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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成了開國皇帝的獨(dú)女在線閱讀 - 我成了開國皇帝的獨(dú)女 第285節(jié)

我成了開國皇帝的獨(dú)女 第285節(jié)

    視線更是落在燕縣令的身上,燕縣令本來已是面如死灰,被蕭寧提一句醒,瞬間似是來了精神,立刻質(zhì)問,“就算臣知曉此中何物,臣身上也帶了禁藥,亦不過是依律處置,臣愿意接受。不知郎君和女郎指我何罪?”一瞬間,打量蕭寧的視線無數(shù),這確定是我方隊(duì)友,不是敵方的?

    蕭寧渾然不覺,難道他們以為這個道理她不提,就沒有人想得到了?

    別開玩笑了,就算燕縣令突然被捉個正著,的確不曾防備至此,并不代表任何事!

    這天下的聰明人不是只有他們,想跟那狡猾又無底線的人相比,就得比他們更狡猾,唯有如此,才有可能斗得過他們。這一點(diǎn)蕭寧得親自為他們上一上課,好讓他們牢記在心。

    陰柔少年和清秀少女都臉色一青,指之何罪,按他們的意思自然是指燕縣令帶他們來這教坊,更是陷害于他們。

    這酒里被下了五石散,燕縣令身上也帶了五石散,這原本是證據(jù)確鑿的事,但,難道這教坊之內(nèi)帶了五石散的人,都是加害他們的人?

    “以五石散助興,雖是朝廷下令禁之,可是這教坊之內(nèi),多少人隨身攜帶,不如請長公主和公主查查。若是長公主和公主認(rèn)為可以將所有人一并入罪,臣無話可說。但旁的罪名,臣不認(rèn)?!毖嗫h令得了蕭寧提點(diǎn),似是瞬間被人在腦袋上開了光。

    蕭寧想他會尋的借口,人可就全都說出口了。

    “你......”一旁的少男少女們,總是有人沉不住氣,往前走了一步,氣得要把人吊起來打。

    這時候有個結(jié)巴的少年出頭,“我,我有,有,有,有證據(jù)。”

    結(jié)巴?。∈拰幍故窃缰郎磉叺娜硕加惺裁慈?,不過,她可不管結(jié)巴不結(jié)巴。不就是說話辛苦了點(diǎn),聽著辛苦了點(diǎn),沒有任何關(guān)系,只要這個人是有本事的,蕭寧照樣用。

    把人送過來的,也是早知道蕭寧的個性,本著一家子里,哪怕這是個結(jié)巴,并不妨礙人是有真本事這一點(diǎn),利落地趁蕭寧的班底未成前,能塞過來,必須要捉緊時間的塞過來。

    蕭寧看對方說得辛苦,吩咐道:“取紙筆!”

    玉毫馬上去取,送到那位結(jié)巴的小郎君面前,蕭寧道:“寫下來亦可?!?/br>
    辦法,誰能想出辦法解決問題,就聽誰的。話說不利落何不寫下來,不讓耳朵受苦,還能讓免對方說得辛苦。

    結(jié)巴的小郎君甚喜,朝蕭寧拱手相謝,蕭寧揮揮手,讓他且莫客氣了,寫下來吧,現(xiàn)在需以正事為重。

    不敢怠慢,他們這一群人相處這些日子下來,算是達(dá)成了一定的共識,都認(rèn)為能跟在蕭寧的身邊,這就是他們成為蕭寧的人的機(jī)會。

    無論蕭寧為何放任他們玩耍去,既然放他們?nèi)ィ麄兦以撏娴耐?,該觀察的觀察,該防備的防備。

    這一入揚(yáng)州,都不用蕭寧吩咐,他們照常玩去,但聞蕭寧提醒揚(yáng)州官吏們的話,立刻引起他們的正視。

    在一定的程度上,他們不管是不是一心追隨蕭寧的人,跟蕭寧出來,就是被貼上蕭寧的人的記號。

    這么樣的情況下,若是他們發(fā)生任何問題,都會被扣到蕭寧的頭上。

    想對付蕭寧的人少嗎?

    不,并不少,甚至就是他們之中的人家,未必沒有這份打算。

    是以,蕭寧放任他們玩耍,并不急于在第一時間用他們,這其中亦有深意。

    比如他們?nèi)粝胪旰脽o損的回去,若是沒點(diǎn)真本事還真是不行。

    這過程,就是蕭寧觀察他們的時候。若是他們可以保全了自己,算是完成了第一步。

    畢竟跟在蕭寧的身邊,能為蕭寧所用,便是要成為蕭寧的左膀右臂;不助蕭寧,反而讓蕭寧終日護(hù)著他們,這像樣嗎?

    至于第二步,就得看想通過他們算計(jì)蕭寧的人,作為棋子的人,能不能利用各懷鬼胎的人,達(dá)到在蕭寧的面前嶄露頭角的目的。

    陰柔少年和清秀女子出頭了,看似他們捉住了證據(jù),但如燕縣令的狡辯,若是拿不出實(shí)證,想讓燕縣令承認(rèn)他竟然算計(jì)于一群少年少女,絕無可能。

    蕭寧饒有興趣地等著,對結(jié)巴少年揮筆如灑的寫下他的所見所聞,更是證據(jù),并不急于一時。

    陰柔少年與清秀少女走了過去,仔細(xì)地想查看結(jié)巴少年究竟寫了什么。

    待看完后,臉上有些惆悵!

    結(jié)巴少年是一落筆,立刻將紙與蕭寧送上去,“殿下,請,請,過,目。”

    這一字一頓的,話說得實(shí)在是辛苦。蕭寧伸手接過,一閱畢道:“燕縣令,你為何在此?”

    第一問,是少年少女們還從未來得及問起這個問題。他們是想嚇得燕縣令驚慌失措,最好能讓燕縣令承認(rèn)他所犯下的所有過錯,不想蕭寧點(diǎn)醒了燕縣令,叫他們的計(jì)劃失敗了。

    蕭寧這代結(jié)巴少年而問,燕縣令本是來了精神,甚是以為他定然可以躲過一劫,但現(xiàn)在看來......

    “我的問題很難回答嗎?”蕭寧再有此問,縱然面上帶著笑容,誰心里都清楚,這一笑非同尋常。

    最好莫要以為蕭寧這一笑,那是要與他交好。

    恰恰相反,只怕蕭寧這一笑,能要了人的命。

    “臣,臣只是路過?!毖嗫h令倒是想起一開始的說辭,急急地脫口而出,“聽聞樓上傳來動靜,又是相熟之人,故上來查看,不想竟然看到y(tǒng)in.穢之象?!?/br>
    說到這里,燕縣令一臉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污了他的眼睛,叫他甚是難受的樣兒。

    “縣令確定?”蕭寧對此僅是按紙上所寫再有一問,且看看燕縣令要不要改這口供。

    “他撒謊?!毖嗫h令說話的時候,人群人總有那按捺不住的人,急急忙忙地喊了起來。

    陰柔少年在這個時候一眼掃過那開口的人,蕭寧低頭一笑道:“欲成大事者,若是連最基本的隱忍都做不到,你們倒是告訴我,你們能做到什么?”

    蕭寧有此一問,再是想插話說話的人,這一刻都趕緊把嘴閉上。

    見無人再開口說話,蕭寧算是滿意了,再問燕縣令道:“燕縣令,我再給你一個機(jī)會,你最好考慮清楚后再回復(fù)我。我要提醒你的是,錯過了最好的機(jī)會,你可就再沒有了。”

    燕縣令被蕭寧提醒一句,那是瞬間意識到,可能,或許,他可以脫罪。不想蕭寧接著問,叫他再不敢輕率。

    “怎么?”蕭寧再一問,完全不給人多想的時間,想應(yīng)付她,哪能那么便宜了人!

    “殿下,我確實(shí)是路過。”事到如今,燕縣令便想啊,不管怎么樣都應(yīng)該堅(jiān)持,保持一開始的說辭。

    “這教坊中人來人往的,人確實(shí)不少,燕縣令是一人進(jìn)來或是與人一道進(jìn)來,一查便可知?!笔拰幱诖藭r開口,燕縣令反而松了一口氣。

    一群少年少女都臉色一變,人怎么進(jìn)來的,再沒有比他們各自更清楚的人。

    “啊,你們不是一起進(jìn)來的???”觀眾人的臉色,蕭寧似是才意識到,好啊,她倒是把這一點(diǎn)忽略了。

    一時間,眾人都對自來有睿智之名的蕭寧心存疑惑。就這樣的腦子,究竟是怎么打下這個天下的?怎么都不覺得這樣的一個人,竟然能對付天下各路諸侯。

    天下就那么好打的嗎?都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打下了?

    “真是可惜了。不過,喚人上酒的是何人?”蕭寧又提出此問,這一回本來懷疑蕭寧智商的人,靜默了。

    燕縣令面上一黑,這時候木紅娘已然提著一個小哥走了進(jìn)來,在小哥的后面跟著一個中年婦人,見木紅娘的舉動,顯得緊張地道:“這位女俠,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這屋里發(fā)生的事,跟我們絕無干系?!?/br>
    倒是不用人問,先一步把話都說了。

    木紅娘道:“你說沒干系就能沒干系,人是在你們教坊出的事,任何事,不問你們教坊,那是要問誰?”

    中年婦人雖然神色有些慌亂,還是有條不紊地對答,“瞧女俠說的,我們這教坊,人來人往,咱們也不能把客人往外推,可是客人進(jìn)了門,他們干些什么事,我們確實(shí)是不知道?!?/br>
    “不知道,你們?nèi)羰遣荒芘浜衔覀儼咽虑椴閭€水落石出,你且瞧瞧,究竟與你們教坊有干系或是無干系?!蹦炯t娘只管將那小哥往前頭推,好讓人老實(shí)些。

    燕縣令在看到木紅娘將人請進(jìn)來時,眉心不斷地跳動,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來,小哥,這屋里的酒是你上的,且看看這屋里的人,是何人喚你上的酒?”木紅娘已然知曉蕭寧何意,這不就配合起來。

    燕縣令想道屋里少年少女們沆瀣一氣,為了誣蔑于他,一致指證他帶他們?nèi)氲慕谭弧?/br>
    這個可能不是沒有。

    既然如此,干脆尋來與此事并無干系,更無厲害于其中的人前來做證,看誰還有話可說。

    燕縣令想說話,又想起這個時候并不是說話的好時候,若是一言不發(fā),更有可以會為自己帶來滅頂之災(zāi)。

    中年婦人沖進(jìn)來,本來以為木紅娘捉人來是想鬧事的,現(xiàn)在看來倒不是!

    這讓她松了一口氣,可同時,她也注意到,這屋里坐著的蕭穎和蕭寧。

    眉頭輕輕地跳動,好在她很快控制住,垂下眼眸不讓人看出她眼中的驚訝!

    想不到啊想不到,這兩位竟然來了!

    “??!”小哥被硬拉進(jìn)來,心中恐懼萬分,好在聽清了木紅娘的話,亦是松了一口氣,“誰叫小人上的酒啊。小人記得,記得。啊,就是他,就是他。這么一群小郎君和小女郎的,獨(dú)他一個老頭,小的記得最清楚?!?/br>
    這話可不就是抽燕縣令的臉了,誰說的他是自己一個人來?

    就他自己說的,他是一個人來的!

    蕭寧看著想動嘴的燕縣令,“難不成你是想說我在冤枉你?”

    “殿下?!毖嗫h令自明了,有些話是斷然不能脫口而出的,想說蕭寧冤枉人,理由嗎?

    蕭寧哪里來的理由冤枉人?

    這話誰都有數(shù),真的假不了,假的也斷然是真不了。

    “如此,有他指證,你說的話并不全真,也正是因?yàn)槿绱?,接下來該如何是好?”蕭寧似乎在仔?xì)的看結(jié)巴少年的寫的內(nèi)容,以此而實(shí)施。

    結(jié)巴少年縱然結(jié)巴,行事一向干脆利落,聽蕭寧說一句話,看一看紙張的,急得嘴都冒泡了,恨不得沖過去捉住幫蕭寧,把該說的話說出口。

    一個結(jié)巴都如此急切,更何況其他人,都是一樣的急!

    蕭寧似是有意為之,慢慢地看著信,就好像想看看到底都有什么人等不了。

    “啊,看見了。你既是路過,聽見了動靜才上來的,與他們是熟悉亦或是不熟悉?”蕭寧面帶困惑地望向燕縣令,燕縣令連忙道:“自是不熟悉的?!?/br>
    蕭寧頷首,“不過你方才說是見到熟人故才上前查看,不想竟然看到這等yin.穢之境。本宮的耳朵沒聽錯,記性想是也沒有差吧?”

    燕縣令這一回更是面如死灰,蕭寧視若不見。

    “說了半頭,只聽燕縣令東說一嘴,西道一句,倒是沒有來得及細(xì)問你到此的經(jīng)過。此處并非你管轄之縣,你到此是有何公干?”蕭寧再繼續(xù)追問,這翻來覆去的提問,且看看慌亂的燕縣令能不能道個所以然,而不自相矛盾。

    燕縣令道:“殿下怕是忘了,是殿下召臣等來此,想讓臣等觀軍法之嚴(yán)?!?/br>
    蕭寧擰緊眉頭,“看我果然是不長記性,我自己吩咐下來的事竟然都忘了?!?/br>
    說句良心話,這會兒聽著蕭寧說話的人,真都急成一團(tuán)了,蕭寧怎么這樣呢?她到底是有沒有記性的?她這不斷地問來,究竟是在幫他們問話,亦或是在幫燕縣令脫罪?

    好著急,好想幫蕭寧問話了?。?/br>
    然蕭寧是公主殿下,更是他們這一回一道出來必須要通過她認(rèn)可的人,若是他們犯上,得罪蕭寧,回家去后,必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臣,臣是公主殿下讓臣等離開后才離開的。”

    “彼時是什么時辰?”

    “未時!”

    “何時入的揚(yáng)州城?”

    “未時三刻。”

    “你在揚(yáng)州呆了小半日,去往何處?見過何人?所為之何?”蕭寧繼續(xù)地追問,燕縣令這會兒的腦子只有蕭寧的問題,一個個的答來,“就在揚(yáng)州城內(nèi)轉(zhuǎn)了轉(zhuǎn),不曾見于何人,只為領(lǐng)略揚(yáng)州的風(fēng)景?!?/br>
    “為何來到教坊之內(nèi)?為何羞憤離去?”同樣的問題蕭寧可不是第一次問,而是第二次。

    燕縣令警惕無比,再次答道:“路過教坊之地,聞教坊傳來聲音,故上樓查看,不想竟然看到y(tǒng)in.穢之象。”

    “你與他們之間可有相熟之人?”蕭寧再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