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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崢與余訶沒有宋元清他們倆那么狠,但是手掌心也是微微發(fā)紅。 聞冬吞了吞口水,小聲詢問,“先生,我們也要嗎?” “一視同仁?!崩顚W究捋著胡子,遠遠望來。 聞冬從余訶手中接過戒尺,低頭喃喃自語了一句,“對不起,大jiejie?!?/br> 三道不大響的聲音在空曠的屋子里漾起一點回聲,赴寒的掌心登時通紅一片。 赴寒輕輕“嘶?!绷艘宦?,他瞪了聞冬一眼。 從遇見這丫頭起就倒霉,從小到大哪兒有被打過,現(xiàn)隔三差五都是亂七八糟的事兒。 聞冬把戒尺放在桌子上,張開雙手卻緊緊的閉上雙眼。 赴寒拿起桌上的戒尺,看她皺眉的模樣,忍不住覺得有些好笑,打人的時候使勁打,現(xiàn)在自己要被打,才知道害怕? 他高高舉起手中的戒尺。 三聲脆響,不疼? 偷偷睜開一只眼睛看了眼,聞冬見赴寒已經(jīng)拿著戒尺去還給學究了。 李學究走后,聞冬還是不解,為何不疼? 林崢看她茫然的樣子,一臉痛心疾首,說,“你笨死了,就你一人真的打。打戒尺這事兒,有響聲就行,悶聲才更疼?!?/br> “……” 你們也不早說。 聞冬看到赴寒通紅的手掌心,一臉郁悶,又給自己拉了仇恨值。萬一,她也走上原身的路可怎么辦? 呸呸,聞冬使勁搖了搖頭,驅散不該有的念頭。 學堂上的人陸陸續(xù)續(xù)走了,赴寒走在聞冬前頭,留給她一個傲慢又冷漠的背影。 被訓誡過一頓,幾人乖巧的聽了十五日學。這日結束,李學究說他明日休沐,給孩子們也放一天假,讓他們自己去玩。 林崢小聲提議明日去“三生殿”玩耍,且說他手中剛好有五張門票。 聞冬抬頭瞧了眼,除去沒有來的葉白竹,還有六人,那五張門票根本不夠。 “三皇子,你是不是數(shù)錯了?” “你不要去?!?/br> “為什么?”聞冬疑惑,眨眼詢問,她以為一起聽學這段時間,幾個人已經(jīng)建立起深厚的革.命友誼了。 林崢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沒看聞冬,只說,“小姑娘家家的,哪有什么為什么?” 聽到林崢的這句話,聞冬頓時察覺不妙,上次賭.場都帶她去了,現(xiàn)在不帶她去的大概就是青樓? 作為穿越者,不去青樓那不是對不起這個身份。 聞冬裝作不懂,直接說,“那大jiejie為什么可以去,況且,我答應過白竹,要保護好大jiejie,所以我也一定要去!” “誰說我需要你保護了?”赴寒呵笑一聲,冷冷的說。 林崢望了赴寒一眼,臉上表情很是怪異。 一直未開口的宋元清站了起來,笑著溫聲說,“那把我那張票讓與姜姑娘吧,家母今日染疾,休假一日剛好可以侍奉?!?/br> “謝謝宋公子,祝令堂早日康復?!甭劧χⅠR應承了下來。 不讓她去,她非要去看看。 余訶也幫聞冬說話,“去就去吧,跟赴寒一樣著男裝即可。” 事已至此,林崢也不再說什么,就是有些頭疼,感覺要放不開玩耍。 當晚,月韻給飛雪院送了兩套素色長衫與外衣,翠色玉帶,外加一件天藍色厚披風。 聞冬拿起來對比了下自己的身形,就長了一丟丟。 果然,大jiejie之前一直有女扮男裝跟林崢他們一起去玩。 翌日午后,還未到約定的時辰,聞冬早早就在偏門處等著。 她穿著昨日月韻送來的長衫玉帶,還讓碧禾幫她把頭發(fā)束起,束起的發(fā)上插了一支白玉簪子。 咋一看還是有點偏偏公子的模樣,就是矮了一點。 沒等多久,赴寒也出現(xiàn)在偏門,他與聞冬差不多的裝扮,但是奈何人高,且身量修長。 用芝蘭玉樹來形容都還不夠,能把素衣穿出鮮衣怒馬的少年感,不虧是長在她審美點上的大美人jiejie。 聞冬如是想著,她把自己與之一對比,瞬間萎了,覺得自己就只是個小書童。 “林崢在三生殿對面的客棧等著。”赴寒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聞冬點了點頭,就見一輛兩匹馬車穩(wěn)穩(wěn)駛來。 坐在馬車上,聞冬有些緊張,她拿出梅子糖,一連吃了兩三個,酸的整張小臉都皺了起來。 馬車簾子是掀開的,沒有多少熱度的陽光照在聞冬的臉上,能清晰的看到她臉上漾起的一點浮光。 赴寒蹙眉,“不要吃了,酸味那么大!” “哦?!甭劧瑧艘宦?,收起梅子糖,又后知后覺,梅子糖只是吃起來酸,并沒有多大的酸味呀。 又被嫌棄了…… 聞冬與赴寒到的時候,林崢與余訶已經(jīng)在了,荀一誠還沒有來。 對于荀一誠,聞冬沒啥好感,但是也不至于交惡。她確認在永嘉侯府與紀真真相擁的就是荀一誠,只是不確認是紀真真自己落水,還是荀一誠推的。 才剛想著,就見荀一誠從遠處走來,一如以往穿著一件青色長衫與外衣,未披披風。 人齊后,林崢帶人去了三生殿。 到了客棧后,聞冬才知三生殿是汴京最大的館子,平日與其他館子無異,就是價格貴了點。 但到每年底,都會有一場大會,在一眾書寓中擇出頭名。頭名來年可繼續(xù)當書寓,其余人則降級為長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