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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澆搖頭:“唉,不是身體上的事?!?/br> 一號下屬一臉鄙夷地看著二號下屬腰間的紅槍,也忙給秦澆殷勤倒了杯水過來:“那您是為什么?您可以給我講講,我在進軍區(qū)前,是個心理醫(yī)生?!?/br> 三號下屬看了眼一號下屬腰間的藍槍,鄙夷地瞪了他一眼。 “唉,就是嘴里沒味兒了。”秦澆又嘆聲氣。 “沒什么味兒?”三人馬上發(fā)問。 “來這好久了,說來也很丟人……我竟然……”秦澆欲言又止。 “您說,沒關(guān)系的!”三人忙道。 秦澆這才支支吾吾小聲說:“我這人有個不好的癖好,就是時不時愛喝上一口雪碧。” 雪碧?!三人立馬睜大眼睛,回味著這個關(guān)鍵詞。 “唉,就是現(xiàn)在喝不到了,想得慌……” “您別急,不就是雪碧嗎?馬上就會有!” 三個人突然異口同聲,隨后又立刻集體起身,轉(zhuǎn)身就往門外沖。 他們擠在門口,一個不讓一個: “走開,別妨礙我給咱領(lǐng)導弄雪碧!” “你才走開!雪碧只有我能弄來!” “都給我滾!買雪碧只有我有渠道!” “領(lǐng)導您撐住,千萬等我!” “領(lǐng)導您等我!” “領(lǐng)導您放心,雪碧我一定給您弄來!” 三個人最后終于你推我搡,都出了房屋大門,一溜煙跑沒了影,去給秦澆弄雪碧去了。 秦澆直到看到他們?nèi)齻€跑出好遠,超出他們的聽力范圍,這才起身。 王予湛一個電話打過來:“你最近怎么樣?還沒逃出那個地方?需不需要幫忙?” 秦澆輕車熟路從窗戶里跳出去,翻到困了她多天的房屋外面。 “還行,我暫時不打算逃走?!鼻貪驳馈?/br> “為什么?你別告訴我你還是要去聽十三軍區(qū)的話,過那個要人命的勇敢者通道,去拿通行證?!?/br> 秦澆沒回答他,只問:“我記得,如果我是前四名拿到通行證的,那么世家們應該不會再扣留我拿到的通行證,就一直讓我拿著了對吧?” “是啊,你前四名拿到就是你的,況且你還代表十三軍區(qū),拿了通行證以后什么手續(xù)都不用,到時候直接去參加掘金季就行?!蓖跤枵康?。 “那拿到通行證的軍區(qū)名單,世家們也不會公布吧?”秦澆又問。 “當然,都說了一軍和十三軍區(qū)有潛規(guī)則暗箱cao作,世家們從來不公布每年拿到通行證的軍區(qū)明白,等掘金季的時候,誰能去金曜星,誰拿到通行證不就一目了然了嗎?”王予湛說完,又道,“你問這些干什么?” 秦澆道:“最后一個問題,那個通行證真的在黑市上能賣幾個億嗎?” “當然了,有價無市的東西……”王予湛說著說著,又連忙道,“秦澆,你到底要干什么?” “哦,就是我想既然來了,那空手走了也不好。”秦澆道。 “秦澆,你是為了錢連命都不要了嗎?”王予湛急了,“你別做傻事,你們軍區(qū)那個勇敢者通道有問題,你要是全闖過去,身體會出重大問題的,千金難買健康啊?!?/br> “哦,那我不走那個勇敢者通道不就行了?”秦澆又道。 “你不通過勇敢者通道,就去不了勇敢者大廳,通行證拿不到的?!蓖跤枵繃烂C道。 “我沒說不走勇敢者通道,只是不走十三軍區(qū)的?!鼻貪惨贿呎f,一邊單手支撐,翻進了第一軍區(qū)的房子里。 “那你?”王予湛一愣。 “先不說了,我有點事,”秦澆又道,“等會兒給你消息?!?/br> 秦澆掛了和王予湛的電話,這才沖面前對她做著防御姿勢的第一軍區(qū)女上尉道:“哦,好久不見,傅昕辰?!?/br> 傅昕辰反應過來是她,又左右看看,見四下無人,趕緊把槍收回去,把她忙往角落里一帶,壓低聲音道:“秦澆,你翻來第一軍區(qū)干嘛,不怕被人轟出去嗎?” “哦,我找你來聊個天,聊完就走。”秦澆道。 “什么?快說。”傅昕辰非常緊張。 “那啥,之前大學的時候,我不是去過一次你們首大嗎?!?/br> “怎么了?”傅昕辰道。 “當時和你打了一架,你說過,你輸給我,就要答應我一個條件。”秦澆道。 傅昕辰一愣。 秦澆又道:“軍區(qū)比賽的時候你不是知道其實當時是你輸給我了嗎?還答應了以后無論如何都會答應我一個要求的?!?/br> 傅昕辰一哽。 她記得。 她不是那么言而無信的人,首都大學也從不是教育她做一個不信守承諾的人,她知道那次首大聯(lián)誼會自己的確是秦澆的手下敗將,所以…… “好,你快點說吧?!彼坏么饝?/br> 只是不明白秦澆要干什么。 “雖然那個勇敢者通道只能允許一個人闖關(guān),但我得到的情報是,你們一軍還沒有人闖過那個勇敢者通道,”秦澆頓了頓,又看著傅昕辰道, “所以,你能把你們第一軍區(qū)的勇敢者通道借我走走嗎?” 第69章 掘金季通行證 一個人不可能拿到 傅昕辰答應了。 “為什么不走你們十三軍區(qū)的通道?”她又問。 秦澆嘆一聲:“用別人的東西總是香的。” 傅昕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