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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南文手心都在冒汗,生怕陸盡臨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陸沿沿踢了踢座椅,有些委屈地說:“和mama一起回家,我喜歡和mama在一起?!?/br> 回到家里,吃過了飯,喬南文一直在臥室里陪孩子寫作業(yè),而陸盡臨在書房工作。 睡覺時,陸盡臨從后頭抱著她,親了親她的肩膀,突然問:“拍一份證件照要多久?” 喬南文沒有體會到他的意思,直接回答:“幾分鐘就好了?!?/br> “幾分鐘就可以,那下午你和那個男人在里頭待了快三十分鐘,是在里面干什么?” 喬南文這才反應過來,陸盡臨應該是看了店里的監(jiān)控。 “他要拍紅底和白底的,得換背景布。白布之前沒有搭出來,我得重新搭,就耽誤了一點時間?!睂τ陉懕M臨的問題,喬南文總是要把每一個細節(jié)都給他解釋清楚,不然他就要追究到底。 陸盡臨在她耳邊笑:“干嘛不敢看我?難道你和那個男人真的在搞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喬南文把被子拉上來,不再理會他。 陸盡臨往她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把手機給我。” “在桌子上?!?/br> 床頭的桌子是在喬南文睡的那一邊,陸盡臨拿不到,又往她脖子上掐著,聲音低沉:“給我?!?/br> 喬南文伸手把手機拿來,給了他。 喬南文不擔心陸盡臨會看到什么,她和裴子喻聯(lián)系時,一直都不是用這個手機。 陸盡臨細細地看著,看她的通話記錄,看她的各種軟件的使用情況,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但他就是覺得不對勁,喬南文一定是有事瞞著他。 到底是什么事,他暫時還猜不出來。 他把手機放好,又將喬南文抱過來,讓她壓在自己身上,把她的頭發(fā)撩起來,親了親她紅潤的唇。 喬南文莫名其妙地看他:“又干嘛?” 陸盡臨將她禁錮在懷里,輕輕拍著她的背,小聲說:“老婆?!?/br> “嗯,怎么了?” “愛不愛我?” “愛?!?/br> 陸盡臨笑了,親在她的臉上:“真的嗎?” “真的。” “我不信?!?/br> 喬南文從他身上下來,側躺著靠在他的懷里,握著他的手:“你為什么總是問這些問題?” “我怕你跑了。” “我能跑哪里去?” 陸盡臨想了想,也是,孩子都有了,也這么多年了,她還能跑哪里去? 他攬著妻子,笑得親昵:“老婆,以前是我不好,有些事是我做得不對。原諒我,咱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好?!?/br> “下個月就是沿沿的生日了,你想怎么給他過?” “都聽你。” “那就在家里辦個聚會吧,把他的幾個同學都叫過來,讓他們好好玩?!?/br> “好?!?/br> 幾天后,陸盡臨怎么想還是覺得不對勁,他的直覺很準,喬南文肯定在背著他計劃著什么。 他應酬有些晚了,回到家里,喬南文和陸沿沿已經(jīng)睡下。他洗了澡回來,一如既往地準備檢查妻子的手機。 喬南文應該是玩著手機就睡了,都閉上眼了,手里還緊攥著手機。 陸盡臨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前幾天的懷疑終于有了點眉目。他輕輕拿起喬南文的手機,走到了書房,再次打開那天店里的監(jiān)控。 他在喬南文的手機里安裝了個軟件,可以用來記錄主人使用手機的具體時間。 在那天,也就是那個男人來店里拍證件照的那天。軟件上記錄著,下午四點十分到五點半,這一段時間,喬南文沒有打開過手機。 那一段時間,就是那男人進店里的時間段。 陸盡臨反復看著男人從進店,再到離開的監(jiān)控。他注意到,喬南文帶著男人進入攝像間時,有一個低頭的動作。 雖然很短暫,她剛一低頭就走進入了攝像間,消失在監(jiān)控畫面里。但陸盡臨還是看得出來,那是她看手機的姿勢。 他把畫面暫停,再不斷放大。最后確定了,在四點五十一分的時候,喬南文真的在看手機。 可是從手機的使用記錄上來看,喬南文在四點十分到五點半這一段時間里,根本沒有打開過手機。 那說明,她當時在看的是另一個手機。 她背著他偷偷藏了一個手機...... 陸盡臨立即把監(jiān)控里那個男人的畫面截下來,發(fā)給了章林,讓他去查一查男人的身份。 把一切做好,回到房間時,已經(jīng)是十二點多了。 他躺下來,把妻子抱在懷里。喬南文迷迷糊糊醒了,輕聲說:“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陸盡臨在她耳邊笑:“參加了個酒會,一時也走不開?!?/br> “喝酒了嗎?” “喝了點?!?/br> 陸盡臨親她,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例假結束了嗎?” “嗯,昨天就停了?!?/br> “那做一次吧,想你了?!?/br> 喬南文轉(zhuǎn)過來,面對面親他,說:“嗯,輕一點?!?/br> 陸盡臨笑著咬她的耳朵,聲音性感:“好,你聽話一點,老公輕輕的?!?/br> 調(diào)查背景這種事,章林是做慣了的,隔天就給陸盡臨帶來了消息。 在總裁辦公室里,章林給了陸盡臨一份資料,說:“先生,這個人叫裴子喻,是個律師。二十六歲,去年剛從國外回來,自己開了個事務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