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那條魚打我[末世]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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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糟了報(bào)應(yīng)吧?!币恢睕]有出聲的顏蔚說。 杜鐘不可置信地看著顏蔚,“顏蔚,你說什么?” 顏蔚眼中布滿堅(jiān)冰,“我說什么,你應(yīng)該很清楚才對,杜鐘先生?!?/br> “不好意思,我沒有在百貨大樓找到任何物資,可能早就被人搬走了吧?!彼猿耙恍?。 杜鐘眼神微微有些變化。 “還有,你弟弟能不能做出這種事情,你應(yīng)該是最清楚的。任務(wù)是你下的,人也是你硬塞進(jìn)去的,現(xiàn)在失蹤了,誰都怪不到。”顏蔚說。 杜鐘這時才明白了什么。 他面上閃過一絲沉痛,“顏蔚,你知道我一直是把你當(dāng)親弟弟看待的。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解,但是希望你相信,我是絕對不會害你的。” 他嘆了一口氣,一瞬間看上去蒼老了許多。 “小輝……生死有命吧。如果他死在那里,也是他的命。”杜鐘咬牙說道。 顏蔚沉默了。 這一瞬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多了。 杜鐘背對著他們,揮揮手。 “行了,你們先走吧。小輝失蹤了,幸好你們還幫我把顏蔚帶了回來。” 所有人都沉默了。 關(guān)門聲響起,杜鐘看著窗外,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顏蔚幾天沒有合眼了,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上都十分疲憊。 他打起精神叫住了紀(jì)辭修,“對了,你之前的話,就當(dāng)沒說過吧?!?/br> 紀(jì)辭修知道,顏蔚選擇了相信杜鐘。 相信他真的以為那棟百貨大樓里還有物資,相信杜鐘真的把他當(dāng)自己親弟弟看待。 他不知道顏蔚跟杜鐘之間到底有怎樣的過去,總之,就從杜鐘隨隨便便一演戲顏蔚就相信了來看,肯定不會簡單。 他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再說什么。 文鰩還是躲在紀(jì)辭修的身后不看顏蔚,顏蔚本來都像走了,看見她那副樣子不知道為什么又想欺負(fù)欺負(fù)。 “這是你女朋友?占有欲這么強(qiáng),還遮住不然別人看見呢。” 文鰩手突然捏緊,不自主開始磨牙。 紀(jì)辭修看了她一眼,沒來的及回答,宋楨就率先出口:“大哥,那是人家meimei,護(hù)得緊呢?!?/br> 顏蔚笑意淡了些,“meimei啊……挺好的?!?/br> “她現(xiàn)在還在你身邊,真羨慕?!鳖佄嫡f。 他沒有再解釋,跟宋楨離開了。 紀(jì)辭修和文鰩回到房子的時候,商陸已經(jīng)把飯做好了。 他們其實(shí)沒有在那棟房子那里呆多久,主要是來回的路有點(diǎn)遠(yuǎn),這也是為什么趙明容說杜輝是自己逃跑的時候沒有一人出來反對。 如果誠實(shí)說明他們是把杜輝忘在那里了,依杜鐘的性格說不定會讓他們開車去把杜輝接回來,還不bbzl 如說失蹤了呢。 反正那人又沒有什么用。 商陸聽后還拍了拍手,“喲,這壞事做多了,就會有報(bào)應(yīng),聽見了嗎小孩?” 魏子越:“為什么要專門給我說?我又不是小孩子了?!?/br> 商陸笑瞇瞇,“不,你跟我們比起來,就是小孩。” 魏子越不甘心地說:“那jiejie呢?她也比我大不了多少,為什么你不給她說?!?/br> 文鰩舉手,“我不是小孩,我比你大九歲。” 魏子越:“……哈???” 文鰩:“所以,你該叫我姨姨,而不是叫jiejie。快點(diǎn)叫一聲來聽聽?!?/br> 魏子越把臉都憋紅了都沒有把那句“姨姨”憋出來,他花了一個晚上才接受了這個恐怖的事實(shí)。 文鰩居然比他大九歲?。?! 為什么! 魏子越感覺這個世界充滿了大人的惡意。 魏子越失落地抱著自己已經(jīng)吃干凈的碗離開了飯桌,把它洗干凈放在櫥子里之后沉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終于把這個小孩支開,商陸終于開始說正事。 “今天,我從歡歌那里知道了一個大秘密。” 第28章 下落。 小魚干,小魚干就不可以………… “今天為什么沒有魚?”文鰩不開心地敲了敲桌子, 抗議道。 “今天我們回來的時間太晚了,來不及做。”紀(jì)辭修說。 “明天我要吃雙份的!要把今天的補(bǔ)上!” 紀(jì)辭修無奈答應(yīng)。 被兩人齊齊無視的商陸:“喂,請給大秘密一個面子好嗎?” “說啊。”紀(jì)辭修把視線分給了他一點(diǎn), 示意他有屁快放。 準(zhǔn)確獲得了他想要表達(dá)的每一個字的商陸:好的, 這就放。 “那個老板歡歌, 是個挺有意思的人。” 昨天商陸過去的時候,那天接待了文鰩的謝寧站在門口,像是一點(diǎn)也不意外會看見他。 “你一個人?你的同伴呢?”謝寧望了望他身后。 商陸咧嘴一笑, “自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咯?!?/br> 謝寧覺得這人跟歡歌有些相似。 兩人都是相似地討人嫌。 “你一定跟歡歌很投緣。” 商陸:●v●? 謝寧把門打開,“進(jìn)來吧,歡歌在等你?!?/br> 商陸很順利地見到了歡歌,歡歌似乎是知道他為何而來, 也沒有繞圈子。 “我還沒問,他直接就告訴了我顏蔚的事情?!?/br> 歡歌說,顏蔚是杜鐘在一次外出時帶回基地的。據(jù)說是他救了顏蔚, 顏蔚為了報(bào)恩所以留在了堯興基地。 杜鐘表面對顏蔚十分信任,幾乎是把顏蔚帶回來之后不久就把基地里的事情大部分都交給了他來做,顏蔚很快就成為了堯興基地里僅次于杜鐘的存在。 “但是,這些其實(shí)都是顏蔚自己換來的。杜鐘只是把事情交給他來做, 那些事情換了顏蔚以外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做好?!?/br> 比如去喪尸十分密集的地方取資料, 一個人把一個小隊(duì)的人救了出來等等。 但是,顏蔚偏偏就是把所有事情都完成了。 “杜鐘大概自己都沒有想到顏蔚有這種能耐。”商陸意味不明bbzl 地笑了笑。 紀(jì)辭修抬眼,“所以,杜鐘對他產(chǎn)生了芥蒂?!?/br> 商陸咧嘴,紀(jì)辭修說的跟歡歌的話一模一樣。 文鰩吃飯的速度慢了下來,也在很認(rèn)真地聽商陸說話。 歡歌說,杜鐘那條臭不要臉的老狐貍, 又想占人便宜又忌憚人家的能力,所以只能暗戳戳地使些陰招。 可是顏蔚不僅一直沒有中招,還一直全心全意地在為堯興基地的發(fā)展付出,不計(jì)回報(bào)。 “那個顏蔚,他是個傻子嗎?他就這么相信那個人?”文鰩問。 這個問題,商陸也問過歡歌。 “顏蔚從來都不知道杜鐘想要害他嗎?” 歡歌沒有說話,良久才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br> 商陸驚訝。 歡歌攤了攤手,“這有什么好驚訝的,我又不是全知全能,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很正常?!?/br> 商陸當(dāng)然懂這個道理。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歡歌不想說還是他真的不知道,但是商陸沒有再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那我還有一個問題。” “你認(rèn)識顏蔚?” 歡歌撐著腦袋,“這個基地的人誰不認(rèn)識顏蔚?” 商陸失笑,“你知道我的意思。” 歡歌:“哦,那又怎么樣,我不告訴你,你猜猜?” 這就是不想說了。 歡歌在說了這些話之后就把商陸請走了,仿佛等到桌子上的茶水都涼了就是為了給商陸嘮這么幾句。 “他知道你要去,是故意等在那里的?!奔o(jì)辭修皺眉,沒有想明白,“他這么做是為了什么?” 商陸伸了一個懶腰,“誰知道呢?” 紀(jì)辭修把昨天他們遇到顏蔚的事情給商陸說了,商陸驚訝道:“看來,那個顏蔚還真的是信任杜鐘?” 不然怎么可能被害成那個樣子了,杜鐘隨便說幾句話他就相信了? 他們昨天只在那里呆了一會,就接連遇到了那么多的危機(jī)。顏蔚在那里呆了那么久,只看他之前狼狽的樣子就知道肯定遇到的危機(jī)比他們還多。如果不是他們在這個時候過去,顏蔚肯定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