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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姐十分不甘心,渾身濕透,還是不斷掙扎著咆哮,活脫脫的一個瘋子! 身處溫?zé)岬膽驯В煜さ臍庀浡诒羌?,熟悉的聲音縈繞在耳畔,徐藝瑾緊繃的神經(jīng)總算松下來,她長長呼口氣,按了按楚巖驍?shù)氖直郏秳哟浇?,抿去唇邊的雨水,輕聲道,“我,我沒事?!?/br> 楚巖驍呼吸一緊,摟得更緊。 邊上忽然傳來一道巨大的轟鳴聲,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一艘快艇,正急速朝這邊來。 “那是干嘛的?!” “這個角度沖過來,怕是要撞——” 話音未落,“嘭”,在海浪中飛馳的快艇重重撞向貨輪的側(cè)身! 巨大的沖擊力襲來,原本放在貨輪與補(bǔ)給船之間的簡易伸縮跳板瞬間被撞開,補(bǔ)給船被甩到一邊,順著風(fēng)飄出好遠(yuǎn)。 “秦瀟!”楚巖驍捂住徐藝瑾的雙耳,前胸緊貼著她的后背,雙手用力往下按,不讓她抬頭。 入目的火光,盈滿他的雙眸。 快艇當(dāng)場爆炸,駕船的人已經(jīng)先一步跳海。 剛剛站在船邊的秦瀟與船長,不知摔到哪里。 所有人心頭一緊,補(bǔ)給船船長剛一站穩(wěn),立刻讓兩人專門看住春姐,他與另外一個船員想辦法穩(wěn)住這艘船。 春姐雙手被反綁在身后,跪倒在地,她雙眼猩紅,望著那一片波濤洶涌的海面,還有那一片火光,不知看到什么,她突然笑起來,仰天長嘯。 “不愧是呂進(jìn)!” 徐藝瑾聞言,心揪得緊緊的,掙扎著從楚巖驍懷里出來,氣息不穩(wěn),“快!快去救人!” “我們這艘船,飄得太遠(yuǎn)?!背r驍聲音極其低沉,目光一直盯著另一艘補(bǔ)給船,抹去臉上的雨水,扭頭吩咐船長,“讓他們盡快靠過去!” 徐藝瑾終于抬起頭,透過雨簾,看到海上那一片火光,呼吸一窒! “他……” “會沒事的!”楚巖驍喉頭發(fā)緊,渾身血液瞬間直沖天靈蓋,大腦一陣暈眩,腳下隨之一踉蹌,險些摔出去。 要不是徐藝瑾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一旁欄桿,另一手反扯住他,否則,兩個人要一起摔倒。 “你,沒事吧?” 楚巖驍眼神稍緩,抱緊她,兩團(tuán)火花在雙眸中跳動,他的臉色愈發(fā)陰沉,幾乎咬著牙,“搜呂進(jìn)!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徐藝瑾喉頭一梗,聽到這個名字,大腦一陣腫脹,身子本就虛弱,沒撐一會,她又昏昏沉沉睡去。 *** 三日后,秦楚聯(lián)合商務(wù)晚宴如期在珀迪酒店舉行。 江城內(nèi),只要是有心與秦楚兩家合作的企業(yè),無論經(jīng)營規(guī)模大小,都受邀參加這場晚宴。 當(dāng)晚,珀迪酒店所有餐廳都不對外開放,只保留一間西餐廳給住宿客人使用,其他餐廳全部用來接待這場晚宴的貴賓。 會場設(shè)在二樓中餐廳,原本隔開的三個中餐廳,全部撤掉中間隔斷,整層連在一起,成為一個環(huán)狀的超長餐廳。 秦楚家的兩位老太太,一早就被接過來,入座主圍鎮(zhèn)場。 兩位老太太年輕時就是閨蜜,一直想結(jié)兒女親家,奈何兒子輩都不爭氣,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孫輩身上了。 臨近晚上七點,賓客陸續(xù)抵達(dá)會場。 秦老太太似乎察覺到一抹異樣,扭頭問身后的助理,“陳艷芹,去哪了?” 雖然極其不喜這個兒媳婦,但在這種場合,作為主人家之一的秦董太太,竟然不見蹤影,那真是太失禮! 楚老太太忍不住咳一聲。 兩位老姐妹相視一眼,笑了笑。 “我倒寧愿……”秦老太太輕嘆一聲,“眼不見為凈!” 不多時,助理急匆匆趕回來,在秦老太太邊上耳語幾句,她臉色驟變。 在豪門里打滾多年的楚老太太瞧著,心里和明鏡似的,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若無其事地抿了口茶,權(quán)當(dāng)什么都看不見。 秦老太太稍稍緩過神,四下掃一圈,又問,“秦瀟呢?” 助理不知又說了什么,她揚(yáng)揚(yáng)手,讓他退到一邊去。 見狀,楚老太太也扭頭問身后的人,“巖驍呢?怎么還沒來?” 晚宴七點半開始,現(xiàn)在都七點了,兩位當(dāng)家人都還沒出現(xiàn),情況不太對! 而此時,江大附院的病房里,程景笙急得要哭! “你們不想開這場晚宴,就早說啊!” “事到如今,一個個都不過去露個臉!你們是不是想氣死……你們家的老太太啊?” 如果不是每年被這兩個家伙追著問兩位老太太的身體狀況,他才不想費那么多唇舌呢! “藝藝沒醒,我不離開?!?/br> “她沒醒,我更不能離開!” “她是我的女人,我不能走!” “她是我的meimei,我更不能走!” “你的女人?五年了,你都干嘛去了?” “你的meimei?二十幾年了,那你干嘛去了?” 看著分坐在徐藝瑾兩側(cè)的男人,一個比一個還幼稚到讓人頂不住的模樣,程景笙險些當(dāng)場嘔血! 不一會,手機(jī)突然震了震,一條信息進(jìn)來。 “那誰……”他目光深深,慢悠悠地轉(zhuǎn)過臉,看著秦瀟,“你家老爺子……剛把他的枕邊人踹下車了!” 秦瀟對此似乎一點都不意外,反倒輕呵一聲,“這會,總算像個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