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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湎大研究院不是和作戰(zhàn)院崩了嗎,作戰(zhàn)院平時要修武器提升性能,肯定要有自己的人才才行,我估計這個秦澆就是了?!痹魄牧硪晃焕蠋熗跤铻吹馈?/br> “是嗎,既然這樣,那她戰(zhàn)斗力應該不會很強吧?”凌桃思索著,“最多達到作戰(zhàn)院的平均水準?畢竟,這世界上應該不存在兩方面同時出眾的人才?!?/br> “咱們聯(lián)邦的現(xiàn)任軍備官和前任軍備官不都是?”云渠的王予灤又道。 “那是軍備官,整個聯(lián)邦能挑出這么兩個人,非常罕見,我倒不信還能出第三個?!绷杼业馈?/br> “不管怎么說,”孫檢譽憤憤,“反正那個秦澆好日子到頭了,云渠一定要幫我們銀流討個公道,它湎大再怎么耍陰招,水平就那樣,我不信還能把云渠干倒!” 凌桃笑著:“當然啦孫老師,我們云渠從來就沒沒把湎大放在眼里,放心吧?!?/br> “殷老師,”在殷茹一旁坐著的許誼抱著之前的比賽回放看了許久,才壓低聲音道,“我還是沒找到秦澆在剛進灰質(zhì)星那一晚去哪里了。” 殷茹皺眉:“所以能拍的地方都沒有找到?” “沒有,”許誼搖頭,“她是在西65的方向消失的,又從北2的方向出現(xiàn),總感覺好想去了監(jiān)控盲區(qū)?!?/br> “監(jiān)控盲區(qū)?!币笕惆櫭妓妓髦?,“這個賽場上所有的監(jiān)控盲區(qū)只有每個學校的特殊武器營地,她能消失,除非是當時是進了那種地方,你查查當時西65到北2之間和哪個學校的特殊武器營接近?!?/br> “云渠,”許誼道,“殷老師,我都查了,是云渠。” “云渠……”殷茹眉頭皺得更深了,“云渠不是咱們研究院也在的地方?” 許誼艱難點頭。 “小兔崽子,”殷茹火上來了,“所以她那一晚去研究院了?她又去那干什么?感情還沒聯(lián)絡夠?” 許誼:……不敢接話。 聽著殷茹的話,他又不自覺朝李樹和汪聞看去。 兩人同時朝憤怒的殷茹笑著。 許誼:…… 秦澆這比賽完估計又要挨揍了。 * 銀流最后被打得屁滾尿流,郭裘帶著他的殘兵敗將,實在失去招架之力,棄甲丟盔,有的連底褲都來不及穿,撒丫子逃跑了。 商破風一聲令下,湎大的隊員們不再強追。 作戰(zhàn)院的物資儲備不足,已經(jīng)拼上所有家當,才把銀流逼到現(xiàn)在這個份上,他們的物資不足以支持遠追,何況就銀流現(xiàn)在的情況,很難說他們是回自己營地還是去找云渠幫忙。 湎大也需要休息。 好在一群機甲飛船火箭筒光子槍光劍銀流的人都沒帶走,作戰(zhàn)院的人們看著這丟在戰(zhàn)場的一堆堆廢棄武器,激動地眼睛都直了! “我們有物資了!這個機甲臂我要回頭讓五軍給我做成光劍補充!” “飛船修一修還能再用吧?我想坐在里面打人!” “我滴媽這個火箭筒除了松點其他沒毛?。∥乙@個!” 一群學生開始廢物利用,廢里淘寶,霍銀澤貼心地為他們喊來了五軍一起收拾垃圾場。 秦澆還躺在一旁睡著,她身邊圍著幾個沙漠色的灰質(zhì)星小動物,正在用利爪給秦澆周身刨坑,臉上甚至看上去有悲痛的感覺。 商破風盯著秦澆,突然覺得自己瘋了。 他竟然懷疑秦澆是被這群小動物埋的。 他走過去,往空地上放了兩槍子彈,小動物們嚇跑了。 秦澆也嚇醒了。 “結(jié)束了?”秦澆揉著眼睛,看著大家對著銀流大學留下的殘骸一副歡天喜地過大年的樣子,忙問。 “打仗你居然也睡得著?!鄙唐骑L盯著她問。 “啊,我是沒想到《小豬豬》那么催眠,”秦澆打個哈欠,又伸個懶腰,“銀流都走了,咱是不是也能回去歇會兒?” “還沒歇夠??!”霍銀澤過來,沖她瞪著眼,“秦澆你可真牛,剛打那么激烈你居然也不看……我們狂揍銀流啊,多爽的畫面!” 秦澆敷衍地點點頭。 商破風又問她:“所以你為什么去銀流的營地?” 秦澆:“哦,這是個誤會。” “講講?!鄙唐骑L道。 秦澆想想:“我就以為那是咱們的營地,然后我就進去了?!?/br> “然后呢?”商破風繼續(xù)追問。 “然后就躺那搖椅上了?!?/br> “然后?”霍銀澤問。 “睡著了?!鼻貪驳?。 商破風霍銀澤:?? “所以你是走進銀流的營地,躺在搖椅上,睡著。這個過程中沒人管你,沒人懷疑你?”商破風小小腦袋大大問號。 “昂?!鼻貪颤c頭。 “怎么可能?!他們都不懷疑你一下的嗎?你當時就穿的這身去的?”霍銀澤又問。 “昂。”秦澆繼續(xù)道。 “所以是因為你這套衣服上沒有湎大標識,所以他們沒出來你?”霍銀澤又道。 秦澆想想:“嗯,應該是。” “我看不是,”商破風一拉唇角,他盯著秦澆,“你進入營地的時候根本沒察覺那不是湎大,旁若無人躺下了,恐怕是躺得太過自然,所以沒被人懷疑。” 秦澆:…… “說起來也是啊,”霍銀澤恍然,“秦澆,銀流大學營地門口難道沒有他們的校旗嗎?你難道都沒注意到那不是湎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