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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椿跟她解釋:“就是您想達到什么目的,是真的如您鄰居所說,讓您丈夫凈身出戶,還是您只是單純地想挽回這段婚姻?!?/br> 江甯說:“我還是想要挽回這段婚姻的,畢竟是我生不出孩子,老何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我但凡能下個蛋,他也不至于……” 閆椿看她又要哭,已經(jīng)把紙巾遞了過去。 “何太太,如果一個女人拴住一個男人的方式只剩下給他生孩子這一條路,我個人是不建議再繼續(xù)這段婚姻了?!?/br> 江甯抬起頭,昂貴的化妝品被眼淚摧殘之后,在她臉上浮起一層白沫。 閆椿又說:“幸運的是,現(xiàn)在用孩子去拴住何先生的不是您?!?/br> 江甯聽到閆椿的話,眼睛明亮了一些。 “那……那法律可以讓我的丈夫回心轉(zhuǎn)意嗎?” 閆椿搖搖頭:“婚姻法不保護感情,法律沒有規(guī)定出軌一方必須回心轉(zhuǎn)意?!?/br> 江甯又哭出來:“那……那我怎么辦?” 閆椿耐心地對她說:“何先生的rou體出軌已成事實,精神是否還在我們不能判斷,但他不會跟您離婚是板上釘釘?shù)氖?,如此,您就還是何太太,您在與何先生這段婚姻里的身份就還受法律保護。就算他要離婚,主動權(quán)也在您的手上,因為他是出軌的那一方,所以您不用怕,您家鄰居擔(dān)心的問題不會發(fā)生。何先生既然不打算給她名分,自然不會讓她出現(xiàn)在你面前?!?/br> 江甯聽完許久,還是問:“那我應(yīng)該做點什么?。俊?/br> 閆椿:“我本來是要跟您說吃好喝好、多逛逛街、做做SPA(水療),可看您的狀態(tài),您也沒那心情。這樣吧。您要實在心里難受,就把小三接到家里來。” 江甯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剛才不是說她不會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嗎?怎么?” 閆椿:“她自己出現(xiàn)在您面前,和您主張把她接到家里,是兩種情況,您要是相信我,就按照我說的做,您要是還有顧慮,那也可以什么都不做。” 江甯也沒什么可坑騙的,就算是錢,閆椿也遠比她有錢,權(quán)衡一番,她還是點了頭。 送走江甯,閆椿一看表,早上五點半了。 她捏捏脖子,鎖了門往外走,剛出社區(qū)門口,一道強光正面侵入,刺得她不自覺地抬起手。 很快,光熄了,發(fā)光的物體里出來一個人,他個子很高,身材勻稱,走路帶風(fēng)就算了,還自帶背景音樂,閆椿凍結(jié)的少女心又差一點復(fù)蘇。 陳靖回走到閆椿面前,把她拉進懷里。 “冷嗎?給你暖暖?!?/br> 閆椿價值一百萬的妝熬了一宿還沒花,他這個動作之后,花了,假睫毛還掉了一只。 她推開陳靖回:“你怎么知道我這邊結(jié)束了?” 陳靖回說:“可能是心有靈犀吧?!?/br> 閆椿瞥他一眼:“你要是跟我心有靈犀,那應(yīng)該是不知道我什么時候結(jié)束?!?/br> 陳靖回不跟她辯了,牽了她的手往回走:“回家?!?/br> 上了車,閆椿被暖空氣暖了個通透,她怎么想怎么覺得,陳靖回根本就沒走,一直在車上等她到這時候。 為了驗證這個猜測,她問司機:“你老婆沒問你怎么這個時間還出來嗎?” 司機的回答無懈可擊:“我還沒有結(jié)婚,夫人?!?/br> 閆椿聽懂了:“所以沒人問你怎么這個時間還出來是嗎?” 司機:“呃……” 閆椿:“你對我的后半句話不屑一顧,把所有重點放在‘老婆’兩個字上,不是說明沒有人問你,而是說明這事壓根就不會發(fā)生,因為你一晚上都沒回去。” 司機被繞暈了,趕緊求助陳靖回。 陳靖回:“她本來也是蒙你,真正讓她確認(rèn)猜測無誤的,是你透過后視鏡看我這個行為?!?/br> 司機哪兒有閆椿那點彎彎繞繞,低頭認(rèn)了。 閆椿的肩膀好疼,疼得她靠在了陳靖回身上,手也往他肩膀上伸,摟住。 “渾身疼?!?/br> 陳靖回好像回到了十年前,清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原來閆椿已經(jīng)好久沒有膩在他身上了,以至于她冷不防地這么一下,他都受寵若驚了。 他問她:“抱著我就不疼了嗎?” 閆椿搖搖頭:“我要傳染給你?!?/br> 她把腿也蹺到他腿上,這個動作完成之后,才發(fā)現(xiàn)她在極度疲憊的情況下,身體就自然而然遺忘了她跟陳靖回還別扭著,完全回到了年少時的狀態(tài)。 可是這種時候也不能把手收回來,不然被察覺她是本性使然就會好尷尬! 然而,陳靖回沒有裝死。 “你是忘記你還沒原諒我嗎?” 閆椿無語,怎么辦?!怎么辦?!要承認(rèn)嗎?! 還好陳靖回很懂事,沒有追問,手搭在她脊背,閉目養(yǎng)神了。 閆椿被掀到嗓子眼的心臟方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到心室,蝸居起來。 周日陽光明媚,閆椿起床望一眼太陽,當(dāng)下就覺得,是個摘匾的好日子。 距離陳靖回上一次招商會已經(jīng)過去一個星期,擔(dān)任法律顧問的合同都簽了好幾份,林延康還沒把匾給她送過來,反正她今天也沒事,就親自去取一趟好了。 洗完澡,門鈴響了,她叼著面包去開門,是房東楊姐。 閆椿咬一口面包,剩下半截掉下來,準(zhǔn)確地落在她手上:“還沒到十號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