員戴護具,看來你也不是很厲害啊。” 陳奧文莫名其妙:? 他下意識回頭看了眼宋軒,只見宋軒慵懶地向后倚靠在椅背上,表情無奈地對陳奧文搖了搖頭說道:“我都沒說什么話,他自己腦補出來的?!?/br> 宋軒對陳奧文說話時說的是中文,那人沒有聽懂。 據(jù)宋軒對這人英語口音的判斷,他應(yīng)該是韓國人,不清楚本名叫什么,John應(yīng)該只是他取的英文名。 陳奧文了然,轉(zhuǎn)身說:“你怎么會覺得我被趕出冰球隊?你當誰都和你一樣嗎?” 聽出弦外之音,宋軒挑了挑眉:哦吼。 那人聽了不信:“沒被趕出去?那你怎么不和他們一起訓(xùn)練?” 陳奧文:“我一向如此,想訓(xùn)練就訓(xùn)練,不想訓(xùn)練就提前離開,因為實力夠強,他們對我沒有限制?!?/br> “那這個人……”對方指了指宋軒,“他不是頂替你的新隊友?隊外的人怎么可以戴隊員才能戴的護具?!” “這和你沒有關(guān)系?!标悐W文瞥了他一眼,“我聽說,你一直都想回校隊?那你先學會遵守游戲規(guī)則再來吧,別一天到晚總是盯著我。我還有事要忙,就不和你廢話了?!?/br> 說完,陳奧文走到宋軒身邊,把剛拿的新頭盔為宋軒戴上,然后扶住宋軒的手臂微微用力把他拉起。 站到宋軒面前時,陳奧文完全打破了方才筑起的冰冷高墻,語氣柔和:“這個頭盔是我們出去打比賽才穿的,材質(zhì)比剛剛的更好一些。你先放輕松,雙腿別太僵硬,拉著我,我?guī)闳ラ_闊的冰面上?!?/br> 宋軒:“嗯,和滑旱冰一樣是嗎?我滑過雙排輪的旱冰。” 陳奧文笑道:“嗯,差不多?!?/br> 雙雙經(jīng)過John時,宋軒本想無視,但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我都提醒過你了?!?/br> 帥哥的事情少管。 而對方聽到宋軒這句話,只是無能狂怒。 時間臨近傍晚用餐的時段,冰球場內(nèi)玩耍的普通學生已經(jīng)散得差不多了,因此有大片的場地空出。 真正踏上冰面后,足下的冰刀才有實感,宋軒能感受到刀刃在冰面上劃過的粗糲,原來看上去光滑平整的冰場在細細感受下也有起伏和凹凸。 耳邊的風聲直往宋軒耳里鉆,與此同時陳奧文漸漸加速,宋軒緊抓著陳奧文不敢放手,這種分明處在掌握之中卻又仿佛隨時會沖破失控邊緣的感覺令宋軒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刺激又酣暢淋漓。 他們雙臂交握,在冰上燕行翩躚,陳奧文拉著宋軒玩鬧似的轉(zhuǎn)了兩圈之后才漸漸放緩,止步于冰場中.央。 然后就是滑冰教學。 宋軒聰慧,再加上滑過旱冰,經(jīng)陳奧文三言兩語指點過后很快就掌握了基礎(chǔ)技巧,雖然還不會做花俏的動作以及急停與轉(zhuǎn)彎,但已經(jīng)能夠自由滑行。 松開陳奧文的手,宋軒沿著冰場邊緣小范圍滑動,陳奧文倚在欄桿邊看似隨意,實則時刻用目光看護著。 晃了兩圈,宋軒看了眼遠處仍然在訓(xùn)練的校隊,問道:“為什么你可以想結(jié)束訓(xùn)練就能結(jié)束?” 按理來說,團體項目不會允許這么任性的行為,宋軒并不是很相信陳奧文剛剛的說辭。 陳奧文說:“因為我確實是快離開校隊了,只不過這是因為我自己想要離開?!?/br> 見宋軒不解,陳奧文繼續(xù)解釋道:“其實去年我加入的時候就不是因為對這項運動有多么喜歡,只是因為校隊臨時缺人,而我欠了Adrian人情,才過來幫他救場。剛剛那個John,他以前是冰球隊的正式隊員,但是后來因為一些事情,校隊的人都不愿意留他當隊友,哪怕冒著暫時沒有合適的替補隊員的風險,也要把他踢出校隊。后來我補上了他的位置,他就一直潛意識覺得我擠走了他,見面就要陰陽怪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