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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唐詞出門,唐詞mama還在廚房不停地忙里忙外,看樣子是想把半個廚房都給他搬過去,聽見客廳大門被打開的聲音還有點著急,生怕唐詞什么都沒拿就走了,急得喊了幾句南都話。 唐詞這一個中午被他媽弄得完全沒脾氣,站在門邊推了推旁邊的藺航,懶懶道:“我媽叫你名字呢?!?/br> 藺航頓了頓,有些茫然。 唐詞mama喊了好幾聲,聽得出是南都話,但叫的是完全陌生兩個字,藺航茫然道:“我不是叫兜兜嗎?” 藺航嘴里一本正經(jīng)地吐出這兩個字屬實是有點好笑。 唐詞怔了怔,也想起這岔了,忍不住好笑地撇了撇唇。 “兜兜也沒叫錯啊,你不是還有個名嗎……”他笑了笑,往藺航那邊瞥時的神情懶散又漂亮,慢吞吞地提醒他,“對吧舟舟?” - C城是個三線小城市,生活節(jié)奏平緩,就連機場大廳也不如A城寬敞,人來人往的有些擁擠過頭了。 這會兒還不到登機的時候,兩個人在外面的候機大廳坐著等了一會。 唐詞拿著手機猶豫了片刻,給何景秋發(fā)了個信息。 微信還是上次去對方家里吃飯時加的,除了之后又幾次木木跑到他家呆著的時候發(fā)過信息,消息欄很是冷清。 何景秋的消息回得很快,口吻和平時差別不大,好像沒因為這幾天外界的消息而對他產(chǎn)生什么變化,很溫和地給唐詞發(fā)了一條積極的消息,讓唐詞可以過來試試。 唐詞回了個好。 機場大廳的女聲開始播報,要檢票了,唐詞站起來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藺航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他正打算摸出手機打個電話,肩上被很輕地拍了一下,唐詞抬眼,發(fā)現(xiàn)藺航就站在他面前,把手里的熱奶茶往前遞了遞。 “我不愛喝甜的?!碧圃~挑剔地看著上面的標簽。 藺航戴著口罩,只露出一小截細窄的鼻梁,聞言口罩上方的眼睛眨了眨,耐心良好地和他解釋:“三分糖,不甜?!?/br> 唐詞還是接了過來。 奶茶確實不怎么甜,在唐詞能夠接受的范圍以內(nèi),又因為茶香比較重,喝起來不會很膩,唐詞還是給面子地喝了大半杯。 檢票的時候前后人群有些擁擠,藺航下意識抓著唐詞的手腕把他往自己這兒拉了拉,他個子要比唐詞高一些,哪怕戴著口罩也顯得有些兇得過分,前后一時半會竟然都不太敢往中間靠。 唐詞側(cè)眸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被拉著過了檢票口。 從C城飛回A城大概三個小時的航程,唐詞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飛機后偏頭看了一會機艙外漂浮的云層。 唐詞看得很專注,藺航便也從旁邊偷偷看了一會唐詞專注的側(cè)臉。 唐詞的側(cè)臉也生得很漂亮,睫毛并不很翹,但很長也很密,微微垂落時在眼瞼落下淡淡陰影,有種漫不經(jīng)心的冷淡,鼻子最漂亮的地方屬鼻尖那個小小的駝峰,連帶著削去了一點五官里天然帶著的冷清,變成了說不出來的慵懶味道。 好像時而遠時而近,時而可靠近時而不可靠近。 看了沒多久,肩上一重,藺航側(cè)頭一看,唐詞靠在他肩上睡著了。 藺航頓了一頓,將肩膀低了低好讓唐詞睡得舒服一些。 唐詞這么靠在他肩上的時候顯得睫毛格外的長和軟,嘴唇紅紅的,就像被吮過一樣。 藺航遲疑了片刻,魔怔一樣,忍不住拿指腹輕輕碰了碰唐詞的嘴唇。 云絮一樣的,不可思議的熱和軟,唇瓣因為吐息而微微張合,呼吸裹著濕氣,好像某種潔白的貝類,每一次吐息都能因此窺見柔軟的蚌rou。 因為這個聯(lián)想,藺航像被燙到那樣驀地伸回了手。 作者有話要說: 每日一問,小藺什么時候開竅? ps:關(guān)于兜兜和舟舟,忘記的可以回看25章。 第41章 公開處刑 因為唐詞靠在他肩上睡著, 藺航這一路精神異常的好,時不時就注意著點唐詞那邊的動靜,生怕他睡得不舒服。 航機飛離C城大概兩個小時的時候, 唐詞眼睫微微一顫, 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有些不舒服地揉了揉脖子, 微微打了個哈欠,眼底因為剛醒而盈著一層淺淺的水光。 “你肩膀好硬?!碧圃~說。 藺航被當成人形靠枕坐了一路, 這會兒肩膀早麻了, 忍不住拿手按了按, 聞言試探性地看了唐詞一眼:“那我下次帶個枕頭?” 唐詞聽得一頓, 眼里那點困倦愣是被笑沒了:“你不如幫我把床搬過來?” 藺航在腦子里想了想可實施性, 心想也不是不行。 唐詞回到A市后先是和何景秋見了一面,隨后喻藍開車過來,兩個人去了白云總部大樓一趟。 一般來說, 狗仔拍到第一手的消息后并不會急著爆出去,先會經(jīng)手各個娛樂公司手里, 賣個好價錢,因此大部分能被爆出來的消息要么是沒談妥價錢, 要不就是藝人或公司給價后狗仔配合放出的料。 這兩天網(wǎng)上瘋傳的那幾張都是年代久遠的舊圖,沒道理在狗仔手里壓了這么久, 更可能是當年在公司手里被壓下來,現(xiàn)在時機合適了, 再放出來。 加上現(xiàn)在正好在唐詞和公司解約期的當口,說是公司沒干點什么都沒人信。 喻藍已經(jīng)提前和公司聯(lián)系了, 這次過來就是來簽解約合同的,公司之前一直在打太極,這次倒是答應得異常爽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