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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搭檔過的都入戲太深》作者:羅生龍介【完結(jié)】 文案: 溫簡是個人生贏家 家世極好、顏值爆表、能力優(yōu)秀,即便是踏入娛樂圈,也有老天爺賞飯吃,演技天賦好到炸,拿獎無數(shù),粉絲遍布國內(nèi)外 可惜這演技天賦實(shí)在是好過頭了—— 不僅容易帶人入戲,合作對象還能入戲太深而因?yàn)樗麖澚?,還能走向犯罪的道路? 演技好也不是他的錯對吧? 總而言之,這是一個外掛不小心開過頭了的故事 主角真男神,全文蘇爽向,別問我cp,作者也不知 emmmm聽取小天使的建議,我又換了一個文名 【寫得比較拙劣,有很多問題,慎入】 【心理醫(yī)生/博士等主要參考美劇】 內(nèi)容標(biāo)簽: 娛樂圈 現(xiàn)代架空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溫簡 ┃ 配角:懶得列 ┃ 其它:蘇爽向 一句話簡介:和我對過戲的都瘋魔了 第1章 “我們要去哪?”有著一頭短卷棕發(fā)的男孩從車后座發(fā)出疑問。 他的神色看起來一派天真無辜,容貌也全是這個年齡特有的柔軟可愛,但眼瞳色調(diào)過淺,在光線并不明亮的車內(nèi)與發(fā)色對比格外鮮明,以致于從某些角度看起來就剔透得有些詭異,讓人能莫名產(chǎn)生一種驚悚感。 開車的男人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貌似乖巧的孩童,深吸了幾口氣試圖讓自己顯得比較正常,可發(fā)顫的嘴角和手出賣了他,臉色一片蒼白,冷汗浸濕了后背的衣服,竭力保持鎮(zhèn)定的臉上仍然能看得出來慌張與恐懼的影子。 他咽了咽口水,開口時的語調(diào)聽起來與平日里無異,“記得嗎?莉迪塔老師邀請你去她的家庭派對,你也答應(yīng)了。” 鏡子里的男孩影像眨了眨眼。 忽略掉那雙淺藍(lán)色的眼瞳,這個動作在他這副年齡外貌上全然是孩童式的稚嫩,男孩的睫毛又濃又長,安靜坐著的模樣極容易讓人想到做工精細(xì)的娃娃,可這一會兒忽然沉下臉的樣子加重了瞳色造成的詭異感。 “這不是去莉迪塔老師家的路?!彼f,目光停留在后視鏡,剛剛好對上余光往他的方向瞥的男人的視線。 約翰握著方向盤的其中一只手謹(jǐn)慎地摸向自己腰間的手|槍,他甚至沒能控制住自己不露出防備的眼神。 而后座的男孩定定地看著他,表情還未變過,整個空間里都只剩下車輛前行的風(fēng)聲與過于安靜的環(huán)境下格外明顯的男人的呼吸聲。 氣氛壓抑至極,滿是恐懼仿佛到達(dá)頂點(diǎn)的壓迫感。 “騙子?!蹦泻⒗洳欢〉赝鲁鲞@句話,接著就仿佛一發(fā)不可收拾似的不停地重復(fù)這個單詞,“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 他一邊制造噪音般的重復(fù)同一個單詞,右手跟著憤怒地敲打前座的后椅背,一邊向前移動起來,后視鏡里的倒影越來越近也越放越大。 男人臉上的慌亂和驚恐在男孩的靠近下最終變成了視死如歸的堅(jiān)決,轉(zhuǎn)身時剛好完成上膛向?qū)Ψ竭B開了兩槍。 后座空無一人。 猛然間反應(yīng)過來的約翰轉(zhuǎn)回頭去,入眼的是一片以難以讓人來得及做出任何動作的速度飛快靠近的圍欄,沒有司機(jī)駕駛而失去方向的車子直直地向橋的欄桿沖去,在冬日里白茫的霧與灰黑的馬路間驟然響起巨大的相撞聲。 車并沒有直沖沖的掉下湖里。 它被迫停在了橋邊,安全氣囊救了男人一命,整輛車暫時還沒有要爆炸的跡象,約翰掙扎著從氣囊里爬出來,腿毫無意外地被卡住了,他只能暫時先把車門打開,然后看見一雙孩童大小的腳出現(xiàn)了在眼前。 男孩的手里拿著一把斧子。 慌亂再次席卷了上來,他翻找著在撞擊后不知掉到了哪里去的槍械,或者是別的能用作武器的東西,出乎他意料的是,維科亞茨并沒有向他攻擊,而是繞過他這邊打開了副駕駛那邊的門。 約翰就看著對方從后視鏡和車座底卸下他的作案工具,然后當(dāng)著他的面用斧頭砸碎了它們。 接著短卷發(fā)的男孩掃了一眼車后座的兩個子彈痕跡,再轉(zhuǎn)回頭正視起還被卡在車?yán)锏哪腥?,他對于對方的慘狀完全視若無睹,只語氣平淡地開口道:“你說過你會保護(hù)我的,賈爾斯叔叔。” 被這么稱呼的男人因此想起了自己說出這話的場景,自以為是受虐兒童拯救者的他拍著對方的肩膀,安慰那時瑟瑟發(fā)抖的“受害者”。 可時間撥回到現(xiàn)在,只要一想起接連幾件慘案的真正兇手都是這個外表無害的孩子,他就對自己無知被蒙騙時的種種舉動感到一陣惡寒。 “騙子。”最后淺藍(lán)色眼瞳的男孩這么說,將不久前制造出的碎片全扔進(jìn)了車?yán)铮@一行為給了約翰不詳?shù)念A(yù)感,副駕駛的車門被嘭的一聲關(guān)上,下一秒他看見容貌精致的男孩朝他舉起了斧子。 從頭到尾維科亞茨的表情都沒有什么變化,他的臉上一片空白,淺藍(lán)的虹膜在車外的明亮光線下格外通透,仿佛一個真正仿真人偶的玻璃眼珠。 他揮下斧子的動作干脆利落,絲毫見不到任何猶豫的影子,就好像他先前的控訴都僅僅是為了這場殺戮而找的借口一樣。 過于安靜的橋邊只響起斧頭砍殺的聲音,血一片又一片的濺到他的臉上,男孩的膚色在整片灰暗的背景下也滿是寡淡的蒼白,但他的嘴唇很紅潤,血液從眼睫滑下來時反倒為這張臉增添了某種程度上的生動因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