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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裂?!蓖跚搴邮掌鹗謾C,正色道:“地裂,恐怕和金熙鴻也有點關(guān)系?!?/br> 上次的事,王清河早就和金隸說了,金熙鴻和白樓黑殿的眾幽鬼們聚在了一起,他們就像懸浮在海邊上的冰川,只露出小而尖銳的頭,更龐大的部分還藏在冰冷的海水下。 提起金熙鴻,金隸眼中自然是生出了無邊晦色,他自甘墮落,與幽鬼為眾都和他沒關(guān)系。只一點,他傷了王清河,雖然王清河現(xiàn)在身上什么傷口也沒有,但是那天王清河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樣子他永難忘記。 “我們應該找一個人來問問?!?/br> “我手里正好有一個人選?!蓖跚搴诱f罷,望見了樓下院子里熟悉的人,竟然是焦安國。 轉(zhuǎn)念一想,焦安國是長城的領(lǐng)導,工作多少和金家有些重疊也屬正常,金隸顯然也看見了熟人。兩人眼神交匯,不用多言,都往下走去。 給金老族長上過香,焦安國退出靈堂,王清河和金隸站在外面等他。他還是那副樣子,看起來不修邊幅,但整個人很清俊。 “蛇鬼查得怎么樣?” 焦安國手下意識往包里摸,大概是在摸煙,沒想到他摸出來的竟然是口香糖,薄荷味的。焦安國拿出一片嚼,說:“戒煙了,喏,你們兩個來一片嘛?” 兩人俱是搖頭,焦安國把口香糖放進包里,又下意識往另一個包里摸打火機,摸了半響沒反應才想起自己根本沒帶。焦安國苦笑一聲,說道:“看來一時半會兒還改不過來。” 王清河有段時間沒見到焦安國了,沒想到他竟然開始戒煙了。當初一起工作的時候,王清河曾委婉的提醒過他,年輕人少抽煙。 彼時焦安國笑得吊兒郎當,說自己身前體壯不打緊。 焦安國掃了眼籠罩著陰霾的金家別墅,說:“這里人多眼雜,去我車上說?!?/br> 來到車上,焦安國打開頂燈,拿出一個文件袋,遞給兩人:“那里面有照片,你們看看?!?/br> 打開文件袋,里面好幾頁都是血常規(guī)和各項基本內(nèi)容化驗,后面幾張是解刨照片。只見血淋淋的內(nèi)臟里面,布滿了rou色的小鼠。 焦安國坐在前座,他轉(zhuǎn)過來,把底下一張照片抽出來,上面是rou色小鼠的特寫。小鼠旁邊有數(shù)據(jù),大概四五厘米長,和成年人的大拇指差不多大,渾身裹著一張薄薄的皮,旁邊還有一張翻過來的照片,那張薄薄的皮下面,幼鼠的內(nèi)臟堆擠著清晰可見。 “這是鼠鬼尸體里解刨出來的東西,從蛙鬼尸體里的東西建議你們不要看,連法醫(yī)都受不了,然后就是蛇鬼,和鼠鬼差不多,身體里全是幼蛇,太小了,分辨不出種類。至于蛇纏,”焦安國抽出一張照片,是蛇纏的特寫:“根據(jù)你提供的信息,八九不離十,柳明明手上和蛇鬼手上是一樣的。其他幽鬼身上也有類似的東西,像花紋一樣,效果應該和蛇纏一樣?!?/br> “柳明明的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嗎?”王清河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真正聽到這個消息,還是忍不住心悸。 “還要幾天?!辈煊X到王清河心情低落,焦安國正想說什么,就見金隸握住了王清河的手,用力的捏了幾下,未多言語,但是最大的支持。 焦安國把安慰的話咽回去,說起正事:“過幾天我通知你來看結(jié)果,不過我們還有一個發(fā)現(xiàn)。” “你說。” “按理來說,如果誰想組建一支幽鬼軍隊,應該去找流浪漢這類人,他們沒有親人,居無定所,就算消失了也沒人發(fā)現(xiàn)。但是這群幽鬼生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最差的,家里也是中產(chǎn)。他們的DNA和指紋都被破壞,面相也已經(jīng)改變,我們同事用復原技術(shù)搗鼓了好幾個月,才確定了一部分人的身份。兩位,我現(xiàn)在把長城調(diào)查到的所有信息都發(fā)給你們,你們應該懂我的意思罷?!?/br> “不止南沙,全國各地發(fā)生的懸案都有幽鬼的影子,這一次,我想把幽鬼后面的白樓黑殿挖出來,看看到底是個什么地方?!苯拱矅鴲汉莺莸恼f。 “正好了焦副,咱們目的相同。” 三人又在車里商討了一會兒,焦安國才駕駛著車離去。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王清河今天不打算回去,在這里陪著金隸。 兩人正往金家別墅走,王清河的手機突然響了,是柳明明發(fā)來的消息。 第55章 蛇纏 秦勝廣換回了防水紙皮,整個人又恢復到高壯狀態(tài),穿著件黑色短袖,露出結(jié)實強壯的手臂,引得路上的行人紛紛側(cè)目。 這幾天王清河總是待在金家,柳明明也請假不來,這小子說是找到了親爸,請假前還買了一堆零食到大院,說全是他親爸請的。大院一下子冷清不少,徐二爺是個悶葫蘆,小花每天只知道追劇,大福算半個悶葫蘆,秦勝廣閑得無聊,就跟著趙叔出來買菜。 老趙是菜市場的行家,他準確知道哪個攤位的菜最新鮮,哪個攤位最愛缺斤少兩。秦勝廣沒心思跟著他到處竄,就把車停在角落,坐在車上等他。 嘭嘭嘭—— 車窗響了幾下,秦勝廣看過去,是路雪那張精致而甜美的臉,對著他笑得很燦爛。 秦勝廣看見她就一肚子氣,正準備開門下車,又想起上次被打的經(jīng)歷,移開了車門上的手。 路雪見他不下來,更著急了,使勁拍打窗戶說著什么。 秦勝廣到底是見不得她這個樣子,還是開門下車,警惕道:“你又想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