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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的人?!?/br> 少爺這般急切地與她撕破了臉,難道是宋姿不見了? 雪俏突然很想笑,她也弄不懂自己為什么現在自己還能笑的出來,這樣看來她和宋姿真的很有可能是宿世冤仇,敵不死不快。 而現下,她又總覺得宋潮起不會拿她怎么樣,頂多就是嚇唬嚇唬,就算是不要她這陪房的丫頭了,也得先稟過了太太,再由太太定奪。就是想對她用家法,她一個丫頭,還是他的陪房丫頭,也不能叫一般的下人尤其是男人對她用刑。 雪俏如此的分析著,嘴上便道︰“少爺,雪俏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今天我也未曾見過表小姐。” 宋潮起太過了解這些女人了,剛剛她臉上稍縱即逝的得意落在他的眼中之時,他便已經篤定了宋姿的事情絕對與趙美真有關。他知道,以趙美真的心思想做什么肯定不會詳盡地透露給雪俏,可是為了讓她安心并且威懾到她,也勢必會稍稍地透露一些。 這也就是宋潮起想要的答案。 他“哈哈”地笑了起來,不管雪俏投來的驚愕目光,也不管義三彎著腰強忍著那處的反應,關切地問他︰“爺,你沒事吧?” 宋潮起自然知道義三是真的關心他,要知道他是嘗過那桂花油的強勁增|性作用的,他體會的到義三現在究竟用了多強的意志才能克制住自己,還能保持大腦的清醒,想想上一世的他,他真的自愧不如。 他的試探也將到此結束。一個忠心的跟班抵的過千萬個銀元,一開始他還擔心義三會因著喜歡雪俏而改變了對他的忠心,畢竟不管是出自男人的嫉妒,還是女人的枕頭風,都很能改變一個人的最初品性?,F在看來義三真的是個好跟班,值得他真心對待。 宋潮起笑完了,拍了拍義三的肩膀,道︰“你跟了我這許久,對我向來忠心,也到了適婚的年齡,我許你個女人?!?/br> 此時,義三真的要瘋了,這種時候少爺還提什么女人! 這是想讓他死嗎! 可雪俏注意到了宋潮起看她的眼神,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果然,下一刻,宋潮起便道︰“義三,我將雪俏許給你?!?/br> 義三只當是自己被疼痛的下面折磨的出現了幻聽。 雪俏驚恐地張大了嘴,連連擺手說著“不要”。 宋潮起就像沒有聽見似的,又拍了拍義三的肩膀,“明兒我就會跟太太說你和雪俏是一廂情愿?!?/br> 義三還沒有表示,雪俏遭受了如此巨大的打擊,哭著連聲道︰“我不情愿,我不情愿?!?/br> 義三苦澀地咧了咧嘴,“少爺,強扭的瓜不甜?!?/br> 宋潮起便狠力拍了拍他,小聲同他道︰“出息,等你在床上伺候好了她,她只會說‘我要,我要’。” 流氓和人渣等同,都范屬人的本性。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什么時候宋潮起也改變不了他流氓人渣的本性。 可他只渣那些擋在他和宋姿幸福康莊大道上的障礙,絕不留情! 宋潮起見義三還在猶豫,知道他對雪俏是真心,可有的時候真心并不是一定就能換來真情,又狠下心貼在他耳邊道︰“平時都是你給爺守門,今天爺給你守門,去吧!” 義三被身體下面的反應和宋潮起的言語刺激的眉心的青筋狂跳,真的朝著雪俏一步一步挪去。 宋潮起見勢出了門,將門從外落了鎖,聽著里頭傳來了衣襟撕爛的聲音,便徑直飛上了房頂。 守門只是說給義三聽的,宋潮起現在哪有那個閑時間呢! 他踮著腳尖踩在瓦礫之上,直奔趙美真居的院子而去。 這是他第二次慶幸自己莫名其妙多出來的飛檐走壁的功夫,頭一回感激還是宋姿將他鎖在了門外。 他斷定了就是趙美真叫人劫走了宋姿,此時也不一定能出的了宋家,畢竟想要掩人耳目是很難的一件事情。要知道趙美真的能耐就是再大,這里不是趙家,宋家的下人對她尊敬,只因著她是太太的親佷女。忠心耿耿地對她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她現在就是宋家的當家主母。 人送不出去,多半就藏在她住的院子里。 趙美真來宋家小住,帶了一個貼身的丫頭和心腹老媽子,還另帶了兩個跑腿用的伙計,身強體壯的,一看便是有兩手的人。 宋潮起唯恐驚動了他們,悄悄地跳在了院中,先搜查了院子里最僻靜的幾間屋子,屋子里并沒有人。 此時此刻的宋潮起已經不愿意再去推敲想象,只是遵循著急切的本能在做事情。 他掏出了懷里的銅火柴匣,點燃了最靠近趙美真房間的一間屋子里的棉被。 天干物燥,滾滾的濃煙很快傳進了其 --