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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籠中燕在線閱讀 - 籠中燕 第48節(jié)

籠中燕 第48節(jié)

    李騁的姬妾們幾乎每日都要去詢問李騁是否安好,蘇燕倒是盼著能聽到他的死訊,可惜一直沒能如愿。過了沒多久,有人開始為她們收拾行囊,說是奪下相州指日可待,她們又要隨軍離開。

    蘇燕也從幾人的對話中得知,徐墨懷此次御駕親征,會親自前來平亂,只怕是兵馬已經(jīng)在路上了。

    蘇燕心中有些感慨,她有些僥幸地想,興許過了這么久,他已經(jīng)把她給忘了,已經(jīng)有了其他寵愛的嬪妃。好像她這一路以來的坎坷,都是因徐墨懷而起,他輕飄飄地將她本安穩(wěn)的人生給摧毀,自己卻輕而易舉抽身離去,依舊是受人尊崇風(fēng)光無限的帝王,似乎只有她忘不掉那些噩夢一樣的日子。

    ——

    自從李家叛亂后,一些對皇室心存不滿的人也開始附和。城池陷落,百姓遭殃,蘇燕和眾姬妾被護送著前往相州的路上,沿路都是神色倉惶,風(fēng)塵仆仆的逃難者。許多人衣衫襤褸,腳上的鞋子都少了一只,也不知道遭遇了什么禍事。

    護送她們的只有一隊百來人的兵馬,離相州還有幾十里的時候,媛娘的面色越發(fā)不好,期間幾次撫著肚子呻吟,她們便忙手忙腳地準備著軟毯與熱水備好。然而一路顛簸,媛娘還是不合時宜地生產(chǎn)了。

    李騁是個只知打仗的粗人,事先連穩(wěn)婆都沒給媛娘備上,她們這一馬車的女人沒一個生過孩子,一時間只能支了帳子,胡亂給媛娘接生。蘇燕年紀最小,她們給媛娘喂水喂rou干,她便只能在一旁洗干凈帕子。孩子被拿出來的時候身上還帶著些血絲,渾身都紫紅紫紅的。

    蘇燕第一回看人接生,才知曉剛生出的嬰孩竟這樣不好看,甚至有幾分瘆人。

    媛娘生孩子花費三個時辰,疼得她都沒力氣了,身下也流了許多血。事后她們還想再歇息,護送的兵馬卻催著她們快走,以免在此處待久了遇到變故。媛娘氣息奄奄,尚未恢復(fù)便又要上路,一路上別說給孩子喂奶,連吃飯都極為勉強,身下也惡露不止,一朵嬌花似的女人便迅速地形容枯槁了下去。

    這孩子雖說新鮮,但也實在吵鬧得讓人睡不安生,路上本就顛簸,睡一個好覺都難,誰都不愿幫著照看,最后便一齊推給了新來的蘇燕,讓她給這孩子喂奶擦洗,盡管蘇燕百般不愿,又不能將孩子丟了去,只能硬著頭皮接過。

    孩子一餓便哭叫不停,吵得蘇燕好幾日都沒好好歇息過。一日夜里,她抱著孩子去找媛娘喂奶,叫了幾聲后媛娘始終不理會,她鉆進馬車拍了拍媛娘,就在嬰孩的吵鬧聲中,媛娘就像僵硬的木頭似地倒了下去,摔在馬車中發(fā)出哐得一聲悶響。

    蘇燕被嚇得一口氣險些沒上去,正要去叫人,便聽到四周忽然喧鬧起來,護送的士兵跑過來對她說:“夫人快走,我們撞上相州的兵馬了?!?/br>
    第66章

    定州死傷無數(shù),城中亂成一團,刺史一家子的尸身被掛在城墻示眾,然而相州將士勇猛,加之有增援,一番交戰(zhàn)后讓李騁大傷元氣,被迫退守了五十里地。

    為了避免李騁暗中增援,四處都有兵馬阻截他們的驛兵。蘇燕他們正巧撞上了這些截人的兵馬。夜里眾人都心神惶惶,突然驚呼一聲有敵軍,人受了驚嚇不說,馬也不安地亂動起來,軍心渙散哪里還有精力抗敵。

    前方的路都被攔住,蘇燕她們只好下了馬車各自奔逃,一旦落入平叛軍手里,身為李騁的家眷,必定要受到非人的折磨,且李騁是絕不可能會來救她們。

    蘇燕擔(dān)心被捉走后解釋不清,只能跟著她們一起跑,然而對方人數(shù)更多,且極憎恨叛軍,幾下就將她們都擒了回去,當著他們的面發(fā)泄似地砍死了好些叛軍,頭顱滾到蘇燕腳下,嚇得她面色蒼白一直往后躲,懷里的孩子也哭個不停,有親友死于叛軍之手的士兵過來搶奪孩子,想要將她摜死在地上,蘇燕緊緊抱著孩子不讓他搶走,一時間嬰兒的哭聲和男人的怒罵交雜,場面混亂不堪。

    總算有個明事理的站出來勸慰同袍,說道:“先留著她們的性命,再如何也是那叛軍頭目的親眷,要殺也須得當著他的面殺了好震懾敵軍,不如先帶回城中,等候長史發(fā)落?!?/br>
    這番話后,對方總算不想著殺了她們,李騁的姬妾們忽然落到這種處境,紛紛抱作一團哭泣,從前你爭我搶現(xiàn)在也只能彼此安慰。

    蘇燕是有苦說不出去,無端被扯進這樣的無妄之災(zāi)里,幾次想去和那領(lǐng)頭的人解釋,對方都不予理會,反說她是詭計多端。蘇燕徹底沒法子了,只盼著屆時他們中能有個講理的人。

    此處離相州還有些距離,這些人對叛軍恨之入骨,自然對李騁的妻兒也沒有好臉色,想喝碗水都要好聲好氣地去求。蘇燕懷里的孩子哭鬧個不停,她又不是孩子的母親,哪里來得奶水去喂,迫于無奈只能去問他們有沒有羊奶,非但沒給孩子要到吃食,反被調(diào)戲羞辱了一番,氣得她話都說不出口。

    好在經(jīng)過附近城鎮(zhèn)的時候,蘇燕和其他幾人商量了一番,將身上藏著的簪釵玉石都湊了出來,拿去奉給脾氣稍好些的領(lǐng)軍,這才給餓到哭聲都沒氣的孩子換了些羊奶。

    蘇燕夜里睡不好,醒來后人也沒什么精神,整日里幽怨著一張臉。分明不是她的孩子,偏生所有人都當她是這孩子的阿娘,李騁將她禍害慘了,她還得給他照看著女兒。

    蘇燕又氣又無奈,總不能把這孩子給扔了。她甚至覺得上天冥冥之中就是要責(zé)罰她,因她殘忍地殺了自己的孩子,才要承擔(dān)一個為人母的痛苦,為一個不屬于她的孩子去低聲下氣。

    作為戰(zhàn)俘要跟著軍隊趕路,沒有人會因為她們疲累不堪而讓她們停下歇息。即便蘇燕算是耐性十分好的人了,也一樣累得腿腳酸疼,其他人更是哭著不肯再走,直到馬鞭子揮下去才老實。

    等他們到相州附近的時候,接應(yīng)的兵馬也到了,城墻上都是風(fēng)干發(fā)黑的血,地上堆積著還未清理干凈的尸體,蚊蟲圍著逐漸腐爛的尸身亂飛。蘇燕屏住呼吸,正別過頭去,便聽到身后有人忍不住作嘔的聲音。

    相州在河北道的地位非同凡響,相州刺史是望族出身,二十年前也是抗擊胡虜?shù)拿麑?,如今又一次擋住了南下的叛軍。長史得知李騁的家眷被俘,便去給刺史稟告此事。

    之所以此次能輕易將李騁擊退,正是因為后方來了援軍,前后夾擊之下滅了兩萬余人的叛軍。刺史與郡守為了時刻注意動向,都搬去了軍營與將士們同吃同住,連從長安遠道而來的徐墨懷也不例外。

    長史將俘虜?shù)氖赂嬖V刺史后,他又去了營帳中與將軍們商討,徐墨懷也在其中。雖說他熟讀兵書,但行軍作戰(zhàn)之事畢竟非他長處,他仍要謙遜地與人請教,因此軍中將士們對他的評價極好。

    得知俘虜了李騁的家眷,幾位將軍也沒有絲毫喜悅,誰不知道李家在叛亂時連留在長安的姊妹妻母都丟下等死了,何況是幾個不值一提的姬妾,便是將她們都熬成了rou羹給李騁送去,他都能笑著喝下一碗。

    徐墨懷并不認為李騁會因為幾個女人的死有絲毫觸動,很快便聽驃騎將軍提議道:“不如陣前將她們殺了鼓舞士氣,也好震懾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豎子?!?/br>
    徐墨懷搖頭?!按耸乱茁淙丝谏?,倘若李騁不顧妻兒性命攻城,叛軍只會當他是非分明,以大局為重?!?/br>
    “陛下的意思是發(fā)配軍妓?”

    “不安分的人打死事,剩余的發(fā)配奴籍。”

    徐墨懷說完后,長史便著手要吩咐下去了,臨走前又突然被徐墨懷叫住。

    “先等等?!彼D了頓,似是在醞釀著如何開口。“你去問問她們有從幽州來的,可曾見過一個姓蘇的女人,亦或是一個不會說幽州話的外鄉(xiāng)女子,約莫十八九的年紀?!?/br>
    眾人心中疑惑,又不敢多問。長史帶著話去找人,幾個女子抱團縮在囚車里,有些被凍到臉色發(fā)白,每個人都倉皇不安地看著他。

    長史將徐墨懷的話敘述了一遍,沒有一個人應(yīng)聲,其中一個扯了扯蘇燕的衣裳,小聲道:“嫣娘,你也不是幽州人,該不會是找你的吧?”

    蘇燕心中正忐忑,聞言仿佛被針扎了一下,猛地瞪了她一眼,壓低嗓音道:“不許胡說?!?/br>
    她心臟跳得飛快,在長史問完話后連呼吸都放輕了,壓低頭不想讓人注意到她。

    還有誰會打聽她的蹤跡,這世上除了徐墨懷,有幾人能陰魂不散地死纏著她不放。

    蘇燕掙扎著不知該如何做抉擇,她當然不愿背負李騁姬妾的名頭被發(fā)配奴籍,可她要是落到徐墨懷手上,他必定會懷恨在心,要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最終也沒有一個人聯(lián)想到蘇燕身上,紛紛搖著頭說沒見過,聽說不殺她們也松了一口氣。

    蘇燕的發(fā)髻散亂,低頭時額發(fā)遮住了大半面容,縮在幾個面容艷麗的女人中顯得不算打眼,長史也沒有注意到她。

    沒多久,對她們的處置也出來了,蘇燕她們會被送往別處做苦力。

    出軍營的路上,一隊人從她們身邊經(jīng)過,蘇燕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側(cè)身與人說話,立刻壓低頭,任由發(fā)絲遮住了臉頰。而她懷里的孩子卻被這腳步聲驚醒,開始扯著嗓子嚎哭起來,蘇燕連出聲都不敢,只能輕拍著她的后背哄她安靜下來。

    好在沒有人會留心幾個被俘的女人,更何況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根本不會屑于多看她們一眼。

    蘇燕她們被帶著離開,一路上暢通無阻,并未有人前來阻攔。

    她心中松了一口氣,懷里的孩子哭聲也漸漸小了。

    正當此時,腳邊突然一聲乍響,一支箭矢狠狠釘入了蘇燕腳邊不到三尺的位置,激起地上的塵灰砂石。蘇燕看過去的時候,箭羽還在微微晃動,箭頭沒入泥地,也不知是用了多大的力。

    倘若她方才偏了一步,便有可能會死在這支箭下。

    然而她甚至不敢回頭看是誰射出的箭。

    其余人的反響比蘇燕要大得多,紛紛驚叫著往一邊閃躲,蘇燕抱著孩子渾身僵硬,也想挪動步子,就聽遠處傳來一道壓抑著怒火的人聲,陰冷殘酷到令她脊髓發(fā)寒:“再往前一步,下一箭便會刺穿你的腦袋?!?/br>
    第67章

    徐墨懷站在離蘇燕很遠的位置,他怒氣沖沖地朝著她的方向走了幾步,立刻便又停下了。

    他說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感受,在聽到孩童的哭喊聲后,他微微一側(cè)目,看到那個低著頭,被頭發(fā)遮住大半面容的女人時。一瞬間他以為自己花了眼。短暫地不可置信后,沖天的怒火席卷了他的理智,在那一瞬間他幾乎想當著所有人的面沖過去將那女人的臉掰過來,看看究竟是不是那個戲耍他的狠心女人。

    那人是李騁的姬妾,她還抱著一個孩子,徐墨懷寧愿只是自己看錯了人。

    一旦離開了軍營,這些女人就會一輩子為奴為婢。

    比起其他神色倉惶或悲戚或絕望的女人,她只低垂著頭,肩膀有些瑟縮,像是在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以免會被人注意到,卻不知這樣只會讓人愈發(fā)難以忽視她。

    這樣愚蠢,又這樣熟悉。

    徐墨懷久久凝視著她的背影遠去,仿佛自己也被撕扯成了無數(shù)個碎片,一部分在叫囂著殺了她,一部分則心軟地讓他忘記這個人。

    徐墨懷站在原地等著,他相信蘇燕應(yīng)當是看到了他,他想等蘇燕來向他求情,無論她編出什么拙劣的謊言,只要她轉(zhuǎn)過身,他便暫時留下她的性命。

    徐墨懷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似乎還不到一個時辰,卻漫長到足以讓他狂躁得想將蘇燕碎尸萬段。

    正當有人疑惑為何徐墨懷臉色越來越差的時候,他忽然快步走到一邊翻身上了馬,而后又命侍者為他拿來了弓箭。本以為徐墨懷是心血來潮要去武場,卻發(fā)現(xiàn)他竟是朝著軍營的出口處去了。

    徐墨懷趕到的時候,幾個女人就要隨著其他戰(zhàn)俘被壓去處置了,離軍營的出口只有一小段距離。

    那樣多的人,他偏偏一眼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徐墨懷坐在馬上繃直了身子,鐵青著臉望向她,眼中好似燒著熊熊的火焰,他拿起弓,又狠又決絕地對準了女人的后腦,只要他一松開手指,這支箭矢就會在一瞬間射穿她的頭顱,從此他再也不需要為這樣一個女人煩擾,她死得干干凈凈,正好遂了他的意。

    徐墨懷想要松手,手指卻僵住了一般,讓他怎么都做不出這個動作。

    他的手抖了一下,箭射偏了,沒有傷到蘇燕分毫。

    人群如受驚的池魚一般分散開,唯獨險些被他殺死的女人沒有回頭,似乎還想往前再走一步。

    徐墨懷氣急,眼前一陣陣發(fā)黑,眼眶都憋得發(fā)紅,怒而喊了一句。

    他緊握著手里的弓,手臂還在微微發(fā)抖,深吸一口氣后,他強忍著不讓自己失態(tài),翻身下馬朝著蘇燕走去。

    眾人都又驚訝又疑惑地望著他和蘇燕,侍者們很快便知趣地帶走了他們。

    蘇燕聽到背后逐漸靠近的腳步聲,心臟就像被放在地上一下一下地踩。她一直都怕死,她也害怕受到折磨。

    徐墨懷見她連轉(zhuǎn)身都不敢,一時間怒極反笑,惡狠狠道:“你膽子不是大嗎?怎么如今連看朕一眼都不敢了?”

    蘇燕懷里抱的孩子似乎是被他的聲音嚇到了,又嚎啕大哭起來,聲音嘹亮刺耳,蘇燕心中一慌,有些怕這個孩子把徐墨懷惹煩了,會被他丟地上摔死。她硬著頭皮拍了拍女嬰,將小指放到她嘴里讓她吸著。

    徐墨懷顯然也看到了她的動作,孩子的哭聲讓他心里突然顫了一下,除了憤怒以外,更多的是一種遭到背叛的恥辱感。

    他好似被這畫面刺痛了一般,后退了兩步,忽然轉(zhuǎn)身道:“把她給我?guī)н^來?!?/br>
    徐墨懷轉(zhuǎn)過身回到自己的營帳,他走得又急又快,以至于背影竟有種落荒而逃的意味。

    蘇燕愁著一張臉,抱著這個孩子更覺得頭疼,如同抱了一塊燙手山芋。

    她十分相信,徐墨懷方才是真的想要殺了她。

    等蘇燕被帶到了徐墨懷的營帳外,薛奉正從不遠處走來,看到蘇燕后愣了一下,緊接著又看到她懷里的孩子,目光逐漸轉(zhuǎn)為驚愕,正當他想發(fā)問的時候,營帳內(nèi)傳來徐墨懷帶著暴怒的聲音。

    “還不快滾進來!”

    蘇燕猶豫了一下,把孩子遞給薛奉,小聲懇求道:“你先抱著她?!?/br>
    薛奉也不敢接,她心一橫,把孩子直接塞到他懷里,而后才走入營帳。

    蘇燕一進去便對上了徐墨懷怨憤的雙眼,心都跟著顫了一下,也不敢再靠近了,生怕他攥緊的手指下一刻會出現(xiàn)在她的脖頸上。

    “蘇燕,你想好怎么與朕解釋了嗎?”

    徐墨懷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蘇燕本來心中都是畏懼,此刻走到他面前,反而突然平靜了,頗有些自暴自棄的意味。

    “孩子不是我生的,你去問一問便知道了?!?/br>
    她一開口,嗓音還是從前一般,溫柔卻又倔強,帶著點無可奈何。

    徐墨懷緊繃的神經(jīng)忽然間便松軟了,他盯了蘇燕一會兒,如同要把她吞到腹中一般,目光惡狠狠的。

    蘇燕說完后,徐墨懷沒有回應(yīng)她,而是背過身去走了幾步,又折返回來,就這樣重復(fù)了幾次,終于忍不住將她一把扯過,直接按到了書案上。

    蘇燕被磕得發(fā)疼,忍著沒吭一聲,就感覺到徐墨懷正抓著她的頭發(fā),扯得她頭皮發(fā)疼。

    “你成了李騁的女人?”

    他的語氣像是瘋了一般,與此同時,他的手落到了不可言說的位置,重重按了下去,蘇燕悶哼一聲,臉色驟然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