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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年輕的小將斗志昂揚道:“你就是元帥說的那個可以以一擋十的秦西?” 看著那幾人眼中蓄勢待發(fā)的戰(zhàn)斗欲望,秦西悟了,謝必誠不是不跟他算賬,是守株待兔呢。 可鶯鶯在這呢, 他這只兔子明知有陷阱也得來啊。 秦西也有段時間沒和人動手了, 與人車輪戰(zhàn)了一下午,累是累了點, 但也覺得酣暢淋漓。 終于停下來, 他以為能去見鶯鶯了,結果下人來道:“元帥請秦公子去書房一敘?!?/br> 秦西后背一涼,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熱戀中的小情侶就是要親親的, 臉皮厚點,最多被打一頓, 他總不能殺了自己是不是?秦西這么安慰自己。 然后進了書房,就被謝必誠甩了一把匕首過來。 秦西:“……” “你這什么反應?”謝必誠語氣很差,“你也知道自己行為不檢點了?” 秦西長這么大, 第一次被人說“不檢點”,原因還是因為和自己女朋友親近了些, 實在是冤枉。 但對方是她女朋友的爹,只能任人罵了。 他覺得自己不說話是在懺悔, 在謝必誠看來卻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整張臉寫著“我就這樣了怎么著?反正鶯鶯沒說不可以”。 謝必誠自己腦補一通,氣得夠嗆,偏偏他還不能直接去跟鶯鶯說, 自己家女兒天真可愛又臉皮薄,一定是這個男人帶壞的! 他那天回去后鐵青著臉想跟夫人說秦西不干人事,結果夫人先他一步道:“我讓人算好日子了,秦西跟鶯鶯的婚事,就定在九月底吧……” “哎,早點成親,省得鶯鶯天天想著往外面跑,那個什么勤王還打著她主意呢,多危險……” 謝夫人一代女將,文能與人對罵,武能上馬殺敵,做事很有主張,已經(jīng)把那兩人的婚事都計劃好了。 “那會兒正好武舉出結果,我看秦西肯定是沒問題的,風風光光成親多好,就是有一點我不放心,你說他要是真的中了武狀元,還能愿意入贅嗎?” “我當初可是信誓旦旦說要給咱們鶯鶯找個贅婿的,其實讓鶯鶯出嫁也成,我被打了臉不成事,但是他一個大男人當值不在家的時候,不就只剩鶯鶯一個了嗎?又無聊又無趣。要我說,入贅不入贅都沒關系,成親后讓他們還住在咱們府里就好了,老謝,你說呢?” 老謝什么都不想說了,老謝只想去揍人。 但老謝不能。 一家三口,兩個都被姓秦的蒙蔽了雙眼,他要是動手會有成為孤家寡人的可能性。 謝必誠按捺住想揍人的沖動,眼不見心不煩,側著臉去看墻上掛著的大刀,冷峻道:“你不是去審問了林茂之?可問出這匕首的來路?” 他說的匕首正是當初刺進荀盛嵐胸口的那把,一直被許鶯鶯保存著,現(xiàn)在被重新鑄了刀鞘,砸進了秦西懷里。 秦西得了當朝天子的青眼,第一件事就是把當初荀盛嵐遇刺的事情查了個清楚。 林茂之原是謝必誠軍中的一個謀士,但他行事過于狠毒,對普通的無辜百姓都能下殺手,被謝必誠趕出了軍營,后來機緣巧合才投奔了荀盛嵐。 他與孫太傅共同謀劃的把荀盛嵐逼上絕路的這場刺殺,用的就是當初從謝必誠那里順走的匕首,為的是等荀盛嵐一朝得勢,就把這事推到謝必誠身上,以報當日恥辱。 可惜荀盛嵐重傷后失蹤了,更是陰差陽錯地被許鶯鶯所救,他精心準備的可以用來做罪證的匕首也落入許鶯鶯手中。 他認得謝夫人,也很快猜出許鶯鶯或許與他夫婦二人有淵源,所以才一直想殺許鶯鶯,原書中更是想放火將她燒死。 說起來他才是原著中第一個猜到鶯鶯身世的人,奈何一肚子歹毒主意。 林茂之被迫出賣了荀盛嵐之后,就投靠了荀盛景,荀盛景始終對他有提防,命人將他看得嚴實。 如今事情被秦西查明,林茂之已經(jīng)入獄,而孫太傅也是唇亡齒寒,才會想著攀附謝必誠,讓孫夫人去提許鶯鶯的婚事。 秦西把能說的告知了謝必誠,謝必誠聽后默不作聲地思索了片刻,悶聲嘆氣道:“這計謀雖然沒有成功,但到底是會引人猜忌。” 秦西沉默,謝必誠身上的戰(zhàn)功是一點點打出來的,民間軍中聲望很高,輕易誰都動他不得,但越是這樣越容易引起君王忌憚。 君臣之間的信任與矛盾自古以來就是一個難題。 謝必誠顯然不是第一次考慮這個問題了,只消沉了片刻,忽地抬頭瞪著秦西道:“就算我謝家沒了兵權,那還是有軍威和數(shù)百名家將在的,你要是敢對鶯鶯有一點不好,就等死吧!” 秦西聽他有不計過往的意思,腰背挺直了道:“是!” “是什么是?保證的話都不會說?”謝必誠十分嫌棄他,“我就不明白鶯鶯看上你哪了,說你笨你學東西比誰都快,說你聰明你連有人跟蹤你都沒發(fā)現(xiàn),你那是什么腦子?” 秦西最近一次被人跟蹤還是去首飾鋪子那次,一想起來就尷尬得頭皮發(fā)麻。 難怪跟蹤他的人忽然變成了謝必誠,感情是人家以為他沒發(fā)現(xiàn),直接幫他解決了。 解釋的話說不出口。 能怎么解釋呢,我早就察覺到了,不用您多管閑事我也能解決的? 敢這么說,那匕首就真的能給他用來自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