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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的聲音飽含委屈,帶著幾番動作都不得舒坦的難受,guntang的氣息拂向少年的耳骨。 “好,我?guī)湍??!?/br> 少年的眸色暗了下來,聲音暗啞。 第49章 吻痕 對我的補償 他來的匆忙, 才出貢院便快馬加鞭趕來,絲毫不敢停頓,果然到了之后, 梅兒哭喪著臉尋不得小姐,而蔣依柳要更冷靜一些, 找到他將事情長話短說。 秦謹言本就生在秦府偏院, 自然對秦府個中偏房了如指掌, 挨個搜,很快便找到了正確的地方。 他破開大門,卻看到小姑娘跌坐的墻邊, 雙眸含淚,而秦子軒仗著身子肥大,擋住了許多光線,獰笑著向小姑娘伸手。 秦子軒他怎么敢?! 他的昭昭,他都舍不得多逼她一些,卻讓秦子軒逼至墻角垂淚。那刻,他恨不得將秦子軒千刀萬剮。 他無情地斬下秦子軒的雙手,心里卻沒有絲毫歡快。少年的眸中只有不斷流淌的血,但他身上卻未染分毫。 即便如此, 還是晚了一些。 媚藥已經(jīng)發(fā)揮了藥效,即便他取了大氅將小姑娘牢牢包裹住, 可她已是面色潮紅,撕扯著衣物, 雙目迷離。 這般必不能讓其他人瞧見, 秦謹言眉間輕蹙,抱著小姑娘走向他所居住的偏院。 少年本好潔,院內(nèi)陳設簡單, 卻又干凈得不落灰塵。院內(nèi)的竹竿上晾曬著幾件常衣,屋內(nèi)的床幔干凈整潔,看得出屋中的主人曾經(jīng)常整理。 秦謹言欲將小姑娘放下,轉(zhuǎn)身去燒些開水,不知能不能起些作用。 他還未離開半步,卻被小姑娘扯著衣袖,她的臉上掛著淚珠,委屈道:“阿、阿謹不是要幫我的嗎?” 媚藥的催使下,她連話都說得斷斷續(xù)續(xù),手指緊緊拉著秦謹言的衣袖,不讓他走。 許昭昭只覺得全身燥熱得很,恨不得抱著一塊冰來降溫。粉嫩的指尖慢慢下滑,正好探到少年的手背,真如她所料一般微涼。 她還不覺得滿足,拉著這只手往自己的身上探去,正快要貼上時,少年猛地抽回手,避開視線,低啞著聲道:“昭昭,我去給你倒杯水?!?/br> 秦謹言快速起身,甚至覺得此番都像是自己曾經(jīng)的夢境,連著步子都有些慌亂。他垂眸看著自己腕上系著的紅繩,蹙眉陷入兩難。 他要昭昭陪著他,可是他知道昭昭的心性,若是趁人之危,她必會對此人厭之惡之,即便是他,也不會例外。 他想要昭昭的心,想要她心甘情愿地陪著他,他要她每一步都是自愿的,而今日的意外卻破壞了他的計劃。 “昭昭,先喝水?!?/br> 秦謹言扶起她的上半身,將溫水渡入她的口中。 可她要的不是這個,許昭昭難耐地掙扎,嫣紅的唇上沾了水澤,潔白的脖頸上也滑落著水珠,最后沒入到衣領中,平添了幾分誘惑。 秦謹言眸色愈暗,氣息也慢慢變重。 趁著少年稍稍失神,許昭昭拂開白瓷花邊的杯子,伸手攬著秦謹言的脖頸,幾乎整個人都要趴在他身上,哭著道:“你騙我,我還是……很難受。” 溫水入口根本沒有緩解一絲燥熱,反倒是讓許昭昭身上越來越熱,她已脫開了外衫,一只手勾著少年的脖頸,另一只手嘗試著解開少年的衣服。 可男式的衣物她根本不知該如何解,越解越是煩躁。 她的手卻被少年微涼的手牢牢按住,少年似乎也掙扎了許久,眼尾已忍至染上了妖異的紅色,聲音沉沉地說道:“昭昭,我是誰?” 許昭昭不知他問這么無意義的問題做什么,扭著身子想掙脫開少年的手,可卻被他的手掌穩(wěn)著腰肢,拉近幾分。 經(jīng)過這幾年的鍛煉,少年手臂有力,輕輕一錮,便讓許昭昭掙扎不得。只是他從未對她這么做過,許昭昭心底滑過幾分驚愕。 但如今已沒有那個精力去思考,許昭昭微微抬頭,正看見少年眸光深沉,帶著她看不懂的東西。 再往下看,目光滑過少年高挺的鼻梁,到了微薄的唇瓣,突然回想到那時她落水時,少年的唇像是微涼的果凍,似能解了她身上的燥熱,不禁手臂微微一勾,探身吻了上去。 不及秦謹言多思,小姑娘的面龐已近在咫尺,甚至能看到她眼睫上的淚珠,和眼尾小小淺淺的一顆淚痣。 小姑娘的吻極其青澀,沿著少年的唇線慢慢舔舐,羽睫輕顫,似是在嘗著什么甜品一樣,時時試探地伸出舌尖。 這與上次的吻不一樣,少年的腦中像是炸開了花,瞳孔放大,手指展開又收攏,最后垂下。 似是一瞬間,又似過了很久,兩人的唇瓣才分開。許昭昭似是燥熱稍解了一些,回道:“你就是……阿謹啊?!?/br> 阿謹、阿謹…… 少年的眼眸深沉得似黑湖,手慢慢抬起,主動地撫向小姑娘的臉頰,聲音低沉,似是在慢慢引誘一般:“昭昭,你會怪我嗎?” 許昭昭腦子一片混沌,以為他說的只是剛剛她吻他的事,目光帶著疑惑地應道:“當然不會,阿謹……” 沒等她說完,少年已俯身而下,吻上了小姑娘的唇,他不似許昭昭那般細細研磨,而是近乎侵占般地掠走她的呼吸。 許昭昭幾乎喘不過氣來,才一個恍惚,少年便以蠻橫的方式啟開了她的唇。 繾綣纏綿的呼吸交雜在一塊,明明只是在一間極為簡陋的屋子里,卻是生出了別樣的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