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被蟒蛇纏繞醒來,學校再遇瘋狗祁烽,祁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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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難受。 喘不上氣了……有點冷…… 多重不適下,葉一琛從睡夢中醒來。他朦朦朧朧睜開眼,先看到的是簡陋出租屋的發(fā)黃的天花板,嘗試著動了動手臂。 怎么動不了?發(fā)麻了? 又冷又上不來氣,還動彈不得,這宛如鬼壓床一般的感受讓他無可奈何,眼珠子一動,往下一看,就看到粗壯的黑色蛇身正緊緊纏繞著自己的腰身,蛇尾一路環(huán)繞到腳踝,每一分每一寸都貼著他的肌膚,傳遞著令人膽寒的冷意。 ——不著寸縷的自己被黑蟒蛇纏住了。 葉一琛花了半分鐘才明白這件事,張了張嘴,驚嚇到了極點時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一張小臉全白了,耳朵和尾巴冒出來炸了毛。 他的反應(yīng)讓本沉睡的蟒蛇也醒來,貼著他脖頸的蛇頭緩緩抬起,立在他臉上方,用著一雙金色的豎瞳與他對視。 “啊。”葉一琛發(fā)出很短促的一個單音,就立馬閉上嘴,連放聲尖叫都不敢,生怕惹得這蟒蛇不愉快就張嘴把自己給吞吃了。 黑蟒吐出殷紅的蛇信子,舔在他的臉頰上,留下濕漉漉的痕跡。 葉一琛一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的眼淚涌出,小聲嗚咽著。 他一哭,黑蟒就又舔,布著鱗片的身體又收緊了一些,就像是每條蛇束縛住獵物,如凌遲一般讓獵物逐漸失去呼吸,然后就可以美餐一頓。 “別、別吃我……”葉一琛小聲說,怕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他想著自己一身連個衣服的遮擋都沒有,豈不是特別好下嘴? “求你了……貓rou很酸的,不好吃……”葉一琛說完,隱約聽到一聲輕笑,有些熟悉。 轉(zhuǎn)眼間,纏繞到讓自己喘不過氣的蛇不見了,換來的是一具身體。長到及肩的黑發(fā)之下,是一張蒼白又冷峻的臉。 葉一琛與那雙還沒恢復到正常的豎瞳對視,終于后知后覺地想起。 昨天跟自己廝混一夜的可不就是有蛇類血緣的謝溪嗎? “對不起,嚇到你了?!敝x溪抱住他,手臂和雙腿都與他緊貼,正如蛇一般。他以撫慰貓的手法,撫摸著葉一琛的脊背,摸到下方時又有意無意地掠過貓咪尾巴的根處。 “你……你是獸人?”葉一琛的身體仍未止住顫抖。 只有獸人才會有動物形態(tài)。 謝溪點頭,鼻尖在他的貓耳上蹭著,呼吸鉆進他的貓耳里,呼起細軟的絨毛,讓葉一琛覺得有些癢。 葉一琛偏過頭:“你別離這么近。” 細細回憶起昨天自己各種孟浪的行為,明明在昨夜之前他與他還只是不熟的鄰居關(guān)系,現(xiàn)在就變成這樣了……葉一琛臉熱得溫度下不去。 謝溪正要說什么,看見葉一琛打了個噴嚏,又打量著他臉上不太正常的潮紅,微微皺起眉,用手一摸,得出結(jié)論:“你發(fā)燒了。” 葉一?。骸啊?/br> 臉這么熱原來不是羞的,是發(fā)燒了啊。 “對不起,我天性體溫低,和別的物種接觸都會覺得對方體溫高,所以沒有發(fā)現(xiàn)你的異常?!敝x溪臉色不好看,“我?guī)闳メt(yī)院?!?/br> “沒事,吃點藥就會好?!比~一琛小聲補充一句,“醫(yī)院看病很貴……” 他現(xiàn)在是窮鬼,舍不得錢。 “我有?!?/br> - 謝溪給人穿好衣服,背著他去附近的醫(yī)院。醫(yī)生看完病情,面無表情說:“37.9,再來晚點燒都退完了。” 葉一?。骸啊?/br> 最后醫(yī)生就開了點治流鼻涕的藥,讓人回去吃。 出了醫(yī)院,葉一琛說:“你回去吧,我還有點事?!?/br> “什么事?”謝溪站在日光下,非常不適應(yīng)陽光充足的白天的他,臉色比生病的葉一琛還難看。 “我還有兼職?!?/br> “你還生著病?!?/br> “我沒那么嬌氣?!比~一琛主要是怕不去又違反了人設(shè),原主這么缺錢,一點小病自然不可能就不去高薪兼職。體會過昨夜的懲罰,葉一琛不想再去試探危險邊緣了。 謝溪似乎還想說什么,被葉一琛一句“我們沒有熟到你能管教我的地步吧?”給拒絕了。 說罷,葉一琛轉(zhuǎn)身走了。 嗯……高冷人設(shè)有高冷人設(shè)的好處,有些話都能直接說。 他身后的謝溪站在原處,一路目送著他,日光下,他的雙眸轉(zhuǎn)為蛇的狀態(tài),眸光充滿了可怖的侵略性。 - 葉一琛去到別墅區(qū),被管家告知周奕昨天一夜都沒回家。這次家教只能就此作罷,不過錢照樣到賬,葉一琛白拿一天的錢,高高興興地去學校了。 他上完課去到社團,接熱水吃藥。 “你是生病了?”社長來到社團,問他,“所以昨天沒去兼職?” “……嗯?!比~一琛只能順著他的話承認,“今天晚上我會去的,好不意思,昨天沒和你說。” “沒事沒事,你好點了嗎?要是實在難受今天我去替你喂。” 葉一琛搖搖頭:“沒關(guān)系的,一點小病?!?/br> 社長點頭:“那就好,正好今天有個學弟留言,說他在你負責的區(qū)域里發(fā)現(xiàn)了一條新的流浪狗,你去看看吧,狗受傷了的話就再跟我說,我派人去支援你。” “好。” 葉一琛按照社長給出的地點,走到圖書館樓后的灌木叢。他繞了一圈沒找到人,也沒看見什么流浪狗,正要打電話給社長,忽然聽見灌木叢搖動發(fā)出沙沙聲,轉(zhuǎn)頭看過去。 高大的男人從灌木叢后走出來,拍走身上的樹葉,笑著看向葉一琛,目光炙熱:“葉一琛學長?!?/br> 葉一琛如臨大敵,后退一步:“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只要有心,總能打聽到的?!逼罘樽呓徊?,“我等你好久了?!?/br> 葉一琛一時沒明白:“你怎么知道我會來這里?” “因為是我聯(lián)系了學長的社團。” “流浪狗呢?你撒的謊?” 祁烽搖頭,再次逼近一步。 葉一琛看著他似乎要做什么,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而祁烽做的超乎他的想象。 他竟是在葉一琛的面前跪了下去,兩只膝蓋面向葉一琛磕在地上,雙手抓住了葉一琛的一只手腕,拉到身前,把臉蹭上他的手背:“就在這里,學長?!?/br> “放開!”葉一琛被他一蹭渾身汗毛豎起,這人有病吧!哪有自己說自己是流浪狗的? “狗沒有主人就只能流浪?!逼罘檠鲆曀抗庵艺\又癲狂,“學長,求你了,帶我走吧,做我的主人?!?/br> 他的短發(fā)之間立起一雙黑棕色短毛的又尖又大的耳朵,身后也出現(xiàn)了一條同樣毛色的尾巴,正左右搖晃著討好,以表忠心。 葉一琛訝異不已。 這人居然還真是一條狗,看耳朵和尾巴,能猜測出對方是一只美式杜賓犬。 葉一琛并不討厭狗,上個世界的薩摩耶也很喜歡,但偏偏這個世界的自己成了貓,又是這種大型猛犬…… “我不養(yǎng)狗,你找別人吧。” 祁烽不依不饒:“我對學長一見鐘情,只想做學長的狗?!?/br> 葉一琛恨不得轉(zhuǎn)身就逃離,但是被抓住亂蹭的手怎么都扯不回,情急之下,他用另一只手抓住了祁烽的頭發(fā),把他往后扯。 祁烽依然抓著他的手不放,尖牙不甘寂寞地露出來,在葉一琛細嫩的手指上輕啃,舌頭也舔上了葉一琛的手心。 “你這只瘋狗!”葉一琛氣到極致口不擇言,手心被他舔得癢得不行。 “學長……做我的主人吧。”祁烽的呼吸很重,真就像只狗一樣喘氣,驀地,他動作一頓,鼻尖貼上葉一琛的手腕,似乎嗅聞到了什么。 他一路嗅到葉一琛的手臂,換了地方,一手把他的衣服拉開,整個腦袋都鉆進他的衣擺下,在他身上不住地聞。 葉一琛肚子就像懷孕一樣鼓著,他被這荒唐的一幕驚得愣了一秒,反應(yīng)過來推拒得更加激烈。祁烽的寸頭太短,一抓就從指縫溜走,葉一琛就扯住他的狗耳朵:“你干嘛??!我說了,放開?。?!” “學長身上有別的雄性動物的味道?!逼罘榄h(huán)住他的腰,讓他無法脫離,直挺挺跪在地上,仰著腦袋一路聞上去,鼻尖甚至蹭到了葉一琛的乳尖。 葉一琛輕喘一聲:“你……!” “學長和其他雄性交配了?”祁烽的聲音悶悶地從衣服下傳出。 “關(guān)你什么事!”葉一琛氣急敗壞,一腳踩在了祁烽身上什么地方。 祁烽“唔”了一聲,似乎受了痛,手臂的力道都松了。 葉一琛欣喜著找到了他的弱點,沒多想就踩著那處碾磨:“松手!” 祁烽的呼吸越來越重,腦袋從葉一琛的衣中出來了,露出一張布滿著情欲色彩的臉:“學長……” 葉一琛感覺腳下的地方鼓起,變硬、變大……反應(yīng)過來自己踩著的是什么,臉色當即變得更加難看。他想收回,又被祁烽抓住了腳踝摁回原處。 祁烽:“謝謝學長?!?/br> 對他來說葉一琛給予他的疼痛是一種恩賜。 葉一琛人都傻了,就沒見過這么瘋的:“你是受虐狂嗎?” 這人簡直比第一個世界的醫(yī)生還要變態(tài),畢竟那時他使不上力氣,這次用的力氣可大了,這都能硬?! “我喜歡學長對我做的一切,只要學長不會不理我就好?!逼罘榈氖种冈谌~一琛腳踝上不安分地蹭了蹭,挺起腰貼得更實,“學長要是有生理需要的話,找我不好嗎?為什么找其他雄性,我很厲害的,會讓學長很滿意的?!?/br> 竟然還自薦枕席了…… 葉一琛無語了半天:“不可能的,不會有人比他還厲害?!?/br> 蛇可是有兩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