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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汐朝林茉伸手,拿回了自己的手機,點開屏幕打開新聞放大通緝照,“你認識他么?” 吳寶鑒看了一眼,搖頭,“這不是今早的新聞么!大毒梟,我哪敢認識?再說,這種公安部主導的特級案件離我們太遙遠啦!” 言汐沒吱聲,只用一種奇異的眼神來回打量他,好似在估量他話里的真假,又好似不太相信他的說辭,又反復確認了一遍,“你真不認識他?你確定?” 吳寶鑒很莫名其秒,再三盯著照片看了兩眼,一臉莫名的搖頭,“我應該認識他么?我就一個小經紀人,我認識他我還能有命活著站在你面前?言汐,你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至此,言汐確認了吳寶鑒并不知道他那神秘的大老板的真實面目,以及真實姓名,她似是松了一口氣,轉而用一種輕松的口氣道:“沒事,我只是在給云欽發(fā)信息,但他沒回我,我有點emmm不開心?!?/br> 吳寶鑒一臉果然戀愛使人降智,連言汐這樣的強勢女人也不例外的表情,“那趕緊把最后一個景拍了,我約的老師也快到了,咱第一天上課可別讓人等?!?/br> 言汐心里藏著事,最后一個景拍的并不順利,來來回回NG了十多次,拍的導演臉色陰沉的讓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言汐自己也越來越心煩意亂,而這時和形體老師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 吳寶鑒只能離開拍攝場地,親自跑去跟高價托人請來的形體老師道歉,劇組這里就只留下了林茉。 直到月上中天,這一天的拍攝任務才算是趕完了,全組人員沒精打彩的開始收東西,李溪知趣的沒來打攪她,這讓言汐得以有一個空閑的安靜時間。 周欣彤就是在這個時間段來了劇組。 她憔悴了很多,有種形銷骨立的脆弱感,言汐看到她時意外極了。 距離上次兩人撕破臉大打出手已經過了一月有余,言汐終沒把事做絕,給她留了一條退路,出了娛樂圈,她可以平穩(wěn)的過普通人的生活。 然而,周欣彤并不想過沒有星光閃耀的普通人生活,她遇到了同樣落魄的袁朗杰。 袁朗杰被灣島公司放棄,內娛又被吳寶鑒掐死了退路,已經消失了好一陣子,周欣彤遇到他時都差點沒認出他來。 誰能想到呢?昔日的歌王為了討生活在一個小酒吧里駐唱,沒有人聽沒有掌聲,他就那么落魄的抱著把吉他,用被酒泡發(fā)的嗓子吼著周圍人聽不懂的詞。 周欣彤當晚就跟他滾到了一起。 然后兩人找到了致使他們輪落此地的共同的敵人——言汐。 因為知道言汐的武力值,因此,他們聯(lián)絡到了當初在綜藝節(jié)目中意外被爆光的那伙人頭目,三方人馬一拍即合。 周欣彤成了打頭站的尖哨。 言汐盡管知道她不懷好意,但仗著藝高人膽大,再加上無法看她卑微的在人前跪下求饒,于是答應了她的請求,去她的住處看望被接出院的周父。 周父因為周欣彤的收入驟減,已經不能在療養(yǎng)院高等病房休養(yǎng)了,言汐被周欣彤口口聲聲的指責和哀求弄的煩亂不堪,再加上心中存著艾冬的事,沒多加考慮和沉思,就獨自一人跟著周欣彤走了。 而這一走,就走了約半年時間,急瘋了肖云欽,也急傻了臨殺青的劇組和她周 第86章 言汐是在一輛飛馳的箱式貨車里醒來的。 她被五花大綁的捆成了粽子, 嘴里塞了布巾還又加了一層黑膠帶,從頭到腳嚴嚴實實的被封在一只麻布大口袋里,那難聞的豬飼料味直沖沖兜頭罩下, 熏的言汐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胃里直犯惡心。 她最后的記憶是在周欣彤父親的床邊。 那個當年像山一樣的壯實男人已經老了,他躺在床上半側身體不便, 但單手仍堅持給她倒了杯糖水,顫危危的捧了遞到她手上, 眼神帶著慈愛, 話里透著關心, 感激, 并且當著她的面讓周欣彤跪下給她認錯,甚至還想撐著不便的身體給她打張欠條,想把這么多年來她為他為周欣彤付出的錢財一并清算了寫成字據(jù),當成這么多年她付出的憑據(jù),以待日后償還。 這個老實男人并不認為當年的事故應該由小小年紀的孩童言汐負責,孩童頑劣,家長應該起到監(jiān)管作用,而他作為成年人,在替孩童擋災時就該預料并承擔一切后果, 孩童不應該替大人擔責, 與之對應的, 大人也不該在變故發(fā)生后將一切責任推卻至小小孩童身上。 所以, 他自清醒后, 始終愧疚于自己女兒將責任歸咎于言汐身上的遷怒行為,一直心懷內疚與感激。 言汐并沒有讓他將字據(jù)寫完,她安撫住了這個年過半百的男人, 并笑著告訴他自己掙錢不難,如今更是功成名就,家庭事業(yè)雙豐收,等結婚時一定請他來喝喜酒的安慰之言,然后她看到了周父閃著淚光的眼角,和周欣彤不屑的撇嘴輕哼。 場面在悲喜之中陷入短暫的安靜期,言汐于氣氛沉默中就抬手抿了一口糖水,真的只是為了化解寒暄之后的短暫空白期,然后,在周父欣慰的欲替其再加滿水的時候察覺到了糖水中的異樣。 但已經來不及了,最后印入眼簾的是周父驚怒交加的臉,以及試圖阻攔周欣彤來拖她的手。 可惜他沒能阻止得了,甚至連高聲呼喝都發(fā)不出聲,因為蒙著臉掀簾進屋的袁朗杰隨即一張黑膠帶封了他的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