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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若山面對周媛手指著的赴寒,堅定的回了句,“不是?!?/br> “好,好!”周媛點著頭,拉著聞冬的手就走。 聞冬踉蹌著腳步跟著周媛走了,她不放心的回過頭看了眼赴寒,卻只見他垂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 聞冬與周媛走后許久,赴寒跟葉若山誰都沒有開口。 屋外雨勢漸小,屋里的兩人對坐著,如同墨畫一般,一動不動。 雨停了,光重新透出云層,灑向地面。 葉若山的身體被光照到,拉出長長的影子。 許久之后,他才開口,“孩子,是我對不住你。你親生爹娘是姜念與謝寧玉。” 謝寧玉?那個寫詞的瘋子? 他多出名呀,名聲全在他的瘋上。詞也寫了許多,好是好,就是得罪不少人。短暫一生漂泊無依,在十幾年前就不在了。 倒是想不到這個人居然是自己的父親。 赴寒低低笑了聲,他搶在葉若山開口前說,“老爹,我今日就出府,娘那邊,你再多勸慰勸慰?!?/br> 赴寒不等葉若山再次開口,他起身慢慢往大門的方向走去。 出了膳廳,月韻跟在他的身后,他回過頭朝月韻笑了笑,“月韻,你不用跟著我。還有,枕雪居梳妝臺上有兩套首飾,是給飛雪院姑娘的,你回頭幫我拿給她下?!?/br> 一襲白衣,兩手空空。赴寒就這么走出寧國公府。 同一時間的余府。 余訶接到聞冬讓人傳的話,立馬動身去尋人。 叫上府中家丁一起尋找,找了半天,余訶最終在飛雪院側(cè)門外的街道上找到赴寒。 “我跟她沒有可能了?!?/br> 余訶一愣,依舊沒有反應(yīng)過來。聞冬傳的話很簡單,只是讓他立馬動身去找赴寒。 多年培養(yǎng)的默契,余訶也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只笑了笑,問他,“是去余府住還是客棧。” “客棧?!?/br> 余訶給赴寒安排好住處,下樓準備回去時,在客棧樓下聽到今日寧國公府的來龍去脈。 早上才發(fā)生的事情,下午已經(jīng)傳遍都城。 余訶也不知道所傳的流言蜚語中有多少真實的成分。 下過雨的空氣格外清新。 聞冬安撫過周媛睡著,才回到自己院里,天已經(jīng)黑了。 她趴在窗戶邊的桌子上,看外邊的星空。 無月的夜晚,星子總是會亮一些。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她已經(jīng)嘆了好幾聲。 事情怎么就發(fā)生到如此不可調(diào)節(jié)的地步了呢,按照周媛的意思,是差不多想把姜念活吞了。然而她從小寵到大的赴寒卻是情敵的孩子。 這種離譜的事情無論發(fā)生在誰身上,大概都不能釋懷吧。 又是一聲嘆息,聞冬轉(zhuǎn)頭跟守著她的紅翹說,“院子里的梔子花都不香了,紅翹你還有糖嗎?” 紅翹也不說話,只是走上前拿出衣袖里的梅子糖。 聞冬被梅子糖酸到直皺眉,“紅翹,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以后一定不能再出現(xiàn)這種事情,萬一,你以后還是未經(jīng)允許,私自做決定的話?!?/br> “那我就不要你了?!?/br> 她的聲音很輕,一點責(zé)怪的意思也都沒有,但卻又那么堅定。 “是,姑娘?!奔t翹哽住聲音回了句,隨即跑到門口放聲哭了出來。 月韻打聽到聞冬已經(jīng)回飛雪院后,帶上之前赴寒交代的兩盒首飾就來飛雪院。 她一進飛雪院的院門,就看到在角落哭泣的紅翹。 按照往日,她肯定會過去安撫一番。但現(xiàn)在她一點也不想,理智上知道紅翹沒有錯,但是感情上不能接受自家姑娘就這么離開國公府。 月韻敲響房門,屋里的聞冬側(cè)首看見,忙讓她進屋。 “姑娘,這兩套首飾是大姑娘出國公府前,交代我拿過來給你的。她什么都沒說,但我聽成安講過,這是姑娘從金陵帶回的禮物?!?/br> 聞冬沒來得及穿鞋,赤腳走了幾步。 她接過月韻手上的兩個錦盒,恍惚間聽到月韻告退的聲音。 小心翼翼抱著錦盒,先放到屋里桃木大圓桌上,才打開錦盒。 里面是一金一玉的整套首飾,都是她喜歡的樣式。 心針扎般痛了下,她立馬推上錦盒的蓋,不敢再多看一眼。 把東西收拾起來的瞬間,聞冬決定,明天就去找他。 被聞冬念叨的赴寒此刻也睡不著,從小被嬌養(yǎng)慣,一時間還真接受不了。 他也開了窗戶,望著同一片星空。 不知道她會不會喜歡金陵帶回來的禮物。 赴寒輕輕嘆息一聲,不管喜不喜歡,以后終究是沒有機會再送。 一早,赴寒就聽到窗戶下街道上的吵鬧聲。 輕輕推開一點窗欞,吵雜聲更是響亮。 “赴寒姑娘,我們家條件不錯,嫁不了余家,可來我們家當小妾呀?!?/br> “我家比他好多了,還能當個平妻!” “……” 全是亂七八糟的污言穢語。 赴寒瞬間有種沖動,想下去擰斷他們的狗頭。他就是真一落魄貴女,也是看不上那些人渣。 重重關(guān)上窗欞,他拿起桌上的茶壺,想給自己倒杯水喝。 結(jié)果倒了好一會兒,茶壺里居然一點水也沒有? 房門被敲響的同時傳來余訶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