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獸交易大會(孕期play,樹下野合差點被發(fā)
春潮泛濫中,雨季匆匆而過。 為了參加兩年一度的百獸交易大會,部落里忙得熱火朝天。 他們巨虎部落,不善采摘織造,只有一身巨力值得稱道,因此,往年他們帶去交易的東西,大部分是腌制的rou干,還有獸皮獸骨。 當然,這就已經足夠讓他們成為最富庶的部落了。 只是年年如此,難免讓一些心存嫉妒的人背后嚼舌根,說他們巨虎一族愚笨無腦。 所以,今年大家都卯足了勁兒,制陶的制陶,燒瓷的燒瓷,織布的織布,打鐵的打鐵,誓要驚掉那些長舌婦的眼珠子! 大家忙碌時,虎顧卻憂心忡忡的,眉頭不展。 只因每次的交易大會,都是由部落的第一勇士帶隊的,而虎顧,剛在去年冬天,摘得了這項殊榮。 但當時的他,是萬萬沒想到,郁歡會在今年懷孕。 作為獸神使者的守護者,部落職責當然不容推脫,只是,無論是帶著郁歡一起長途奔波,或者把他獨自留在部落里,自己都不可能完全放心。 虎顧思來想去,愁得掉了好幾把虎毛,可直到出發(fā)那天,他也沒能猶豫出個結果。 倒是郁歡,玩好睡好,吃嘛嘛香,除了比以往更黏人之外,對于即將面臨的短暫分離,仿佛壓根沒放在心上。 虎顧看得簡直要抑郁了。 出發(fā)這天,他吻醒郁歡,想著還是應該以孕夫本人的意見為主,“小貓,商隊今天就要走了,你……” “唔……要走了嗎?” 郁歡迷迷糊糊的,眼睛都沒睜,便兀自化成獸形,然后從空間里拿出一個小貓包,自己跳了進去,還用尾巴拉好了拉鏈,繼續(xù)躺好,囑咐道:“走路慢一點哦,不要把我顛醒了。” 看那理所當然的態(tài)度,顯然是從未想過要同虎顧分開。 虎顧抱起透明的貓包,看著里面蜷縮著身體,又開始打起了小呼嚕的小貓,頓時哭笑不得。 所以說,想那么多做什么呢,他這么些天的毛都白掉了…… 與郁歡覺得自己理所當然要跟著去不同,虎族族人們,則是理所當然地認為,使者就應該要留在部落里,庇護部族。 看著被虎顧背在胸前的使者,大家紛紛發(fā)出了反對意見。 有些早就看不慣虎顧獨占使者,想要借機篡位的獸人,更是別有居心地指責道:“虎顧,你既然已經成為了第一勇士,就應該一心為建設部落出力,至于使者大人,就應該交給我們來照顧才對!” “就是??!” “憑什么不讓我們靠近使者,你也太霸道了!” 面對群情激憤的質疑,虎顧不喜不怒,面色平淡地回擊道:“就憑使者一開始看上的就是我,只有我,在使者無家可歸的時候,收留了他?!?/br> 說完,他沉著臉,不怒自威地環(huán)顧一圈,然后大手一揮,沉聲喝令道:“出發(fā)!” 商隊依言啟程,看著隊伍逐漸遠去的背影,剛剛出聲抗議的人互相指責道: “你剛剛怎么不繼續(xù)抗議啊,一個眼神就慫了,真沒用!” “你還說我?你不是也一樣……” “唉,其實也不怪我們,實在是虎顧的眼神太可怕了,明明看起來不兇,但就是讓人心底發(fā)涼……” “對的對的,嘖,我們就是說了兩句,至于像我們要搶他伴侶一樣么,也太小氣了……” “哈哈哈,你這么一說,還真像,不過使者那么高貴,怎么可能看得上虎顧呢?虎顧雖然厲害,但性格可太無趣了,又硬又臭的,原本仰慕他的亞獸,都很快轉移目標了?!?/br> “要論討人喜歡,虎顧比我們可差遠了哈哈哈哈……” 話題自然而然扯遠,也離真相越來越遠。 商隊走走停停,一路跋山涉水,直到三十天過后,才走到百獸城外二十里處。 “天快黑了,就地駐扎,休整一下,明天再進城?!?/br> 虎顧把手上的拖車放下,然后指揮著大家,扎營的扎營,排查環(huán)境的排查環(huán)境,看貨的看貨,打獵的打獵。 他自己也抱著貓包,選了一條路,獨自探索。 自從掌握了十八般廚藝后,以往大家趨之若鶩的rou干,便再也沒有了吸引力。 每天,他們都要留出時間,用來打獵,做新鮮的食物,為此,他們此行還專門帶了一個廚藝出眾的亞獸。 虎顧獨自行動,大家沒覺得有什么不對,或者說,是習慣了。 反正每次,他都能帶回獵物,而且還比其他人組隊帶回的都多,大家也就樂見其成,甚至還在心里感嘆他的強大和負責。 但其實,他們心里負責慷慨的隊長,只是想趁此機會,干點私事罷了。 茂盛的參天古木下,拉開拉鏈的貓包散落在地,而它的主人,卻正被一魁梧偉岸的男子,按在樹上,親得滿面緋紅,身子發(fā)軟。 兩人唇齒開合間,隱隱約約能看到,兩根粉紅的舌頭互相嬉戲、追逐,牽著曖昧的銀絲,交纏得難分難舍,明明呼吸越來越困難,卻誰也不愿放開對方。 以往在部落里,只要虎顧在家,兩人便像有皮膚饑渴癥一樣,時時刻刻都要黏在一起,不分時間,不論地點,家里的每一個角落,都是他們疼愛彼此的溫床。 他們早已習慣了像藤蔓一般,彼此糾纏著。 但趕路的這一個月,礙于虎顧想要等孩子出生,想要等獸神祭上結成伴侶契約,想要等自己和郁歡的地位再穩(wěn)固一些,再公開關系的想法,他們只有傍晚扎營的時候,才有那么一點時間纏綿。 不過也不知是因為溫存的時間變得寶貴,還是因為孕期性欲更加強烈,郁歡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配合得多。 便如此時,清麗出塵的白發(fā)少年,正空空蕩蕩地穿著一襲金邊白袍,一手護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孕肚,一手勾著男人的脖子,一腳微微踮起,一腳則被男人扶著,勾在了他勁瘦有力的虎腰上。 因為他抬腿的這個動作,衣擺被推到大腿根,白嫩的長腿,和不著一物的袍下春光,頓時一覽無遺。 好在,男人身后披著一件寬大的斗篷,將少年的身形遮擋得嚴嚴實實,從后面看,根本無法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 虎顧身上衣物俱全,只有褲子往下拉了一點,露出一根巨錘一般的碩大roubang。 他一邊熱切地吻著人,一邊挺著欲望勃發(fā)的roubang,與少年腿間濕潤的小花兒互相廝磨。 堅硬的roubang,頭部沁著黏液,在柔軟的xue縫處,還有敏感的花蒂間,來回滑動、撞擊 ,很快,便攪出了粘膩的水聲,還有貓兒發(fā)春的浪叫聲。 “唔啊……進來……哥哥……好癢……xiaoxue里面好癢……嗚……大roubang快進來……進來cao歡歡的小saoxue……嗚啊啊啊……” 可憐的孕夫,被心里強烈的渴望,逼得意亂情迷,他扭著纖腰,竟然主動用xiaoxue吸住了男人的大guitou,同時蠕動xuerou,將大roubang往里拖去。 虎顧早就忍不住了,敏感的guitou被嫩xue吸住的一剎那,他重重地在少年紅唇上咬了一口,然后猛然挺腰,將roubang頂進大半,頂?shù)蒙倌陠柩室宦?,身子往上一聳,他才一邊擺胯狂插,一邊一點一點試探性地,往里深入。 一旦少年感到任何一點不舒服,他都會立刻停下動作,忍著蝕骨的快感,強迫自己往外撤。 但這樣的情況一般不會發(fā)生。 一路高歌的巨龍,直到撞上胚胎孕育的溫床,才被少年猛然夾緊,阻止了去路。 男人被夾得倒吸一口冷氣,只能咬牙后撤,然后托著少年肥美的蜜臀,將少年完全騰空抱起,再就著剛剛探索的深度,開始瘋狂聳腰,狂抽猛插。 “頂?shù)綄氊惖男igong了嗎?嗯……懷上崽子后,寶貝的小saoxue越來越sao,越來越多汁了!里面的saorou吸得大jiba好爽……喔……好想插進小貓的小zigong里去,等孩子生下來,我一定要插個爽!直接把小貓的saozigong干穿,cao爛,干成老子的jiba套子才好!” “好舒服……嗚……老公好棒……大jiba……大jiba好粗……啊……不要……不要干到小zigong……孩子……哈啊……會傷到孩子的……嗚……” 男人大力的抽插,讓全身重量都依托于對方的小孕夫,忍不住絞緊了雙腿,一雙玉足在男人身后難耐地交纏、磨蹭。 被男人干到激動時,他仰著脖子,失聲哭喊,腳背猛然繃緊,腳趾蜷縮,身上的肌膚也會被情欲染得一片緋紅。 理智告訴他,男人此時的動作太過激烈,但欲望卻督促著他,抽搐著xiaoxue,想要索求更多。 男人“嗬嗬”喘息著,劇烈的動作間,他手臂和雙腿的肌rou塊塊繃緊、塊壘分明,脖子到額角的青筋根根爆起,大滴大滴的汗珠從他古銅色的肌膚表皮沁出,有的甩落在少年瑩白的肌膚上,有的則匯聚成流,順著他修長的脖頸,壯碩的胸肌、堅硬的腹肌,與四濺的yin水交匯融合,最后砸落在兩人身下的雜草上,化為養(yǎng)分。 “不要管孩子,寶貝看著哥哥……只看著哥哥……唔……乖乖……哥哥渴了,自己把大奶子捧出來,喂哥哥喝奶,不然……嗯……不然我就把大jiba,直接干進小zigong里!” 男人怒紅著眼睛,一邊加快cao干速度,一邊舔著少年的嘴角和臉頰,十分混蛋地威脅道。 少年被干得身子痙攣,劇烈的快感浪潮一般,一陣高過一陣,將他打得頭昏腦脹、語不成句,幾欲溺死在欲海中。 他只能一手掛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一手哆哆嗦嗦地解開胸前的扣子,讓衣衫滑落臂彎,然后捧起一只鼓鼓脹脹的大奶子,將粉嫩可愛的乳尖送到男人嘴邊。 “唔啊……慢點……慢點吸……喔……好舒服……” 快感如電流一般,同時從嫩xue和胸部傳來,很快蔓延至全身。 郁歡的身體被男人大力拋送,早就抖如篩糠,現(xiàn)下刺激忽然加倍,他幾乎要夾不住男人猛頂?shù)难?,只能靠住身后的樹干,勉強不讓自己下滑?/br> 虎顧貪婪地,將奶尖連著大片雪白乳rou一并吃進了嘴里,然后大力舔吸,宛如吸食母乳的嬰孩一般,大口大口地吞咽著奶水。 “一懷孕就出奶,小貓怎么這么sao?不過很可惜,這全都是我的,那小崽子只能喝獸奶,休想跟他老子搶!” 男人一邊吃奶,一邊幼稚地命令道。 郁歡無力地搖著頭,正要跟男人爭辯母乳的必要性,遠處便忽然傳來隱隱約約的人聲。 他神經一緊,迅速抬手捂住自己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被干得yin水橫流的saoxue也下意識地痙攣起來,將男人的大jiba用力嘬住,幾乎讓他寸步難行。 “有……有人……哥哥……哥哥快出來……啊……” 害怕被人撞上,少年連忙喘息著低聲請求,但男人卻只假裝要退出,哄得他放松xiaoxue后,便揉著他的臀rou猛然頂入,并且比之前插得更快更深! “嗚……不……不要……有人過來了……哥哥……嗚嗚……” 眼見聲音越來越近,男人卻充耳不聞,反而變本加厲,不但開始用牙齒咬住奶尖來回研磨,身下的roubang也是次次直搗敏感點,仿佛絲毫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般,干得少年哭叫不止,連捂住嘴都沒用。 在極度緊張的情況下,少年媚xue緊縮,男人抽插得極為困難,但給兩人帶來的快感,卻也是更加強烈的。 無需多久,少年便短促地驚喘一聲,然后抽搐著嬌軀,抱著男人的腦袋,淚流滿面地射出了精水和yin液。 正在他高潮的一瞬間,男人趁勢抽出,掰開少年嫩滑的臀瓣,便毫無間歇地捅進了孕夫空虛的小屁眼中。 到這時,男人才算真正放開了手腳,不再顧及分毫。 只見他將少年固定在樹干上,吻住少年的唇,將兩人的呻吟粗吼盡數(shù)堵在嘴里,胸膛也壓在少年晃蕩的奶子上,“啪啪啪啪”的,便開始了瘋狂打樁! 少年流著淚,額前的碎發(fā)被汗水黏在臉上,雙腿在男人腰側軟綿綿地搖晃。 他被男人jianyin得毫無反抗之力,只一只手,始終牢牢地護在肚子上。 但他不知道,他這副充滿了母愛的,柔弱又堅強的姿態(tài),對于母愛缺失的虎顧來說,吸引力有多大! 虎顧抱著人,猛然往上一顛,在孕夫下墜的同時,將大roubang盡根捅入,蓄滿了濃精的囊袋也重重拍在孕夫屁股上,然后抽出,再拋起,再狠狠頂入。 yin水滴滴答答的,在兩人腿間狂甩,兩人身體緊緊相貼,性器交合,唇舌交纏,不知吞了彼此多少口水,吞不下的,則順著少年的嘴角,滑入他深深的乳溝。 “我們去那邊看看嗎?” “好啊,也不知道使者他們跑哪兒去了,這里臨近百獸城,獵物都不多,希望虎顧能打到獵物?!?/br> “唔唔唔……” 來人的聲音近在咫尺,郁歡搖晃著腦袋,推著男人的肩膀,想要阻止他的獸行。 “心肝兒……馬上就好……唔……sao屁眼浪死了……乖乖,夾著哥哥的大jiba好好吸,再多出點sao水,給大jiba洗個澡……哈啊……好爽……要射了!” 男人一邊挺動健腰,飛快律動,一邊胡亂吻著少年嫵媚的眉眼,舔掉他眼角的淚水,眼神灼熱無比,“寶貝……小貓……好喜歡你……哥哥好喜歡你啊……好想干爛寶貝的小屁眼……喔……又在夾了!小屁眼噴水了……接住……射了……哥哥射給小貓了……??!” “哥哥……嗚啊啊啊……” “咦,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來人疑惑地頓住腳步。 “好像是那棵樹下,走,去看看?!彼耐樽屑毞直媪艘幌拢阃拍鞠伦?。 但走到近前,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嘖,還以為有獵物呢,今晚不會要餓肚子吧?” “希望虎顧的運氣能好一點?!?/br> 兩人嘟嘟囔囔的,很快走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