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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理他,他就又問:“你說你是謝元帥的女兒,有什么證據(jù)?別說單憑一張臉……還有你這眼睛,誰傷的你?你今年幾歲?在哪長大的?” 他問了一連串問題,聲音冷厲,口氣生硬,跟審問犯人一樣。 許鶯鶯等了一會沒見秦西說話,就帶著怒氣道:“關(guān)你什么事!” “關(guān)我什么事?”中年男人重復(fù)了一句,高聲道,“老子是你爹!” 許鶯鶯愣住,但是很快回過神來,拉著秦西后退一步道:“你胡說!我爹才不是你這樣的!你分明就是壞人!你還讓人打傷了秦大哥!” 中年男人,也就是謝必誠,轉(zhuǎn)頭看了看一身泥,嘴角淤青的周子佑,又看了看除了衣裳微亂之外,一點事沒有的秦西,眉頭一皺道:“你哪只眼睛……” 說到這看了看她被遮住的眼睛,停了下繼續(xù)道:“……就練個手而已,你秦大哥一點事都沒有!” 許鶯鶯不信,拉著秦西慢慢往后退?!拔也恍拍恪!?/br> 謝必誠覺得有些棘手,朝著秦西道:“你跟她說。” “我沒事?!鼻匚鲝纳迫缌鞯嘏c許鶯鶯說道,然后回答他,“我說過了,她也不信我?!?/br> 謝必誠沉默了一下,眼看著人小姑娘帶著十足的警惕一步步后退,好一會之后,他指了指身后周子佑等人道:“是他們要跟你秦大哥切磋的,他們是壞人,我不是。” 后面周子佑等人:“……” 好吧,你是元帥你說的算,不是你讓我去試探他的。 “那你怎么證明你是我爹?”許鶯鶯微微妥協(xié),側(cè)著臉問道。 謝必誠看著她側(cè)臉,越看越覺得像自己夫人,心中一激蕩,道:“我……我給你看軍印!” 許鶯鶯道:“我又不認識軍印,怎么知道是真的假的?!?/br> 謝必誠又道:“那你跟我去庸州府,去見見你娘你就知道了!” “我不去,說不定你是壞人,是要把我騙過去賣了?!痹S鶯鶯防備心十足,抱著秦西的胳膊又道,“而且我又看不見,你們聯(lián)合起來騙我怎么辦?!?/br> 秦西旁聽了好一會,眼看他們誰都不肯率先提出重要信物,這認親不知道得認到何年何月,出聲打斷道:“等等再說吧,鶯鶯要先回去換衣服了。” 衣服上沾了泥和水,別凍著了。 眼看著秦西牽著許鶯鶯回了住處,謝必誠幾人就守在門口,十幾個人個個威武不凡,愣是嚇得阿英一家三口不敢出門。 趙無異見著了自己人,現(xiàn)下十分輕松,在周子佑身旁嘲笑他:“還想試人家的身手,現(xiàn)在被揍了感覺怎么樣?shuangma?” 他嘲笑著別人,冷不防被原本正在沉思的謝必誠一巴掌打在了腦袋上,一個趔趄差點趴下。 謝必誠冷聲道:“你不是跟著她的嗎?怎么會讓她眼睛受傷?” 趙無異有苦難言,老老實實地把這段時間的事情詳細說給他聽。 而扶著許鶯鶯進了屋的秦西則是奇怪道:“你怎么知道你爹是大元帥的?我沒說過吧?” 許鶯鶯心情不好,嘴巴一嘟道:“都從大將軍猜到伙夫了,我又不是笨蛋,早就猜出來了?!?/br> “早就猜出來了那你不和我說?” 許鶯鶯耷拉著臉悶悶道:“逗你玩呢?!?/br> 秦西一下笑出了聲,笑了一會,把她的包袱放在了床邊,喊人來給她換衣服去了。 第60章 清楚 我自己心里清楚。” 許鶯鶯換好了衣服出來, 又與秦西確認了遍他有沒有受傷,好說歹說總算是讓她信了,許鶯鶯還是生氣, “那個趙無異,就沒有說過一句實話!”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真是的,他要是老早說了實話就用不著這么坎坷了, 他也不用挨打了。 謝必誠也是這么說他的, 趙無異癱著張臉道:“萬一,我是說萬一, 她是胡人派來的細作呢?我不得多考慮下?” 也算在理, 勉強放過了他。 秦西扶著許鶯鶯出來時,謝必誠已經(jīng)被請進了屋,大馬金刀地坐著, 身后一左一右站著趙無異和周子佑兩人,氣勢逼人。 就是看著不像是元帥, 更像是哪個山寨里的土匪頭子。 但是秦西進來后低著頭提醒許鶯鶯小心門檻,許鶯鶯又看不到,兩人都很格外淡定, 慢悠悠地落了座,秦西還先倒了杯茶水遞給許鶯鶯, “不燙,放手里暖著。” 許鶯鶯很挑剔, 剛碰了下茶盞就推開了,張著手掌心跟秦西道:“外面沾了水啊?!?/br> 秦西只好拿了帕子給她把手擦干凈,杯子外面也擦了擦再次遞給她。 這些做完了,他才看了眼謝大元帥, 見他身前什么都沒有,也倒了杯水推了過去,客氣道:“請用茶?!?/br> 然后看了看他身后的兩人,想了一想,起身站到許鶯鶯身后去了。 氣勢是上來了,就是這場面有點怪,不像是認親,倒像是談判。 茶是許鶯鶯要的花茶,一股子茉莉花的清香,輕輕裊裊的,給人一種若有若無的感覺。 謝必誠看了看許鶯鶯,她穿著一身看著就很暖和的紅色襖裙,外面罩著白色的絨領(lǐng)外袍,雙頰和露出的手指都白白嫩嫩,一看就是被人精心照顧著點。 正捧著茶盞放在嘴邊吹了一下,些許熱氣被吹起飄直到她蒙起的雙眼前又漸漸消散。 怎么看都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既不像自己,也不像自己那個一言不合就抽人鞭子的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