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的黃昏(5)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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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7月8日 5、偷情 天王府外,錦繡衙的工匠們還在乒乒乓乓地忙碌著,畫著壁畫。 從真神殿見完天王出來,洪宣嬌和李秀成兩人坐在沿街的茶棚里,滿身是血, 卻叫了一壺香茶和一些瓜果。 看著這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就像羅剎金剛,女的就像母夜叉,兇神惡煞, 路人無不側(cè)目。可是剛剛廝殺完回來的李秀成和洪宣嬌,卻管不了那么多。能忙 里偷閑片刻,也算是一種享受了。 洪宣嬌說:「忠王殿下,你看到那些錦繡衙的人了嗎?都什么時候了,我那 天王哥哥還在想著壯觀瞻的事?!惯@話要是從別人嘴里說出來的,李秀成一定會 嚇出一身冷汗,但是由洪宣嬌來說,卻是再正常不過的。她是天國唯一一個敢說 天王不是的人。 「其實……」李秀成道,「天王府前弄些門楣,倒也無可厚非!」洪宣嬌一 臉怒氣。過了一會兒又道:「忠王,聽說這幾日慕王要從蘇州回來,是真的嗎? 「忠王點(diǎn)點(diǎn)頭。這事他早已聽說了,一定是那天讓傅善祥寫的信起了作用。 譚紹光假借押送糧餉的名義,從蘇州而來,只為了能見上傅善祥一面。 洪宣嬌道:「我覺得,天王哥哥雖然不讓你去蘇州,卻又不想丟了蘇州。畢 竟,那是幾萬將士用血換來的!可是眼下的情形,蘇州只怕又守不住了,該如何 是好!」李秀成何嘗想要放棄蘇州,但被天王的詔令困在天京,分身乏術(shù),也只 能干著急。他想了想說:「相比之下,還是天京防務(wù)更重要一些吧!」洪宣嬌道: 「剛才我聽你在天王面前陳訴,說是清妖南渡之后,天京城首當(dāng)其沖是印子山? 「李秀成道:」沒錯,印子山、上方橋、博望鎮(zhèn),必將無一幸免!「」可是, 看天王哥哥的意思,好像不想派兵去印子山布防!「洪宣嬌有些擔(dān)憂地說。 李秀成長嘆一聲道:「印子山一丟,天京東南的守備必定空缺,清妖直抵城 根。正陽門、通濟(jì)門便會暴露在清妖的炮火之下?!购樾麐傻溃骸甘赜∽由降氖?/br> 佩王馮真林,南王馮云山之后,但愿他能抵擋得住清妖攻勢?!估钚愠傻溃骸赣?/br> 子山雖然深壕固壘,但屯兵不足,只怕堅持不了多久。本王打算,讓黃金愛率一 部分人馬去增援印子山。」「不行!紀(jì)王是太平門守將,今日清妖已經(jīng)出沒在太 平門之外,若是沒有紀(jì)王,恐怕會出大事!」「可今日城下一戰(zhàn),尊王劉慶漢又 受了傷,估計三五天都上不了戰(zhàn)場。本王已經(jīng)無人可派!」洪宣嬌道:「我聽說, 這幾日護(hù)王陳坤書和章王林紹璋的人馬已經(jīng)向天京靠攏,若是他們的人馬一到, 必能緩解清妖的攻勢?!估钚愠傻溃骸钢慌聛聿患埃 购樾麐上肓讼氲溃骸钢彝?/br> 殿下,你看這樣如何?我親自帶女營上印子山,協(xié)助佩王防守!」「這……」李 秀成看了看洪宣嬌的滿身血跡,連忙搖搖頭說,「不行!今日城下大戰(zhàn),女營也 傷亡了許多。再上印子山,恐怕……恐怕不妥!」「有何不妥?」洪宣嬌站了起 來,「現(xiàn)在你能指望得上的,也只有女營將士了!」女營在天國是一個很特殊的 存在。天王幾乎不過問女營的事,全由洪宣嬌打理,就算天京城頭上男兵只剩下 一個人了,他也不會輕易打女營的主意。女營的進(jìn)退攻守,只洪宣嬌一個人說了 才算。 李秀成沒有說話。對于他來說,也不敢輕易讓洪宣嬌行動,畢竟是天王御妹, 出了什么岔子,他的處境就更加如履薄冰了。 世賢,你若是此時在我身邊,那就好了! 李秀成暗自感嘆。可是他的弟弟侍王李世賢一直停留在天京外圍,既沒有撤 退的意思,也沒有入京協(xié)防的打算,這個盼頭變得遙不可及。 慕王譚紹光確實回天京了,但他帶來的人并不多,只有幾十個牌刀手。他押 送來的糧餉也不多,只有一千石。但這一千石,幾乎已經(jīng)是從蘇州每位將士的手 里爭奪來的了。不然,他就沒有理由進(jìn)京。 蘇州圍城也很急,雖然黃金遍地,但城里每天都有人在餓死。譚紹光的一千 石糧食已經(jīng)盡力了。 譚紹光是個英俊的小伙子,年輕,勇武,陽剛,與何震川的文弱陰柔正好成 了鮮明的對比。他的臉廓棱角分明,仿佛刀刻的一樣。目光深邃,像永遠(yuǎn)在凝視 著遠(yuǎn)方一樣,但從烏黑的眸子里,還是透露出一股剛毅之色。 他先去天王府拜見了天王。因為在路上的時候,他已經(jīng)接到了李秀成的來信。 李秀成告訴他,君臣猜忌甚重,為免小人攛掇,不宜馬上相見,應(yīng)先禮拜天 王才是。譚紹光最聽李秀成的話,唯一一次不聽的,也就是執(zhí)意要守蘇州了。 就連李秀成自己也沒個決斷,蘇州到底是 要,還是不要。江南富庶地,丟了 實在可惜,但要主持天京防務(wù),又不得不抽身分心。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李秀成 卻兩樣都想要。 一千石糧食對天王來說,杯水車薪,但既然譚紹光能來,他還是很高興的。 可他沒有太多的精力去待見譚紹光,就讓掌朝儀傅善祥替他作陪了。更多時 候,天王寧可自己一個人在寢宮里小酌兩杯,也不想和這些他并不信任的臣子去 勾心斗角。 「紹光,聽說江南富庶,你為何只帶了區(qū)區(qū)一千石糧草?」天王還是忍不住 問了。 「臣……」忠王說得確實沒錯,天王并不信任他們,但譚紹光只能實話實說, 「蘇州城里的糧餉也告馨,這一千石,確實已是臣的最大心力了!」「既然蘇州 無糧可供天京,還守他作甚?」「……」「好了!善祥,你招待一下紹光吧,朕 乏了,想去躺一會兒!等到酒席罷了,直接來朕的寢宮!」天王好像是故意說給 譚紹光聽的。 每一個字都讓譚紹光心驚rou跳,根本不敢抬頭去看天王。傅善祥也是眼皮直 跳,禁不住地打了個哆嗦。好在接下來天王也沒有多問,就讓司琴扶著去了后殿。 「慕,慕王殿下請!」傅善祥愣了許久,這才開口。 譚紹光深吸了一口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跟在傅善祥的身后。在路上的時候,他幻 想過無數(shù)個和愛人重逢的場面,卻沒想到,進(jìn)了天京城,竟會讓他這般膽戰(zhàn)心驚。 偏廳里的酒菜已經(jīng)擺好,算不上豐盛,五菜一湯,但對一路風(fēng)塵仆仆的譚紹 光來說,已經(jīng)足夠誘人的了。 「掌,掌朝儀,請坐!」譚紹光恨不得馬上撲過去,抱住傅善祥,來一通熱 情的狂吻,但是旁邊還有宮女們在場,只能強(qiáng)忍下來。 兩人在席前坐定,傅善祥就對宮女們說:「你們都下去吧!要是沒有人叫, 誰都不許進(jìn)來!」宮女們退下。傅善祥收回目光,卻發(fā)現(xiàn)譚紹光一直在盯著她看, 嚇得她有些臉紅,忙道:「你瞧什么呢?」「自然是瞧你了!」「快別那么沒正 形了!」傅善祥發(fā)現(xiàn)自己越說,臉就越紅。 「你,你可知道,我這幾日,天天如刀絞心。只要一想到你還在天王身邊, 就,就……」譚紹光終于還是忍不住,把心聲都吐了出來。 「閉嘴!」傅善祥道,「若是讓天王聽到,是會殺頭的!」「殺頭我也不怕! 「」所以……所以你就執(zhí)意不聽忠王的,要死守蘇州嗎?你可知道,納王和 康王有私通清妖之嫌?「」對我來說,最可怕的不是這個,而是永生永世都不能 和你在一起了!「譚紹光情到深處,竟然伸出手來,把傅善祥的五個玉指牢牢地 握在掌心。 「你,你放開……」傅善祥想要掙脫,卻發(fā)現(xiàn)譚紹光根本沒有松手的意圖, 不禁急了起來。 「善祥,我,我好想你……」譚紹光忽然站了起來,把傅善祥擁進(jìn)了自己的 懷中。 「紹光,你……」傅善祥還在掙扎,卻被譚紹光的嘴唇給堵住了。 傅善祥的唇也是溫?zé)釢駶櫟?,能夠讓人不飲自醉。只這一下吻,就把譚紹光 沿路的風(fēng)塵疲憊都洗脫了,身兒和心兒一起在溫柔鄉(xiāng)里徜徉。 傅善祥沒法拒絕譚紹光的熱情,半推半就地接納了他。朱唇輕啟,丁香糾纏, 兩個人的身子越貼越緊。她雖然沒法開口,卻一直想告訴譚紹光,自己也很想他。 她只能用肢體來表達(dá),靠在譚紹光結(jié)實的胸口上,有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就算不進(jìn)入,一直如此,她也滿足了。 可現(xiàn)在不是縱情的時候!傅善祥還算比較有理智,輕輕推開譚紹光道:「你, 你別這樣……會被人瞧見的……」「怕什么?我連清妖的開花炮都不怕!」譚紹 光似乎一副勇者無畏的樣子說,「難道……你怕死?」「我……」傅善祥從來也 沒想過,自己的愛會和死聯(lián)系到一起。于是,她搖了搖頭說,「只要你在我身邊, 我就什么都不怕!」接下來,也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譚紹光等這一刻已經(jīng)等得 夠久了,對傅善祥的親吻更加狂熱。 傅善祥抵擋不住他的熱情,腳步不停地往后移,逼得身后的凳腳摩擦著地面, 發(fā)出刺耳的刮擦聲。 既然傅善祥不反對,譚紹光就打算更進(jìn)一步。他開始去接傅善祥的紐扣,手 在她的胸口不停地顫抖,時不時能夠接觸到那豐滿的胸部,讓他更加yuhuo中燒。 傅善祥卻主動擰開了自己在衣襟上的紐扣,將袍子敞開。因為要接見藩王, 所以她必須穿掌朝儀的官服,但是在樸素的官服之下,卻是一襲色彩絢爛的錦繡 肚兜。 現(xiàn)在的天很熱,傅善祥在官袍之下,盡量少穿內(nèi)衣。這讓譚紹光有了捷徑, 一下子便覺 得眼花繚亂。他無心看清傅善祥肚兜上繡的究竟是什么,仿佛是一對 鴛鴦。他更在意的是,隱藏在肚兜之下的豐腴rou身。 一直自詡為正人君子的譚紹光,這時已經(jīng)迷亂了心智。他管不了自己這么做 會不會受到天王的嚴(yán)懲,也不管自己的形象很有可能因此而毀于一旦,就像野獸 一樣,用力地撕扯掉了傅善祥的肚兜,丟在一旁。 傅善祥的膚色晶瑩,就像一塊完整的玉石,是半透明的。透過這層肌膚,譚 紹光的目光仿佛能窺探到女人最深處的秘密。 對譚紹光而言,傅善祥是沒有秘密的。她甘愿把自己的所有一切都奉獻(xiàn)給他, 毫無保留,就算涼颼颼的胸口袒露在他面前時,也絲毫沒有想要遮擋的欲望。雖 然譚紹光還沒有進(jìn)入,但只此一瞬,便已抵得過無數(shù)千秋,是她和天王之間純粹 的rou欲之歡所不能企及的。 「紹光……」「善祥……」四目相對,卻無言,只能用肢體來瘋狂地表達(dá)。 傅善祥也摘掉了譚紹光的銀冠和風(fēng)帽,丟在一旁。她一邊繼續(xù)和愛人激吻, 一邊開始幫著他脫衣服。 兩個人很快就赤條條的糾纏到了一起,胸口貼著胸口。傅善祥的左腳踮地, 幾乎只有五個腳趾支撐著全身,右腳卻已經(jīng)自主地盤到了譚紹光的大腿上。她這 個樣子,也絲毫沒有天國朝會時,站在天王身邊下達(dá)詔令時的威風(fēng),卻像極了一 只正要沿著樹干往上攀的猴子。 譚紹光的身子一沉,雙手托到了傅善祥的屁股上。臀部同樣光滑結(jié)實,不見 贅rou。他有力的雙臂把傅善祥托了起來,讓她徹底離地,抱著她往前走了兩步。 旁邊是一個茶幾,他把傅善祥的屁股放在茶幾上,雙手又握緊了她的小腿, 讓她盤在自己的腰上。其實,這無需譚紹光示意,傅善祥早就主動地把下體抬升 起來,女人身上最神秘,最隱私的部位都迎了上去。 這對天王陛下來說,雖然已經(jīng)沒有什么私密可言,但對譚紹光而言,卻依然 充滿誘惑。當(dāng)初天京劇變,北殿將士殺進(jìn)東王府,殺得幾乎紅了眼。正好守在鎮(zhèn) 江的譚紹光卻奉命入京,在亂軍之中把傅善祥給救了出來。比起東王來,譚紹光 更年輕,更英俊,也更有柔情,那時她就已經(jīng)芳心暗許,和譚紹光有了第一次。 可是北王之亂被平息后,傅善祥卻奉詔入朝,成為了天王身邊的紅人,就連 她的身體,也完全屬于天王陛下的了。譚紹光再想染指,難于登天。每每想到傅 善祥在沒日沒夜地讓天王蹂躪,譚紹光便有如萬針穿心一般難受。 現(xiàn)在,他等這一刻已經(jīng)等了很久。只要傅善祥徹底屬于她,即便只有一炷香 的工夫,他就死而無憾了。 譚紹光手握著陽根,輕輕地挺近了傅善祥的xiaoxue。他的roubang就和他的人一樣, 比天王更富有朝氣,更壯碩強(qiáng)健??伤麉s沒有天王那般殘暴,就算在此時,也生 怕傷到了傅善祥一樣,進(jìn)入之時,又輕又緩,給夠了她身體適應(yīng)的工夫。 「?。〗B光……啊,你,你好大……」傅善祥的玉臂環(huán)在了譚紹光的脖子上, 口吐芬芳,在愛人的耳邊私語般地呢喃著。 「善祥,別說話……」譚紹光只想靜靜地體驗這場屬于自己的歡愉,不想讓 塵世間的任何動靜打擾到他。他也把傅善祥的身體摟得更緊,挺著腰,一下一下 地往她的xiaoxue里抽動。 譚紹光怕自己太用力傷到傅善祥,但傅善祥卻覺得他太過溫柔,不緊不慢的 抽插令她愈發(fā)yuhuo焚身,恨不得把自己的身心全都融入到對方的身體里去。她趴 在譚紹光的肩頭上嬌喘著,柔和的氣息噴吐在這位太平天國勇將的脖子上,使他 也變得更加瘋狂。 譚紹光和傅善祥就像有心意相通,不需要說話就能體會到對方的意圖。他慢 慢地加快了抽插的頻率,身體撞擊發(fā)出的啪嗒聲,不絕于耳。 他發(fā)現(xiàn)傅善祥的yindao里已經(jīng)濕了。不過,在她插進(jìn)去之前,傅善祥就已經(jīng)濕 了。在和愛人之間的任何親昵舉動,都能讓她身體發(fā)生本能反應(yīng)。現(xiàn)在刺激越來 越大,傅善祥的yin水流得就像泉涌,當(dāng)譚紹光roubang插進(jìn)去的時候,被擠壓出來許 多,退出來時,又被帶出來不少。很快,在她屁股下的茶幾上,已經(jīng)淌成了一灘 泥濘。 傅善祥的臀部也并非固定在茶幾上不動,在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中,她整個身 體都會前后挪動。有的時候,情到深處,雙腿禁不住發(fā)力,也會盤在譚紹光的身 上讓屁股徹底離開茶幾。流淌在桌面上的蜜液很快就涂滿了她的整個屁股,濕噠 噠的,但一動卻又能拉出幾條細(xì)絲。 「??!啊!??!」傅善祥就差沒有把臉埋進(jìn)譚紹光的脖子里去了。她不敢放 聲大叫,唯恐驚動了守在大殿外面的女官們。 這時,她感覺他們是頭頂各自懸著一把鍘刀在偷歡,時刻有性命之憂。但也 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更覺得刺激。 想想當(dāng)年的陳宗揚(yáng),因為和妻子私通而被東王定罪,天國上下無不憐憫?,F(xiàn) 在她也一樣,只要能讓人知道,她和譚紹光之間是堂堂正正相愛的,再多的代價, 也愿意償付。 譚紹光的抽插越來越有勁,也變得越來越野蠻。從現(xiàn)在這個角度看,他確實 和天王也沒多大的差別。可傅善祥卻覺得他很可愛,尤其是當(dāng)他滿臉通紅,憋足 了一口氣馳騁的時候,就像他沖殺在戰(zhàn)場時的場面一樣。 慕王的這個稱號是傅善祥提議的,因為她仰慕他的英姿! 「善祥!善祥!」剛剛還在讓傅善祥不要出聲的譚紹光,這時卻忍不住叫了 起來。他右手捧住了傅善祥的臉,左手在她結(jié)實的rufang上不停地揉著,身體更是 像停不下來似的,勇往直前。他發(fā)現(xiàn)傅善祥的rufang已經(jīng)變硬,就像一個皮球。這 是她對他努力的最好應(yīng)答,也讓譚紹光無比感動。 「唔……不要捏我……?。『檬娣垢瞪葡榈膔ufang變得越硬,從外部施 加過來的壓力就讓她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她呻吟著,xiaoxue也在跟著一起快速地 收縮。 「??!」譚紹光感覺自己的整根roubang已經(jīng)被包裹起來,像一個漩渦,能將他 的靈魂深深吸入女人的身體之中。他開始瘋狂,拼命地應(yīng)和著愛人的生理反應(yīng)。 「呀!慢,慢點(diǎn)!我,我受不了了!」傅善祥大叫起來,身體頓時變得僵硬。 已經(jīng)很久,她都沒有體驗過高潮的滋味了。騎坐在天王roubang的時候,雖然也 讓她情不自禁,卻很少有現(xiàn)在這種,亢奮到極點(diǎn)的感覺。她渾身顫抖著,開始向 譚紹光投降。 沒錯!她確實發(fā)過誓,要把最好的留給愛人。也許,這就是她一直秉承的, 認(rèn)為是最好的東西吧? 譚紹光并沒有慢下來。他剛剛的紳士作風(fēng)已經(jīng)完全蛻變,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 刻,只想把傅善祥徹底占有。 傅善祥的高潮如期而至,猛烈程度完全超乎她的想象。她根本沒想到,自己 的身體竟會如此失控,就像被電流擊中一種,瘋狂地扭動,為了讓快感更上一層 樓,她顧不上女人的矜持,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在迎合著。 熱烈迅猛的刺激感瞬間占據(jù)了傅善祥的全身,她忘情地叫著,整齊的貝齒深 深地咬在了譚紹光的肩膀上。 也只有在心愛之人的跟前,她才敢這么做。要是在天王那里,她說不定會因 此被背上傷害圣體的罪名。 譚紹光感到肩頭一陣鉆頭的刺痛,但他沒有抗拒。無論傅善祥想對他做什么, 他都不會拒絕。更何況,這點(diǎn)傷對于長年征戰(zhàn)沙場的他來說,根本算不得什么。 可是肩膀上越痛,他身體里的興奮也就越一發(fā)不可收拾。在傅善祥roudong的拼 命裹挾下,這位勇猛剛健的漢子也到達(dá)了承受的極限,一股熱流正在涌動,如潮 水一般,正要破體而出。 偏殿外,一雙眼睛躲在灌木叢里的窗外,正在向里窺視。 是何震川!他知道今天慕王殿下會從蘇州入京,也知道他就是傅善祥心上的 那個人。兩個人之間會發(fā)生什么,他簡直不敢想象! 可是他越不敢想的事,卻偏偏發(fā)生了。 傅善祥和譚紹光之間,如同干柴烈火,很難不擦出火花來。 看著兩人忘情的叫著,何震川痛苦地揪住了自己的頭發(fā),狠狠地拔著,好像 要連根揪起一樣。 他癱坐在灌木叢里,心中總覺得自己仿佛被人背叛了一樣,又是失落,又是 痛恨。 「哈……」譚紹光長嘆了一聲,終于把疲軟下來的roubang退出傅善祥的xiaoxue, guitou上仍沾在粘稠的jingye。他抬頭看了看傅善祥,感覺有些愧疚。 傅善祥卻把他摟得更緊了,輕聲說:「紹光,不要再回蘇州去了好嗎?」譚 紹光沒有出聲,兩人從熱情似火,再到冰冷的尷尬,只不過一瞬間而已。 「你回答我!」傅善祥加重了聲音。 「將軍守城,豈有輕言放棄之理?」譚紹光過了許久才沉重地說。 「你可知道,納王和康王都有投敵之嫌?」「我豈能不知?」譚紹光道, 「只不過都是天朝的兄弟,叛心未露,我也不好下手??!」「你,你這個人就是 心軟!」「若是我不心軟,當(dāng)初又怎能讓天王把你奪了去?」傅善祥有些生氣, 推開譚紹光,從茶幾上跳下來,快速地穿好衣裳,說:「既然你舍不下蘇州,這 幾天我會去找忠王,讓他到蘇州去主持大局。有他在,納王和康王等人該不會太 過放肆的!」譚紹光見傅善祥就要離開,連忙拉住了她的手,又柔聲道:「你做 什么去?」「天王還在等著我……」「……」譚紹光猛然覺得手上一松,渾然力 氣都仿佛被抽干了一樣,呆呆地卻不知說些什么。 幾天后,真神大殿內(nèi)。 洪宣嬌已經(jīng)帶著女兵去了印子山,李秀成和譚紹光一起跪在地上,八把交椅, 只坐了六個人。 譚紹光道:「蘇州戰(zhàn)局危急,臣在天京不便多留,特地來向陛下辭行!」 「好!紹光真朕之忠臣!」天王這幾天心情特別好,尤其是看著譚紹光年輕氣盛 的樣子,總覺得天國中興有望。他又看了看李秀成,問,「秀成,你跪在地上做 什么?」李秀成道:「回稟陛下。臣……臣想離開天京幾日,去蘇州主持大局!」 「???」吃驚的不止是天王,連身邊的譚紹光也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他低下 頭,偷偷地對李秀成道,「忠王殿下,你何出此言?是不是傅……傅簿書在你面 前說了什么?」譚紹光也并非一根筋的糙漢子,很快就想到了那天他和傅善祥的 對話。 他沒有猜錯,傅善祥確實去求了李秀成。李秀成本來也擔(dān)心蘇州,權(quán)衡之下, 便也和譚紹光一起來向天王辭行。 「不行!」果不其然,天王斷然拒絕,「秀成,你當(dāng)仍以天京大局為重!」 李秀成道:「天王,天京和蘇州互成犄角,若蘇州一丟,天京南面屏障俱失。屆 時,清妖的湘、淮兩軍呈夾擊之勢,則天京更危!」天王好像在權(quán)衡,沒有說話。 李秀成接著道:「臣去蘇州,不過幾日。凡有天王詔令,臣自當(dāng)星夜兼程, 馳援天京?!埂腹 剐磐鹾槿拾l(fā)忽然笑道,「李秀成,你該不會像你的弟弟侍 王李世賢一樣,到時候在天京外圍袖手不進(jìn)吧?」李秀成道:「若是天王信不過 臣,臣將家小都留在城里,只帶二子李容發(fā)一起赴蘇州!」天王轉(zhuǎn)頭看著干王洪 仁玕問:「你覺得如何?」「臣弟以為……」洪仁玕好像早就想要說話了,卻一 直插不上嘴,「忠王所言字字在理,當(dāng)準(zhǔn)他此行!」「仁玕,你這說的是什么話? 「洪仁發(fā)說,」難道你沒看到天京城外同樣危急嗎?前些日子,清妖的前鋒 都已經(jīng)逼近太平門了?,F(xiàn)在霆字營的鮑超也駐扎在儀鳳門外,天京一半外圍已失 … …「」王兄,「洪仁玕也針鋒相對,」此事本總裁心中早有決斷,你休得多 言! 「他轉(zhuǎn)身又對天王道:」陛下,天京尚有印子山、上方橋、方山、博望鎮(zhèn)等 地可守,但蘇州城外的淮軍已經(jīng)快要合圍,逼近城根。忠王此行,確是有所必要! 「洪仁發(fā)還想說些什么,卻被勇王洪仁達(dá)給攔住了。洪仁達(dá)走到天王的耳邊,細(xì) 語了幾句,直說得天王連連點(diǎn)頭。 天王對李秀成道:「秀成,你想去蘇州主持大局,朕也不攔著你。不過,你 得答應(yīng)朕三個條件!」「陛下但說無妨!」「其一,你的家小和人馬全都留在天 京,只許你和李容發(fā)二人帶百名親兵隨行!」「這是自然!」「其二,你在蘇州, 朕可以隨時下詔將你召回,你應(yīng)也不應(yīng)?」「臣遵旨!」「第三,朕聽聞你坐擁 蘇杭之地,糧米財帛不可勝數(shù)。天京連年征戰(zhàn),圣庫貧窮,你拿出十萬兩銀餉, 犒賞三軍如何?」「???天王!」一旁的洪仁玕和傅善祥聽了,全都大驚失色。 這天底下,哪有君上向臣子勒索的道理?洪仁玕忙道:「陛下,此事恐有不 妥? 「」有何不妥?「洪仁發(fā)道。 這事要是洪宣嬌在,怕是又要當(dāng)面斥責(zé)她的幾位哥哥了。信王和勇王二人, 唯利是圖,把銀子看得比命都重要。他們搜刮天京城里的膏脂倒也罷了,現(xiàn)在竟 然又打上了李秀成的主意。 李秀成看到天王身邊的傅善祥在沖著他搖頭,但他主意已定,對天王道: 「這件……臣已依了!」「殿下,你哪來那么多銀兩?」譚紹光也在為李秀成著 急。 「我自有打算!」李秀成嘆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