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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蕊歪頭看著一旁被處決后處理完的土地,不知該作何表情。 李望什么也不知道,他和嚴意兩人相互扶著走出房間,看見完全安全的將軍府,當場握著嚴意的手熱淚盈眶: “好兄弟,你救了我們所有人的命,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才好?!?/br> 嚴意有些尷尬地抽回手,干咳一聲,開始望天望地。 “我也沒做什么,剛跑出去的時候怎么也找不到人,結(jié)果在正門就撞上了皇帝身邊先行探路的護衛(wèi)。后面我先趕回來壓住場面,護衛(wèi)去通報皇帝,他們壓后出場,直接一擊必中?!?/br> 李望想了想當時的場景,終于明白嚴意為什么一直捂著手,再次熱淚盈眶:“好兄弟,我都明白,你為了我們受苦了。” 嚴意直接手握成拳,放嘴前假咳一聲,試圖掩藏翹起的嘴角。 鄒嫵拉著安蕊站起,奇怪地說道:“怎么宙斯到現(xiàn)在還不宣布游戲結(jié)束?難不成汪夢沒死?不可能啊,我沒看見她復活……” 安蕊想到之前聽見的汪夢那聲慘叫,“她沒有復活?!?/br> 有后路的人不可能發(fā)出那種絕望的聲音,瞧瞧金玦,從頭到尾一聲不吭。 宙斯似乎聽見了她們的心聲,這才姍姍來遲地宣布他們四人游戲通關(guān),只是安蕊敏銳地發(fā)現(xiàn)宙斯似乎心不在焉。 不過她并沒有多問,在宙斯給出選項之后直接點退出游戲世界。 她動作這么快,把身旁的鄒嫵嚇了一跳,嘟嘟囔囔地也跟著點了退出。 李望見安蕊退出,他也跟著要退出,但是嚴意突然伸出手來,抓住他的手腕,語重心長地說道:“看在你說我是好兄弟的份兒上,你聽我一句勸,別做第三者,尤其是其中一個人還是大佬的時候?!?/br> 李望聽得懵懵懂懂,但是他還是乖巧地點頭,“放心,我不是那種插足別人感情的人?!?/br> 嚴意的五官突然舒展開,意味深長地拍拍他的肩,接著也點了退出游戲。 李望撓了撓腦殼,覺得這一場游戲下來,每個人都奇奇怪怪的。 ** 從游戲里一退出來,李望就直面對上三雙緊盯著他的眼睛,嚇得原地蹦起來,差點撞到墻頂。 但是他忽然樂得不行,轉(zhuǎn)動著手腕,一拳打向身后的沙發(fā)。 沙發(fā)瞬間破了個洞,里面的黃色海綿開始冒頭。 “哈哈哈,我的體能屬性回來了!” 天知道他后來在游戲里有多憋屈,嚇死他了,還以為唯一的優(yōu)勢也要沒了。 可是剛剛高興一秒,一只來自魔鬼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膀,陰森森的語氣從后背冰地他一激靈。 “看來這一場學習很順利啊,都學會破壞家具發(fā)泄情緒了?!?/br> 他緩慢轉(zhuǎn)頭,試圖擠出個微笑來,“張哥,我可以解釋……” 張程寧慢條斯理地卷袖子,無情的目光透過反光的眼鏡片落在李望的肚皮上。 很顯然,這是他接下來會遭罪的地方。 李望急忙打眼神官司輸送給一旁的孫靖城和胡成,不想這兩人相當沒有義氣,平時花起錢來稱兄道弟,這種危急時刻一個躲得比一個遠。 胡成甚至坐在游戲椅前對著這邊吹了個口哨,一副看戲模樣。 孫靖城則是打開電視,撕開薯片包裝,翹著二郎腿抖啊抖,一邊給李望做心理建設(shè):“沒事,兄弟,進組織都有這么一遭,打過一次之后你就會發(fā)現(xiàn),沒什么大不了,反正張哥又不會打死我們?!?/br> 死豬不怕開水燙,李望覺得自己的前途一片渺茫。 最后救他命的是一通電話,張程寧看見來人的名字后眼神一變,直接接通出了門,顯然是不愿意讓他們?nèi)齻€聽見內(nèi)容。 李望悄悄呼出一口氣,在內(nèi)心為這位好心人祈禱以后生活幸福美滿,安康平順一生,然后迅速撲到孫靖城面前去搶薯片吃。 那可是他花錢買的,這兩個白眼狼! 張程寧直到走得很遠,才開口說話:“你問鄒嫵干什么?” 電話另一頭的安蕊沉默半晌,顯然不愿意多說,張程寧不禁嘆氣。 “鄒嫵是西城的人,但她早就從我手里分出去了,她家里人就是一群吸血蟲,趴在她身上吃她的rou喝她的血,還怨她做的不好,她之前離開是想求死,你碰見她了?她怎么樣了?” 好歹也是曾經(jīng)在他跟前活生生的人,如果能有法子讓她活下去,他早就都試過了,難道這回是讓安蕊撞上了? 安蕊啞著嗓子,“我看見的她沒想求死,還帶著一個叫嚴意的男孩兒,差不多二十歲,她……現(xiàn)在挺努力地在活著。” 張程寧愣怔一瞬,眉眼突然降落,顯出幾分溫柔暖意。 “那是她同母異父的弟弟,以前聽她說起過,沒想到他也被拉進游戲里了,那是個好孩子,真好……” 還能找到活下去的意義。 說到這里,他又突然頓住,苦笑一聲。 好什么呢,明明原來只需要提心吊膽一個人的死亡,現(xiàn)在變成了血緣相親的兩個人。 安蕊出聲叫停了張程寧的情緒:“你有她現(xiàn)在的地址嗎?我想找她問點事情?!?/br> 張程寧將微信點開,把聯(lián)絡(luò)方式直接推送過去。 安蕊道謝,張程寧手摸著胸口處的那枚小盾牌,問道:“安蕊,你有什么奇怪的道具嗎?” 安蕊不知道他問這話什么意思,但是想了想自己的幾個道具,誠懇說道:“我覺得我每一個道具都挺奇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