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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知道秦濤長什么樣嗎?” 蘇曉搖搖頭說:“不知道?!?/br> “那她如何確定那就是我的秦濤呢?” 蘇曉促狹地看著他說:“思楠的依據(jù)是名字相同,又與你氣質(zhì)十分相似。不是隨便誰都有這種氣質(zhì)吧?” 秦復(fù)開懷地笑了。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何況是由這樣一位可人兒說出來? “后來思楠給我電話,說她遇到秦濤了?!碧K曉也笑著?!皼]過多久,你的電話也來了。” “思楠很乖的,我知道。”他笑得很慈愛。“他們就這么認識了,真是想不到?!?/br> 蘇曉說:“運命唯所遇,循環(huán)不可尋。” “也不盡然?!鼻貜?fù)搖頭?!坝行┦氯匀皇亲⒍ǖ摹>种腥艘粋€都跑不掉,早晚而已。” 蘇曉猛然想起謝蘊華說過:“命里有時終須有?!笔秦敻慌c地位讓他們?nèi)绱俗孕?,還是豐富的人生經(jīng)歷讓他們得此結(jié)論? “曉曉?!鼻貜?fù)輕撫著她的手指?!扒貪@次回來,我不讓他再走了?!?/br> “他會聽嗎?” “會?!?/br> “為什么?” “他不是要真相嗎?”秦復(fù)卻很有把握的樣子“我就給他真相?!?/br> 蘇曉不禁問道:“他知道真相就不會再離開了?” “嗯?!彼⑿︻M首?!拔覍@個兒子還是有信心的?!?/br> 蘇曉笑了,她由衷地為他感到高興。 他意味深長地看著她說:“不僅僅是我和他冰釋前嫌。你所有關(guān)于我的疑問,也都有了答案?!?/br> 蘇曉驚訝地問:“那真相與我有關(guān)?” “是的。”他撫著她的長發(fā)。“這個真相對我來說,也是一種解脫?!?/br> 她忍不住問:“這個真相還要等很久嗎?” “不會。”他自信地笑了。“很快就能找到。” ……李求安。 蘇曉有這個直覺,秦復(fù)指的就是李求安,他一定是那個真相中的關(guān)鍵人物??墒抢钋蟀铂F(xiàn)在在哪里?母親說過,他會順應(yīng)天意來找她,可是他怎么還沒有出現(xiàn)? 蘇曉覺得有股寒意生起,她本能地抱住秦復(fù)的脖子。 他不解她的反應(yīng),問道:“怎么了?” “我怕?!碧K曉的心怦怦直跳?!澳愕恼嫦嘧屛液ε隆疑踔劣X得,你會因它涉險?!?/br> 秦復(fù)笑了出來。他說:“你別亂想,沒事?!?/br> 她忍不住又問:“真的?” 他擁住她,輕撫她頭發(fā),溫柔地說: “真的?!?/br> 自信的話語和溫情的舉動并不能真正消除蘇曉的憂慮。她感到危險正在迫近,如同在草叢中急速潛行的毒蛇。機敏的它精確地把握著她的位置,而她對它一無所知,更無從防御。 悲劇總是猝不及防降臨。 就像父親遇到了黑色的大貨車,就像母親用鉛筆插進了她的后背…… 蘇曉在愛人的懷中啜泣。 第二十四章 己經(jīng)是夜里十一點了。 周思楠和蘇曉通完電話之后,又在車河中繼續(xù)流浪。最后,她在路邊找到一個順眼的酒吧,準備到里面坐一坐。 酒吧這種地方,在認識蘇曉之前,她可是來得勤快。后來發(fā)生了醉酒打架事件,她和蘇曉成為好朋友之后,很少再去。今天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想到這種地方坐一坐,喝點什么。 進了酒吧,她直接走向吧臺,隨便找了個空位坐下,也隨便要了一種酒。酒杯擺在眼前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類液體根本沒有興趣。 就當不白占位子吧?她拿起酒杯輕輕晃動,準備喝兩口。淺綠色的液體在燈光的照射下,像是某種昆蟲的血液在流動,那杯子就是昆蟲。血液流動與否,端看靈魂是否還有激情。 “你在這里?” 突如其來的問話嚇了周思楠一跳。一看,說話人正是剛才追尾事件的苦主秦濤,他就坐在她的旁邊。 “是你?”周思楠很意外。 他禮貌地笑著說:“是我。” “你怎么在這兒?” 秦濤說:“所有人來酒吧的原因都差不太多。” 知道他是秦復(fù)的兒子,周思楠對他的陌生感就消失了。 她陰險地笑著說:“我是為自己追尾而煩惱。你呢,是擔(dān)心我不賠錢嗎?” “你開玩笑吧?”秦濤苦笑?!拔腋緵]把這個當回事,更沒想過要你賠錢?!?/br> “那你給電話的時候那么干脆?”周思楠狐疑地看著他?!昂孟裎視噹に频??!?/br> “不是你說不想占便宜嗎?”他不明所以?!拔遗虏淮饝?yīng)你,你又再哭?!?/br> “好吧,我錯了。”她倒也大方。 “周小姐,”他小心翼翼地看著她?!澳銢]事吧?” “放心,我不是神經(jīng)病?!彼媸懿涣怂欠N看智障的表情。“我只是和父母吵架導(dǎo)致了邏輯混亂?!?/br> “巧了,我也剛和家里吵完架。” “真的?”周思楠頓覺不妙。 “真的。”秦濤點頭?!暗业那闆r比你好一點。我只需要和父親吵架,所以沒有邏輯混亂?!?/br> 周思楠一邊聽,一邊悄悄觀察起秦濤來。 從前聽蘇曉說過,作為獨子,秦濤對做生意沒有任何興趣,只愛鋼琴,搞得秦復(fù)非常頭大。周思楠以為他就是那種只知道揮霍的敗家子,和她父親周成岳朋友圈的那些富二代沒什么兩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