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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老爺子問她,“你怎么回事?” 俞乜老實說:“被臺階絆倒了?!?/br> 明顯這不是第一回 了,任老爺子立即找出她的原因,“走路總是不看路什么毛???” 俞乜自知理虧,胡扯一句:“這正好給沈醫(yī)生一個見面禮?!?/br> 聽她喊沈醫(yī)生,任老爺子想起來兩人之前還是醫(yī)患關(guān)系,那也不算生疏,面色稍稍緩和,“見面禮有你這樣的?還麻煩人家?!?/br> 順著這話,俞乜決定不反駁,看了眼沈嶼和,笑瞇瞇地說:“謝謝沈醫(yī)生,麻煩你了?!?/br> 看著她唇角的弧度,沈嶼和眼眸微抬,溫和有禮的回了句:“舉手之勞?!?/br> 聞言,俞乜微微挑了下眉。 嗯,也算是舉手之勞。 兩人的對話自然又不失禮,任老爺子沒覺得什么問題,看了眼旁邊的任霖軒后,也沒有多做介紹,畢竟兩人都在醫(yī)院工作,沈嶼和又是他實習(xí)老師,自然相熟。 而任霖軒瞧見在這兒碰見沈嶼和,眼神有些不爽。 難怪昨天這人就莫名和他提了沈家老爺子也會去暮山溫泉的事,他被這人騙順口說了句,他們下午三點出發(fā)。 好啊,這人就在這兒守株待兔呢。 任霖軒看著沈嶼和,嘖了一聲。 俞乜轉(zhuǎn)頭看他,奇怪問:“嘖什么嘖?牙疼?” 任霖軒:“......” 幾人往會所里走,任老爺子已經(jīng)派人辦理了預(yù)定入住。 已經(jīng)得了指示的大堂經(jīng)理瞧見幾位,連忙上前問了好后,帶著幾位往樓上走。 “你最近醫(yī)院挺忙的吧?” 任老爺子在前邊和沈嶼和并肩走著,隨意問著他近況。 沈嶼和簡單的回復(fù)著。 而俞乜和任霖軒作為小輩,自然落在后頭陪著任老太太走。 任老太太掃了眼前邊身姿高挑的男人,側(cè)頭問俞乜,“剛剛怎么回事?” 俞乜:“嗯?” “我可看到了?!比卫咸牧讼滤氖?,“你抱著人家不松手?!?/br> “是嗎?”俞乜挑眉,“不是他抱著我不松手?” “......”任老太太立即掃她,“亂說什么話?” 俞乜輕笑一聲,“行,是我太激動,所以忘松了?!?/br> “......” 聽她滿嘴跑火車,任老太太轉(zhuǎn)頭問任霖軒,“你說說你姑姑和沈醫(yī)生怎么回事?” 在一旁看戲的任霖軒,莫名被喊,愣了下后,瞥過俞乜,果斷佯裝不知道:“啊?他們倆有事嗎?” 看著他做戲的樣子,俞乜勾了下唇。 而幾人正好到了電梯口,任老太太也不再多問,一起進去。 任老爺子和謝家老爺子相識,既然來這兒了,自然也就約上其他幾位好友,一起來喝茶聊天,再下下棋,讓小輩們自己去玩。 到了樓上包廂內(nèi),里頭正好坐著兩三位長輩,沈家老爺子也在,瞧見沈嶼和也陪著上來,笑了一聲,“你倒是來的巧?!?/br> 沈老爺子結(jié)婚晚,四十歲才娶了沈家老太太,而沈嶼和這個小兒子,算得上老來得子。 比其他世家的同齡人,他的輩分大,同齡人叫他也不好叫,不過沈嶼和工作也忙,不怎么參與這些聚會,所以也避免了麻煩。 沈嶼和進屋一一向幾位長輩問好,俞乜也上來問候。 旁邊陳家老爺子對俞乜不熟,看著他們郎才女貌的,又一前一后問候,明顯誤會問了句,“嶼和,什么時候有女朋友了怎么都沒說呢?” “......” 這聲一出,連俞乜都愣了一下,還是任老爺子先反應(yīng)過來,似是覺得好笑說了句:“這是我外孫女,誤會了?!?/br> 說完后,他先朝俞乜示意道:“你帶霖軒到外頭玩會兒,別跑丟了?!?/br> 聽著最后的話,俞乜覺得好笑,但自然沒有多留,點頭道了別后,領(lǐng)著任霖軒往屋外走。 而沈嶼和留在屋內(nèi),長輩們讓他先坐,問了幾句日常后,沈老爺子也下令讓他出去玩。 會所在暮山山腰,謝家特意修建了觀山景區(qū)的觀望點,還有棧道可以讓客人去爬爬山,看看山水風(fēng)景。 沈嶼和出了包廂后,坐著電梯到了一樓大廳。 他緩步熟練的穿過前廳,經(jīng)過一道仿古拱門,不疾不徐地進入庭院內(nèi),走了幾步后,果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園內(nèi)的涼亭里的女人。 她坐沒坐相,翹著二郎腿,半搭著眼皮,單手端著茶壺正在沏茶。 明明是個很高雅的事情,但放在她這毫無正經(jīng)的姿態(tài)上,莫名還挺契合,沒有違和感。 俞乜昨晚睡得晚,可沒那個精力去爬山。 出來的時候正好碰見了其他家的小輩,她直接把任霖軒趕走,讓他跟著他們?nèi)ネ妫约壕驮谕ぷ永镄菹?,泡茶等他回來?/br> 她單手支著下巴,隨手把茶蓋蓋上,懶懶散散地打了個哈欠,掀起眸子的時候,正好看見了走來的沈嶼和。 俞乜抬眉笑了下,“沈叔叔,怎么這么快就出來?” “沒什么好聊的?!?/br> 沈嶼和走到亭子里,看著她才剛將茶葉泡進茶壺里而已,坐在她身旁,掃過一旁的茶罐,“白毫銀針?” “對,剛剛大廳經(jīng)理給我的。” 俞乜從里頭捏起一片茶葉,茶葉微卷,呈細(xì)長銀白狀,放進嘴里,輕含品著其中的茶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