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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究竟還有沒有復(fù)活機(jī)會,我們誰都不知道,或許是他自己故意騙我們,所以才把自己害死了,我們也沒想到他敢在這事兒上撒謊啊,要是知道他沒有復(fù)活了,我們肯定不會放他一個人出去的?!?/br> “也是江河海你太謹(jǐn)慎了,我們昨天找到了蒼狼的尸體之后,阿朵的態(tài)度你又不是沒看見,她簡直恨不得把我們生吞活剝了,這種時候就該用道具了,那小孩兒就是個急性子……” “你們懂什么?!”江河海被他們吵得一個頭兩個大,出聲喝止。 “誰都看得出來阿朵有問題,但是宙斯會留下這么明顯的破綻嗎?把項(xiàng)鏈一送,阿朵就會把秘密全都跟你說了?這項(xiàng)鏈只是讓使用者獲得npc的滿分好感度,不是讓npc口吐真言!” 他為什么猶豫,為什么謹(jǐn)慎,不就是因?yàn)轫?xiàng)鏈的作用沒那么大嗎!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根本不是這些。”江河海痛苦地揪頭發(fā),蹲在了地上。 一旁的三名玩家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啞謎,“那什么重要?” 江河海覺得自己的游戲人生從未有過的灰暗,“好感度項(xiàng)鏈只作用于使用者一人?!?/br> 阿朵只對使用項(xiàng)鏈的高中生有滿分好感度,可是高中生死了,死之前他們連一丁點(diǎn)的消息都沒有得到。 項(xiàng)鏈,等于廢了。 更恐怖的是,如果殺他的人真是阿朵,也就是說,即使在有滿分好感度的情況下,阿朵依然選擇殺了他。 這根本不合常理。 那三個玩家還以為他在說什么,毫不在意地說道:“那就再拿一個項(xiàng)鏈出來不就好了?” 江河海赤紅著眼睛盯著他們仨:“我要是有第二個項(xiàng)鏈,之前還會那么謹(jǐn)慎?” 直到此刻,三人才明白事情的嚴(yán)重性,驟然僵在原地。 其中一人返身罵道:“我就說昨晚該跟過去,你們偏說他有復(fù)活不讓我去,現(xiàn)在好了,大家一起死!” 那兩人頹喪著臉,根本張不開嘴替自己辯解。 安蕊恰在此時走到他們身旁,“這是怎么了,都一副天要塌下來的樣子。” 江河海揮手,“要是想嘲笑我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之前看你那么聰明,結(jié)果不也眼睜睜看著他死了,還什么信息都沒得到,你跟我們差不了多少?!?/br> “不不不,”安蕊連連搖頭,否定他的想法,“我跟你們有很大的不同,至少我知道,死人之后先去找證據(jù)?!?/br> “你什么意思?”江河海捏緊拳頭,以為安蕊是在故意挑釁。 “喏,這不就找到了嗎?”安蕊伸手指向前方。 幾人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一群人高馬大的攝像老師壓著阿朵的雙手,踉踉蹌蹌地往他們所在的地方走來。 江河海瞇起眼睛,琢磨出其中幾分安蕊的盤算。 “你讓npc去抓她?” 安蕊攤手:“我又不是新人,我是非常愛惜自己的小命的?!?/br> 說話的功夫,一群攝像老師就著急地涌到安蕊面前,將剛剛搜出來的匕首遞給她。 “安記者,幸虧你提醒的早,我們追過去的時候這女人正在藏兇器!” 安蕊看著被收進(jìn)塑料袋里的沾血匕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個一夜之間變化如此之大的阿朵。 阿朵此時雙手被人死死壓住,身軀輕輕地顫抖著。 “安蕊,安小姐,是你讓他們來抓我的嗎?我能問問為什么嗎?” 一名玩家率先反擊:“比起你問我們?yōu)槭裁?,我們才?yīng)該先問你為什么吧!我們這里死了一個人,結(jié)果兇器就在你手上找到了,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阿朵的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連帶著聲音都帶上顫音:“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匕首為什么會在我房間里,我很害怕,剛想把它扔掉,結(jié)果一群人就闖進(jìn)來了……” “安小姐,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殺人,我沒有理由殺他?。 ?/br> 一路的拖拽和其他人的惡言惡語,讓這個本就沒有接觸過太多世事的女孩兒慌張忙亂。 她早已哭紅了雙眼,淚痕在冰天雪地的雪域山內(nèi)化作一道似冰的雪痕,墜落在那張不通世事的臉上。 那是她熟悉的阿朵,那確實(shí)是她這幾天接觸的雪域山孕育出的純潔的阿朵,她沒有說謊。 可是方才,她也分明從阿朵身上感覺到了危險(xiǎn),而且是來自死亡的威脅,她很相信自己的判斷,那絕不會是錯覺。 兩個完全不同的阿朵 這讓她不得不向人格分裂方向揣測,或許阿朵身體內(nèi)藏著兩個人格,一個是不諳世事的,另一個則是心狠手辣的。 但是人格分裂通常會有誘因,多是在人類幼童時期遭遇巨變時,為求自保而形成,阿朵一直生活在雪域山里,會有什么東西刺激到她必須要分裂人格保護(hù)自己呢? 安蕊久未回應(yīng)阿朵,阿朵愴然慘笑:“江記者說的沒有錯,我真不應(yīng)該將祖先的故事說出來?!?/br> 她的祖先為了報(bào)仇,將蒼狼引起一戶戶村民家中,而這些人之中,恐怕真的潛藏著當(dāng)年死去村民的后代。 她和當(dāng)初那些死去的村民一樣,主動打開了自己的家門,將危險(xiǎn)引了進(jìn)來。 這就是報(bào)應(yīng)嗎? 可為什么要報(bào)應(yīng)在她的頭上呢? 在場的人都明白她話中未盡之意,質(zhì)疑的目光掃向周圍同伴,一時間看著誰都像是那個背后的黑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