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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身份很符合他們。 “他們都是邪修……” 這是一群不僅拿妖族血脈祭煉,更是對人類痛下殺手,用邪惡的修煉方法爛造殺孽的邪修! 這群邪修居然還敢沖到天極劍宗面前,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這些人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秦時雨不清楚,因為她察覺到一直沒有動靜的傳訊玉牌有了回音,打開一看就是褚驍的叮囑,讓她不要輕舉妄動,他很快就能回來。 秦時雨不明白,他要怎么快,南斗宗和天極劍宗一南一北,褚驍就算再快也不可能眨眼回到天極劍宗,眼前的麻煩事還是要先解決才行。 而且還不能輕易暴露褚驍的行蹤,免得那位隱藏在暗處的“大能”對褚驍痛下殺手。 “雁過,你有什么想法?” 雁過哼了一聲,“我能有什么想法?!?/br> “雁過能讓大家都看到他們身上的沖天血氣嗎?”秦時雨也知道這樣的要求很為難雁過,這些人膽敢出現在眾人眼前,如此明目張膽就是不曾擔心會被人識破,有恃無恐。 雁過冷笑:“我出手,你就不怕他們借口說你使用幻境欺騙大家的眼睛嗎?” 秦時雨:“……”這個可能性很大,但這時候就這么束手無策讓人很難受啊! 也就在此時,秦時雨有收到一條消息,是風不起發(fā)來的——說起來她都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有風不起的傳訊玉牌,這種交友遍天下的狀態(tài)應該是嵇放才有的。 風不起說:妖血能讓那些人現原形。 現原形這三個字用得很奇妙,讓秦時雨頓時有了不好的聯想。 至于妖血,她這里還真有。就在知道褚驍已經擁有了妖血和妖骨之后,她也暗戳戳地準備了一些。雖然不是什么大妖血,也不是什么玄妖骨,勉強湊數應該還是可以的。 比如現在就派上了用場。 從雁過的反應里,秦時雨判斷出,這家伙就是感應到了危險才從沉睡中醒來,其實傷勢還沒恢復,也就能跟她廢話幾句。 秦時雨找到小魘商量了幾句,最近在養(yǎng)魂玉里被滋補得很好的小魘也覺得自己蹭吃蹭喝這么長時間,稍微工作一下也沒問題,即使在陽光下,魘魔能夠逗留的時間并不長,也足夠它暗戳戳地搞點小動作。 為了掩護小魘,秦時雨走到秦銘身邊,先拽著秦銘的袖子給自己找了個靠山,這才伸著脖子對那些還在護山大陣外叫囂的人說:“其實你們說了半天,也沒見你們拿出證據來,空口白牙就想誣陷大師兄,任你們叫囂這么長時間,已經是我們天極劍宗的大派風范,并不代表我們就怕了你們!” 小姑娘一手抓著秦銘,一手捏著小紅傘,挺直了腰板趾高氣昂的小模樣,讓神情本來很是緊張的天極劍宗眾人,頓時有些忍俊不禁。 那叫囂的人也不示弱,似笑非笑地說:“這不是煩請你們交出褚驍與我們對峙嗎?誰知道你們天極劍宗一個大宗門也縮頭縮尾,根本不敢自證清白。” “喲呵,我就奇了怪了,明明是你們明火執(zhí)仗地沖到我們家門口,張嘴閉嘴都是大師兄做了壞事,一盆又一盆的臟水劈頭蓋臉往我們身上潑,怎么,還要我們自證清白?就憑你們幾句話?誰主張誰舉證沒聽說過嗎?要不回去再多讀點書,別有事沒事出來丟人?” “小丫頭倒是伶牙俐齒,天極劍宗這是沒人了?居然要一個小丫頭出面,怎么,你們都聽這小丫頭的話企圖包庇褚驍,難道你們就不懂什么叫做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秦時雨點點頭,“確實,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很有道理?!彼蝗痪托︻伻缁?,偏頭看著秦銘,“爹,邪修是不是也算是非我族類呀?” 秦時雨話音未落,那修士周圍的空氣有一瞬間的扭曲,緊接著,這些信誓旦旦氣勢洶洶的修士身上突然就爆發(fā)出了駭人的邪氣,沖天的血氣隔著護山大陣,仿佛都能感覺到其中的怨念和孽障。 更有甚至,幾位修為稍低的修士面容猙獰,皮膚開始涌現凹凸不平的黑色紋路,肢體也逐漸發(fā)生扭曲,看上去十分驚悚。 “你做了什么!” 異變發(fā)生得太突然,大家都還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原本還算清秀的幾位修士就變成了恐怖的怪物。那些修士身后的空間傳來一陣波動,強勢的威壓破空而出,就將修士籠罩在其中,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強制打斷了修士的異變,甚至想將異變的修士帶走。 天極劍宗這邊也知道肯定是秦時雨做了什么,要不然這個小姑娘也不會突然冒出來,嘰嘰喳喳吸引那些修士的注意力。這邊虛空波動,頓時也有大能出手,阻斷了想要帶走異變修士的舉動。 秦時雨還不知天高地厚般樂呵呵地火上澆油:“哎喲,著什么急嘛,這是出了什么事,咱們天極劍宗的醫(yī)修也很是不錯的,要不要讓他們看看?” “確實?!绷⒖逃腥舜钋?,這位天極劍宗的醫(yī)修長老渾身帶著濃郁的藥香,微笑著看了秦時雨一眼,那是鼓勵的眼神,“可要我?guī)兔η粕弦磺??!?/br> 隱藏在虛空中的大乘期凌空對決,一邊想帶走人,一邊不想讓人帶走,巨大的威壓籠罩在護山大陣上,即使有陣法的維護,像秦時雨這樣的修為依然能感覺到那窒息的恐懼感。 等級差距太大,她甚至生不出抵抗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