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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椿瞥他一眼:“滾?!?/br> 趙順陽看她臉色不對:“說不好聽的了?” 閆椿沒搭理他,拿出書包,走到單輕舟旁邊,對他同桌說:“跟我換換?!?/br> 那女生搖搖頭:“不換不換,你都第六排了?!?/br> 閆椿拿出她的英語筆記本。 那女生接過她的英語筆記本:“好的?!?/br> 閆椿坐到單輕舟旁邊,呼了口氣。 單輕舟看課本的眼睛沒有挪到她身上:“又下軍令狀了?” 閆椿很喪:“別提了,你把地理筆記給我看看?!?/br> 單輕舟早給她準(zhǔn)備好了,遞過去:“上周末你又沒去補習(xí)班?!?/br> 閆椿說:“我不是忙嘛?!?/br> 單輕舟:“編。” 閆椿說:“我不是忙著嘛?!?/br> 單輕舟嘆口氣,把自己的地理真題也給她:“這套卷子還挺好的,涵蓋了我們高一、二年級的知識點,月考押題率特別高?!?/br> 閆椿隨手翻翻:“要是押題率高,那就是我們月考出題的老師直接扒的?!?/br> 單輕舟:“反正你多背背沒壞處?!?/br> 閆椿:“嗯。” 單輕舟重新戴上MP4耳機,默寫英文單詞,剛寫兩個,想起來一件事,又摘下耳機。 “椿?!?/br> 閆椿奮筆疾書,敷衍地應(yīng)一聲:“嗯?!?/br> 單輕舟抿抿唇:“沒事。” 閆椿很快寫完選擇題:“怎么還吞吞吐吐的?有事說?!?/br> 單輕舟就問了:“你對陳靖回不太一樣?!?/br> 閆椿脫口而出:“這不是很明顯嗎?” 單輕舟另一個耳機滑出了耳朵,他拿起重新戴上。 “嗯?!?/br> 閆椿寫著題,還能扭頭沖單輕舟笑笑:“之前我覺得三中、一中那些女生太膚淺了,陳靖回有什么好的?頂多算是長得人模狗樣,學(xué)習(xí)好點……” 單輕舟指指她剛做完的選擇題:“這道做錯了,應(yīng)該選B?!?/br> 閆椿重新審題,皺眉:“揚州、長沙?為什么?” 單輕舟背過無數(shù)遍了:“冷鋒降水主要在鋒后,暖鋒降水在鋒前,你看圖中等壓線及鋒面氣旋的分布,很明顯揚州位于暖鋒鋒前,長沙位于冷鋒鋒后。” 閆椿一點就透,立馬明白過來:“受教了?!?/br> 單輕舟沒有聰明腦袋,卻有笨拙的方式讓他熟能生巧。 “等等你多做兩道這個類型的?!?/br> 閆椿:“我挨著寫吧?!?/br> 單輕舟想讓她多鞏固鞏固,所以把卷子拿過來,圈了幾道一個方向的題。 “你先做這些?!?/br> 閆椿:“很負(fù)責(zé)任啊,學(xué)委?!?/br> 單輕舟沒應(yīng)她,把另一只耳機也戴上。 后排的趙順陽看閆椿又開始“一月一刻苦”,百無聊賴地趴在桌上看小人書了。 忙于學(xué)習(xí)的閆椿沒有時間去sao擾陳靖回了,一連三天沒去一班門口堵人,沒假裝偶遇,沒給他送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貼吧上熱議的“閆椿戀上陳靖回”也沉了下去,很多人說,閆椿就是一時興起,喜歡一件事物的速度根本比不上厭惡一件事物的速度。 這話輕飄飄地傳到了陳靖回耳朵里。 閆椿剛開始消失在他世界的時候,他的耳根子總算清凈了,可她一連消失了三天…… 周五中午吃飯時,卓文理沒眼力見地問兩人:“你們最近看見閆椿了嗎?” 項敵聽見這兩個字,出了一頭冷汗,使勁給他使眼色,心想:快別說了,你這個蠢驢! 卓文理神經(jīng)大條,一邊問一邊左右看?:“是不是你們跟她說什么了?” 項敵鉤住他的脖子,拉到一邊:“瞎琢磨什么,我們能說什么?” 卓文理說:“那哪有準(zhǔn)?你們這么見不得我好,肯定是跟她說我壞話了?!?/br> 項敵真不想打擊他:“你從哪個方面看出閆椿喜歡你的?” 卓文理想起那天在食堂…… “她難道不是為了我才跟我們一起吃飯的?” 項敵一巴掌捂住雙眼,太不忍直視了。 卓文理:“總不至于真是為了阿回吧?她有這么想不開嗎?我剛夸她跟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樣,她就這么打我臉了?” 項敵遺憾地點點頭。 卓文理摁住心口:“我的天!我失戀了!” 項敵拽住陳靖回:“我們走,讓他一個人sao吧?!?/br> 站在食堂門口,項敵問:“吃哪個?” 陳靖回:“二食堂。” 項敵想起那道西芹炒百合。 “你占位子,我去打。吃什么?” 陳靖回:“西芹炒百合?!?/br> 項敵:“呃……” 陳靖回還坐在窗邊,背朝太陽,光落在他的脊背上,讓他像一個發(fā)光體。 閆椿一進(jìn)食堂就被陳靖回奪走了注意力,她端著午餐,差點沒邁過去,幸虧關(guān)鍵時刻想到跟張釗信誓旦旦地保證能考到全歧州前十名,遂決定考完再想兒女情長。 不能半途而廢嘛,是不? 趙順陽看閆椿又回來,有點驚訝:“轉(zhuǎn)性了?” 閆椿把餐盤放下,塞了一口豆芽:“等下個禮拜三,月考完,我一起找他補回來?!?/br> 趙順陽“嘖”一聲:“你現(xiàn)在吹牛都跟真的似的了,說得你能近陳靖回的身一樣?!?/br> 閆椿瞥他一眼:“大白天的,還是在學(xué)校,瞎琢磨什么?我能不能近他的身是你該cao心的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