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ōsん8.cōм 9琛琛被人綁架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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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一琛清晨被鬧鐘叫醒時,謝溪不在。 這讓他有點意外,直到看到他留下的紙條,上面寫著他要去工作,早上八點回,會帶著早餐。 尋思著應(yīng)該是半夜凌晨就走了。 葉一琛一看時間,七點了,立馬收拾好自己出門。幸好今天早上有課提前一天就設(shè)定了鬧鐘,給他免掉了一些麻煩。 謝溪的占有欲讓葉一琛不由得想起上個世界的嚴寒,這樣的人一旦爆發(fā),還是很可怕的,葉一琛至今大腿根還疼著呢,腰上還有被蛇尾勒出來的紅痕,回憶起他的束縛帶來的無助感和窒息感就覺毛骨悚然。 這天的課葉一琛上得心不在焉,坐在凳子上腰酸背痛的,下午沒課他就跑去社團里,那里有沙發(fā)。他躺在上面睡了一下午,再去喂貓,去時他都做好了要碰上祁烽的準備,沒想到他今天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xiàn)。 葉一琛和系統(tǒng)確認:“真的不在嗎?” 系統(tǒng):“不在哦~” “這樣也好……”葉一琛摸摸流浪貓的腦袋,“他的狗鼻子靈得很,被他聞見謝溪的味兒肯定又要發(fā)瘋了。” 天色已晚,葉一琛起身,和流浪貓們告別。 -?ǔz?áìωǔ?.ⅹ?z(yuzhaiwuh.xyz) “來了?”酒吧老板看著已經(jīng)穿好工作裝的葉一琛。 葉一琛點頭:“今天我會好好做的?!?/br> 酒吧老板擺擺手:“沒事兒,別太在意昨天的事。我等下有事,不在店里,你有什么事找你飛哥,喏,就是那邊調(diào)酒的那個。” 葉一琛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吧臺后的調(diào)酒師對他笑了笑。 葉一琛朝他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對老板說:“我知道了?!?/br> 酒吧老板這就走了,葉一琛看了一圈店里的客人,似乎沒有看起來喜歡鬧事的,安慰安慰自己,認真工作。 他不擅長酒吧的工作,這一晚做得勉強合格,出了點小差錯倒也還可以原諒。 一直做到凌晨四點,酒吧的最后一桌客人才醉醺醺地離開。這一夜總算結(jié)束了,做得渾身酸痛的葉一琛想立馬休息。 飛哥恰時走過來,吩咐:“小葉,你留下來把地掃了再走,不用拖,就是掃干凈就行了,不累的,然后鎖門,知道了嗎?” 葉一?。骸啊懒??!?/br> 葉一琛苦哈哈地被留下掃地,轉(zhuǎn)念一想酒吧里只剩下自己,自己也能在員工休息室留夜,可以不回家,心情又好起來。 不想見謝溪,也怕遇見另外一個鄰居,昨天聲音那么大,怪尷尬的…… 認認真真把地掃了,葉一琛關(guān)上門到衛(wèi)生間里,打算用新毛巾擦擦身體。 水龍頭發(fā)出水流的嘩啦聲,葉一琛解開襯衫的扣子,用打濕的毛巾往身上擦,被涼得打了個激靈。 隨意擦了一遍,他抬起頭,猛地看到鏡子里的自己身后多了兩個人,嚇得差點尾巴蹦出來炸成雞毛撣子,轉(zhuǎn)過身:“你們是誰?” 來的兩個人都很年輕,像是男高中生的年紀,穿著和發(fā)型卻花里胡哨的,有點眼熟。 有個笑了笑說:“沒什么,找你有點事?!?/br> “酒吧已經(jīng)打烊關(guān)門了,你們下次再來?!比~一琛心里嘀咕,這兩人冷不丁地半夜出現(xiàn)在廁所,真的是能把人魂嚇飛了。 不對,自己都把前后門鎖了,這兩人怎么進來的? “我們是來找你的?!眮砣苏f著,轉(zhuǎn)頭給同伴使了個眼色,卻發(fā)現(xiàn)他盯著葉一琛目不轉(zhuǎn)睛,呆傻著丟了魂似的,他跟著看了一眼,見葉一琛敞開的襯衫下,半露出的肌膚牛乳一般白,小腹平坦,沒有漂亮有型的肌rou,但是也不柴。這柔和的線條在一個男人身上居然也出奇地漂亮,卻與女人的綿軟不同…… 葉一琛看著這兩人都莫名其妙傻愣住了:“什么事?” 他的冷漠都不用演,是真的不耐煩了,他已經(jīng)很累了好吧?心里對這兩人的出現(xiàn)也覺得奇怪,默默提高警惕。 跟著看傻的人猛然回神,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臉和耳朵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起來,覺得自己丟了面子,惱羞成怒了,一巴掌呼在同伴后腦上:“傻逼,回魂了!” 葉一?。骸啊?/br> 那人又笑了笑:“呵呵,先跟我們走一趟吧?!?/br> “在這里說不行?我不想跟你們走?!?/br> “哦,那就由不得你了。”打了個指響,衛(wèi)生間外又進來個人,手里拿著繩子。 “動手吧。” - 衛(wèi)生間里燈光明亮,將在洗手臺前親昵的兩人照得一清二楚。穿著酒吧服務(wù)員工作裝的青年此刻黑領(lǐng)結(jié)半掛在脖子上,襯衫的領(lǐng)口已經(jīng)被人解開,裸露出來的鎖骨被高大的男人用嘴吮吸出一個個吻痕。 “唔嗯……”他似乎是被抱著自己的人咬痛了,擰著清秀的眉呻吟一聲,往日里的清冷模樣不復(fù)存在,臉頰布著水蜜桃般的紅暈,嘴唇被貝齒咬得愈發(fā)艷紅。 他冒出了貓咪的耳朵和尾巴,又被男人抓在手里揉弄,敏感得全身都在抖。 安靜的衛(wèi)生間里,啄吻聲與輕哼聲雜糅在一處回響著,傳到旁觀者的耳中。 那被蹂躪的貓咪青年忽然轉(zhuǎn)過頭,雙眸閃爍著動人淚光,用著綿軟的聲音道:“周奕,救我……” “叮咚咚咚!” 刺耳的鈴聲打破夢境,周奕從床上坐起來,大汗淋漓。襠下的異樣讓他下意識掀開被子,一看上面有粘稠的液體,陷入震驚中久久不能回神。 夢境中的一幕幕再次回到腦中重放。 第二次了……自昨夜開始,他居然連續(xù)兩夜都在做這個夢。 上次他清晨起來看到自己身下勃起,當(dāng)做自然反應(yīng),強行把夢里的一切遺忘,哪想今夜又夢見,自己還夢遺了。 “嘖?!敝苻茸y了頭發(fā),把不停作響的手機抓過來,接起電話,“你有???三更半夜給我打電話,你最好有要緊事,不然我弄死你?!?/br> 電話那邊的人倒吸一口氣,還有其他人說:“我都說了周哥可能在睡覺,你傻嗎?” 打電話的人小聲說:“我以為他跟以前一樣在夜場玩呢……” 周奕忍無可忍,由夢產(chǎn)生的一切情緒都化為煩躁,低吼:“到底什么事!” “啊!周哥,你快來我們的臺球場啊,給你準備了驚喜,嘿嘿嘿?!?/br> “別跟我玩神神秘秘的,快點說?!敝苻炔粣偟溃拔乙獟炝??!?/br> “我給你把人抓來啦!”那邊響起一陣嘈雜,“喂小白臉,跟我們周哥打招呼?!?/br> 周奕臉色一變,聽到電話中傳來那人特有的清潤的聲音:“離我遠點?!?/br> 這道仿佛從夢中躍到現(xiàn)實的聲音讓周奕愣了下。 又是一陣笑:“咋啦?碰你一下跟要你命似的。” “草,這人怎么真跟個女人一樣,臉掐起來這么軟?!?/br> 周奕頓時額角有青筋爆起,咬牙切齒道:“給我等著?!?/br> “聽到?jīng)]有?我們周哥這就來了,讓你等著……” 周奕把電話掛斷,穿上衣服,走到車庫里騎上機車。 轟鳴聲一起,他就如同風(fēng)一般沖了出去。 他們的臺球場不遠,他僅僅花了七八分鐘就趕到,把機車停在門口,走進去。 這個臺球場一直以來都是他們這群人的聚集地,不僅僅是不學(xué)無術(shù)的高中生,畢業(yè)后混日子的人也有,大多都是不務(wù)正業(yè)的富家公子或千金。他們平時沒事就待這里打臺球聊天,里面的人都認識周奕,跟他打招呼。 “喲周奕你來啦,好像他們幾個給你抓來一個人?!?/br> “我瞧見了,長得頂漂亮,是個小美人?!?/br> “不是吧?你對男人也有興趣?快離我遠點。” “爬,老子就算對男人有興趣也看不上你這張批臉?!?/br> 周奕只是跟他們揮揮手,沒說話,快步走到另一邊的休息區(qū)域。 他看見被捆住手腳的葉一琛靠在墻角,被幾個人圍著,有個女的還拿著車厘子抵著他的嘴唇,想擠入他緊咬的齒縫。 車厘子紅色的汁水都被壓出來了,弄臟他的嘴角,他也不愿順從惡趣味要喂他的人,一臉嫌惡。 “周哥來了!” 有人說了句,幾人紛紛看向周奕。 周奕停在他們面前,插著兜看著他們:“你們在干什么?” 幾人立馬邀功:“周哥周哥!我們買通調(diào)酒師,把這個不識好歹的小子綁過來,你想怎么撒氣就怎么撒氣!” “對對對,都因為你,他最這兩天心情都不好了?!?/br> 周奕:“……” 這兩天心情不悅的確是因為葉一琛。 他低頭看著蜷縮在墻角的葉一琛,他的手被捆在背后,只能屈起腿勉強尋求點安全感。被人帶到這種陌生地方,手腳被捆住,無法反抗也無法逃跑,卻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的害怕,最多就是臉色比之前更要冷上幾分,還很硬氣地對著周奕說:“周奕,快放開我,不然我就告訴你媽。” 周奕笑了:“還告狀???現(xiàn)在你人就在這里,哪來的勇氣威脅人?你以為我怕嗎?” 葉一琛抿著嘴唇,低下頭不說話了。 周奕看見他這副又變得不理人的冷淡模樣莫名就來氣,抬腳碰了碰他的小腿:“怎么不說話了?” 葉一琛還是不吭聲。 周奕嗤笑了一聲。 好樣的,夠硬氣,是真不怕他對他做出什么?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給誰看? 前天晚上在廁所里被條狗抱著又舔又揉的,一副可憐兮兮眼淚要掉不掉的樣子,在他面前跟塊硬邦邦的石頭一樣,連好臉色都不愿意給。 周奕挑著斷眉,一副要笑不笑的樣子。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周奕要發(fā)怒的征兆,之前那個故意往他嘴里塞車厘子的女生,把方才那個車厘子砸在他臉上,一路滾下去,停在腰間襯衫的皺褶處。 “周哥跟你說話呢!啞巴啦?” 周奕蹲下身去,用虎口掐住葉一琛的下巴,逼著他抬起頭來對自己面對面。一湊近觸碰才知道,面前的人眼睫和嘴唇都在顫抖,暴露了他的不安。 沉默半晌,周奕勾起嘴角,就好像抓住他把柄似的有些愉悅,拿起他腰上的那顆碰過葉一琛唇齒的車厘子,吃到嘴里:“你的狗呢?怎么都不來救你?” “他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也不是我的狗?!比~一琛說。 周奕又氣笑了,把嘴里的車厘子咬得脆響,破開其中的嫩rou:“哦,沒什么關(guān)系你也能讓人隨便抱著你親???老師,你還真不是一般的放蕩,不會已經(jīng)被狗睡過了吧?” 他說完,在場的幾個人眼神都變了變,不是對葉一琛的,而是對周奕的。 “我怎么感覺……周奕話里有點醋味???”有人低頭附耳。 “噓!別瞎說!” 不知曉的周奕注意力都在葉一琛身上,吐出果核,含著果rou又接著道:“要不你求求我,我就放過你,怎么樣?” 就像是在夢里一樣,眼尾含淚,用著綿軟的語氣求他。 葉一琛與他對視,咬著嘴唇。要是服軟就能離開的話,他倒是很愿意,偏偏原主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絕不可能低頭。 周奕看著葉一琛久久不語,一張沾了果汁的嘴唇緊閉著一句軟話都不愿意說,逐漸耐心盡失,一團說不清的氣從胸口涌上來。 很好,就是不愿意服軟是吧? 他都這么大發(fā)慈悲了,這點要求都不肯答應(yīng),明明怕得發(fā)抖,愣是連句話都不愿意說。 想想他在別的男人就懷里軟得像一灘水,周奕就氣得指尖都在抖。 “你是不是看我年級小,又仗著是我的家教,就有恃無恐?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葉一琛聽見他的呼吸聲越來越重,熱氣都噴灑在自己臉上,跟頭野獸一般喘著氣要吃rou似的,嚇得臉色蒼白。 “我……” 葉一琛來開了個頭,霎時瞪大眼,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的嘴唇被周奕吻住了。 在場所有人都目睹著一幕,面上無一例外都是見了鬼一樣的震驚和難以置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