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女將穿進現(xiàn)代小說后[快穿] 第3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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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龍無首后一定會方寸大亂,果不其然。 底下的打手漢子們慌了,一個個皆向風紅纓投去憤怒的目光,摩拳擦掌之際,步步緊逼風紅纓。 風紅纓知道打暈中年男人后果很危險,但她不悔,那個男人應該是寨子里制毒的某個頭目,罪該萬死! 兩個同事忙扔掉頭上的油菜花圈跑到風紅纓身邊支援。 兩人一個姓李,一個姓何。 小李:“珍珠,你別怕,有我們在呢!” 小李和小何都是軍人出身,退伍后分配到打拐處工作已有三年,別看兩人是年輕貌美的姑娘,實則手底下的功夫厲害著呢! 小何手伸展開,瞪著面前一眾窮兇惡極的漢子們,冷靜道:“珍珠,待會你找機會往山下跑,這些人還不夠我和小李塞牙縫呢!” 從前部隊的特種女兵哪個不英姿勃勃八面威風? 風紅纓感激一笑,可她還有其他的任務要做,她不能丟下眼前這個爛攤子獨自逃離。 指著身后的小院子,風紅纓赤紅著一雙眼,憤慨道:“何姐,這屋里全是殘疾人,我懷疑這里是青郁寨的黑作坊!” 掃黑除惡是警察的職責,一聽這話,小李和小何猛地往院內看,這一看兩人傻了。 不止兩人看呆,被風紅纓‘暴力打人’行為嚇到的游客們也呆了。 外邊的動靜鬧得很大,然而被關在小院屋里的人卻沒有走了出來。 只因他們沒腳。 趴在半米高門檻邊的人多數(shù)匍匐在地仰望著游客們。 他們用盡了力氣都沒能跨過高大門檻,微風吹過,空蕩蕩的褲管無不讓人辛酸淚目。 “我的老天爺,這些人的腳呢?” 不等游客們驚愕,村子里的打手們臉色霎時變白,也不管風紅纓了,僵著臉大聲呵斥游客們下山去。 游客們人多勢眾,可不怕打手們的威嚇。 “這就是黑作坊!” 人群中一個男人氣不過大吼:“憑什么趕我們下山?你們寨子立黑作坊還有理了?” 立馬有人附和:“就是,趕我們走是吧?行,我這就報警!” 能有閑心和時間來寨子賞花的人當然不缺錢,不少人不僅帶了昂貴的相機,腰間還別的這兩年才時髦起來的bb機。 見游客開始呼號,打手們急了,爭相恐后地去奪游客們手中的bb機。 “艸!” 不知是哪個靚仔氣得口蹦國粹之語。 “你竟然敢砸老子的bb機?!知道我花了多少錢買的嗎?四千五!靠,賠錢!” 望著被打手踩爛的bb機,靚仔拳頭硬了,咬牙拎起打手的衣領狠狠毆打了下去。 一時間現(xiàn)場亂成一團亂麻。 趁著大亂,風紅纓和李、何二人趕緊跑進屋。 才踏進門檻,守在門口沒力氣爬出去的干瘦男人一把抱住風紅纓的大腿,哆嗦著嘴唇哀求。 “救救我,求求你,救我出去——” 男人瘦得皮包骨頭,是在場少有手腳齊全的人。 但那又怎樣,男人太餓了,餓得和風紅纓說話都喘氣不停。 風紅纓蹲下身抱起男人。 男人個頭不矮,然而抱在懷里的分量還不如一個未成年的孩子。 “別怕?!?/br> 風紅纓將男人輕輕放置到椅子上坐好,形容枯槁的男人下意識地拽住風紅纓的衣袖。 “我會救你出去的。” 望著男人因為瘦弱而凸起的雙眸,風紅纓認真的沉聲道:“相信我?!?/br> 男人的手很快松了下來。 他該相信風紅纓嗎?不知道,但他已經沒力氣去抓風紅纓的衣袖了。 他是出來打工的農民,一下火車就被大巴車拉到了這里。 本以為能靠力氣掙錢養(yǎng)家,不成想這里竟然是制毒的魔窟。 他死活不從,寨子里的人就故意餓著他。 到目前為止,他已經餓了快半個月,每天進肚的東西除了水還是水。 倘若再這樣下去,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然而就在這時,關了他數(shù)月的大門被人踹開了…… - 山上鬧出的動靜實在太大了,這里又是青郁寨的地盤,風紅纓想憑一己之力拯救這些人根本無從下手。 小李守在門外望風,趁著寨子里的人還沒趕過來,小李急急催促風紅纓。 “珍珠,趕緊拍,能拍多少是多少。” 這些照片都將會成為呈堂公證。 風紅纓抿了下嘴角,快速的將脖子上的相機交給小何。 “何姐,你來拍?!?/br> 小何微楞,見風紅纓彎著腰在屋里翻箱倒柜地找,小何奇道:“珍珠,你在找什么?” 風紅纓:“罌粟制品?!?/br> 小何:“!!” 信息量太過龐大,小何驚得差點丟掉了手中的相機。 翻遍了柜子也沒找到想要的東西后,風紅纓直起腰問癱在地上的一眾殘疾人。 “你們做的東西呢?” 從進來時她就覺得蹊蹺,除了剛才那個男人,屋里被關的殘疾人沒有一個向她發(fā)出過求救信號。 這些人難道已經和油寨的毒販同流合污了? 目光梭巡到離她最近的一個男人身上,風紅纓重復道:“東西呢?” 男人缺了條腿,但裸露在外的手臂十分健碩,看的出來男人在這生活的相當不錯,除了不能行走…… 男人不停地打量著風紅纓,搖著頭裝傻充愣。 “啥子東西?我啥都不知道……” 風紅纓擰起眉頭。 她大老遠就聞到味了,這些鎖在屋里制毒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東西是什么?! “珍珠,小何,我們得走了……” 門口放風的小李焦急地伸著脖子望著外邊。 “西邊來了不少抄著家伙的村民,再不走,咱們仨怕是要折在這?!?/br> “走走走——” 小何收起相機,拉著風紅纓就往外跑。 風紅纓有些不甘心沒找到毒品,可不走不行。 “同志,你別丟下我哇!” 被風紅纓放置在椅子上的男人一聲急呼,兩根竹竿子似的瘦腿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男人起白皮的嘴唇囁嚅了下,對著風紅纓伸出手。 “求求你,帶我走吧,求求你了……” “珍珠!” 已經跑出大門的小李再次吶喊:“搞快點,別磨蹭了?!?/br> 風紅纓視線掃了掃男人完好無損的雙腿,腦海中莫名冒出一個念頭。 如果她今天不將這人救出去,只怕下次再見面,這人大概會和屋里這些人一樣。 四肢不全,然后淪為油寨制毒販毒團伙的走狗之一…… 亦或是被殘害的只剩一具骷髏。 思及此,風紅纓一把撈起男人輕飄飄的身子。 男人太瘦了,身上的骨頭鉻得風紅纓難受。 縱是如此,風紅纓也沒有放下男人,而是扛著男人一路狂奔出屋。 見男人被風紅纓抱了出去,屋里不少人眼紅的滴血。 他們也想跨出這棟囚禁他們數(shù)年的‘牢房’,但他們又舍不得油寨許諾給他們的巨款…… 就這樣,一群人錯過了最佳的求救機會。 他們不知道的是,日后等待他們的不是巨款,而是深淵監(jiān)獄。 - 這邊,風紅纓扛著男人往山腳下沖。 打手們緊咬不放,追著風紅纓跑出了好遠。 跑到寨口汽車站處,八九個打手埋伏在那。 跟著風紅纓下山的游客們緊張地吞口水。 “出不去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