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神經(jīng)病也要睡覺覺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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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句話有語病?!?/br> 秦勁認真地糾正他:“要么是[你媽],要么是[他媽],或者是[你的媽和他的媽],但是不能圖省事,省略掉句子的關鍵成分說[你他媽],有歧義?!?/br> 霍承司可能被他說懵了,只是死死盯著他,一時間沒說話。 “哐當——”樓頂?shù)拈T被人推開。 一堆人說著話,扛著攝影器材走過來。 三個人的樓頂瞬間擠滿了人。 “哥哥哥?!倍尉淠弥粋€文件夾跑過來,跑到一半他來了個急剎。 眼前的一幕,他不是很懂。 秦勁單只胳膊夾起一個長發(fā)女孩,長腿一邁,跨步到霍三少跟前,遞給他一個手機,說了句什么。 然后繼續(xù)夾著女孩往前走。 路過他的時候,段句叫了聲:“哥?” 秦勁點頭,說:“你們先忙,我去處理一些私事?!?/br> 段句:“……哦?!?/br> “磚磚磚磚!”段句的眼力很好,在402見過江眠一面,就記住了她。 秦勁怎么和403的板磚論文女孩在一起?而且這個霍三少又是怎么回事! “砰——” 霍承司猛地把手機砸在墻上,機身頓時四分五裂。 樓頂靜下來。 段句帶頭,轉身下樓。他倒不是怕霍承司,而是聽聞這位霍三少有點瘋,惹了不定能招到什么sao。 其他人很有默契,默默跟著段句一起下樓。把偌大一個樓頂留給霍承司一個人。 * 秦勁的胳膊夾著江眠,一路來到戲曲頻道的樓層,挑了段沒人的消防樓梯間,才把江眠放下來。 江眠靠著墻大口喘氣,一會掐脖子一會捶胸口,一會又順腹部。 秦勁蹙眉:“你怎么了?” 江眠咳嗽著,舉手阻止他更近一步:“不要咳咳咳……糾正……我的呼吸?!?/br> 秦勁:“我不是糾正你,我是想問你怎么了。” 江眠瞪著他,我怎么了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差點!被!你!悶死! 秦勁看著她,探究道:“見到男二,你很激動?” 江眠:“?!” 秦勁見江眠這個表情,以為被他說中,心情頓時五味雜陳:“你果然很激動。” 江眠:“……” 江眠:“誰是男二?不要告訴我男二是霍承司!” “他叫霍承司?”秦勁說,“我要記住他的名字。” “記他名字干什么?” “他是男二,以后肯定會經(jīng)常出現(xiàn)?!鼻貏耪f,“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br> 江眠:“……” “你選男二的標準是什么?”江眠十分好奇,“這本書里,男二的定義是什么?” 秦勁說:“首先,喜歡女主——” “那他不是?!苯呖隙ǖ?。 “我還沒說完,首先喜歡女主……” 江眠再次打斷他:“他不是!” 秦勁:“他——” “他不喜歡我?!苯呖粗貏?,眼睛像是在懇求,“所以首先排除他?!?/br> 秦勁蹙眉,還想再堅持。 “我是女主,我有發(fā)言權。”江眠心平氣和地說,“霍承司以前總是喜歡讓人誤會我和他的關系,這是他的一種變態(tài)樂趣。其實我和他什么關系都沒有。金錢關系也沒有,不對,有過一次,我欠他一個手機,不過我已經(jīng)還清了。” 以前,總是。 這四個字,足足讓秦勁在腦內給霍承司男二100%加倍翻到了男二1000%。 * 樓頂。 霍承司蹲在地上,把四分五裂的手機一一撿起來。 這回摔得有點狠,估計要報廢。 手機是江眠給他買的,確切地說,是他“訛”來的。 那一天,他跟著劇團聽戲。 中場休息的時候,他去樓頂抽煙,看到一個女孩趴在樓頂?shù)淖o欄上,背對著他,好像是在玩手機。 黑色自然卷長發(fā)在風里胡亂地飛,她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像只展翅欲飛的白蝴蝶。 他從背影認出來,女孩是劇團伴奏樂隊的二胡手,名字叫江眠。 霍承司看著她的背影抽掉了半根煙,然后摁滅,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他輕手輕腳走過去,站在她背后,突然伸出手,一巴掌拍在她身前的護欄上。 江眠登時臉色慘白,手機也從手里掉落,摔在了樓下的草坪上。十幾層的高度,自然不能再用。 他站在她身邊,胳膊搭在護欄上,探頭往樓下看,輕飄飄地說:“好像有東西掉下來了?!?/br> “手機?!苯叩穆曇艉艿?,“幸好樓下是草坪,沒砸到人?!?/br> 霍承司沒接話,又點上一根煙,問江眠要不要抽。 江眠搖搖頭,跑掉了。 - 下半場戲結束,霍承司等在后臺,給了江眠一個新手機。 江眠起初沒要:“手機是我自己沒拿好才掉下去的,和你無關。” “怎么和我無關?”霍承司吊兒郎當?shù)?,“我不嚇你,你的手機也掉不下來。” 江眠在他面前很拘謹,誠惶誠恐地說:“我我我……要不我們平分吧?手機多少錢?一人一半?!?/br> 霍承司就笑,拿著手機盒在她腦袋上輕輕拍了拍,說:“不是我買的。不知道哪個廠商送的,我車里有一堆,剛剛隨手拿了一個?!?/br> 江眠在糾結。 霍承司直接丟在她琴盒上,轉身要走。 “謝謝霍總?!苯卟话驳卣f,“我不給你錢,要不哪天請你吃飯吧?!?/br> “就現(xiàn)在吧?!被舫兴臼植逖澏?。 “可是,”江眠猶豫,“我訂好了要去吃麻辣燙?!?/br> 霍承司已經(jīng)走在了前面:“哪家店?” 當晚,他們在路邊大排檔一起吃了麻辣燙。 漸漸熟悉起來后,霍承司帶江眠吃過不少夜市小吃,不過最多的還是去吃麻辣燙。有時霍承司出錢,有時江眠買單,總體算下來,基本aa. 后來有次,劇團的同事們在聊男女約會aa,霍承司玩著游戲,狀似無意地插嘴說:“我和江眠就不是aa。” 有人把話傳給江眠。江眠翻出手機賬單,把一頓頓飯圈出來,一一比對,去找霍承司,要和他較真理論。 霍承司聽完,沒什么表情地說:“既然你要這么算。那好,我問你,手機呢?你的手機誰給的?你花錢了嗎?” 江眠急道:“我給你錢,你不要?!?/br> 霍承司聳肩:“所以呢?” 江眠把手機放在他旁邊的桌上,說:“還給你?!?/br> 霍承司一臉嫌棄:“還我二手手機?” 江眠垂著腦袋,在他面前默默站了一會兒,然后抓起手機走了。 第二天,她買了一個新手機,還給了霍承司。和他先前賠給她的是同一個牌子,同一個機型,連顏色都一樣。 霍承司沒說話,收了手機。 當天晚上回酒店,他把手機卡從正在用的手機里摳出來,裝進新手機里試用。玩了一局游戲,使用感很差。他當即把手機一摔,怒罵手機廠商八百遍。 手機被他摔進了枕頭里,沒受到損壞。 隔天,他揣著這個新手機又去劇團聽戲,看到江眠手機的時候,他的臉色沉下來:江眠的手機套了一個粉色小兔子的手機殼,外觀上看,根本看不出來他們用的是同一款手機。 他隨便找了個借口,臭著臉把江眠的手機殼扔了。 后來有次和江眠獨處,他把兩個手機擺在一起,笑著說:“你看,像不像情侶手機?” * 晚上在家,江眠正在吃葡萄,聽到有人敲門。 江眠從貓眼里看到秦勁。 她打開門:“是來給我送樓頂鑰匙的么?” “不是。” 秦勁拿著兩張紙,很正式地說:“關于確認霍承司是男二這件事,我寫了篇論文。他100%是男二?!?/br> 江眠:“……” 江眠死魚眼:“我最后說一遍,他不是男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