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封后,一同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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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擎此番舉事,既承載了顧氏祖祖輩輩的深仇血恨,亦把持了自上上上代北境王開始,便著手安排的種種準(zhǔn)備鋪墊。 以至于直到被劍鋒抵上咽喉,老皇帝都沒想明白,自己的禁衛(wèi)軍緣何反刀相向,為一眾逼宮的反賊大開城門,而自己的丞相,又是緣何口稱顧擎方是天命所歸,真龍之命。 看著堂下跪了滿殿的妻妾子女,老皇帝氣急攻心,一口血“哇”的一下就吐了出來,惹得堂下眾人紛紛驚呼。 他顫著手指著顧擎,“你……你就不怕爆體而亡嗎?!” 顧擎勾起嘴角,“你派去的細(xì)作沒有告訴你,王府已經(jīng)研制出解藥了嗎?” 對于解藥的研究,顧氏世世代代都在努力,從未懈怠,直至郁歡的出現(xiàn),直接給他們帶來了光明。 四年前,府醫(yī)第一次拿到郁歡給的神藥,見識到了那藥的神奇藥效,便將之用在了解藥的研究上。 原本府醫(yī)研制出來的解藥,只能讓他們勉強(qiáng)不受皇室藥方的控制,但新型解藥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可以逐步幫他們清除淤積的毒素了。 老皇帝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然后瞬間,指著人的手便頹然倒下。 只這一句話,他便知道,郁氏亡矣…… “原本,我還想讓你多活兩年,那樣舉事才更穩(wěn)妥?!鳖櫱娌患辈宦刂`寫圣旨,未了還吹了吹墨跡,“但你千不該萬不該,竟敢對歡兒下手,虎毒尚且不食子,歡兒如此纖弱,你怎么忍心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寫好的圣旨放到老皇帝面前,“蓋印吧,明日大朝時,你要當(dāng)朝念出,禪位于我。” “這……” 看著圣旨上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字跡,老皇帝慘然一笑,眸子里惡意閃動,“看來是處心積慮,謀劃已久??!既然如此,你自己蓋便是,明日我也不會親自禪位,就讓這天下人,都來看看你這人人得而誅之的狼子野心!” “你不禪位?” 老皇帝目光沉沉,頗有一種同歸于盡也不愿讓顧擎得償所愿的架勢。 顧擎輕笑一聲,目光往堂下一掃,手指一并,長劍便飛身而出,直接洞穿了大皇子的心臟。 “啊啊啊——” 皇子龍孫們,被這說殺就殺的血腥場景嚇得驚魂不定,亂成一片,唯有互相聚成一團(tuán),方能不當(dāng)場失禁。 看著這一幕,周圍手握兵器的士兵們頓時大笑出聲。 “你!”老皇帝瞳孔皺縮,實(shí)在未料他會這么肆無忌憚。 “大皇子貪污軍餉,吞并民田,我這也算替天行道。讓我來看看,下一個輪到誰呢?啊,五皇子怎么樣?五皇子于三年前私吞賑災(zāi)款,魚rou災(zāi)民,也不冤枉呢。再往后,還有三皇子,裕親王……” “你們郁氏,真正算下來,有幾個干凈的?你不禪位也不要緊,屠光你郁氏全族,讓你斷子絕孫,亦是小事一樁?!?/br> 顧擎把玩著手里的玉璽,百無聊賴地說。 “父皇,您就答應(yīng)了吧!兒臣不想死??!” “是啊,父皇,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堂下哀求聲一片,少有硬氣的。 就連老皇帝自己,也不是完全不怕死。 主要是斷子絕孫這個威脅,對于這個時代的人來說,真的可以說是世上最惡毒的詛咒了。 見他動搖,顧擎適時加碼,“你若自愿禪位,堂下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殺,不僅如此,我還會尋一山清水秀之地,好好安置他們?!?/br> 陽光之下,他鄭重其事地舉起手——“我以顧氏先祖之名起誓?!?/br> * “后來呢?我那些……侄子侄女呢?” 時隔兩月,塵埃落定,新朝皇后靠在新帝的懷里,急切地追問道。 這日,是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共同舉行的日子,兩人身上都還穿著盤龍繡鳳的華貴朝服,一人威嚴(yán),一人端莊。 往日清冷的小皇子,在金縷玉帶的襯托下,完美地詮釋了國色天香這個詞。 在今日之前,各大世家原本都摩拳擦掌地,準(zhǔn)備把自家閨秀送入新帝后宮,各出手段去爭奪帝寵或者后位。 至于郁歡? 呵,哪個腦子進(jìn)水的皇帝,會繼續(xù)留著前朝皇嗣在自己后宮呢? 讓郁歡體面的病逝,都算新帝有良心了。 結(jié)果事實(shí)證明,他們還是見識太少了,他們今天就親眼目睹了一場魔幻奇跡。 首先,是這郁歡不僅進(jìn)了皇宮,還當(dāng)上了皇后,不僅當(dāng)上了皇后,今日登基大典金光降臨,還正好就照在了他的身上,將他照得仿佛天仙降世一般。 然后,他就孕吐了。 孕!吐!了! 再然后,御醫(yī)當(dāng)場診斷,說皇后他……懷孕了…… 懷!孕!了! 見多識廣的大臣們震驚當(dāng)場,但還沒等他們揣摩出個所以然,丞相那老匹夫,便老淚縱橫地?fù)涞乖诘兀呗暽胶簟?/br> “天降龍子,皇后殿下有感而孕,新朝必盛,國泰民安??!” “天降龍子,新朝必盛,國泰民安?。?!” …… 震蕩山河的高呼聲從丞相,傳至新皇心腹擁躉,傳至機(jī)靈拍馬屁的百官,再傳至真正信以為真、興高采烈的百姓萬民。 瞬間,郁歡的后位便穩(wěn)如磐石。 同樣無可動搖的,還有被顧擎當(dāng)場冊封為太子的,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胎兒。 部分眼明心亮的老狐貍:“……” 后位之爭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呢。 看著身邊同樣喪氣又無語的同僚們,惺惺相惜的感情油然而生。 “我不是說了嗎?”顧擎愜意地半躺在龍椅上,把玩著自己皇后的一縷黑發(fā),“我把他們,送去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安置了啊?!?/br> 郁歡:“……” 他眼睛里滿是不信。 讓人如何信呢? 他當(dāng)初忐忑不安這么多年,就是因?yàn)樽岊櫱娣胚^郁氏這件事里,不僅包含著無法調(diào)解的仇恨,還包含著新舊兩朝無法共處的不安定性。 沒有哪個新登基的皇帝,會放心讓前朝皇室活著,也沒有哪個活著的前朝皇室,會不想著光復(fù)皇族霸業(yè)。 顧擎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說:“我讓府醫(yī)洗掉了他們所有人的記憶,就像郁沫兒一樣,還給他們每個人都整了個容,換了張臉,保證就算他們哪天恢復(fù)記憶,跑出來說他們是郁氏的人,也沒有人會相信?!?/br> 而且那個安置地,說是山清水秀,但更準(zhǔn)確一點(diǎn)形容,應(yīng)該叫與世隔絕。 郁歡恍然,這還真是,萬無一失啊。 但是,“太上皇他……也同意這個處置方式嗎?” “我把老皇帝交給了他,他就沒意見了,畢竟能弄出來解藥,還有大半是你的功勞?!?/br> 他沒說的是,他爹是不怎么恨皇室的普通子弟,但卻直接拎起鋤頭,去刨歷代皇帝的皇陵祖墳去了! “就這樣……解決了?” 心中巨石陡然落地,郁歡心中反而有種不真實(shí)感。 “當(dāng)然沒有這么簡單?!薄☆櫱嫣裘?,一把便撕開了鳳袍的衣襟,然后一手毫不客氣地捉住一只嫩乳玩弄,一手撩開自己的龍袍下擺,拉下褻褲,露出一根堪比郁歡手臂粗的、紫黑色的丑陋巨物。 “他們能不能好好活著,就得看我的皇后,伺候得盡不盡心了。” 輕柔到近乎詭異的聲音,配著他好整以暇、似有若無的笑臉,陰晴不定的危險感撲面而來,看得郁歡莫名打了個寒顫。 相處了這么多的時日,他竟有些分不清男人此時的話究竟是在逗他,還是當(dāng)真把那些人,當(dāng)成了控制他的籌碼。 仿佛自己要是惹得他不順心,他就分分鐘能去捉兩個郁氏族人來殺著玩兒一樣。 “阿兄……”郁歡微喘著軟在男人懷里,抱著男人的脖子,用自己的臉頰輕輕磨蹭,試圖打消他腦子里危險的想法,“寶寶才剛過三個月……過段時間好不好?” “太醫(yī)說了,胎像很穩(wěn)?!?/br> “唔……可是……” “難道有了孩子,歡兒便不管阿兄了?一個還未成型的胚胎,竟然就在歡兒心里占據(jù)了如此重要的地位。” 顧擎不悅地用力抓了一把因?yàn)閼言卸鴿q得越發(fā)圓潤的巨乳,聲音頓時冷了下來,“若是這樣,那這孩子就別要了?!?/br> 郁歡心里一抖,下意識就抱住了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 看著男人冰冷的俊臉,他連忙探身吻住了對方緊抿的薄唇,柔聲哄道:“這是阿兄的孩子啊,是因?yàn)榘⑿?,歡兒才這般看重他的,只要想想將來這孩子會長得像你,歡兒就覺得喜愛得不行?!?/br> 一聽這話,顧擎臉上的寒意立刻消融了,不過他并不想讓郁歡發(fā)現(xiàn),于是故意沉著聲音說:“你慣會哄我,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郁歡篤定地回道。 為了增加自己話語的可信度,他直接從龍椅上滑下,跪到了男人面前,以一種完全臣服的姿態(tài),輕輕舔上了男人勃發(fā)的巨龍。 粉嫩的舌尖,清冷無暇的臉龐,把青筋盤踞的大roubang襯得越發(fā)丑陋可怖,也讓整幅畫面透著一股強(qiáng)烈而直觀的yin靡感。 “歡兒……”顧擎劇烈地喘息著,忍不住喚了一聲,手也扶上了少年的后腦。 在他的心里,郁歡是不可褻瀆的,他舍不得讓對方受哪怕一丁點(diǎn)的委屈,自然也從未想過,要讓對方為他做這種下流且骯臟的事。 他心疼壞了。 但當(dāng)他的guitou被他的皇后含進(jìn)溫?zé)岬男∽炖铮混`巧的小舌包裹舔弄,他的滿腔心疼瞬間就被nongnong的yuhuo取代,胯下的大jiba也猛漲一圈,跳動不止。 事實(shí)證明,色批的心疼一文不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