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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而言之,若要停止不斷回檔,她必須要洗刷掉身上平白無故被女主整上的霉運,并且完成作為男主心中唯一拒絕過他的白月光,活到最后就可以完成所有劇情任務(wù)了。 看似她的戲份不多,但許昭昭卻是頭疼至極,她上一次回檔的時候,原書男女主在她腦海里完全沒印象啊,而她現(xiàn)在這副身體霉運纏身,單是要活到拒絕男主的戲份都成了大問題。 不過那個憑空而來的系統(tǒng)卻很是自信,它說它叫小8系統(tǒng),是系統(tǒng)界的專業(yè)團隊,技術(shù)水平一流,專門為宿主提供去除霉運服務(wù)。 正當(dāng)她還在半信半疑的時候,卻突然蹦出【嘀-】的警報聲,系統(tǒng)冷冰冰的機械聲也變得斷斷續(xù)續(xù),接著又回到了她第一次穿越來的節(jié)點。 許昭昭:……一句mmp不知當(dāng)不當(dāng)講。 已經(jīng)重來了一次,許昭昭也不敢輕舉妄動,目前她只知道系統(tǒng)在掉線的時候同她說這個霉運去除系統(tǒng)已綁定任務(wù)目標(biāo),且任務(wù)目標(biāo)就在藏云書塾中,她也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不過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驗,她已經(jīng)知道穿到的與她同名同姓之人是許閣老的孫女許昭昭,原文中只有一小段關(guān)于這位炮灰白月光的描寫:【許昭昭的爹娘早逝,許閣老膝下只有這一個孫女,自她的爹娘離世后,許閣老便更疼她了。在許家的呵護(hù)下,才及碧玉年華的許昭昭就已雪膚粉頰,兩彎形眉不失朗氣,一雙桃花眼璨亮,通身的貴氣仿佛是與生俱來的。】 也就是說,倚靠著許閣老在朝中的威望,她算是半個大家族的子弟,接下來直接去前面打個照面,書塾的人就會允她入學(xué)了。 今日乃藏云書塾核驗入學(xué)資格之日,幾乎所有想進(jìn)藏云書塾的子弟皆匯聚于此,而藏云書塾卻有明確的規(guī)定,無論是身份如何,都要排隊一個個驗明,方可入內(nèi)。即便是秦家、云家的弟子,都得要老老實實地排隊進(jìn)入。 許昭昭來得不算早,在她前面已有百十人,她也只好跟著一步步走。不少人臉上都有倦怠之態(tài),時不時踢踢腳邊的碎石以來消解無聊。 “你也有資格來藏云念書嗎?” “對啊,你不過就是個雜種,別臟了地?!?/br> 幾句話如同驚雷一般把正走神的眾人引了過去,他們正好看見一個瘦弱的少年被幾人圍在中間,前面一人毫不留情面地一腳踹到男子身上,臉上露出嫌惡之態(tài)??此麄兩砩洗┑臓C金繡紋衣袍,應(yīng)該都是一個家族的。 排隊的路上的確無聊,又都是精力旺盛的少年人,大家都用看好戲的眼神瞧著那個瘦弱的少年,好奇他會做出什么反應(yīng)。 出乎意料,被羞辱的少年長得模樣甚好,一雙瑞鳳眼眼尾微微上挑,眼窩深邃,長眉薄唇,應(yīng)是朗朗君子之面相??赡凶幽樞吐燥@瘦削,眼下有著淡淡的青黑,又給俊秀的面容上添了幾分陰郁之氣。 最為不同是少年的這雙眼眸,是少見的琥鉑色,在艷陽下似能折出淺淺的光。 聽著了自己的娘親被羞辱,眾人本以為他會怒目圓睜,即便力不敵他們,也會攥起拳頭揮去。 就連欺負(fù)他的秦家人也是如此想的,只要他先動手,非但學(xué)沒法上了,而且回去之后肯定要受爹爹的三十大板伺候,他們的臉上已經(jīng)提前揚起了得意的笑容。 沒想到少年只是淡淡地掀起眼皮,瞧了他們一眼,眼波無怒無喜,俯身撿起地上落了灰的包裹,走向隊伍的最后頭。 少年臉色略白,唇瓣上有干裂的細(xì)紋,身上的衣袍也印著一個偌大的腳印,本該是有些狼狽的,可他淡然若素的模樣竟一時間讓人有些不敢靠近。 此人狠啊,這樣都能忍下的人,要么就是癡傻之人,聽不明話中的意思,要么……此人心志已非常人能比。 云家子弟站在前頭,聽完后方爭執(zhí)而轉(zhuǎn)頭望去,與其他小家族的人不同。云家向來與秦家保持著微妙的關(guān)系,自然認(rèn)出了秦家?guī)兹说纳矸荨?/br> 一個衣擺上繡著云紋飛雀的云家弟子有些不平秦家二公子這般仗勢欺人之態(tài),抱拳躍躍欲試,想要助這男子,卻被云家二公子攔下。 只見云家二公子眉頭輕皺地看向后方獨自站著的紫袍少年,再看向就在不遠(yuǎn)處秦家大公子嘴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淡笑,對著還隱有怒火的三弟說道:“這是秦家家事,勿要多管閑事?!?/br> “二哥,可是………”眉目還顯稚嫩的云家三弟依舊有些不服,明明書上就是教他們要除惡揚善,怎的真有此事時,二哥卻將他攔下。 “沒什么可是的!“云家二公子揉了揉眉心,打斷了他的話。 眾人見云家二人都不打算出手相助,其他人見著更是不敢多摻和這件事,只好遠(yuǎn)遠(yuǎn)瞧著,怕波及自身,更怕波及家中為官之人會在朝廷里受到秦家一派的排擠。 少年一個人站著隊伍的最后頭,顯得孤零零的。所有人都帶著或是幸災(zāi)樂禍,或是默默看戲,或是些許同情的模樣看著他,可卻沒有一人站出來。 他的手背被地上的沙礫磨出一道長長的血痕,猙獰可怖,可他好像已然習(xí)慣一般將衣袖輕輕拉下,遮掩住長長的傷口,把包裹重新背在了背上。 那邊的秦家二公子秦子軒身形肥碩,才不過十幾歲,已經(jīng)胖得rou鼓成一節(jié)節(jié),肚子像是裝了個小皮球。他見這個五弟竟還敢在此排隊,更是怒從中來,大公子曾經(jīng)交代的事也忘了個干凈,腳重重一跺,喊道:“賤種,你是不是聾了?還敢在藏云書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