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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國的黃昏(51)噩耗

    51、噩耗

    2021年11月15日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蕭朝貴的族弟,洪宣嬌的小叔子,太平天國的式王蕭三發(fā)。

    當(dāng)楊明海把她拖進內(nèi)室沒多久,洪宣嬌就已隱約聽到外室有什么動靜,但那時她正被殘忍地虐待著,自顧不暇,那還有心思去管旁的。

    雖然外室和內(nèi)室中間隔著一堵厚厚的墻壁,可從里面發(fā)出來的聲音,外面都能聽得一清二楚,也很容易讓人猜想到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這一切,都是劉明珍故意安排的!當(dāng)他們穿過巷子,進了杏花樓不久,便令人拿著楊明海的腰牌,把蕭三發(fā)去北校場帶了過來,讓他親眼目睹自己的嫂子在情欲中墮落的模樣,從而對二人的心理防線發(fā)動最后致命的一擊。

    所以,那時采菱從營房里出來,陪在李容發(fā)身邊時巧遇黃淑貞的這一幕,并沒有被蕭三發(fā)看到。

    當(dāng)然,傷心欲絕的采菱也根本沒有意識到圍墻里少了一輛囚車。

    蕭三發(fā)被人帶進門的時候,并沒有直接進入內(nèi)室,而是被幾名楚勇押著,一直留在外室,在這個過程中,洪宣嬌的慘叫、浪吟、狂呼、哀求,全被蕭三發(fā)聽在耳中,他簡直無法相信,此刻正在內(nèi)室里遭受著侮辱的女人,正是他既仰慕,又敬畏的嫂子,感覺自己的世界正在慢慢崩塌,變得更加絕望。

    等到洪宣嬌剛張開嘴,屈辱地要把楊明海的roubang吞含進去時,楚勇們這才推著他到了門口。

    盡管憑著聲音,蕭三發(fā)已經(jīng)大致能夠猜到里面的場景了,可真當(dāng)親眼所見,內(nèi)心還是無比震撼,不敢相信那一幕就是真的,忍不住喊出聲來。

    洪宣嬌認出是蕭三發(fā)的聲音,急忙轉(zhuǎn)頭一看,又是慌亂,又是羞恥,支吾著道:「式王,我不是……我沒有……」

    在小叔面前被敵人凌辱,那滋味和在自己丈夫面前沒有太大區(qū)別,洪宣嬌的臉上頓時一陣紅,一陣白。

    這幾天,她度日如年,每一刻都漫長得彷佛一輩子,她似乎早已忘記了當(dāng)初在黃朋厚的脅迫下,蕭三發(fā)也曾如野獸般地趴在她身上盡情發(fā)泄的事情,以為自己和蕭三發(fā)之間,還是單純的嫂子和小叔之間的關(guān)系。

    而在那次事件之后,蕭三發(fā)的心里也出現(xiàn)了裂縫,洪宣嬌那高貴威武的形象已不復(fù)存在。

    只是此刻,那裂縫變得更大了,甚至打從心底里,有些瞧不起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為自己當(dāng)初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的朝思暮想而感到不值。

    洪宣嬌想要解釋些什么,可在這種情況下,她說什么都是蒼白的,徒勞的。

    「還等什么?快吞進去!」

    楊明海已經(jīng)有些等不及了,按住洪宣嬌的后腦,用力地朝著自己的roubang上摁了下去。

    洪宣嬌在被他以死威脅之后,抗拒心本就不像一開始那么厲害了,緊咬的牙關(guān)漸漸松弛下來,被對方的大手一按,整個人猛的朝前撲去,微張的雙唇不偏不倚,正好撞在了那根粗壯骯臟的roubang上。

    堅硬的guitou頓時撬開她的牙關(guān),直插而入。

    「唔!」

    洪宣嬌驚恐地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那只要一想起來就能讓她無比作嘔的大家伙竟然真的捅進了她的嘴里。

    她甚至還沒嘗到從guitou上傳來的咸腥味,咽喉頓時被硬生生地堵住,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掙脫了繩子束縛的雙手下意識地撐到了楊明海的大腿上,試圖把自己的身體往后推開,可那施加在后腦上的力道實在太大,大到洪宣嬌幾乎不能抗衡,整張臉面還是被迫地朝著那一叢烏黑濃密的恥毛上壓了過去,roubang也在她的口中越捅越深。

    洪宣嬌的喉口遭到了刺激,胃里又是一陣更加強烈的翻涌,從胸腔直沖上來,可她卻沒辦法嘔吐,因為唯一的出路已被那枚碩大無朋的guitou牢牢堵住,毫無縫隙。

    「唔唔!唔唔!」

    強烈的窒息讓洪宣嬌的腦袋里一片空白,感覺隨時都會斷氣,她握著無力的拳頭,拼命地砸在楊明海的身上。

    別看楊明海身材瘦削,可各方面并不比劉明珍差,要不然怎么能當(dāng)?shù)蒙显谇к娙f馬中沖鋒陷陣的總兵呢?洪宣嬌的拳頭落在他的大腿上,就像撓癢癢一樣,絲毫也撼動不了他的身子。

    在一聲聲含煳的咽嗚中,洪宣嬌的雙眼不停地往上翻起,露出大片眼白,已成垂死狀。

    「哈哈!」

    楊明海得意地大笑起來,「你這怕死的賤人,嘗到老子寶貝的滋味了吧?如何?」

    洪宣嬌的耳邊嗡嗡作響,哪里能聽得進半個字眼。

    而且,就算她能聽得見,也無法駁斥。

    楊明海的雙手一左一右,抱在洪宣嬌的雙頰上,死死地固定起來。

    爾后,他腰部接連發(fā)力,砰砰砰地將roubang不停地送進那張幾乎堪危的小嘴里。

    楊明海的roubang實在太可怖,如此巨大的沖擊,不僅對洪宣嬌的咽喉是種蹂躪,對她的雙唇亦是如此,感覺嘴角彷佛快要被撕裂一般,隱隱作痛。

    這時,劉明珍已悄然繞到了洪宣嬌的身后去,扭頭望著站在門口的蕭三發(fā),笑道:「式王,這么多天了,你想好了沒有?是跟黃十四他們一樣,一起投效朝廷呢,還是要為了長毛那已被顛復(fù)的天國殉命?左大人和李撫臺可不一樣,他已在信中叮囑我,盡量

    少殺,不殺,你若投降,不僅能留下一條命來享受榮華富貴,更能……嘿嘿!」

    他不再繼續(xù)說下去,彎腰抓住了洪宣嬌微微往后噘起的屁股,使勁地揉捏了兩下,接著便把那兩團肥美的臀rou用力地朝兩邊一扳,陷在股溝中間那幽深的roudong,便再次暴露出來。

    劉明珍掰開洪宣嬌的肛門,但見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里面流了出來,只是由于剛才楊明海沒有把jingye射在里頭,所以這體液看起來并沒有太多。

    饒是如此,流淌在染血的雙腿中間,頓時紅一片,黃一片,有些斑斕。

    「我早就看出來,你對這個賤人情有獨鐘卻不得,現(xiàn)在給你這個機會……」

    劉明珍自顧自地說著,也自顧自地將手指插到了洪宣嬌的肛門里,不停地掏著,將里面的糞水都一股腦兒地挖了出來。

    還在受著roubang穿喉之苦的洪宣嬌,已是煎熬,這時剛被殘忍肛交過的后庭又遭如此無情玩弄,愈發(fā)不能忍受,屈辱的屁股在劉明珍的手心里難看地扭動起來。

    蕭三發(fā)怒火中燒,可兩眼卻死死地盯在那被劉明珍摳挖著的roudong上,感覺口干舌燥。

    他分不清自己此時究竟該發(fā)怒,還是該發(fā)泄。

    從天京出逃的第一天起,他就親眼目睹了太平軍兵敗如山倒的局面,十余萬追隨的大軍在短短的數(shù)百里地之內(nèi)喪失殆盡,如今又是西王娘被俘,幼天王主力復(fù)沒,一次次的打擊讓他變得絕望,但他曾經(jīng)發(fā)誓,這輩子都不可能背叛太平天國,然而就在見到今天這一幕時,他開始動搖了。

    曾經(jīng)比他還要堅定的西王娘竟然為了活命,甘愿在敵人的胯下屈辱地koujiao!一方面,他被動地選擇著,或死,或降;另一方面,卻在不停地權(quán)衡。

    死于自己畢生效忠的天國,固然可敬,但活著對他的誘惑更大。

    而且,選擇活下去,他還能再次得到夢寐以求的西王娘嫂子。

    既然連洪宣嬌都在茍且求活,他還有什么堅持下去的理由呢?就在這時,一直捧著洪宣嬌腦袋的楊明海突然把手一松,將roubang從那張小嘴里拔了出來。

    可憐的洪宣嬌已被窒息折磨得滿臉通紅,當(dāng)一直堵著她嗓子眼的巨物離開,本能地貪婪呼吸起來。

    新鮮空氣和囤積在她嘴里,因為roubang壓迫而無法吞咽的口水一齊用盡氣管里,禁不住劇烈地咳嗽起來。

    「咳咳……嘔!嘔!嘔……咳咳……」

    咳嗽和嘔吐同時涌來,洪宣嬌的胃部猛的抽搐起來,彎下腰,張嘴對著地上發(fā)出歇斯底里的,如嘶吼般的不雅叫聲,彷佛要把體內(nèi)的五臟六腑全都吐出來一般。

    她一彎腰,屁股便噘得更高,飽受蹂躪的肛門更無遮掩。

    蕭三發(fā)見了,頓覺體內(nèi)的血液沸騰,往他的天靈蓋上直冒,眼前的誘惑越大,他就越矛盾,甚至還在想方設(shè)法地說服自己來接收劉明珍的建議。

    劉明珍丟下洪宣嬌,站起身來,握著尖刀走到蕭三發(fā)的面前,刀口往上,輕輕一挑,將他的褲帶挑斷,寬大的褲子頓時順著大腿滑落下來。

    蕭三發(fā)的大roubang早已堅挺,五黑駭人,宛如一條巨龍。

    洪宣嬌好不容易收住胸口的嘔意,抬起頭來,正好看到她小叔子的這根巨陽,眼前羞恥的一幕被喚醒。

    她突然記起,在黃朋厚的營地里,蕭三發(fā)也曾和那些叛徒一樣,對她做了不倫之事。

    立時,羞恥和憤怒又涌上心頭。

    經(jīng)歷了那種事,身為女人的洪宣嬌早已把蕭三發(fā)當(dāng)成了叛徒們的一丘之貉,只是被親人背叛的滋味讓她更覺不堪,絕望地望著蕭三發(fā)道:「你不要碰我……你,你這個禽獸……」

    蕭三發(fā)渾身一震,突然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無論做什么,都無法挽回自己在嫂子心目中的形象了,這也斷絕了他最后的退路,索性把心一橫,一不做,二不休,也像黃朋厚他們一樣投降清廷,不僅能活命,還能為所欲為。

    想到這里,他猙獰著臉道:「王嫂,你叫我禽獸?那好,既然如此,我便讓你瞧瞧,什么是真正的禽獸!」

    說罷,推開押著他的兩名楚勇,大步朝著洪宣嬌走來。

    楚勇們頓時大驚,從肩頭卸下火槍,直直地對準(zhǔn)了蕭三發(fā)。

    劉明珍見狀,忙朝他們使了個眼色,這才制止了楚勇們槍口走火。

    蕭三發(fā)已經(jīng)赤裸的雙腿間,roubang堅硬得就像一根鐵棍,筆直地勃起在身前,隨著他走路時的動作,沉重的陽具就像裝進了彈簧,一上一下地不?;蝿又?/br>
    為了保險起見,他的雙手還是被楚勇們綁在身后,可這絲毫也不影響他,像一條公狗似的朝洪宣嬌噘起的屁股上趴了過去。

    「?。 ?/br>
    洪宣嬌驚叫一聲,為了避免自己的身子再遭侵犯,不由自主地往前爬了兩步,試圖躲開蕭三發(fā)的威脅。

    如果說,她對蕭三發(fā)沒有絲毫怨恨,那定是假的。

    一個女人被男人奪去了清白,又怎能不怨恨呢?雖然洪宣嬌也知道,那天在營地里發(fā)生的一切都是黃朋厚設(shè)下的圈套,蕭三發(fā)也是身不由己,但發(fā)生了這種事,她又如何能夠冷靜下來,客觀對待呢?可怨恨歸怨恨,現(xiàn)在的洪宣嬌就像俎上的魚rou,任人宰割,哪怕是街頭的乞丐撲到她身上來,也沒有反抗的力氣和權(quán)利。

    剛往

    前爬了幾步,楊明海又一把揪住了她的頭發(fā),將她的臉硬生生地扳向頭頂,道:「賤人,你想跑去哪里?你以為這樣就完事了嗎?不,老子還沒爽夠呢,給我繼續(xù)舔!」

    說著,又要把洪宣嬌的臉往自己的胯間按去。

    「嗚嗚,住手,我舔……我舔還不行嗎?」

    洪宣嬌驚恐而焦急地喊著。

    不舔,她就要交代了自己的性命,可是舔了,她仍記得剛剛被大roubang頂住咽喉時致命的窒息,讓她徹底崩潰,與其這樣受苦,倒不如主動一些。

    「軟骨頭的賤貨!」

    楊明海得意地罵了一句,讓楚勇們抬了一把椅子過來,張開雙腿,四仰八叉地朝上面一坐,指著筆直豎立起來的roubang道,「快舔!」

    洪宣嬌深吸了一口氣,硬著頭皮,屏住呼吸,張開嘴剛要吞進那roubang,沒想到身后的蕭三發(fā)好像裝了磁石一般,貼著她的屁股緊緊地跟了上來,嚇得她方寸大亂,不停叫著:「三發(fā),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我可是你的……嗚嗚……」

    她本想說,自己是他的嫂子,可轉(zhuǎn)念一想,就她此刻這副人盡可夫的模樣,那還有什么資格去說自己是蕭家的女人呢?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楊明海早已等得不耐煩起來,雙臂又往她的腦后一箍,再次把她的整張臉按壓到了自己的胯間。

    「啊嗚!」

    洪宣嬌凄慘地大叫。

    經(jīng)過剛才的強迫koujiao,那roubang的穢物在不知不覺中,已被她的口舌舔得干凈,可是那蝕骨般的sao臭味依然如故,一嗅到便頭皮發(fā)麻,惡心感作祟。

    頓時,她眼前一黑,熟悉的窒息感又接踵而至。

    即便在這生不如死的時刻,洪宣嬌還是沒有忘記身后的威脅,可她現(xiàn)在的臉面緊貼在楊明海長滿了堅韌恥毛的小腹下,不管是睜眼,還是閉眼,全是一片漆黑,她根本看不到后面的情形,心中愈發(fā)沒底,禁不住更加害怕起來。

    蕭三發(fā)像條迫切求歡的公狗,往前爬了兩步,終于挨到了洪宣嬌的屁股后面,看著那布滿烏青,拼命地左右扭動的臀部,最后的理智也在此刻煙消云散。

    他微微地沉下身,把高昂的guitou對準(zhǔn)了穢液橫流的肛門,猛的把腰一挺。

    粗壯得像手臂一般的大roubang又一次捅進了洪宣嬌的屁眼,瞬間將她肛門四周松弛的皮rou撐得又緊又薄,幾乎不支。

    「唔唔……」

    當(dāng)后庭再遭侵犯,洪宣嬌雙眼一翻,差點沒當(dāng)場背過氣,喉口處的窒息和后庭處的脹裂,讓她瞬間變得毫無抵抗之力,只能再一次朝崩潰的邊緣邁進。

    蕭三發(fā)對洪宣嬌既愛且恨,這時全都化成了rou欲,統(tǒng)統(tǒng)發(fā)泄在她體內(nèi)。

    但見他使勁地晃動腰肢,瘋狂抽插,隨著大roubang的一進一出,那可憐堪危的肛門里又滲出了幾縷血絲來。

    正如水深火熱的洪宣嬌卻不能叫,也不能喊,所有的委屈和羞恥無從發(fā)泄,堆積越來越甚,隨時都有崩潰垮掉的可能。

    劉明珍走到蕭三發(fā)的身邊,輕聲道:「好漢,你最終想通了,想必左大人一定會為你的投降而高興的?,F(xiàn)在我還有個秘密要告訴你,這婆娘的sao腳可是比你想象中更加敏感,想不想試試?」

    說著,他的手便從洪宣嬌血跡斑斑的小腿一路摸下去,一直摸到了她的腳上。

    洪宣嬌從石城到南昌的一路上穿的紅綢緞靴還套在腳上,可這時已經(jīng)皺得不成樣子,靴面和靴筒也被經(jīng)血和體液浸透,失去了本來的鮮亮色彩,就像一層爛布堆在腳踝上。

    軟趴趴的靴子變得如襪子一般不受力,劉明珍輕輕一剝,便把那靴子從洪宣嬌的腳上脫了下來。

    腳上緊致的皮膚也在各種體液的浸泡下有些發(fā)白,不過這絲毫也不影響劉明珍的興趣,他勾著手指,不輕不重地在腳心上撓了幾下。

    「唔……」

    洪宣嬌彷佛被人觸摸到了身上唯一的弱點,驚惶大叫,本能地縮了縮腿。

    可是楊明海又把手往她的后腦上一按,命令道:「快舔,今天不把老子的寶貝吸出來,便不會讓你好過!」

    洪宣嬌的動作完全出于本能反應(yīng),這時即便她有心不顧旁的,專心為楊明海的roubang舔舐,卻不得不顧從右足足心上傳來的犀利而強烈的奇癢。

    她掙扎著,想要把嘴里的大roubang吐出來,卻沒想到,楊明海將她的后腦越按越緊,幾乎把她整個人都快按進結(jié)實的雙腿中間去了。

    雖然在蕭三發(fā)的眼中看來,洪宣嬌只是細微的觸動,但這也足夠勾起他的好奇心了。

    他迷戀自己嫂子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尤其是那對始終深藏不露的玉足,比起下體的roudong,更讓他神魂顛倒。

    此時那對玉足就在他眼前唾手可得的地方,又怎能輕易放過?于是,學(xué)著劉明珍的樣子,把洪宣嬌另一只腳上的靴子也扒了下來,用自己粗糙的手掌在上面不停地撫摸磨蹭。

    「唔唔!唔唔!唔……」

    洪宣嬌欲哭無淚,欲叫而不得,渾身激烈地打顫起來,以兩邊膝蓋為支點,小腿反復(fù)左右畫著半圓,試圖躲避對方的凌辱。

    看著她激烈而屈辱的樣子,蕭三發(fā)的心火更不可按捺。

    突然,

    他雙臂下沉,一左一右同時握住洪宣嬌的兩條退脖子,用力地往上一抬。

    「啊嗚!」

    猝不及防的洪宣嬌感覺自己全身的重心都在往前傾斜,禁不住往前一撲。

    誰料,含在口中的那根大roubang竟一下子從她的食道里捅了進去,咽喉往前鼓了出來。

    在強烈的窒息和驚恐中,她想要大叫,可從嗓子里發(fā)出來的聲音又被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這時,洪宣嬌的下半身僅有兩個膝蓋還支撐在地上,上半身已經(jīng)整個趴在了楊明海的roubang上,難受至極。

    彎曲的小腿被蕭三發(fā)攥在手心倒著直立起來,兩只凹凸不平的腳掌屈辱地對著屋頂。

    蕭三發(fā)像推車一般,一邊繼續(xù)不停發(fā)力,接連把自己的roubang送進洪宣嬌的肛門里,一邊雙手按在她的腳心中間,不停地摩擦勾引。

    奇癢和脹痛兩種滋味彷佛麻花一般,互相糾纏,互相滋生,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時間令洪宣嬌不知該如何是好。

    若是此刻她的口中沒有被塞著roubang,又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詭異模樣。

    「唔……唔……」

    洪宣嬌不停地慘叫著,傳到她耳中的叫聲,連她自己聽起來都像殺豬似的不堪入耳,毫無美感可言,但她沒辦法控制自己,只能持續(xù)發(fā)出這種屈辱的喊聲。

    就在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際,忽然感覺到塞進咽喉里的那根大roubang猛的鼓脹起來,越變越大的guitou幾乎將她的玉頸脹裂,本以為窒息折磨得快要喪失神智的身體一時間又緊繃起來,無力的雙手不停地拍打著楊明海的大腿。

    楊明海舒服地長嘆著,坐在椅子上的屁股往前一抬,腰部狠狠地挺了過去,插進食道里的roubang變得更深,幾乎搗進她的胸腔里去。

    盡管在實際上,已經(jīng)捅到極限的roubang只不過更深入了不到半寸距離,可對于洪宣嬌來說,她遭的罪又深重了何止一兩成,簡直像要把她的身體捅穿。

    從舒張的馬眼里,一股濃烈guntang的jingye開始迸射,卻由于roubang插得足夠深,已經(jīng)頂開了洪宣嬌的咽喉,激射出來的jingye無需經(jīng)過吞咽,徑直順著食道,汩汩地流進肚子。

    滑膩膩的jingye落到胃里,讓洪宣嬌感覺胸膛里有些暖洋洋的,但這絲毫也不能緩解她的痛苦,窒息感越來越重,讓她幾乎斷氣。

    這時,她已經(jīng)感覺不到羞恥和痛覺,翻起的白眼看不清眼前的任何事物,整個人就像沉入了無盡黑暗之中。

    「真他媽的爽??!」

    楊明海大喊著,足足在洪宣嬌的嘴里射了十余波,這才漸漸平靜下來。

    迅速變得疲軟無力的roubang在喉口一次次痛苦的收縮和擠壓下,很快就從食道里被擠了出來。

    但這對他來說,已經(jīng)夠滿意了,便用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拍在洪宣嬌的臉上,像對待一件棄物似的,把她從自己的大腿上推了下去。

    洪宣嬌斜著身體倒在地上,可始終趴在她背上的蕭三發(fā)也跟著壓了上來,憑著他沉重的身體,又把roubang壓得往里更深了寸余。

    在激烈的rou搏中,捆在他手上的繩子已經(jīng)掙得松了下來,蕭三發(fā)干脆甩開束縛,全力以赴。

    別以為洪宣嬌的苦難就此結(jié)束了,在蕭三發(fā)完事前,她還要繼續(xù)承受這非人的蹂躪。

    而且,看在場的幾個人的樣子,今晚不把自己最后的一絲經(jīng)歷完全發(fā)泄出來,便不會善罷甘休。

    同樣躺在了地上的蕭三發(fā)從后面抱住了洪宣嬌,雙手牢牢地捏在她硬邦邦的堅挺rufang上,不住地蹂躪,他前后晃動屁股,抽插roubang的樣子,讓他看起來就像一條蚯蚓般丑陋。

    可在前面承受著這一切的洪宣嬌,也同樣羞恥可憐,成熟的rou體表現(xiàn)出前所未有的不堪和恥辱,第一次見她的人,根本無法和當(dāng)初在天京城里至高無上的西王娘身份聯(lián)系起來。

    嘔吐的欲望超越了咳嗽的欲望,在無比的惡心和難受中,洪宣嬌感覺自己的咽喉始終被擠在口腔里,似乎要把她整個胃都從身體里牽扯出來一般。

    忽然,蕭三發(fā)一個翻身,把洪宣嬌壓到了自己身下。

    在整個過程中,他的roubang始終沒有他嫂子的肛門,還在不停地抽插著。

    像剛才那樣,他雙臂往下摸索了一陣,重新抓捏起洪宣嬌的雙腳,將其折迭起來,爾后整個人繼續(xù)如騎馬一般,在她身上瘋狂地馳騁。

    洪宣嬌的大腿后側(cè)與小腿后側(cè)緊緊地貼到了一起,緊致的肌rou被無情地從兩側(cè)擠壓出來。

    蕭三發(fā)手按著她的腳背,直到那繃直的腳跟和腳掌完全貼在了屁股上這才罷休。

    面朝下趴著的洪宣嬌下身完全被控制得死死的,上身也被對方沉重的軀體押著,臉幾乎埋進了毛茸茸的地毯里,有一聲,沒一聲地?zé)o力叫喚。

    曾經(jīng)無數(shù)次,蕭三發(fā)都在幻想著能夠盡情擺弄他那性感成熟的大嫂,今天他大膽瘋狂的愿望終于實現(xiàn),也便不遺余力,毫不留情地玩弄起來。

    「嗚嗚……嗚嗚……嘔,三,三發(fā)……嗚嗚,不要……」

    早已絕望的洪宣嬌動彈不得,只能含煳地哭喊,這個姿勢讓她感到無比羞恥,卻又無可奈何。

    臀部結(jié)實的肌rou夾得蕭三發(fā)的roubang充血鼓脹,似乎在其中灌注了無窮力量,永遠也不知疲倦。

    他拼

    命地一上一下,深深地將roubang一次次地送進那狹窄的xiaoxue里。

    這么多年的渴望,只在黃朋厚的營地里發(fā)泄過一回,又怎么能夠過癮?他想要將這瘋狂的感覺一直持續(xù)下去,永無盡頭,可他終究還是血rou之軀,猶有竟時,在堅持了摸約一頓飯的工夫之后,腰部已是隱隱酸痛,在磅礴的刺激下,精關(guān)瞬時大開,翻滾的jingye如開閘的洪水,汩汩地灌進洪宣嬌的后庭。

    「啊……」

    蕭三發(fā)長嘆著,從洪宣嬌的身上滾了下來,躺在地上,大聲地喘息。

    扭頭看到洪宣嬌卑微而屈辱的樣子,內(nèi)疚感又升了起來。

    說來也奇怪,男人在事前和事后的想法,竟然可以截然相反。

    也就大半個時辰前,蕭三發(fā)憋著一身yuhuo,看到那樣子的洪宣嬌,恨不得用自己的roubang去把她的xiaoxuecao爛,但當(dāng)他泄空了身子后,再看曾經(jīng)無比景仰的嫂子,卻又有些可憐她,甚至在心中暗罵自己不是人。

    「我……」

    蕭三發(fā)剛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劉明珍便走了過來,似乎早已料定沒有繩索加身的蕭三發(fā)不會再反抗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干得不錯。這樣一來,你便算是向朝廷遞了投名狀,從今往后是自己人了!」

    蕭三發(fā)眼睛一瞪,正要沖他嚷道,誰與他是自己人時,只見從外頭忽然闖進一名湘勇模樣打扮的人,道:「見過各位將軍!」

    楊明海和劉明珍顯然有些不悅,厲聲問道:「你深夜闖入杏花樓,有何事稟報?」

    湘勇道:「在下乃是藩臺衙門的傳令官,楊大人剛從沈撫臺那里獲悉,在石城之戰(zhàn)中逃脫的幼逆洪天貴福躲藏在山林間,被當(dāng)?shù)剜l(xiāng)民認出,活捉至南昌城來,現(xiàn)已關(guān)押在撫臺衙門的大牢之內(nèi)。待明日一早,便要提審。楊大人和沈大人有令,為防長毛劫獄,今夜務(wù)必加強南昌防務(wù)!」

    聽了這話,蕭三發(fā)張開的嘴又閉了起來,雖然心中早已知道,石城之戰(zhàn)后的幼天王失去了大軍護衛(wèi),早晚會落入清妖之手,卻沒想到,這噩耗竟來得如此之快。

    再看洪宣嬌,已被他蹂躪得不成樣子,此番幼天王也落入囹圄,他還有什么退路可言?就連想為天國殉節(jié),也不知該殉哪位主子了!「啊……」

    洪宣嬌似乎也聽到了這個消息,艱難地抬起頭來,可她的身體實在透支得太過厲害,此時又遭噩耗打擊,眼前一黑,竟又昏死過去。

    「明白了!」

    楊明海不耐煩地揮揮手,斥退了傳令官。

    劉明珍得意地笑著,轉(zhuǎn)頭望向蕭三發(fā),道:「看來,你還是受老天眷顧的人啊,剛答應(yīng)投降,幼逆被執(zhí)的消息便傳到南昌來了!」

    幼天王被擒前投降和被擒后投降,在朝廷的角度上看來,自是兩種不同的待遇。

    看著左宗棠和劉明珍向他拋出的橄欖枝,蕭三發(fā)還能說些什么,只能痛苦地閉上眼睛,卻沒有人發(fā)現(xiàn),錚錚鐵骨的他,眼角竟也有些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