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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說,沈嶼和在若大很有名。 當然他的長相也給他添了很大的名氣,但更有名的還是他的專業(yè)技術(shù)能力。 若大出名的少年學(xué)霸,又破格被美國密大錄取留學(xué),回國后直接到了若大任教,在醫(yī)學(xué)院教授的嘴里總能提到的這位優(yōu)秀學(xué)長。 任霖軒在校讀書的這幾年,雖然不同專業(yè),但依舊能聽到沈嶼和的名字,只不過他早在之前就聽過了。 而每一次都是因為俞乜,連第一次見到也是。 俞乜高三那年,仗著自己成績好,天天在學(xué)校里為非作歹,而俞父俞母又不在身邊,任家兩位老人又不方便出門,所以基本上都是小舅媽到學(xué)校解決她的麻煩事。 有次俞乜帶頭打架斗毆,把任老爺子都驚動了,直接氣起來,罰了她打了三天的沙包,下令道既然想打,那就讓你打個夠。 但俞乜也是個硬脾氣,一聲不吭的按令打了三天,手都打腫了,就是覺得自己沒錯。 任老爺子當時被氣得高血壓都上來了,直接暈倒送去了若大附醫(yī),這一出把所有人都嚇到了,俞乜也老實消停,乖乖認錯,不再氣他。 而任老爺子也查出來身子問題,在若附醫(yī)住了半個多月。當時小舅媽兩家醫(yī)院都任職,是他的主治醫(yī)生,但也沒辦法天天看著,照顧他。 老爺子又不喜歡外人照顧,所以都是家里人輪值,讓小輩們放學(xué)來看看就好。 那段時間俞乜不放心,基本上每天放學(xué)就直奔醫(yī)院,有時也會帶上才上初二的任霖軒。 有次,任老太太讓他們倆帶飯,本來是叫司機開車帶他們?nèi)サ?,但車子出了點問題,俞乜心血來潮就想著騎自行車,覺得可能還會更快,畢竟醫(yī)院那條路傍晚都堵得不行。 任老太太想了想答應(yīng),讓她騎慢點,別摔倒了。 然而一語成讖。 俞乜騎車帶著他,一路上都沒什么事,偏偏剛騎到醫(yī)院的時候,車鏈子突然斷了,兩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他坐在后排倒還沒什么事,就是俞乜在前面,下巴磕到了車頭,破皮留了血。 這意外發(fā)生的突然,醫(yī)院門口的正好有護士和醫(yī)生看到,連忙上前,把兩人扶起來。 醫(yī)生看著俞乜的下巴,嚇了一跳,轉(zhuǎn)頭喊了句。 “沈嶼和,你學(xué)頜面外的,你看看有沒有什么事?” 聽到人名,任霖軒愣了下,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從人群后快步上前,相對于在場的醫(yī)生。 面前的男人面容極其出眾,輪廓分明,白大褂穿在他身上,衣冠楚楚的,將他的清俊儒雅襯得格外出塵,也略顯冷淡。 俞乜看清人后,似是也沒想到會在這兒看到他,表情有些愣然。 沈嶼和走到她面前,看著她沾滿血的下巴,皺了下眉,低著頭,微微彎腰看了她一眼,似是怕她害怕,聲線有些安撫,“我看一下?!?/br> 隨后,他單手扶住她的臉,輕輕往上抬,湊近看著仔細檢查了一下,低聲問:“牙齒有沒有很痛?” 這是第二次看到他,卻是在如此近的距離下。 俞乜稍稍低著眼,沒看他,開口說:“沒有?!?/br> “下巴其他地方呢?” “沒有?!?/br> 檢查完后,沈嶼和松開她的下巴,配合她的身高,他依舊半俯身彎腰看著她,溫聲安慰:“沒什么事,只是破了點皮,等會兒記得別看鏡子?!?/br> 俞乜奇怪:“為什么?” 沈嶼和解釋:“有血,最好別看。” 聞言,俞乜低著眼嘟囔了一聲:“我又不是小孩,又不怕。” 這聲很低,但沈嶼和能聽見,他看了眼她身上的校服,淡聲問:“讀高幾?” 俞乜愣了下,老實答:“高三。” 沈嶼和點頭,“確實不小。” 說完后,他輕掀起眸對著她的眼睛,慢聲又接上一句:“但也會做噩夢?!?/br> 所以最好別看。 明白到他的意思后,俞乜眼瞼輕顫了下,看著面前男人漂亮的眉眼,還沒開口說什么。 他衣兜內(nèi)的手機忽而響了起來。 沈嶼和直起身,拿出手機看了眼屏幕,似是什么重要的電話,他轉(zhuǎn)頭示意旁邊的護士,“帶她去急診做個處理,我還有患者?!?/br> 護士點頭,“好,你去忙吧?!?/br> 沈嶼和頷首致意后,抬手接起了電話,同時轉(zhuǎn)身快步往醫(yī)院內(nèi)走。 俞乜就看見他穿著白大褂的身影,高挑修長,在人群里顯眼極了,卻也很快沒入了在人群里。 突然的出現(xiàn),又突然的消失。 之后護士帶著兩人到急診,幫俞乜清洗消毒后,簡單的幫她包扎了一下。 而俞乜卻忽而開口問了句:“剛剛那個是這兒的醫(yī)生嗎?” 護士笑著解釋:“不是,他是若大的實習(xí)生,未來的醫(yī)生,沈嶼和?!?/br> 處理完后,俞乜道了謝,領(lǐng)著任霖軒往住院部走。 路上,任霖軒沒忍住好奇問:“姑姑,那個沈嶼和是你知道的那個嗎?” 俞乜想了下,“應(yīng)該是吧?!?/br> 任霖軒一愣:“你不認識嗎?” 俞乜想笑,但扯動起下巴,她輕捂了下,“我只知道他叫什么,你覺得我認識嗎?” “......” 任霖軒還沒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