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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行丘是那種什么“好事”都會首先考慮到圣木青山宗的人,雖然他屢次到那里“做客”,沒見到什么艷絕之輩,但是能坑他們一波,晏行丘是很樂意的。 他帶著玉衍往圣木青山宗的方向前進,途經(jīng)碧瓊山,在此稍作歇息。 此處芳草鮮美,天上地下,一片悠然自得,真如仙境一般。 然而因為四周靈氣稀薄,往來交通不甚方便,又有毒蛇猛獸出沒,所以凡人不喜,修士不愛,碧瓊山至今都不怎么出名。 晏行丘頭一次來碧瓊山,他環(huán)視此處美景,忍不住停下腳步,念一句“天上瓊漿落人間,化作碧玉綠滿山”。 說罷,他心底涌上一股莫名的感覺,掐算之后,發(fā)現(xiàn)此地竟與自己有緣。 “有意思……”晏行丘拿出紙筆,往曾經(jīng)未寫完的《晏行丘山水錄》上補充,這一寫就是七天七夜。 作完之后,晏行丘連說幾個妙字,招呼坐在草叢中修煉的玉衍:“過來,給你看個好東西?!?/br> 玉衍瞟了眼他手上的書,癟嘴拒絕:“我不看。” 美人傳記還好,山水錄這樣的文章,她向來覺得無趣。 “你這就是山豬吃不來細糠。”晏行丘合上了書,天地頓時換了顏色。 原本萬里無云的碧空突然涌起烏云,隱約還可聽見低低的雷聲。 晏行丘:“?” 玉衍:“?” 玉衍從未見過此種陣仗,她跑到晏行丘身旁,把他遞過來的紙筆收了起來,緊張地問:“這是怎么了?” 晏行丘張了張嘴:“沒注意,不小心突破了。” “突破?”玉衍吃驚,想到之前晏行丘已是大乘后期修為,她聲音拔高:“雷劫?” 這來的有些突然吧? 晏行丘也是情難自禁,沒想到寫完山水錄后會突破境界。 他伸出手,玉衍趕緊化作玉戒環(huán)了上去,幾乎在同一時刻,數(shù)道天雷落下,直奔晏行丘頭上去。 晏行丘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運起身法,天雷堪堪擦過他的衣角,沒有傷到他絲毫。 緊接著,幾道天雷變成了幾十道、幾百道天雷,它們同時從空中落下,場面異常壯觀。 “???” 晏行丘狼狽躲過,然后指天罵道:“你是不是玩不起!” 回應(yīng)他的是兩倍粗的雷柱。 晏行丘罵罵咧咧,繼續(xù)躲避天雷。 雷劫不是鬧著玩的,一個不小心便會喪命其中。 如此密集的天雷,碧瓊山一帶幾乎被連帶著劈黑完了,晏行丘就算有通天的本領(lǐng),也總有那么幾道雷躲不過去,連同玉衍也挨了劈,各種寶物那是嘩嘩的往外吐。 晏行丘只好取出以前攢下的丹藥和各種天材地寶,給自己和玉衍用上,以此吊住命。 …… 雷劫共持續(xù)了七天七夜。 待烏云散去,晏行丘迎來了渡劫失敗的結(jié)果,換得一身重傷,幾乎無力站起。 要不是他家底豐厚,怕不是直接在雷劫中身死道消了。 晏行丘郁悶地吐出幾口血來,心里反反復(fù)復(fù)把天道罵了個遍后,他突然察覺附近出現(xiàn)了不少修士的氣息。 晏行丘瞬間換了副嚴肅的表情。 是那群老家伙! 碧瓊山雖偏遠,但雷劫聲勢浩大,把那群人引了過來。 若是放在以前,晏行丘應(yīng)付這些人綽綽有余,可現(xiàn)在自己負重傷在身,和他們硬碰硬必定吃虧。 晏行丘只好強行運起身法,打算逃離此處,然而身后的人追得緊,最后呈合圍之勢,斷了他的去路。 “魔頭!你的死期到了!” 晏行丘擋下了對面十多人的攻擊,目光掃過去,他嗤笑道:“嘖嘖嘖,你們這些名門正派的長老,怎么做出趁人之危這等下作事了?” 圣山青木宗的玄虛真人踏出一步,中氣十足道:“少廢話,晏行丘,你作惡多端,我等今日就要為民除害!” 他說這話的時候,晏行丘身后又圍過來幾十人。 而晏行丘不慌不忙,臉上始終掛著輕蔑的笑。 玄虛真人眉頭一皺,心中暗想這魔頭不會還有什么后招吧。 不無可能,他們哪次在晏行丘手底下沒吃過虧? 不過也因他罪孽深重,所以降下的天雷才如此之多……總之今日是晏行丘最虛弱的時候,也是他們唯一的機會。 “呵呵?!标绦星鹦χ魅ヒ簧砝仟N,抬眼一一掃過面前的面孔,“今日之事,本尊已記住?!?/br> 晏行丘右手輕輕一抬,不少人以為他又要逃匿。 只有玄虛真人察覺到事態(tài)不對,大喝一聲“退”,率先拉著自己宗門里的人往后撤。 與此同時,晏行丘的手中出現(xiàn)了他平時用來寫字、改功課的那支筆。 墨玉筆一出,其他人瞳孔猛縮,連忙跟著往后撤。 畢竟這支平平無奇的毛筆早在晏行丘的重新煉制下,成了一件恐怖的大殺器。 晏行丘站在原地,不慌不忙地執(zhí)筆往空中一點,打筆尖處張開一張黑色的大網(wǎng),黑網(wǎng)以晏行丘為中心,飛快地往四周蔓延,所到之處,升起了數(shù)十米高的黑氣,吞沒了幾個落后的道修。 其余人見狀撤退得更快了。 過了幾個山頭,黑氣總算不再蔓延。 晏行丘竟然原地結(jié)陣,地面上仿佛倒扣了一個大黑盤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