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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黑衣人這個動作,那原本對著晉寧宮的連弩,此刻一并對準(zhǔn)了泰王。泰王亦覺出了異常,怒瞪雙目:“來人啊,拿下他!拿下!拿下!” 見旁邊的人他都使喚不動,一時氣急敗壞,道:“你們……你們都反了嗎?” “反的人不是你嗎?” 低沉的聲音響起,明明只是最平常的語氣,此刻聽在泰王的耳里,就好像是索命的修羅。他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朝著那個方向看去,便看到蕭洛雋一身單薄的黑衣,旁邊跟著神色平靜、披著他的外袍的聆音。 “你……你怎么會出現(xiàn),你不是已經(jīng)被那些人給殺了嗎?不可能……” 泰王心頭不好的預(yù)感越來越盛,心里也越來越?jīng)觯瑒倓傋砸詾楸茖m成功的喜悅,此刻還沒有徹底地涼下去。這一切,就像是一場夢……這一定,是他眼花,是他看錯了嗎? “多年前,朕的皇叔多般部署,大權(quán)在握,朕在夾縫中求存,那樣的情況下皇叔尚且敗在朕的手下,何況是你?”蕭洛雋頷首,平靜地陳述著。 “不……不可能?!碧┩蹩谥薪袉玖藥讉€名字,卻沒有一個人出列。此刻的他,像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孤家寡人,他一同帶進(jìn)來逼宮的那些人馬,盡數(shù)倒戈,或者說根本就沒有屬于他。 蕭洛雋冷眼看著他,一身白衣,沒有穿著龍袍時的銳利,像是菱角被抹平的貴公子,仿佛談笑間,檣櫓便能灰飛煙滅。 他朝著泰王一步步走來,而四周的士兵隨著蕭洛雋的腳步,朝著泰王這個方向涌了過來。輕緩的腳步聲就像是鼓點(diǎn)一樣敲擊在泰王的心上,那種壓迫感讓泰王瞬間有些喘不過氣來。 泰王望向那些跟著他一起來的人,那盔甲之下的面容,此刻看起來變得那么陌生,每一個都是面容冷肅地看著他。 泰王意識到是被蕭洛雋算計(jì)了,仰頭大笑起來,道:“是呵,我終究是小看了你。” 泰王的目光轉(zhuǎn)向了聆音,目光盯著聆音身上的外袍,笑道:“皇上真是好興致,一邊算計(jì)著讓臣入皇上的圈套,另一邊又同皇后花前月下,好不快意。真是江山和美人共掌手中,只不過……小心榻邊美人有毒,有朝一日,毒發(fā)身亡?!?/br> 那聲音中帶著怨毒,笑聲令人心里發(fā)毛。 聆音站在不遠(yuǎn)處,萬萬沒想到泰王居然在這時候胡亂攀咬她。在這件事情上,她可真是無辜得很。 蕭洛雋卻絲毫不以為然,眸光淺淡,道:“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遺言可是說一句少一句?!?/br> “蕭洛雋……哈哈哈,蕭洛雋?!碧┩跄钪拿?,原本還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此刻頹唐得如同一個老叟,轉(zhuǎn)瞬之間整個人憔悴得不成樣子。他的目光投向被幾個侍衛(wèi)粗魯?shù)財(cái)r著,發(fā)髻凌亂,滿臉淚痕的邵貴妃,心如刀割。他何曾看過她驕傲的女兒這副模樣,都怪他一時不慎,落入那蕭洛雋的手里,道:“邵尚萱同此事無關(guān),若皇上還有點(diǎn)兒容人的量,便放過她。其余的……我無話可說。” “父親!”遠(yuǎn)處的邵貴妃瞪大了眼睛,疾呼道,阻攔不住泰王。 沒想到泰王傲骨錚錚,見大勢已去,竟直接拔劍自盡。那鮮血噴薄而出,染紅了晉寧宮前的青磚。泰王怒瞪著雙眼,轉(zhuǎn)瞬間只有出氣沒有進(jìn)氣了。 攔著邵貴妃的那些士兵也放開了,邵貴妃跑到泰王的面前,最終忍不住,失聲痛哭。 聆音眼睜睜地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在她面前自刎,即便轉(zhuǎn)過身子,捂住了嘴巴。但那濃郁的血腥味仍然刺激了她,最后還是忍不住干嘔了起來。 蕭洛雋似是嘆了一口氣,淡淡道:“厚葬了吧。” 而后,他走到岳太后的跟前,道:“兒臣讓母后受驚了?!?/br> 岳太后此刻已經(jīng)恢復(fù)了雍容淡雅,道:“你沒事便好?!?/br> 蕭洛雋看了她身旁的岳留思一眼。岳留思適才還鎮(zhèn)定無比,此刻事情平息,便像是回過神來,手腳開始癱軟無力。旁邊的宮女?dāng)v扶了她一把,她才穩(wěn)住,見到蕭洛雋看過來,正想說上幾句話,蕭洛雋的目光就移開了。他走向聆音,道:“皇后,我們回宮吧?!?/br> 明明他的手干凈,不染纖塵,然而不知道為什么,看著他這樣平靜的樣子,她的腦海里卻浮現(xiàn)出了泰王的脖頸間濺出鮮血的畫面,讓她一陣不適。 但最后,她還是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讓他陪同自己一起回宮。 遠(yuǎn)處岳留思神情不甘,低聲地叫了一聲:“姑姑。” 岳太后卻恍若未聞,看著帝后離去的方向,眼底極冷。 第21章 等魚上鉤 蕭洛雋送聆音回宮后,并沒有多留,泰王一事還有很多的后續(xù)事要解決。 他看到聆音的反應(yīng),最后不放心還是讓太醫(yī)前來診斷,并開了劑安神的藥。 蕭洛雋走后不久,聆音躺在榻上閉目養(yǎng)神。隔了許久,等到她喝完安神的藥,準(zhǔn)備睡去的時候,淮姨才出現(xiàn)。 聆音的鼻子現(xiàn)在十分敏銳,聞不得半點(diǎn)血腥氣?;匆桃贿M(jìn)來,她便皺了皺眉頭。她身上新增加的傷口就算經(jīng)過處理,但那濃重的血腥味還是透出了衣裳。 淮姨道:“在宮外應(yīng)該沒有出什么事吧?我聽說泰王派了人在宮外去刺殺你和皇帝,怕你有危險(xiǎn),又顧及孩子會束手束腳。不過我叫人預(yù)警過了,你應(yīng)當(dāng)有看到吧?!?/br> “他早已有準(zhǔn)備,無礙?!瘪鲆艨聪蚧匆痰哪抗獾氐?,“淮姨,泰王謀反一事,你可有參與進(jìn)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