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
書迷正在閱讀:轉(zhuǎn)學(xué)后我被學(xué)神盯著撩、穿成真千金后與假千金HE、NPC逛年代文、聽說我是你的信仰、我就是想拉個手[娛樂圈]、漂亮的他有點笨、我和我老攻都失憶了[娛樂圈]、這個文豪來自地球、真少爺被逼出道[娛樂圈]、第二次失憶
這一出去,估計又要一天才能回來,荀盛嵐之前昏迷些還好,現(xiàn)在人都醒了,沒人照看了有點不太合適。 秦西不待見他,無所謂道:“給他備點水和干糧,他精力這么旺盛,應(yīng)該不需要人照顧的。” 許鶯鶯想起他掐著自己脖子帶來的窒息感,心有余悸地點頭,瞬間認同了秦西。 又坐了一會,秦西催她回去歇息,許鶯鶯“哦”了一聲,可是人還粘在椅子上不動,磨磨蹭蹭地喝水。 秦西看著她慢吞吞的模樣,想說她這樣的在自己學(xué)校那是鐵定要被訓(xùn)的,不過按她的性子,怕是剛一被點名就得掉眼淚…… 難惹。 許鶯鶯不知道有人在腹誹她,咬著茶碗邊緣抿了會水,忽然放下茶碗問:“要是農(nóng)夫沒有家人了怎么辦啊?” 秦西:“?” 許鶯鶯一臉愁苦:“那不就沒人去找他了嗎?也沒人給他收尸了……” 她把自己代入了農(nóng)夫的角色,覺得他和自己一樣沒有親人,還都遇上了“毒蛇”。 秦西再次對小姑娘的思維感到無語,看著她愁眉苦臉的表情開始瞎編:“農(nóng)夫當(dāng)然有家人,他家人把他抬了回去看大夫,又給救了回來?!?/br> 許鶯鶯眼睛一轉(zhuǎn),剛要說話,秦西搶先總結(jié):“從那以后,農(nóng)夫再也不敢隨便救人了。” 許鶯鶯張口欲言,秦西又說:“行了,回去睡覺,明天早起……需要我?guī)湍阍谠洪T系繩索嗎?” 最后一句話說出來,許鶯鶯神色一下慌了,磕磕巴巴道:“什、什么繩索……” 終于把她注意力從“農(nóng)夫與蛇”上移開了,秦西松了一口氣,見她不愿意承認也不逼迫她,道:“那等下自己去,拿著燈,別摔了?!?/br> 他起身:“我回屋了?” 許鶯鶯低著頭哼唧了幾聲,秦西沒能聽懂,抬步要進屋,身后小姑娘發(fā)出蚊子嗡嗡一樣大的聲音:“……你幫我……” 秦西止住了腳步,回頭:“行,繩子拿出來?!?/br> 院墻高大,院中幾乎沒有什么風(fēng)。 一條麻布搓成的細長繩子,對折著繞在門栓上縫隙里,另一頭系在許鶯鶯屋里,還用繩子打了結(jié),隔著幾厘米掛著兩塊木板,這樣門栓一動,繩索就會帶動木板發(fā)出聲音。 秦西掂了掂木板,確認自己昨夜最先聽到的許鶯鶯房中傳來的,就是這木板碰撞聲音。 他出來時沒看到門栓上有繩子,怕是許鶯鶯驚醒后立馬解了繩索,牽著另一頭收了回去,難怪她知道有人闖進來了。 原著里大概就是靠這個醒來,然后守株待兔打暈了那個無賴。 秦西幫她系好了,又叮囑一句:“夜里有動靜就大聲喊我。” 她那小身板,真遇到壞人了,就算是偷襲估計也討不到什么好處。 許鶯鶯跟著他繞了一圈,手里又被他塞了燭臺,乖乖地“嗯”了聲,磨磨蹭蹭回了房間。 第5章 發(fā)帶 “嗯?!鼻匚鞔饝?yīng)了一聲,將手中…… 第二天一早,許鶯鶯又往臉上抹了灰,看到秦西的視線,她撇了撇嘴:“這不是要出去么。” 抹就抹吧,也好,省得麻煩。 秦西把她準(zhǔn)備好的干糧和水拿到了荀盛嵐床榻邊上,毫無感情道:“草藥、水、食物都有了,希望我們回來時你還活著?!?/br> 荀盛嵐因為失血過多臉上還沒多少血色,瞥了一旁的草藥幾眼,垂下了眼眸,再看向秦西時已是一副謙和的模樣,道:“多謝,昨日是我誤會了,對不住。” 他昨日才剛蘇醒,就得罪了僅有的兩個能照顧他的人,夜間傷口疼痛又口干舌燥,秦西根本沒搭理他。 堂堂皇子,何時受過這種委屈,只是如今寄人籬下,不得不伏低做小。 秦西早知他是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人,根本不信他是真心道歉的,又想到剛才看到許鶯鶯頸間淡淡的淤青,冷漠諷刺道:“你該謝的不止是我,該道歉的也另有他人?!?/br> 說罷,不耐看他第二眼,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院子里許鶯鶯對著背簍愁眉苦臉,見秦西出來了,耷拉著臉道:“我后背痛,背不上去了。” 她昨天被荀盛嵐掐著脖子后背撞上了床柱,會痛才正常。 “那就不背了?!焙竺孢€有一句秦西沒說出來——反正你也背不動多少東西。 “那要多辛苦你了。”許鶯鶯說完,遞了一個斗笠過來,示意秦西戴在頭上。“不然等會肯定好多人看你。” 斗笠有些舊,但遮住秦西這一頭短發(fā)還是沒問題的。 兩人沿著小路往最近的村落走去,要往城鎮(zhèn)上去,得坐村子里的牛車去。 冬天寒冷,村里大多數(shù)人都不怎么出門了,一道去城鎮(zhèn)的除了駕車的車夫,就只有兩個要去買賣東西的婦人。 婦人顯然是知道許鶯鶯的,一看到她帶了個陌生男人過來,眼睛都直了,倆人一陣擠眉弄眼。 許鶯鶯老老實實跟人問了好,乖順地主動開口介紹:“這是以前跟我阿翁學(xué)打獵的秦大哥,是特意過來祭拜阿翁阿婆的。” 一個婦人一個勁往秦西斗笠下面瞅,看了好一會也只看能看到棱角分明的下頜線和微抿著的唇,呵呵笑道:“難怪長得這么高大……怎么戴著斗笠?” “他、他打獵時臉上受了傷,怕嚇著人了?!痹S鶯鶯說起謊來有些心虛,說完就垂著腦袋誰也不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