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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個舊了,要換了?!痹S昭昭瞧著少年這么執(zhí)著,想要笑,卻又笑不出,眼里只余淡淡的心疼。 “阿謹,這個不要了,我送你一個新的。”少年手腕上一圈微紅都是紅繩磨出來的。 聽到小姑娘要送他新的,少年才任由昭昭解下他腕上的紅繩,沒了紅繩遮掩后,少年腕上的紅痕愈發(fā)顯眼。 許昭昭心生愧疚,拿著紅繩準備扔去,卻被少年扯著衣袖道:“昭昭,這紅繩就留給我吧?!?/br> 小姑娘眸光有些掙扎,但還是抵不過少年眼眸輕眨,可憐兮兮的模樣,最后還是將紅繩放在了少年掌心中。 秦謹言攥緊紅繩,像是極為珍惜似的放在衣袖中。 “聽說鄉(xiāng)試準備放榜了,小姐要不要去看榜啊。”梅兒笑著走來,卻沒想到秦謹言還在,聲音慢慢變小。 她到如今還是有些怕秦謹言,但秦公子又救了她的小姐,她心中的偏見已經(jīng)沒有那么大了。 經(jīng)梅兒這么一提醒,許昭昭記起鄉(xiāng)試放榜之日在九月初,確實接近了。 她伸向秦謹言的袖中,與他十指相扣,道:“阿謹,我們到時候一起去看榜吧?!?/br> 小姑娘的手軟綿綿的,秦謹言都不敢多使些力,頰邊微微泛紅,低低應了一聲。 還從沒有人愿意主動牽起他的手,只有小姑娘一次又一次執(zhí)起他的手。 可另一層思慮浮上他的心頭,許閣老之意是不愿讓昭昭再留在京城,最好不要與京中的權勢扯上關系,肯定不愿意將昭昭嫁于他。 而留給他的時間也不多了,他必須趕在許閣老帶著昭昭離開京城之前迎娶昭昭。 許家一片祥和,而蘇家卻是亂成一片。 秦子軒經(jīng)過救治,終于醒來,口中不斷痛罵秦謹言,可是他已是京中人人唾棄之人,早沒人信他說的話。 只是這個媚藥來得蹊蹺,秦子軒只說是一個神秘人給他的?;噬舷氤眠@個機會徹查秦府,可卻被秦朗推了回去,一口應到由他查媚藥來源。 細查之后發(fā)現(xiàn),這媚藥的其中一味成分只有蘇家才有,自此禁兵包圍了蘇家,要對蘇家上上下下來個徹底的搜查。 蘇家何時見過這種陣仗,早就慌了心神,蘇裊更是心虛不已,好些日子都沒睡好。 按這么搜查下去,遲早會發(fā)現(xiàn)是她做的,圣上定會把無法奈何秦家的憤怒牽到她身上,這番她就完了。 輕的便是酷刑流放,重的便是砍頭。 【系統(tǒng),救救我,我可是女主,我可不能死?!?/br> 經(jīng)這些日子的煎熬,蘇裊的心防早就破碎。如今禁兵把蘇家圍了嚴實,連一只鳥都飛不了,她更別說出去找人了。 【宿主,這……也是可以,但要再耗用一次能力,這樣你的衰老速度是加倍的。你確定嗎?】 蘇裊低頭看著自己本該青蔥嫩白的手已有了細紋,掙扎許久,眼中流出屈辱的淚水。 待了許久,才聽到女子的回應: 【我確定。】 第54章 看榜 他是我的郎君 蘇裊雖然是原書女主, 有了錦鯉系統(tǒng)傍身,但她的能力并不能讓所有人都徹底遺忘了這件事,只能控制蘇家的其中一個人承認自己幫助秦子軒下藥。 秦家為了消緩盛怒, 三皇子也為了澄清謠言,暫且應了秦子軒的說辭:本來他是想對許家許姑娘下藥的, 但不巧三皇子心慕許姑娘, 跟上去時自己不小心中了藥, 與秦子軒待在一室,才發(fā)生了后面的事。 這樣才勉強給三皇子挽了尊,至少還能立一個重情重義的人設。 如此看下來, 這個神秘人定是最恨許姑娘的人,加上蘇家如今大姐已嫁人,幾位男子與秦家也未參加賞菊宴,前去的只有蘇家二小姐和三小姐,且前頭蘇家二小姐與許姑娘某種意義上也是對立的關系,自然嫌疑最大的便是蘇家二小姐蘇裊。 好幾番查問都是面對蘇裊,深夜里蘇家三妹時常聽到二姐在痛哭,心底是越發(fā)篤定二姐定是無辜的,二姐這么善良, 怎么會干這樣的事。 已經(jīng)過去好些日子了,蘇家依舊沒人招供, 秦家的耐心也被消磨殆盡,索性一次性將蘇家二小姐和三小姐同時叫了過去。 看著墻上掛著的一道道刑具, 不少刑具上血跡斑斑, 里頭還回蕩著犯人的慘叫聲,蘇家三小姐何曾見過這般的場景,不由緊緊挽著蘇裊的手臂。 大理寺卿正坐在上頭, 而秦家派來的門客坐在左方,打量著二人。 還未等二人走到大理寺卿面前,一聲打板子沉悶的聲音與犯人的哭叫聲交雜在一起,分散了二人的注意。 秦家門客輕敲桌邊,朝著大理寺卿問道:“大人,這里頭的人怎么叫得這般慘?” “都是嘴硬,不開口的。” 大理寺卿似乎對這些叫聲已是司空見慣,神色不改道。 就在大理寺卿開口時,犯人的慘叫聲一聲比一聲大,還伴隨著□□撞到板子的聲音,聽上去便十分可怖。 兩個還沒見過這般場面的女子兀地腿顫,軟倒在地上。 “招嗎?” 大理寺卿皮笑rou不笑地掃過面前兩個年紀不大的女子。 蘇家三小姐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搖頭哭道:“大人,我沒……” 誰知道她想否認的話卻說不出來,聲音像是不受控制一般說道:“大人,是我給秦子軒藥的。是我看不慣許昭昭奪了我二姐的婚事,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