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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哥兒不是個讓人不省心的,讓他去大廠關(guān)兩天,沉淀沉淀,也是好事?!?/br> “不過焱哥兒沒吃過苦,還是希望大家多加照顧。”徐霏深深鞠了一躬。 其他人互相對視一眼,心里已經(jīng)了然。 所有人都知道,商焱是商氏集團的小少爺,本家正統(tǒng)的太子爺。 是個含著金湯匙出生,不管正不正經(jīng)混娛樂圈,茍到三十歲都要回家繼承家業(yè)的小少爺。 LS早晚是他的,輕易開罪不得。 他們這群人能聚集在一起,也全靠的是這位小少爺。 作者有話要說: 商焱:大家好,我,男主,記得眼熟我。 第11章 第十一天(二更) 祁冬冬雖然沒有斯然的好命,未能早早地拿到了錄取通知函,但還是幸運地避開了商焱全團的battle,夠到了《全民偶像》的門檻。 踩著尾巴拿到了錄取通知,正式成為全民偶像的101位練習(xí)生之一。 是夜,程辭和王少君召集店里所有的人給這個討喜的忙內(nèi)慶賀。 宋子默更是登臺為祁冬冬唱了一曲,當(dāng)做慶賀。 李疏音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有端盤子,沒有摻和他們的聚會。 宴會散去,收拾完會所,他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了宿舍。 宿舍十分空曠,這么久一直沒有新人搬進來,反倒是一個一個的走。 祁冬冬的位置更是干凈,除了床單被褥,連最常用的耳機都收了起來。 明天就要入組了,他早早地準(zhǔn)備好了自己的行李。 秦書新依舊站在陽臺抽煙,煙霧氤氳著那年輕的面龐,散發(fā)著不符合年齡的成熟感。 聽到推門聲,他掐掉了香煙,轉(zhuǎn)頭看向李疏音,眼里涌動著莫名的情緒。 祁冬冬也聽到了聲音,興奮地招呼著:“哥,你回來了?!?/br> 李疏音淡淡的嗯了一聲,一邊進屋一邊開始脫衣服。 精瘦的身體穿衣顯瘦脫衣有rou,寬肩窄腰,腹肌明顯。 一條粉色的疤痕印在整齊的腹肌上,腰側(cè)兩道人魚線蔓延進褲腰,荷爾蒙十足。 祁冬冬看著他的好身材,忍不住抿了抿唇多瞄了幾眼,緊接著笑嘻嘻地說:“哥,我給你留了蛋糕?!?/br> 李疏音:“不用?!?/br> 祁冬冬:“你嘗嘗嘛~君哥特地買的,黑/天/鵝的,超貴~” 李疏音:“說了不用!” 他大呵一聲,祁冬冬嚇得不敢說話。 他已經(jīng)累得不想說話了,為什么要一遍一遍煩他?! “冬冬特地給你留的蛋糕,自己都沒舍得吃,你干什么把脾氣發(fā)到他身上?”秦書新將手里的煙頭扔在地上,不滿地為祁冬冬說話。 “你靠著一張臉就能讓ls的經(jīng)紀(jì)人拉下臉來求著簽?zāi)?,冬冬天天練舞到凌晨也沒人簽他,你是不是很得意?你驕傲個什么勁兒!你一個殺人犯憑什么看不起別人的努力!” 李疏音將脫下來的衣服扔進了臉盆里,打開水龍頭嘩啦嘩啦的沖著衣服,連一句話都懶得說。 李疏音總是這樣,漫不經(jīng)心地表現(xiàn)出高高在上的模樣。 仿佛他是高嶺之花,一切凡人都不配染指,那種不動聲色流露出來的蔑視,時刻暴擊著他的心臟。 秦書新捏緊了拳頭,胸腔的怒意幾乎噴薄而出。 這個世界上怎么就有這么欠抽的人呢? 好好說話是會死嗎? 秦書新捏緊拳頭就朝他揮去,祁冬冬見他動手,連忙跑過去攔他:“唉唉…都是我的錯,別吵架,別吵架?!?/br> “我看他就是故意找茬,從來的第一天就一直陰陽怪氣的。說句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心里不爽就跟我打一架,別指著老實人欺負(fù)!”秦書新說著就準(zhǔn)備脫衣服,祁冬冬廢了好半天的勁兒才拉住他。 李疏音心里涌起一絲酸澀,只是一句簡單的“說句話跟要了他的命”。 他胸腔莫名鈍痛,一下一下不致命卻是折磨。 內(nèi)心酸澀無比,雜亂的情緒一起涌上來,他卻開不了口。 他是懶得說話,他連活都懶得活的人,為什么非得要跟人說話? 為什么非得要承受別人給他的,他不想要的好意? 祁冬冬可以開心慶祝自己有個明亮的未來。 那他呢?除了宿舍就是會所,每天兩點一線的生活,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生命的盡頭。 他比他更有機會出道,比他可能有一個明亮的未來。 可他出不了道,他只能一遍遍忍受客人的戲弄,忍著作嘔的欲/望擦著客人的嘔吐物,拿著小刷子去刷沙發(fā)上甜膩粘稠的奶油,一顆顆去撿地毯上怎么掃也掃不掉的瓜子殼。 他就活該在做完這些事情后拖著疲憊的身軀,強撐著笑容去慶賀別人? 他為什么非得要看人臉色過活,承受不相干人帶來的道德綁架! 別人給他的東西,他為什么必須接受? “打不打,要動手就快點!”他把T恤摔進盆里,推開鐵盆,睨著秦書新。 鐵盆哐當(dāng)作響,帶著泡沫的水濺到他的臉上、身上,渾身沖刺著冷意。 淺瞳色的眸深不見底,眼里的兇狠一覽無遺,雪白的眼球布滿了血絲,仿佛下一秒就有血爆裂而出。 那沁涼的目光讓秦書新莫名消了氣焰,他默默地收了拳頭,聲音帶著一貫的冷漠:“君哥讓你明天送冬冬進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